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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西胡皇宫禁卫军却是精神抖擞,执着长矛片刻也不松懈。
学艺不精却正在飞檐走壁的某人很是紧张:“容远你过来!”
容远叉着手一副看戏的样子瞧着她,道:“是谁要来的,嗯?”
玉容简直是欲哭无泪,一番求饶容远才伸了手过来,握着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的小手,道:“走,先去花苑宫看看汾阳公主。”
玉容点了点头。毕竟这玉佩是汾阳公主抢走的,去她宫中找一找还是比较靠谱的。她既不想进宫又想要帮凤麟拿回玉佩,想来想去,想出了要容远陪着自己趁夜色来一趟西胡皇宫,做一次那梁上君子。
她因为害怕,怎么也不肯自己走了,紧紧的抱住容远的腰身就不松手了,容远看他一眼,嘴角噙着笑意,道:“容儿此番吃了为夫的豆腐,日后可是要还回来的。”
“我都带你来看美人儿了你还如此小气。”玉容眼波流转,揶揄道。
容远在花苑宫的房顶上落定,玉容才反应过来,道:“你怎么会知道汾阳公主住花苑宫,看来你对西胡皇宫是轻车熟路的样子。”
“书上看过。”容远淡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对于容远那开了挂一样的智商,玉容是从来不怀疑的。
花苑宫中早已熄了灯火,只有门口还有几个太监宫女执了灯笼在当值,这对于他们行事倒也是方便了。
“夜闯闺房。采花淫贼。”玉容一边蒙面,一边嘻嘻笑道。
容远对于她这种不安寻常套路出牌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只宠溺的看了她一眼。
“小桌子。你盯着点儿,我去个恭房。”一小太监弓着腰低声道。
被喊的小桌子应了声,叮嘱他快些回来便又低头掌起了灯笼。
早在来的路上玉容试探他的时候,容远就很有节操的表示他是不会进汾阳公主的闺房的,这会子玉容便拍了拍他的肩,伸出一只手两个指头比划了个溜走的动作,见他点头。玉容便敏捷的跳了下去。
她恰好跳进了内阁,方一落地便听到了一帘之隔的汾阳公主绵长的呼吸声。玉容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却不曾想脚下一绊。竟是叮铃叮铃的响起了铃铛声。
“谁?!”汾阳公主立马惊醒了。
玉容听到她翻身起来的声音便暗道不好,再听她问话便更是紧张了,她猫了腰捏着鼻子叫了声“喵”,只望这夜色太浓而公主恰好眼瞎吧。
“嗤~”汾阳公主合衣下床。摸起窗边的剑。嘲讽道:“你当本公主有病么,人和猫都分不出来?”
雾草!这太不科学了!说好的偷听者学猫叫都能躲过一劫定理呢!
玉容慢慢的直起身,缓缓转身看向汾阳公主,低声道:“既是被公主发现了,小生也就不再躲闪了。”
汾阳公主提着剑掀开帘,看到的便是一身形瘦削的黑衣人,一双璀璨眸子定定的看向自己的情形。她心中不禁一颤,道:“你是谁?”
“我爱慕公主已久”
玉容话没说完。汾阳公主手中的剑便横在了玉容脖子上,道:“不要把本公主当成三岁小孩!再不说实话。本公主就把你剁成肉酱!”
“死在公主手下,我也算不来人世一趟,”玉容继续她的深情款款路线:“实不相瞒,其实一个月来我夜夜都来公主房中,只为了多看一眼你动人的容颜,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侍卫,我知道公主也不会喜欢我,我”
“你说的是真的?”
“一颗真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爱你就是我苟活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意义!”玉容捂着心口来了一段热烈的表白。形势所迫,不能怪她欺骗少女啊!她的爱情诚可贵,自己的生命价更高!
汾阳公主手中的剑慢慢的收了回去,她一张娇艳的面容颇有动容的神色:“从来没有人跟本公主这般说过话。你,你能摘下面罩让我看一眼吗?你在哪个宫当差?你为何会喜欢我?”
“公主的问题,属下一句也不能回答。”玉容倒退一步,眸中满是痛苦的神色:“公主,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就此忘了我吧,你值得更好的。”她说完便瞅准了来时的地方跃上了房顶。
汾阳公主跺脚,道:“喜欢我就娶了我,光说有什么用!”
玉容脚下一滑,险些掉下去,公主恨嫁啊!自己果真是赌对了,汾阳公主轻功不行啊!她平复了下略为激动的心情,四周都是瓦,忽而远处跃上一人,她刚想跑,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容远笑道:“容儿跑什么?”
玉容一下便松了一口气,道:“先走再说。”
容远应道:“好。”说完便带她离开了皇宫。
一路上听完玉容的遭遇,容远早已笑的开怀,道:“容儿竟是机灵,想了这么个法子出来。”
“我也觉得我很是机智!”她骄傲的挺了挺胸,一脸的骄傲。
容远敲了敲桌子,道:“嗯,容儿有没有想过,若是日后汾阳公主见了你,认出你便是这夜的黑衣人,你该怎么办呢?”
“不可”想起她跃上房顶的时候没看到容远,再看他现在微勾嘴角的笑意,玉容眨了眨眼道:“你今晚干什么去了?”
“玉佩不在汾阳公主手中,她抢玉佩是送皇帝的,传闻她这个皇兄很是喜欢凤凰图腾。我便去九倾的宿龙殿走了一趟,没能找到玉佩。”
“你去宿龙殿,没有被发现?”玉容心上有种淡淡的日了狗的忧伤,自己去个公主寝宫都能被发现,容远去皇帝寝宫却是毫发无伤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容远淡定道:“嗯。”
“等等,”玉容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玉佩被汾阳公主送给了九倾?”
“让我来猜一猜,”玉容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前道:“我们惊艳绝才的容世子,莫不是扮成了太监?”她可是记得那小桌子去了恭房,而直到自己跃上房顶,都再也没有见到这小太监,八成是让容远给敲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