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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师按王豪东的要求,当即就联系了刘医生。本来田小龙说我是大华哥送来的,这里的医院领导对大华哥好像也是熟悉并特别关照的,这种事直接跟院长办公室说一声就解决了,可王豪东不同意,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尽量别把大华哥牵扯进来。
而刘医生的办事效率也不是一般的高,只几分钟就回话了,说我病房相邻的左右两间病房让随便选。抢着要买单的悠悠看了后说要左边的,因为那间本身没人住,而且跟我住这间一样是vip病房,但王豪东却选了右手边才腾出来的那间普通房间,他的理由不是省钱,而是这间靠近楼梯和电梯口,有人要来我的病房,就必须经过那间房的门口。
一切安顿完毕,房间里只剩下蔡老师和悠悠陪着我。本来应该感到高兴的,可却忽然之间心头竟有掩不住的失落,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两人都是了解我的,知道我的失落其实还是因为楚芸和徐蔓离去的缘故,悠悠便不停地打电话给田小龙询问查找两人下落的情况。
等到终于得到田小龙的回话时,我赶紧竖起了双耳,悠悠见我和蔡老师都关注地看着她,微笑着干脆把手机开成了免提模式。
“楚芸姐和徐蔓姐都在楼下的花园里,要让二哥下来亲自给她们道歉才肯上去。我看楚芸姐是真的生气了,还很伤心的样子,要不还是让豪东和木代把他扶下来,低个头说两句好话算了!毕竟刚才也确实是二哥过分了些。”田小龙在电话里低低地说,听声音应该是背着两个学姐小声汇报的情况。
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当即便想答应。但蔡老师却摇手阻止了我,接过悠悠的手机对田小龙回道:“把电话拿给楚芸,让我来跟她说!”
蔡老师把手机切回听筒模式后,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话:“世明现在面对的不是一般的仇家和对手,想必田小龙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他对你们情深一片,你忍心看着他因为你而再有什么不测吗?”
挂了电话后,蔡老师也不说楚芸她们会不会来,只是拿出一套不知是她带过来的还是我那些兄弟带来的衣服,对着我笑道:“既然你那么恨陈维东,还穿着他的衣服干什么,赶紧换了,免得我和悠悠看着就来气。”
也许是为了逗我开心,一向不太喜欢开玩笑的悠悠坐来我床边说了句:“世明,只要你笑一笑,那我就亲自给你更衣。”
我笑了,不过笑完后却回道:“悠悠姐,不用了!我这次受伤的只是内脏,手脚自己还能动的。”说完后慢慢下床拿着衣裤向卫生间走去。
“哟,看不出你还会害羞!”悠悠笑得一声后,看了一眼蔡老师,忽然红着脸说:“既然脸皮那么薄,当初在蔡老师家又为什么一丝不挂地来抱人家了?就你这把小身体,好像对我们几个没什么秘密可言吧!”
我其实何尝不想让她来帮我换呢,我做梦都想!我对她们的爱自认为是非常纯洁的,但在内心深处,我也曾渴望和幻想过在她们的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性,甚至在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着悠悠第一次把手伸向我、回忆楚芸夺走我的初吻、回忆第一次看见徐蔓的……我也曾无数次在脑海里回忆陈校长威逼蔡老师拍的那些照片,以及蔡老师给我抹药按摩时的场景……
我的心理没有任何问题,我敢把最真实的自己说出来就是很好的证明。如果刚才没有楚芸和徐蔓的插曲,装我也必须得装作不能自己换衣服,让几个学姐当着蔡老师的面,我们几人再尽情打闹一番的。
可只是如果,楚芸和徐蔓因为我的“小心眼”还没回来,我不想独自在这让蔡老师和悠悠占我的便宜,或者说占她们的便宜,所以也没理会悠悠的笑话,一头钻进卫生间自己换了起来。
胸腹间一大片的地方依旧疼痛,不过比先前已经好了很多,除了感觉身体的气力有些不足外,那种疼痛还在忍受的范围内。倒是在电翻陈维东时,他手里的匕首掉下戳到我的那个地方好像流了好多血,先前一直在紧张中度过时没有注意,后来血凝固后也没多大感觉。
此时脱下裤子的时候才发现,那流出的血不仅把我的小裤裤给浸透了,凝结的血液还将外裤也给粘在了一起。最惨的是,小裤裤不仅粘了外裤,还紧紧粘着里面的皮毛,当内外裤子一齐褪下时,血痂竟把胎毛也给扯下了不少,那才真叫一个痛苦!想当天徐蔓对我拔毛之时,我那叫声可是异常凄烈的。
可此时我却咬着牙硬是没有哼一声,艰难地重新穿了自己干净的衣裤时,伤口处的疼痛并未有所减弱,更为糟糕的是本已结痂的伤口被我一扯之后,竟又重新开始倘血了,瞬间就重新浸湿了我才换上的裤子。也不知是谁给我找的长裤,居然找了一条米色休闲裤,那血迹渗出来后格外显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姨夫来了或是得了严重痔疮呢!
