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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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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期间,餐厅静默,顾长风饶有兴趣的边吃边看,而莫七是一脸游魂模样,说不上是惊吓还是惊喜导致。

    直到晚饭结束,莫七还没从那巨大的馅饼中回过神来,想起刚才在房间顾长风交给自己的谢礼,就有些喘不上气。

    这得多有钱,随手拿房产送人啊,这得多感谢,自己顺手解决私人恩怨让别人哭着喊着送上钱来啊。

    这可是那么多平米的门面房,不是几百块票票啊,莫七备受打击,没亲身经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那永远体会不到有钱人是如何随手一挥的。

    顾长风眼底暗了下去,不太喜欢莫七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如果有可能,自己也想随手这么一送,但也知道,莫七绝对不会要,就那张家用卡,除了上次购物,就彻底被莫七打入冷宫,这让顾长风有些郁闷,心底微微酸涩起来。

    对一个人好,就想给她想要的,而顾长风有能力办到,却因为莫七的性格,只能一边看着莫七努力工作,一边无可奈何。

    顾长风见宋峰收拾好餐桌转身回厨房,见莫七还是一脸荡漾,黑下脸来,探身抬起莫七的下巴,拿过餐巾纸开始擦拭莫七的嘴角旁的米粒,随后大拇指暧昧的蹭过,平静道,“小七,你就这么高兴。”

    莫七眨巴两下眼,终于回了神,嘴角不可控制的咧开,发现此时顾长风的动作,咳嗽一声,“我只是还没缓过劲来,吃饭吧。”

    顾长风有种挫败感,松开手指,往后一靠,“宋峰已经收拾完了。”

    莫七低头一看,就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疑惑的看向顾长风,“我吃完了。”

    “你吃了两碗饭。”顾长风见莫七偶尔迷糊的样子,眼底重现笑意,肯定的说道。

    莫七掩饰的咳嗽一声,一脸尴尬,“顾长风,你不懂咱小市民的感受,上辈子我的资产就没超过五万,拿到点就去还债,这辈子,虽然有五十万,可在四九城买个厨房还差点,你那朋友,这么一送,我是惊大过喜,我知道你那朋友可能不在乎这么点,可却觉得不妥当,要不,你帮我还回去吧。”

    莫七觉得很烫手,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放到自己面前,那得多大忍耐力啊,这李辰海简直没事找点事。

    顾长风深深的看了一眼,在自己眼里,这些的确不值什么,可在有些人眼里,这是一辈子也挣不到的,莫七知道价值后,还能恢复冷静,淡淡一句,“人送你,你就收着,他得到的和你一比,这些根本不值一提,你也别多想,这是你该得的。”

    莫七张了张嘴巴,有心拒绝,但看到顾长风压根没当回事的态度,也有些气馁,挤出一句,“这能行么,顾长风,说实话,我是个俗人,这不要白不要的谁都会心动,可如果影响你,那就没必要了。”

    顾长风听莫七这么一说,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莫七这么直白的说出对自己的在乎,那酸涩的心顿时一扫而空,眼底泛起宠溺,“没事,这些我还没看在眼里。”

    莫七被顾长风那么一看,终于脸皮厚实不起来,也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你能和我说这些,说明你已经把我放心里了,小七,这是你该得的,现在那楼盘已经开发完毕,有空我陪你去看看,你想怎么处理都行。”顾长风翘起嘴角,目光更是柔和下来。

    “真没事。”莫七犹豫一下后,认真问道。

    顾长风点了个头,“李辰海是看中你能力,并不是因为你和我关系。”

    莫七咧开嘴角,没人不喜欢送上门的,人愿意送,莫七当然愿意接受,顾长风这么一点头,莫七也不矫情了,恩了一声后,笑开眼。

    而就在此时,莫七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对顾长风示意一眼后,莫七掏出手机,看到那熟悉的号码,莫七的好心情顿时乌云密布。

    “我去客厅看新闻。”顾长风看到莫七脸色,站起身来,给出空间。

    莫七见顾长风远去,皱起眉头,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往后一靠,“妈。”

    “你还知道接我电话,十次打给你,九次没人听,小其,你整天捣鼓什么,既然回都城,怎么还不回来一趟。”莫女士理直气壮的高声。

    莫七伸手抚着额头,有一种人叫做自我感觉良好,莫女士是典型的案例,莫七就没见过这么快恢复战斗力的人,“莫云的消息,我真不知道。”

    “我没问你小云的事,你别以为翅膀硬了,就不是我女儿,莫其,我是偏心小云,可你也不想想,小云打小就比你乖巧,比你聪明,你比小云大两岁,我对小云多点关心,你也斤斤计较,现在也敢甩我脸了,也敢不听话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莫女士一直忧心莫云,不是不想知道莫云的消息,可除了莫其,谁也求不了,而这么多天,每次和莫其一通话,就控制不住脾气,有些想不明白,莫其为什么变成这样。

