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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进入到新朝十二年的时候,有关西征的相关事物和影响真正平息,政权构架改革调整和军事构架改革调整等一系列大的动作也在半年多左右的时间内基本完成。南京宫城西院所要处理的政务和奏报相比过去也就近一步减少了。
在拥有完整体系的情况下,一个大国的最高统治相关的政务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量,只不过对于历史上那些并不能控制自我的单独一个君主往往是个严峻的挑战和沉重的负担罢了。一个像秦始皇或者朱元璋那样每天能处理百余份奏报的帝王基本上就能有效的掌控朝政,甚至不需要像嘉靖那样玩弄什么权术。
当有几十个可靠并被能够完全控制的人协同处理这些事物的时候,一天数百左右的奏报及相关事情的处理也显得很轻闲,并且君权对事物的掌控力从朝堂乃至人事的管理深入到了社会的层面。
在新朝当年比较繁忙的时候,如果不包括严格的军队监督与管理,整个**********日常政务量也就是十个全职劳动力的工作量而已。
彻底清闲下来的张海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未名宫中,甚至西院也都很少去了。
杨秋霞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没有觉得严重到需要自己出面规劝的程度,就让这些日子以来比较熟识的李洁在空闲的时候对张海劝道:“过度纵欲伤身,年轻的时候或许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要是一连几十年都是如此,我担心哪怕折上几年阳寿,那也绝非天下百姓之福。”
张海并不是个善于隐瞒自己内心的人,在半醉之时听到这规劝的话也就坦然的直言道:“唉,这样的生活恐怕也只能顶多再有两年的好日子了,我可不想让你们姐妹入宫一场,倒头来还有人没有享受过天恩雨露。。。”
“两年时间?。。。”李洁似乎要问下去的时候也意识到什么,就止住了嘴。显然有些事情是不益深究的。
“再有两年,最多三年的时间。我们的宇儿还有刚刚来到这个世上并不算太久张天儿就要开始记事儿了,而且不是模糊不连贯的记事。我当然不能影响到孩子们。所以两三年时间以后,我也当然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把大把的时间放在这未名宫中。。。”
这样的话语即便对于身边的一些女人们张海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这样一来:从刚刚入宫时间并不长的那些舞队到之前进宫的形形色色女子们骤然间重新变的积极和活跃起来,因为人们都知道:这两三年的时间似乎是最后的时间了。
未名宫里****纵欲的日子过的久了,在新朝十二年新春过后的张海甚至在这么多女子簇拥在身边的情况下都感觉到了一丝乏味的感觉。他甚至开始有些佩服起古时候的一些“昏君”了。越是经过这样的日子,越让张海感觉到像嘉靖万历乾隆乃至吴三桂之类爱好女色的人,倒未必会怎样沉迷于女色。酒色有瘾,但对于大多数人还上升不到毒瘾那个层次。那些个为了女人而不顾一切的君王们,共同特点是专宠一两人,恐怕并不仅仅是****的缘故,而多还有一些感情的因素在内。
而此时的张海对于身边的这些女子自然并无多少真正的感情,这样一来:再是新鲜的花活,女子的数量再多,在几乎能在半醉的情况下只听笑声就能辨认出这些女子的时候也似乎开始走向乏味了。
未名宫里倒在众女肉阵之中的一天夜里,本已酒醉的张海忽然做了一个格外清晰而且绵长的梦,梦中的张海似乎回到了前世,想起了无数记忆犄角里的喜怒哀乐还有记忆之中的片段。其中有一部叫做《向周星驰致敬》的小众电影,女主角和一丑女闲聊的时候似乎曾经说过:“你可以去试试,有钱人的口味或许会很不一样”一类的话。
这似乎也让张海的思路更为开阔了一些:年少和年轻女子的感觉虽然各有不同,但自己也完全熟悉了,那年长的女子又应该是什么样儿的呢?
昏暗的灯光和令人迷醉的未名宫暗红色调之下,张海似乎走向了自己所知晓的一个地方,那是住在未名宫的一个顶级舞队的班主所临时住的屋子。
在中国,能够说的上话并且主事儿的人往往需要有一定的年纪,不论男女都是如此,更何况为了尽量少招惹一些麻烦。这种舞队的班主却通常没有过于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般都是半老徐娘居多,有的实际年纪还更大。像这次入未名宫中的班主莫绮,看起来的样子虽然不过四旬上下的半老徐娘,可实际的岁数已经有五十大几了,也正是因为有着一定的年龄和丰富的阅历,才使得其在放开了一些禁忌和规矩的新朝更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有过从巫医到青楼多种行当的从业经验。
见到张海醉熏熏的摸到了自己这里来,之前一直有些压抑和似乎对一些事情犹豫不决的莫绮终于下定了决心:“或许这个所谓的新朝圣主不过是了解一些天相罢了,像这样儿的一个人,又怎可能真的是什么神仙下凡不成?”
想到这里,丰韵的莫绮面对火急火撩毫无顾忌的张海显得半退半就起来,诱人的眼神透着神秘的微笑,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一般的笑道:“圣主先不要急嘛,让我先准备准备吧!之后一定会圣主一个惊喜哦?”
“等待一会儿?恐怕过不了多久,最兴奋的时候就过去了,趁热打铁吧。。。”张海笑道
应付这种事情莫绮却似乎很有经验,来到张海的身前,柔软而丰满的身躯似乎缠住了张海的身子一般,把刚刚不知从哪里准备好的一杯酒轻轻的送到了张海的嘴边并猛然间灌了下去。
这让张海在稍稍有些清醒的情况下似乎突然意识到一股不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不大不小的恐惧:自己并未给这个女人准备什么饭菜酒具,这酒和酒杯究竟是哪里来的?似乎并不是未名宫中自己所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