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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想毁掉K,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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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就闹吧。”凌夜白勾着唇角淡笑,一副不怎么上心的样子,“跟我闹,总比跟会里那些咄咄逼人的元老闹好。”

    办公室外的气氛,一片和平。

    而办公室内的气氛,却连个微小的角落中都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道。

    季子期被他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深陷入沙发当中,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连个目光都吝啬的不肯给他,看着别处低低开口:“我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也不想听你解释,我……”

    想要说的话尚未出口,男人就猛然朝着她这边逼近了过来,彼此面对面,相隔的距离近在咫尺。

    他倾身而下,吻上她的唇,堵回她的话,也堵住她所有的呼吸。

    季子期感觉这人真心是没有讲理的时候。

    她做错了事,他动强势的手段,现在,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却还是这么霸道,让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炽烈的吻,渐渐的让她的呼吸不畅起来,睁着眼睛,丝毫没有躲避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容不得她半分的拒绝。

    他断了她所有的退路,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着她迎接着他的吻,平日里对她的温柔与耐心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掠夺。

    这男人疯起来,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她知道。

    季子期忽然慌了神。

    钟守衡看着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笑的更是深不可测,“恰巧,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口头上的解释,哪有身体上的交流来得痛快。

    闻言,她有些气恨,张口向他咬去,却给了他机会,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他的吻过于急切,持久的时间,略微显得有些贪婪了,就好像是一个在沙漠中干渴了许久的人突然寻到了水源一样,那么的迫不及待想将其据为己有。

    钟守衡的理智终于被她逼迫到了底线。

    一个人,一旦被逼迫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发泄。

    近乎爆发的发泄。

    心与心的交流,在此时,显然是不现实的,那还不如,直接用身体代替。

    是谁说,男女之间,没有放到床上还解决不了的事情。

    此时此刻,钟守衡简直对这句话相信的不能再相信。

    过去,他那么纵容她宠溺她,等着有朝一日,能够引起她的一丝动容,从而对他的感情产生一丝回应。

    可在今日看来,他的这么念头,简直是可笑到不能再可笑。

    他是疯了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是疯了才那么耐心的去等一个人。

    因为在意她,他做了那么多不设底线的事情,处处为她考虑,这段时间,他简直被她磨去了所有的脾气,处处忍让,为她着想。

    可她给他的回应是什么?

    “你忍让我是你有病”、“被我伤到是你活该”、“我从来不需要你的在意”,她的实际行动简直是无比坦诚的告诉了他这些道理。

    忍到今时今日,他的耐心,终于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全部消磨殆尽了。

    一个男人,一个有如钟守衡这般决绝心性的男人,一旦下定决心不再去忍让之后,后果,是很难想象的。

    比如现在。

    季子期都不知道正等待着自己的结果是什么。

    他终于,以实际行动将“老子不想再忍你了”的这个意思给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出来。

    季子期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下意识的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伸手去推他,“你别乱来啊……”

    局势严峻,让她即便知道自己的这句话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还是下意识的说出来了。

    只是,她料到了自己可能阻止不了他,但是却没料到,自己的一句抵抗般的话,更是激发了他心里面的情绪。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吃力,却又推不开他,只得兀自忍受。

    有那么一瞬间,季子期的脑海里闪过了窒息的错觉。

    终于,在她将要窒息的前一秒,他好心的离开了她的唇。

    他的唇渐次向下游弋,咬上她的锁骨,诚心挑逗她,逼得她面色潮红,染上一层红晕。

    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说,这也可以不称之为挑逗。

    他是存了心让她痛,咬的时候毫不留情,生生的让其渗出了血丝。

    但与别人不同的是,钟守衡有这样一种资本,他能让她在感受到痛的同时,还能把她带入情|欲的至高地。

    于是,她在极痛的情况下,也有极强烈的欲念。

    其实,如果论感情,她已经不是个干净的人,但是论这种事情,她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清二白”的。

    钟凌锐一手将她带入了感情的至高点,但是在情事这一方面,却什么都没有教过她。

    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限制在一个吻上而已,她年少时疯的主动脱了衣服勾|引他,都没能让他丢盔弃甲。

    至于方天铭……她们之间也有过数次这样的动作,但那时她心灰意冷,对任何人都无所谓,对这具身子也不上心,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了他去,甚至有时候还主动吻过他,但毕竟心里还有着自己的底线,没有逾越过去。

    唯一教过她、且教会了她情事的男人,只有眼前这一个。

    单纯就情事而言,她是生涩的,什么都不懂,甚至刚开始跟他的时候,连一个主动的动作都不会做,通常都是任由着他,他想怎样就怎样。

    直到现在。

    她从最初的懵懂,走到了如今的熟稔。

    青涩已然让他情难自已,何况是如今的她。

    钟守衡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一把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钟守衡,你……”季子期倒抽一口冷气,讲真的,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疯到了这样一种程度,当下努力维系的平静的心情也被他给打乱了,声音带着一丝轻|颤,“你别乱来,这是在公司!”

    刻意咬重了最后五个字,试图唤起他的一丝理智,她却忽然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

    也是,他铁了心要做的事情,岂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在以前,对她有耐心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勉勉强强听她的话,可现下,刚刚被她的话给那么伤了一番,他怎么可能还去搭理她。

    她动手推他,想要逃离,却无论怎样用力都没用,反而被他反手控制住,拉高过顶,再动弹不得。

    钟守衡的眼神,凉的让她心惊。

    以往,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他向来耐心温柔,哪里用这么凉的目光看过她。

    季子期彻底慌了神,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无可奈何,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香味随着她的呼吸飘入她的鼻息之间,彻底将她笼罩在一方空间之内。

    “唐依心,今天的事情你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

    不只是眼神。

    就连他的语气,都变得跟以往大相径庭。

    以往,他跟她说话时的语气,温和,柔爱,时而带着一丝强势,任性,孩子气。

    现在,他的语气却是十足十的冷漠,霸道,不容拒绝。

    自找的。

    是啊,她是自找的。

    轻勾的唇角,泛起一丝自嘲。

    他的话,以及他的口吻,硬生生的牵扯出了一份凉意,这凉意自她脚底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心脏。

    “钟守衡,”她叫他名字,明明是说不出的慌,偏生还极力伪装着镇静,“你理智点,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胡闹。

    她把他的怒,定义为他的胡闹。

    唐依心,她真的可以。

    玩起他来的时候,当真狠得下心,不带一丝手软。

    “呵,”他笑一声,口吻是说不出的冷:“现在知道我就是K了,对我有意见了,不想再看到我?”

    “……”

    她没有这个意思,但他,现在显然并不相信她。

    他终于将视线投给了她,眸底深处带着浓烈的讽刺,控制住她,对她的慌乱直接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说:“好,我现在直接亲口跟你坦白,我就是K,是‘竹坊’的堂主,我没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干净,也承认手上沾过不少血,甚至以后,还会继续染上血。从当初我进风云堂的那一刻起,从我接手‘竹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再不会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我知道,现在FS跟‘竹坊’有利益上的冲突,你身为FS的半个主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为他们做什么,你想动‘竹坊’,想毁掉K,告诉我,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