    莫七没半点情绪,如果是以前,莫七还有些感叹,可随着莫女士越来越激励的话,莫七也越来越冷淡了,不紧不慢的说道,“别把偏心当成理所当然,别觉得我不计较就随意拿捏,在你眼里,只有莫云才是你女儿,用一个女儿换另一个女儿的成就,你说这些话,不觉得脸红么。”

    “你,你想气死我。”莫女士声音哆嗦起来,有种被说中的恼怒。

    莫七自嘲而笑,其实和这样的人,说不清楚的,脑电波不在同一条线上,“好了,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找莫云,但我也没办法。”

    “莫其,你别太过分了。”莫女士有些口不择言。

    “我怎么过分了,就因为没在你一声令下,帮你找莫云,你不记得,我可记得,上次电话里,你让我找以前那些客人帮忙,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在酒吧工作给你丢人么,那些人是什么人,你就算不了解,也清楚。”莫七平静说道。

    莫女士一片沉默,其实也知道莫其是对的,但总觉的能有一线希望也好。

    “莫其,我只是担心你妹子。”莫女士低声道。

    “你担心就担心,可别把脾气发在我身上,也别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做你的女儿,其实真不容易,以前每次电话围着钱转,现在每次围着莫云,你什么时候把莫其放心里过,别说你那套理论,古镇的人就知道莫家有个莫云,可没人知道还有个莫其,人是虚荣的,要面子的,可你这做妈的,只想得到不想付出,太想当然了。”莫七现在没什么顾虑,也有些厌烦三天两头的听这些调调。

    莫女士捂着脸,没想到莫其会如此想,到底还有些理智,没再骂咧咧,只是有些心凉,为了个莫云,置莫其如此地步,值不值得。

    半响沉默后,莫女士终于开了口,“小其,妈是忽略了你,妈承认为了小云没怎么在意你的感受,可咱莫家好不容易出个大学生,你要理解妈,你爸走的早,我个女人能做的太少,身体也不好,这段时间,我只是太担心小云了,你以前为了小云连那什么酒吧都去,你能忍心看着小云出事,你们到底是姐妹俩,以后还得靠小云帮衬你。”

    “好了,其实说到底,就是让我帮你找莫云,过两天我会回去一趟,有什么事到时再说吧。”莫七没再听莫女士那老调重弹,冷笑一声。

    莫女士先是一喜,又是一惊,看着莫七想挂断,连忙阻止道,“什么时候。”

    “过几天。”莫七听出莫女士那掩饰不及的欢喜,眼底敛起思绪。

    “小其,上次你说过几天,这次又这么说,到底几天。”莫女士顾不上其他,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每次莫七说挂断就挂断,让莫女士不怎么放心,只要等莫七回来,还不自己说了算。

    莫七不知道电话那头莫女士的打算,眼底一沉,“最多三天。”

    “那行,妈就等着了。”莫女士没再阻止莫七挂断,看着忙音中的铃声,想起什么后,拨了个号码,低声说了些什么。

    莫七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往后一靠,抬头间,看到不远处关切的目光,心中一暖。

    她会给莫女士消息,她也想看看莫女士为了莫云,能走到哪一步,以前不在乎,那是莫七觉得没影响到自己,可现在和顾长风一起,莫七学会考虑以后。

    莫七抬头间,见顾长风对自己招了招手,嘴角微微翘起,也罢,至少自己还有师兄,还有师傅,还有顾长风。

    顾长风见莫七坐到自己身边,顺手搂住,看着莫七顺从的靠到肩膀,心底满足一叹,低声道,“又是她。”

    “恩。”莫七含糊的答应一声,嘴角无奈的笑了笑。

    两手抱住顾长风的腰,莫七呼吸着某人那安定人心的气息,心平静很多,想到什么后,轻声说道,“顾长风,我是不是太冷血了。”

    顾长风清楚莫七和莫家母女之间的关系,伸手揉了揉莫七的脑袋,冷声道,“你本来和她们没什么关系,有些事强求不来,既然不想维持下去,就放弃,那对母女对莫其也不见得多好,你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顾长风不介意再推莫七一步,顾长风看不上那对母女,而她们的存在只会让莫七麻烦缠身,到现在没动手,只是想让莫七自己决定而已。

    “莫其毕竟是莫家的女儿。”莫七不知道这句是说出她心底的无奈,还是其他。

    顾长风冷笑一声,“就算是原来的莫其,有这样的母亲和妹子,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断不断,深受其乱,你有时候太要求公平了,偶尔凭着心意,也是不错的。”

    莫七知道这是自己的缺点,过不去的底线,也不否认,从顾长风肩膀抬起头来,嘴角弯了弯,“莫云现在在哪里。”