没办法,我只有用换下来的衣服遮挡在裆前,慢慢地走出卫生间。虽然见楚芸和徐蔓都已回到病房后,内心的失落感顿时消失无踪,可却不敢表现得太过兴奋,只对她俩报以开心的一笑之后,便迈着自己熟悉的“老鹅步”几下走到床边,也不理会蔡老师和悠悠诧异的眼光,上得病床后先把被子拉过来遮住下身,这才把换下来的衣服递向蔡老师道:“莉莉,麻烦你方便的时候帮这还给校长或陈维东!”
悠悠、楚芸和徐蔓都是一脸的惊奇,我本以为自己异常的行为终于还是被她们给发现了,谁知三人竟只是齐声轻呼:“莉莉?”才回来的楚芸又上前一把将我的耳朵揪住,接着大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把蔡老师叫得那么亲热了?”
女人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不同凡响,看来我是会错意了,不过心头却轻松了许多,被楚芸揪着耳朵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觉在心间荡漾。反而是蔡老师如一个少女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接了衣服后低头不语。
悠悠也跟着上前,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跟蔡老师……不然怎么都直接叫名字了?快老实交待,否则……否则……”
“否则就把你阉了!”一旁的徐蔓突然接了一句,然后一把将我的被子又给掀开,但随之而来的是“啊”一声惊恐的尖叫。
徐蔓的叫声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叫唤,但发现了我裤裆处全是血的几人还是彻底慌了:蔡老师急得把手上的衣服一扔,连忙就奔了过来;楚芸则当即放开了我好像是她的手专属的那只耳朵,一个转身过去;悠悠和徐蔓则一齐低头……
看见床两侧各两个头,四个人的脑袋猛地同时在我的床上撞在一起的窘态,我再也忍不住,开口“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笑声却没有感染她们,更未让她们放得轻松。
楚芸大声叫道:“世明,你怎么了,怎么那里流血了?”
“世明,究竟怎么回事?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蔡老师一边抚着自己的头一边跟着急切地问。
悠悠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我那满是血迹的裤裆,又抬头看着我,眼里含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徐蔓愣了一会后,忽然小声而又气急地问:“你不会是生了我们的气,知道我们怪你太滥情后,把自己的……那个给割了吧?你怎么会那么傻?我们……我们就算怪你怨你,可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楚芸姐也是确实有苦衷,所以才答应……”
“小蔓!”楚芸打断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帮忙脱开裤子看看是怎么了?”
女人讲话的时候,男人是很少有机会能插上嘴的,我几次想开口解释,但都被她们叽里咕噜地给打断了!直到四人不再说话,手忙脚乱地要来解我的腰带时,我才有机会开口说道:“你们别慌,没什么的!不就淌了点血吗,不用大惊小怪的!”
见她们一齐看着我,我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动情地说:“看见你们那么在乎我、关心我,我感觉这一生足了!就算要我为了你们去死,我也值得。”
我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真话,我也是即将17岁、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一个男人能有一个对那么在乎的女人已然难得,而我,却有四个!
不过四人愣了一下后,又是七手八脚地扒我的裤子,我赶紧阻止,又大声叫道:“住手!”见她们再次抬头看我,我叹了一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真的没事!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