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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
最后一战,哪怕有内力加持,元郎君也耗费了足足半个时辰,方将太平公主睡服。这个高贵的妇人,当真是寂寞得久了,一朝爆发出来,简直就是一欲女,让元郎君欲仙欲死。
“怎么,不行了?”太平面上泛着点红晕,趴在元郎君身上,调笑着问道,声音中散发的娇媚,勾得男人心里痒痒的。
拨开女人几缕散落在自己脸上的秀发,元郎君偏头看了看太平。公主殿下显然累了,半眯着眼,睁开似乎有些艰难。琼鼻间的热气喷在元郎君心头,嘴角噙着些许得意的笑容,哪怕如此,一只手还忍不抓着元郎君的把柄,调皮地玩弄着......
可惜,元郎君显然是消耗过大,需要回血回蓝,反应不是特别强烈,让女人眉宇间的得色更浓了。
女人那话那语气,元郎君岂能忍,抓着**“反击”地揉了几下,元郎君狠狠地对吃痛呼吟的太平道:“本侯行不行,公主还要体验一番吗?”
闻言,太平公主美眸还半闭着,咯咯地笑了几声,有些浪,以一种腻得要人命的语气勾引着元徽:“哦?那就来呀!”
少妇的态度,彻底惹怒了元徽。翻身上马,元郎君已然做好了催动内力,强行奔驰一番的准备,他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女人。
“罢了,罢了!”见元郎君似乎要来真的,太平撑着元郎君的胸膛止住他,白了他一眼:“蛮牛一样,我可再经不起你折腾......”
见公主殿下服软了,元郎君这才收敛,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强撸灰飞烟灭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归神都之后,流连美人们的胸脯之间,太过辛苦了。侯府中的姐妹花,几名“技师”般的美貌侍女,还有那被解了“封印”的顾玉梅......
若不是内力的强大功效被元徽开发出来了,今日只怕还难以将太平公主这妖精压制住。
“哼!”
少妇的冷哼声响在耳边,元徽迅速地回过神,扭头看,正见太平瞪着他,指甲掐着元郎君结实的肌肉:“在我的榻上,想其他女人?”
女人显然是没留力,搞得元徽生疼,连忙开口安抚:“公主饶命,殿下误会了,元徽岂会那般,只是在想此番出征之事罢了。”
元徽自然是随口找的理由,在榻上,元郎君岂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事。
太平闻言,眉梢上扬,抬眼审视着元徽,做出洗耳恭听状:“是嘛,那就说说,正好,我也想听听......”
耸了下鼻子,干脆揭开贵妇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起身用被衿将二人的躯体掩住,同太平讲起营州之乱背后的隐秘来。
“蛇灵?又是蛇灵!”香帐暖榻间,太平公主惊愕的声音响起,目光闪烁,表情凝沉,想了想,呢喃道:“这群人,当真是不消停,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见公主精神大振的模样,元徽心中暗暗思量,这个美妇人,对这些事情的兴致,当真浓厚地紧。
“不用多想,那些逆贼,干的自然是改朝换代的逆事!”悠哉躺下,翘起二郎腿,欣赏着锦被下,公主那对美妙的器物,元徽淡淡道。
“嗯......”沉吟了一会儿,元徽又说道:“契丹打着扶持庐陵王的旗号,想必就是那些人策动的。想来,在朝廷发兵平叛的这半年来,朝野内外,颇不平静吧。”
“你这岂非明知故问!”太平表情很淡定,将被衿往身上裹了裹。
“有心者,在暗处应当少不了动作吧,不知殿下?”
面对元徽的疑问,太平稍去红潮的面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冷眉稍皱,随即释然,低头打量着元郎君:“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元徽满脸淡定:“随便问问!”
“我却是想知道,你是否有什么动作?”接着元徽的话头,公主反问道。
元郎君似乎有些讶异,摊摊手:“殿下说笑了,元徽忙于征伐,与契丹贼军厮杀,哪有闲暇做什么小动作......”
“呵,广平侯既戎马倥偬,又是如何探得是蛇灵在作祟?”美妇人已然恢复了不少精力,睁大那双惑人心神的媚眼,玉指下放,在元郎君的胸口轻轻地划动着。
被勾得有些痒,不自然地扭动了两下,元徽支吾了起来:“这......”
随口应付之语,谁料这女人这般认真。见元郎君语塞,公主笑了,慢慢地表情严肃了起来:“看来,事情还未结束啊!”
“公主当真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嘴里拍着马匹,骚手却按捺不住寂寞地在少妇硕尻上拍了拍,体会着那上佳的手感。
下意识地扭动了两下腰身,太平公主一脸认真像,嘴里呢喃着:“我倒要看看,那蛇灵究竟想要干什么。想来,一定会很有趣!”
见贵妇那饶有兴趣的模样,元郎君嘴角动了动:“那些逆贼,可是祸国害民逆君之徒,殿下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哼哼,一群宵小鼠蚁,能成什么事!”嘴里哂道,公主殿下眼神却深邃起来,让元郎君有些摸不准其心思。
闲聊几许,元徽忽然把着公主光滑的肩膀,调侃道:“听说宫里多了‘二张’,都是美男子,颇得陛下宠幸。我原来以为......”
话说了一半,元徽停顿住了。
“继续说啊!原以为什么?”元郎君反应,勾起了怀中贵妇的兴趣。
“额......”略作迟疑,元徽说:“不敢说。元徽说了,殿下会生怒。”
“我是易怒之人吗?我不发怒!”
还是沉吟了一会儿,元郎君方幽幽道:“我原以为,是殿下荐之入宫......”
“啪”的一声,公主殿下给了元郎君一个响亮的耳光。
元郎君于公主府与太平公主潇洒时,太初宫中,贞观殿内,皇帝武正在考虑着某个关于元郎君的事。沉思了许久,似乎有些犹豫。
上官婉儿被唤来陪驾,见女帝一直不说话,直到其拿起御案上的一封奏书,方才低声试探问道:“不知何事,让陛下如此犹豫?”
“婉儿,你说......”见上官美人发问,女帝表情淡然,直接道来:“元徽袭柳城之功,也压了一段时间了,你觉得,朕当如何酬之?”
上官婉儿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一时没有接话,小心地观察了下武的表情:“陛下,似乎已有想法?”
“嗯......”沉吟几许,武说道:“元徽毕竟年轻,前番升任,已是骤拔,此次不可再给他升迁,否则,必定引起朝廷哗然。”
“太平也寡居多年了,让元徽尚太平如何?”幽幽地,女帝终于道出她心中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