    顾长风挑了挑眉,轻哼一声,“终于想通了。”

    “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以后不是我一个人,还是早点解决为好。”莫七平静说道。

    顾长风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亲了亲莫七的额头,又吻上眼角,最后在莫七嘴角啃了一口,在意动前,收回目光,手臂紧了紧,声音有些沙哑,“你能考虑到我,我很开心,小七,你以后还有我,你说不在意,其实还是因为莫其记忆,想有个家,这大概就是那对母女这么折腾,也没狠心的原因,你看着比谁都清,却犹豫不决,其实只要你在意的人,你会一直放心底,以前没人让你在意,以后就把我放第一位吧。”

    莫七微惊,人最不了解的是自己,听顾长风这么一说,莫七有些恍然而悟,期期艾艾一声,“我是这样的。”

    顾长风失声而笑,看着莫七可爱的模样,伸手揉了揉莫七的脑袋,“不管你怎么样,都是我媳妇,明天我让人把莫云的资料准备一下,有其他要求,我提供支持。”

    莫七恩了一声,嘴角弯了弯,见顾长风满眼宠溺,心一动,抬头主动啃了一口,“谢了,顾长风。”

    顾长风楞了一下,心跳动,看到莫七笑眯眯的模样,心底泛起愉悦来,果然一厢情愿没办法和两厢情愿比拟,激动中,按捺下那欲动的心,故作平静的说道,“谢字以后别再提,如果可以,叫我长风吧。”

    莫七嘴角僵在当场,随即想通般扑哧一笑,点着头,“行,长风。”

    顾长风一把拉过莫七,双手环着莫七的腰,看着莫七的眼睛,满怀期待般低声一句,“再叫一声,嗯。”

    两人距离太过接近,莫七被顾长风这般暧昧的抱着胸前,有些不自在,嘴角抽了抽,“那啥,我挺重的,放我下来吧。”

    “再叫一声。”顾长风重复冷声道,手臂拥紧,两人面对面,更加靠近。

    莫七头有些晕乎,扑面而来的气息,让莫七呼吸一顿,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有些压力,张了张嘴,不自觉软声唤道,“长风。”

    就算预感到接下来的事,莫七现在也无力阻止,这种氛围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沦,眼睁睁的看着顾长风轻舔自己的嘴角,心扑通直跳起来,腰际一个用力,惊呼一声,被顾长风直驱而入,口舌交缠。

    “闭眼,乖。”顾长风一手扶住莫七的后脑,一手紧抱莫七的腰,不满足般的探索,察觉到莫七那呆滞的眼神,退开一些距离,沙哑而道。

    莫七不知道是气氛太好,还是其他,顺从的闭上眼,而下一波是顾长风更为猛力的攻击,深感情到浓处,有些事的确是自然而然。

    两人,一个是怎么也满足不了的贪兽,一个是懵懵懂懂初尝的小兽,那就是个天雷勾地火般,要说这时候,谁打扰这两位,那绝对是要被雷劈的。

    而现实也的确如此,宋峰脸红透一片,在客厅门旁磨蹭起来,瞄了一眼客厅激励的战况,又低头看向手中的电话,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顾长风此时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揉入骨髓,察觉到莫七试探的伸出小舌尖,身体紧绷,额头冒起汗来,一心一意索取更多。

    而莫七在吃过几次亏后,也学会用鼻子呼吸,所以这次时间更长,持续更久,手脚发软,从被动,到主动,眼前仿佛璀璨一片。

    宋峰尴尬的侧头对着电话回到,“三少,你得再等等,首长挺忙的。”

    顾三听到宋峰说辞,皱起眉头来,瞄了一眼对面的顾长天,耸了耸肩膀,直接把电话扔了过去。

    “小宋,让大哥接电话,公事。”顾长天语气更像冰渣,棱角分明的脸阴了下来。

    宋峰额头黑线,咳嗽一声,“二少,要不你再等会。”

    “动作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顾长天和顾三显然有些区别,直接冷声吩咐。

    宋峰欲哭无泪,顾家人不愧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这位顾二简直是冷气制造器,半响后,恩了一声,终于走向可调,在距离战场不远处停下脚步,猫叫般低声几句,“首长,电话。”

    莫七耳尖的听到身后的声音,连忙推了推面前的某人,想起什么后,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见顾长风毫不动摇,挣扎起来。

    顾长风浑身一僵,站立的小长风因为莫七挣扎间的碰触更为紧绷,呼吸一顿,凶猛的亲吻才慢慢平息下来,退开些距离,声音沙哑道,“别动,媳妇。”

