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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见到老妈张春兰这么热情,没好气道:“妈,上一次我回来,你给我宰一头牛,结果我也才吃几天,一头猪用不着,给我顿腊肉猪蹄就可以了,我喜欢啃猪蹄子。”
张春兰抓着秦川的手背,一脸溺爱道:“儿子,你吃什么,妈就给你做什么,就是吃龙肉,老妈也要去给你买来。”
“嘿嘿。”秦川在张春兰身前,露出了有些幼稚的笑容,心中感动,在老妈心中,他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秦海听到秦川回来了,也赶紧从房子中跑出来,秦海穿着灰布衣衫,头发黑白相间,他看着秦川,走过来,笑着道:“小川子,回来了?”
秦川笑着道:“是啊老爸。”
秦海盯着张春兰道:“赶紧去给儿子洗猪蹄,一定要给我弄好了,要是做的不合我儿子胃口,休了你!”
张春兰忍不住白了秦海一眼道:“要不是看到儿子的面上,我早就一铁勺过来把你的脑袋拍飞了,也只有在儿子回来的时候,才敢这么嚣张。”
“嘿嘿!”秦海发出的笑声,有点雄厚。
这个时候,秦海递给了秦川一个土烟杆,两父子,一边包烟叶子,一边聊天。
烟叶子插在了烟斗中,划动火柴,点燃了,深吸一口。
“嘶~~~!!!辛辣的烟味顺从着口腔,灌入肺里面,然后打了个转,从鼻腔和口腔喷薄而出。
浓浓的烟雾,让两爷子好像烟筒一般,脸上都露出了消魂神色。
秦川躺在了太师椅上,感叹一声道:“还是我桃花村的大烟够味啊,辣的我这心好像火烧一般,爽!”
秦海坐直身体,看着秦川道:“小川子,这次回来要多久?”
秦川笑着道:“老爸,玩儿几天就可以了!”
关于身世的问题,这可是秦川回来的主要目的,他准备晚上问,毕竟这才刚回来。
秦海点了点头道:“嗯,你知道王村长吧?”
秦川笑着道:“当然知道啊,王村长怎么了?”
秦海笑眯眯道:“王村长家的女儿,今年成年了,由于最近村子里面很多家长想要把自家孩子许配给你,我们家门槛都要被踏破了,而你和王村长的女儿,又是娃娃亲,现在你长大了,也该为我们秦家添丁的时候了。”
“额。”秦川摸了摸后脑勺道:“老爸,我什么时候有童养媳了?你怎么一直没告诉我?”
“咳咳!”秦海干咳嗽了两声道:“小时候你也不懂成年人的事,给你提也没有用啊,最近村长催的紧,说等你回来了,让你们赶紧把婚事办了,他也好落心。”
秦川苦笑道:“老爸,你这突然给我整一个老婆,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啊。”
秦川摇头道:“没事,我们家可是桃花村的地主,就算你娶了村长家的女儿,还可以找别的女人不是,况且这是后时代了,政策鼓励多生多育,你最好给我生十个大小胖子,老爹给你养得起,好歹我秦海也是桃花村的土财主!”
秦海一副土鳖的样子,看着秦川有些无语道:“老爹,你以为是生猪啊,十个!况且我是男人,咋生?”
“哈哈!”秦海忍不住笑着道:“你小子,跟老爹还贫嘴了,等会吃了饭,你陪我去村长家,顺便见见他的女儿,你有几年没见过了吧?”
秦川点头道:“是啊,小时候皮肤蜡黄,估计现在长得歪瓜裂枣了,我娶那样丑的老婆,你就不怕你的孙子,长的人不人狗不狗的?”
秦海抽了一口大烟道:“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老爹可是火眼金睛,王村长那女儿,我一看她长大了就是美人胚子,现在可是我们的村花!要不是因为我秦海在桃花村坐镇,估计早就被其他人给拐跑了,现在王村长的女儿,那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秦川挑眉道:“老爹,你没骗我?”
“你是我儿子,你娶媳妇,我当然要你娶漂亮的,我会骗你吗?”
秦川想了想道:“也对呀哈,那等会去瞅瞅,我可说好了,要是丑了,你自己娶来当小老婆。”
秦海一烟斗敲了轻秦川的大腿道:“你个臭小子,被你妈听到了,指不定对我又是一阵劈头盖脸!”
不多时,秦川妈妈就做好了饭菜,一股浓浓的乡下腊肉味道,飘荡在庭院中。
秦川连忙朝厨房跑去,只见老妈正围着围裙,切着腊肉香肠,猪耳朵,秦川看着那鲜美的腊肉,口水直流道:“看着好好吃。”
秦川直接抓起猪耳朵香肠就灌入了嘴巴中,满口的油脂香味,回荡在口腔中,秦川感叹道:“还是妈妈的味道好啊,妈,你的厨艺太好了!”
说着,秦川在老妈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道:“这是儿子对你的奖励!”
“个臭小子!”张春兰忍不住白了秦川一眼道:“你把妈脸上都沾染了油,还有去把手给我洗手干净。”
“遵命!”秦川转身就洗手。
张春兰看着秦川洗手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溺爱神色。
接下来,一家人就开始坐在餐桌上吃着腊肉香肠,猪蹄子,还喝着纯高梁白酒,张春兰看到秦川和秦海两父子,端着小酒杯,喝着酒,吃着肉,她感觉这个家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完美!
家就是要家人都聚集在一起,一起分享快乐,一起承担痛苦!
吃饱喝足之后,秦川拿着牙签,和他老爹秦海在庭院中,躺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喝着山中的新茶。
不时还抽上一根大烟。
秦川感叹道:“老爹,你这生活一天整的好滋润,还有老婆陪你暖床,给你把好吃的做好,你应该感谢我老妈。”
秦海笑着道:“那是,还别说,你老妈虽然唠嗑了点,我要是离开了她,还无法习惯,老人说的好啊,童子夫妻一碗油,半路夫妻水自流,王村长家的女儿,从生下来那一刻,注定了就是你的女人。”
“他从小,心思就在你身上,所以,她能够陪伴你走到老,无论发生什么事。”
秦川诧异道:“她知道小时候就会嫁给我?”
“这种事,女孩子当然要从小知道,男人就不用了。”
秦川撇嘴道:“你这是封建主义,大男人思想。”
秦海坐直身体道:“小川子,你别说,有时候老人留下来的东西,是精髓,一家之主,那必须得男人来做,否则,这个家,就少了果断,血气!”
秦川竖起了大拇指道:“老爹你这话是真理,好了,妈碗筷也洗完了,我们一起去看看我的小媳妇吧!”
秦海大声道:“老婆子,提上一个猪脑壳,去见儿媳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