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炘炎把玩着玉绮罗笑起“子固所问也正是本王想要问你的,你觉得怎么样的火才能融化一座冰山?怎么样的火才能暖一眼冰泉?怎样的火才能保一方水土?”
曾巩看着玉绮罗“这答案应该在玉绮罗上吧?”
玉王炘炎笑起“玉绮罗吗?你真认为一块的玉石竟然有这般大的能力吗?”
曾巩头“子固不相信一块玉石有这般能力,但是子固更愿相信玉王你多番询问南丰曾家是否肯倾一族之力,必是愿意告之这玉绮罗的功效和易罗冠真正的价值,这个价值足以让南丰曾家火热,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如既往,至死方休。”
玉王炘炎握住玉绮罗,抬眼看向曾巩“玉绮罗,旖旎的是恋情,如女子歌舞惑人又如男子劲装御敌。这曾是雪域国国主赠送给天元国公主的信物,是恋情的信物。天元的公主便名公玉绮罗。雪域国国主曾立下族规,拓跋一脉必出一个王子为易罗冠冠门门主,效忠天元玉绮罗的拥有者,易罗冠的馆主。”
曾巩瞪大眼睛“雪域国的王子效忠天元国的储君?”
玉王炘炎笑起“非玉绮罗的拥有者,不知这雪域国其实是绝对忠贞天元国的。”
曾巩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就问道“因而这易罗冠不只是惩恶扬善的侠者之风,更是雪域国与天元国世代交好的证明,还是保天元国不灭的最有利的证物?”
玉王炘炎朗笑而起“容若啊,似乎南丰曾家把你们拓跋一脉想的过于简单,难道你拓跋皇族就是我公玉皇族的影卫不成?”
拓跋容若慢慢踱步而出,长袍一撩,端坐在主座上,与炘炎对视一眼笑起“拓跋皇族只是世代相帮公玉皇族,而公玉皇族也世代协助拓跋皇族而已,南丰曾家,莫要想的过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情,莫要再你这大世家上演,当心误人误己。”
曾巩看着一身北国装扮的贵族子弟,当下了然,怕是这人就是方才所的雪域国太子拓跋容止了。
拓跋容若方才坐定,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拓跋容止跑了出来,指着曾巩道“你这南丰曾家的子固好是没道理,我易罗冠的馆主跟你话,你竟然一副讨价还价的商人模样,深怕自己被人家坑了去,难道我易罗冠非你不可吗?馆主,我看你就不要跟这个心翼翼又磨磨唧唧的曾子固了,放他离去吧,要我看就这曾布还是有些意思的。”
曾布瞪大眼睛看着走近自己,蹦蹦跳跳的皇子,脸上更是燥红。曾巩眼睛眯了起来,眼前这个阳光少年自称玉王馆主,这般年轻,不该是易罗冠的其他门主,莫不是冠门的门主,拓跋一脉的王子?
拓跋容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水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斜眼看曾布,蓝色的眼珠充满了嫌弃“我苏姐姐,这曾子固真是浪得虚名不成?还有一代大才,竟然是这般针尖对麦芒的心眼角色,真是不明白方才你们跟这个家伙蘑菇废话个什么劲儿,哎,我那个曾布啊,你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
拓跋容若摇头笑了“炘炎啊,我这弟弟真是个令人头疼的角色,竟然如此不分场合的就跟你唱黑脸,这拖你后脚的事,真是对不住。”
炘炎嘴角扬起苦笑“拓跋一脉就你们个皇子,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情,只能请我家娘子好生**了。”
拓跋容止一听自己被馆主嫌弃,立马不高兴了“哎哎哎,我馆主,你看我策马带着苏姐姐从沧浪赶来天元的份上,也要我一句好的才是,怎么这般忘记苦劳的人了?真是的,亏了我不眠不休跟清月来回驾车才赶回天元杭州,你竟然这般嫌弃我。”
炘炎嘴角苦笑加重“感激归感激,但是这话唠的本事还是要改改。”
拓跋容止哼了哼,看向苏洛冉“苏姐姐,你觉得你眼前这个半大的老头烦不烦,这眼看都晌午了,还在这里穷蘑菇,真是令人受不了。”
拓跋容若脸上绷不住,只能拉黑“容止不可这般无礼。”
一隅见状出来调解“无妨无妨,孩子多话也有益健康。话多的少年人啊,都是头脑清楚,思维缜密,性格活跃,聪明之极的人,是不容止皇子?”
拓跋容止一脸骄傲的笑道“那可不是,还是一隅最会话。”
苏洛冉看着出来插科打诨的容止,又看向炘炎,张嘴道“夫君,易罗冠的令主张易之呢?”
