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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他这个东宫太子妃,曾经和徐隔江有过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这个东宫太子妃,嫁给他的时候,连完璧之身都不是。他吃了这个哑巴亏,却咽不下这口气。
可他这个太子妃,却太不知道收敛,每次只要徐隔江有一丁点儿的事情,她总会借着各种由头悄悄出现在他的书房外。
各种新仇旧恨加起来,徐谨言更加觉得上官莲伤风败俗,水性杨花。
眼下,他拽着她,她却死命在躲。
徐谨言哪里能服气?
怒火上心头,也不管这里边还有云淮在,双手摸上上官莲的腰身,一把扯开了她腰上的锦带,三下五除二就剥开了她的衣裳。
“殿下,求求你,不要!”上官莲这会儿是真的吓怕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身子骨在他掌心奋力的挣扎,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然而,并没有用。
“你是我太子妃,我还不能碰你了?嫁到了东宫,你还想为那不要脸的人守身如玉?”徐谨言一边说着伤人的话,一边一手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扣在她腰身上。另一只手空出来,抓住上官莲领口的布料,一把撕开。
因为用了太大的力气,领口直接从颈子往下一路撕开,露出了上官莲漂亮的锁骨,红艳艳的肚兜,以及平滑的小腹。上官莲一声一声哭得更加的凄惨。滚滚热泪从脸上滚落下来,滑到锁骨,又滑进胸间。
梨花带泪的动人模样,让徐谨言忍不住浑身一烫,喉头滚滚。
他狠狠吞咽了一声,一口酒咬在了上官莲的锁骨上。
上官莲吃痛出声。
旁边站定的云淮,终于不敢再直视,转身就要走。
“站住,谁让你走了?”谁知道,徐谨言的余光看到了他,便立马出声制止了他。
“殿下!”
云淮到底是个成年男人,怎么不知道徐谨言是要做什么?何况,这两人一个贵为太子,一个是太子妃,他站着这里,是多大的冒犯?
可眼下的徐谨言,早已经魔怔了。
现在,他的眼里,云淮做什么都是错的。只因为他刚才的那一个转身泄露了他的不忍,让徐谨言误会以及想起了上官莲的种种错处,让他恼火,让他难堪,他想发泄。他想要无情的亵渎践踏这个女人。
哪怕她是他的太子妃,可是现在这一会儿,他眼里心里看到的更多的,是她曾经和徐隔江的一段情。
“事情办不成,连命令也敢违抗?”
徐谨言几乎是哑着声音训斥出口。
“云淮该死。”云淮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已经不是刚才的徐谨言了,他连忙跪下认错。
看到他的臣服,徐谨言这才满意的江视线收回,狠狠盯着上官莲,男人的自豪感,除了别人对他的惧怕,敬畏以及臣服,自然还有来自于对女人身体的征服带来的光荣和胜利。
而上官莲,此刻,偏偏成为了那只可怜的小绵羊。
徐谨言一手仍旧用力扣住上官莲的手,另一只手一下子摸索到了上官莲的背后,将她肚兜的绳子一下子解开。
红色的肚兜失去绳子的捆缚,立马掉了下来。羞答答的飘在上官莲饱满的胸上。
徐谨言觉得碍眼,伸手扯住绳子和柔软的肚兜布料,哗啦一下又将它完全扯了下来,将上官莲整个胸前的春光都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两个人的背后就是一盏一米多高的宫灯,灯火明亮,直直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徐谨言低头看了一眼,放在她锁骨处的手一下来,用力攫住她半边胸。
骤然而来的力道,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上官莲又是痛呼出声。
而这痛意中,有的不光是疼痛,还有委屈,惧怕,以及尴尬,羞愧。
徐谨言哪里管这么多?
飞快的除掉上官莲身上碍事的衣物,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也不管这里还有人,也不管自己做的是多么猪狗不如的畜生事情,掰开上官莲的腿,挤身进去就开始横冲直撞,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
他的耳边响起来的是自己猛烈动作的声音,是上官莲剧烈的喘息,以及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爽快汹涌过来。
他觉得,自己享用的是徐隔江的女人。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威风无比。
上官莲的哭声,就是最好的胜利果实,是鼓舞他继续前进的号角。
他一下一下,冲刺的更加卖力。那是连在战场上战胜了徐隔江都得不到的满足。
……
云淮看着此刻已经云环雾绕如同置身仙境中的太子,心里头各种情绪泛起来。
他本来不过是太子殿下训练出来的死士,没有七情六欲,只有命令,命令,命令。
可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心情复杂,难过,甚至难受。
眼前的这个徐谨言,已经不是当时的徐谨言。
从他收归云字军,陷云溪于不义,让她身首异处的那一刻,这个人好像就变的面目全非。
没有了云溪在他身边扶持,付出,太子已经逐渐在权力之中失去了自我,被权力和欲望控制。
可,这个人却依旧是他的主子。
没有他的命令,他不能走。
云淮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头偏向别处。
耳边,是男人和女人交颈时候的剧烈喘息,却并不是享受,而是肆虐。
女人的哭声,一下一下,声嘶力竭。
云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这哭声一下一下的拉扯。
他控制住自己,不想去听,却没办法。他越控制,那哭声似乎就愈加的惨烈,愈加想要逼进他的耳朵里。
直到一刻钟以后,这道惨烈的哭声戛然而止。
扑通一声,徐谨言一手将上官莲给推开好远,直到她撞上背后的椅子,虚脱般的倒在地上。
云淮下意识的看过去。
徐谨言却在这个时候转过身,冷漠地扫了云淮一眼。
云淮自知自己理亏,赶忙收回视线。
“云淮,机会,我只给你一次。”
云淮正要说点什么,徐谨言已经收拾好自己,又转到他面前,冰冷的声音又生硬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