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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沙打了个手势,过来一骑,马上之人豹眼,大圆鼻子,厚嘴唇,圆脑袋,圆脸,没脖子,笑嘻嘻的道:“杨女侠,杨姑娘,在下飞天云,见过杨姑娘。”一说话舌头还有点大,像个憨伢子,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就是令商旅闻风丧胆的飞天云。
杨妙玉一见又气又乐,鞭子一指,道:“我说飞天云大哥,你家里有镜子没有?没镜子的话我送你一枚,我说你是假冒的吧,我听说飞天云头领是个玉面书生,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面如冠玉,剑眉朗目,阁下应该是飞天熊吧?”还把熊字说得特别大声。
飞天云圆目一瞪,又笑嘻嘻道:“姑娘人好看,话也说得讨人喜欢,可惜姑娘说破天,今天姑娘我留定了。”
杨贵一纵马,上前说道:“飞天云,我们平素相处不错,每次孝敬,都不少东西,我们青囊世家天香杨家也不是怕了谁,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钱财的事好说,但要坏了道上的规矩,乱来,只怕江湖上从此难以立足,你们也该打听过了,我们小姐的夫家,是洛阳莫愁卢家,卢家有莫愁,莫愁恨别离,莫愁公子卢笛正是我们杨家的东床快婿,这事是不是好好斟酌一下,免得大家都不好收拾。”
飞天云道:“杨掌柜,此事可惜了,前几日几家头领在一起喝酒,我把话说出去,收不回了,而且额外还有个条件,只要杨姑娘做了我的压寨夫人,从此这条路上的头领都听我的,所以杨掌柜你说,我这事放不放得了手,哈哈哈,其实杨掌柜说的我自然都清楚,可是这中原是中原,大漠是大漠啊。”
杨贵回头和众人连使眼色,看来今天之事无法善了,若是大小姐出事,天都捅破,货物就不要了,要护着小姐赶紧走。
飞天云手一挥,群盗怪叫着包抄压了上来,杨贵冲上去道:“小姐,你赶紧走,我来断后。”杨妙玉道:“笑话,我看他敢把本姑娘咋样。”唰地把剑抽了出来。
飞天云道:“老杨,杨姑娘,有事好商量,免得动刀动枪伤了和气,我还要上门去认亲的呢。”
认你个大头亲,杨妙玉一提缰绳,一剑挥向飞天云,旁边飞天沙挥刀拦住,厮杀起来,飞天云道:“好烈的脾气,象头野马,我喜欢。”那边群盗见这边已经动上手,纷纷张弓搭箭,若是这一阵箭射过来,只怕商队得死伤众多。
飞天云大吼一声:“住手!”喝住了群盗,也喝住了正在厮杀的杨妙玉和飞天沙,飞天云道:“杨姑娘,杨掌柜,听我一句好劝,莫逼我们动手,久闻杨家天香剑法非同凡响,今日我们不依仗人多,以武定亲,我们赢了,杨姑娘跟我们走,我们输了,恭送商队入关,以后杨家商队我们退避三舍,纹丝不动,买路钱都不收。”
“哼,还得叫我三声姑奶奶。”
“好!加上以后见了杨姑娘都叫姑奶奶,那杨姑娘这样说,就是答应了,中原武林的人,爽快!”
杨妙玉一句图个嘴爽的话,就被飞天云给套了进去,杨贵暗自摇头,不用说让他们叫你姑奶奶,我现在都得给你叫姑奶奶,开口说道:“胡闹。”正盘算怎么把杨妙玉说的话补回来,杨妙玉却又来了一句:“怎么个比法?”
“好,杨姑娘爽快人,在下佩服,我们兄弟四人,你们出几个,我们也出几个,一场定输赢,还是比几场定输赢,道道你们来划。”
杨妙玉这时才有些胆怯,毕竟赌的是自己的名节和终身大事,自己这边武功就自己和杨贵高些,只能一场定输赢,自己上,万一输了后果很严重,压力好大,尽量拖吧,万一拖来个救星,沙尘暴也行,就把这个难题解了,不过杨妙玉对自己的武功还是蛮有信心的,当然,她不知道,平素中原武林人和她比武,都多少让着她。
杨妙玉把目光投向杨贵,征询意见,杨贵头大如斗,低声对杨妙玉说:“小姐,听老奴一句话,我在这儿假意和他们比武,拖住他们,你就尽快逃,这是唯一的机会。”
这怎么行,这还是我杨妙玉吗?杨妙玉一勒缰绳,正打算对飞天云说一场定输赢,有一人过来,对杨妙玉杨贵道:“杨叔,杨姑娘,算我一个,我们和他们比三场。”
说话的是忽孙,没想到汉语说的那么溜,忽孙低声道:“杨姑娘,你只管答应比武就是,杨姑娘来负责比第一场,只管放手去比,他们不会伤你,另外两场听我安排就是。”
杨贵满腹狐疑,看了看忽孙,杨妙玉当然更不知道忽孙底细,今天才认识,还是你杨叔带来的人,你都不吭声,教我怎么说。忽孙见杨贵迟疑,道:“信不信由你们,反正也不关我事。”
杨贵答道:“好。”向前一步向飞天云大声道:“我们比三场,三局两胜。”
“你们哪三人?”
“大小姐,我侄子,还有我。”
飞天沙看了看忽孙,哈哈大笑道:“老杨,你侄子?是你在外面生的吧,胡姬的味道不错吧?”
杨贵手乱摇道:“莫乱说,莫乱说。”
忽孙冷冷的对着飞天沙道:“你是飞天沙?等会我们打一场。”眼神凌厉,杀气逼人。
飞天沙被忽孙眼光一逼,有点心虚道:“你小子嘴硬,打一场就打一场,沙爷爷还会怕了谁。”
第一场由杨妙玉对阵飞天石。
杨妙玉的武功还真心不弱,吃亏在临敌经验不足,飞天石呢,占了优势,却缩手缩脚,还真被忽孙猜对了,飞天石不敢伤杨妙玉,伤了未来的老大夫人,这不是找罪受吗,反观杨妙玉则招招狠招杀招,直奔飞天石小命而去,只打得飞天石心惊肉跳,身心发慌,好几次,杨妙玉都可以伤了飞天石,让飞天石堪堪避过,让商队诸人暗暗大呼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