话音方落,只见外面传来一声笑“难得织网盟主会记得易之,张易之已到门外,真不知馆主愿不愿见易之一面?”
玉王炘炎笑开“易之,你是我易罗冠的令主,还不进来?”
张易之一副书生模样走进会客厅,边走边笑“馆主,这大白天的为何关门啊?哟,容止也在。啊,容若殿下。”长揖而拜容若,对着炘炎继续道“馆主,你差遣易之做的扩建直二心街的事情,已准备妥当,不知何时您要去视察一下?”
玉王炘炎摇头笑到“无妨,你做就好,你做事我放心。不过今天喊你来,倒不是为别的,这南丰曾家上门询问玉绮罗的事情,我这馆主才没几天,不如由你们时代相关的张家来。”
张易之笑起“承蒙馆主如此看得起易之,那易之就显露一下了。”
张易之坐在炘炎身边,看着曾巩笑道“玉绮罗的妙用在于,上达天听下达走卒,知八方事懂四方客,明千里局晓蝇营事。这玉绮罗一出,天元易门,罗门,冠门,莫敢不从。但是,子固,你可知易门,罗门和冠门究竟为何?”
曾布摇了摇头,曾巩也摇了摇头。
张易之继续笑道“易门,周易八卦之,易容乔装之术,易经养生之能,虽是术士、贩夫、脚力、医师、药师但是却也能通晓四面八方之事,能知四海五湖之态,能观测天机,能预测地利,能培养人和。”
张易之看着炘炎继续笑道“罗门,罗网能歌善舞之人,罗网精明聪颖之客,罗网一技之长,耀眼世间,蛊惑世间,引导世间,调动世间。”
张易之看着曾巩“冠门,高官子弟,高门阔府,贵胄之乡,乡绅之所,富贾之圈。能积攒财力,能调动势力,能培养人才,能布局时局。”
张易之看向炘炎“而我易罗冠的令门,则是协助易门,罗门,冠门,让整个易罗冠化整为零,相互协调,互相制约又互相帮助,一门之主同馆之人,必当竭力相帮,必将全力相护。”
一隅笑起“如此,南丰曾家不愿门下的子弟来易门,冠门,学一学这人间妙事吗?一族之强,是人之强,人之强是后天学习出来的,后天学习必是有高师指,名师高徒,不是?”
拓跋容若笑起“看来南丰曾家,是担心一族之灭的危险了。”
只听门外笑起“南丰曾家当时如此心而且谨慎的世族吗?竟不如我碧朱一介商人,举眉山苏家之力,全力助玉王成就大事。”
苏轼带着苏辙走进会客厅“玉王,容若太子,容止皇子,花蕊夫人(苏洛冉),一隅先生,曾布弟,子瞻前来不会叨扰吧?”
容止扯了扯嘴唇“你人都到了,还能让我赶你出去吗?”
苏轼无奈的笑起来“我也是带着家弟前来拜会玉王,容止皇子,你这话好生刺耳,的子瞻倒是有些难过了呢。”
容止摸摸耳朵“你这厚脸皮的,心若坚石,你会受伤?苏辙你怎么也来了?跟着你这哥哥瞎闹,还不如跟着我呢。”
苏洛冉打岔道“你个混不吝的容止,竟然这样欺负苏轼。子瞻啊,这苏辙可是有事而来?”
苏轼笑起“为家弟找份差使而已。”
玉王炘炎笑起“眉山苏家都倾族之力来帮,苏辙的差使又有何难。”
苏轼头“但是眉山苏家不希望走后门来彰显自己的本事,我只是希望问问这几日可有推荐和科考?”
玉王炘炎挑眉“三年一度的科考已然过去,这推荐,据欧阳修那里尚有几个位置。”
苏轼头“如此,苏轼告退。”完,有风风火火的带着弟弟苏辙走出会客厅。
容止嗤笑道“苏子瞻你这没规没据的,没看见外人在吗,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你脚底抹油了啊?”罢,整个人追了出去。
玉王炘炎见走远的二人,扭头看向曾巩“南丰曾家的子固,你思之如何?”
曾巩见视角转到自己身上,笑起“眉山苏家既然已经投靠,南丰曾家多一家不多,少一家不少,不知玉王何意?”
玉王炘炎笑起“如若都是曾布这般性子的人,本王想求之不得。”
曾巩笑道“如若子固这般性格的人呢?”
玉王炘炎锤了垂眉眼“如果是子固这般性格的人,本王想,也求之不得,至少南丰曾家倾一族之力,堪称倾国之能。”
曾巩笑了笑“既然如此,曾家愿追随玉王。还望玉王体谅曾巩身为一家之主的难处,不得不多想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