    莫七见顾长风终于停下,连忙向后看了一眼,见宋峰在不远处低头,哀叹一声,恨不得时间倒流,挣扎着想跳下去。

    “乖,别动。”顾长风头上滴下汗,既将到达失控边缘。

    莫七疑惑的看了一眼顾长风,察觉到某处不适后,全身僵直,连脖子也红了起来,说话有些不利索,“顾,长,风,你。”

    顾长风微不可闻一叹,那是一种心酸啊,碰上莫七后,就没顺当过,眼底扫过莫七那红肿的嘴唇,小长风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瞥了一眼欲动的莫七,警告道,“就这样呆会,你懂的。”

    莫七真的懂了,前有顾长风,后有旁观者,直接把头埋到某人怀里,憋死也比现在好。

    顾长风轻抚了一下莫七的发丝,眼底一片柔和,瞬间,冷光一闪,朝低头作壁画的宋峰看了过去,带上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有事。”

    宋峰抬头,挺胸,立正,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电话,“二少三少电话。”

    顾长风轻哼一声,有种掏枪的冲动,这关键时刻被打扰,佛人也会跳脚,低声道,“拿过来。”

    “是,首长。”宋峰躺着也中枪,被顾长风那冷眼一扫,寒风瑟瑟。

    把电话递了过去,宋峰立马发挥百米速度,一溜烟消失,这种事可一不可二。

    莫七见顾长风低声通话中,慢慢抬起头来,刚想偷溜,见顾长风手一紧,目光一扫,无奈而叹,只得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顾长风听着顾长天的话,皱起眉头,恩了一声后,便挂上电话,往旁一扔,重新环住莫七的腰,盯着莫七嘴唇那还没褪下的艳色,“继续。”

    莫七瞪了顾长风一眼,和某人欲求不满的眼神一碰,淡淡一句,“时间不早了,该洗洗睡了,放我下来。”

    顾长风知道机会已经擦肩而过,往后一靠,瞄了一眼还在直立的小长风,叹了口气,“小七,多来几次,我怕以后真会影响你的幸福。”

    莫七听出那暗示,身体一僵,“顾长风。”

    “长风,别忘了,嗯。”顾长风抬起头,认真而道,眼底沉静一片。

    莫七嘴角抽了抽,敷衍的点了个头,“没事我先上楼了。”

    “再陪我坐会,你懂的。”顾长风别有意味一句,见莫七避开自己的目光,低笑一声,“明天晚上长天和长云过来。”

    莫七抬起头,目光有些疑惑,见顾长风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有些明了,“冲我来的。”

    “恩,一起吃个晚饭,正好让他们见见你,你不会不敢见吧。”顾长风平静而道。

    莫七嗤了一声,“别用激将法,这套已经过时了,见就见,既然想和你一起,这见面早晚的,虽然我不出门,可也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对我好奇的可不仅仅是你那两位弟弟,顾家应该早就知道我存在了吧,我就觉得,你好像早就预料到。”

    顾长风认真的看向莫七,听到莫七所说,心安稳下来,“小七,对你,我从来就没掩饰过自己的企图,虽然有时候会用点手段,但不会触及你底线,只是为了咱俩的路顺畅些,长天和长云想些什么我知道,不会让你委屈的。”

    莫七笑了一声,比起开始的时候,现在的顾长风让她更容易接受,但也有些无语,伸手戳了戳某人的脸,“行了,我也没说什么,你就解释一通,不就是两小子么,就算顾家反对,我也对你有信心的,只是以后和我说话,别整些弯弯绕的,我可不想整天和你猜来猜去。”

    “那行,我就实话实说,两小子交给我,你负责到场就行了。”顾长风嘴角弯了弯,不可控制的笑出声来。

    莫七恩了一声,认真的看了一眼顾长风,平静说道,“有些话我不太会说,顾长风,我大概和你有点像,认定一个人,也不会变,虽然现在没到你那么深,可也不浅了,别再试探我,也别再小心翼翼。”

    顾长风沉默后,拥住莫七的腰,靠在莫七肩膀上,手微微抖动了几下,平静的脸,眼睛泛起笑意,闷声道,“恩,媳妇,叫长风。”

    莫七脸微囧,这时候,这家伙还惦记着这出,咳嗽一声,“知道了,以后我会记住的,现在只是有些不习惯。”

    “多叫几声就习惯了。”顾长风理性分析道。

    莫七额头黑线丛生,想起什么后,推开没防备的顾长风,盯着某人眼睛,认真说道,“以后在客厅不许动手动脚,影响不好。”

    顾长风目光平静,笑道,“你的意思,在房间。”

    莫七脸红了起来,那是气的,“该洗洗睡了,我回房间了,你没事也早点休息,明天记得把莫云的资料带回来,我过几天会去趟古镇。”

    这次顾长风没再阻止莫七离开,看了一眼时间,点了个头,“恩,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陪你过去。”

    莫七刚想否决,不过看到顾长风那坚定的目光,微点了个头,“到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