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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老板望着金盒里的两只蚕啧啧咂嘴,“我的天啊!这可是宝贝呀...北兄弟,你是从哪弄来的啊?”
“你先别问这些,”北斗星说道:“你先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
“这就是碧血金蚕,蛊中至宝呀!”谷老板羡慕不已,“你到底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可是有多少钱也没处买呀!”
“是吗?”北斗星心中窃喜,“谷大哥,你再说说这东西都有什么用?”
“碧血金蚕的用处可太大了,它是蛊虫之王啊!你把它揣在身上,不管是什么样的高手、什么蛊虫,都沾不了你的身。”
“哇!这么厉害啊!”撒汗大叫起来,“北斗星,那个小寡妇不会看上你了吧?这么好的东西都舍得给你呀!”
“瞎说什么?”北斗星微叱道:“她要去大理城,不得给我个护身符啊!”
谷老板纳闷的问道:“北兄弟,你怎么又要去大理城了?”
“嘿嘿...去跟滇王谈点事情...。”
第二天一早,北斗星让艾加和撒汗返回夜郎国大营通报这边的情况,自己则赶往东街白府。
等他到时,白月儿已经准备就绪了。一大一小两辆竹蓬马车,小的给侍女坐;四匹马拉的大车是白月的座驾,车棚上还高挑着一支狐尾大杵。
北斗星知道,那是王一级的人物才能享用的待遇。白月儿只带了一个侍女、四个护卫,以及两个车夫,单等北斗星一到立刻出发。
从望春城到大理城有一百一十里,全是平整的大路,一行人行进甚速。中午在双树集吃的饭,再上路时便感觉骄阳似火、晒得难受。
北斗星这些年苦苦修炼,这些事儿并不在意,可是白月儿撩起侧帘招他过去。北斗星催马走近,问道:“王妃,有什么事情?”
当着下人的面,总不能姐呀、弟呀的太过热络。白月儿答道:“天热,你也进来坐吧?”
北斗星摆手说:“不用,走得快些有风,不觉得热。”
“我要和你说说见滇王的事情。”听她如此说,北斗星也只好上车。
车中很宽敞,能并排睡下四个成年人;竹席之上又铺了一层麻垫,坐上去很舒服。北斗星在车尾坐了,便问道:“白姐,你要说什么事儿?”
“嘻,那是给下人听的,见滇王还用商量什么?”白月儿笑吟吟的说道:“我是怕你晒着难受嘛!来,吃些水果。”
白月儿准备充分,随车带着甜瓜、杨梅、龙眼等水果。
“晒晒不当事儿。”北斗星笑了笑,拿起半个甜瓜吃了。
车厢中虽然晒不到,但是四面围得严实、也有闷热之感。白月儿养尊处优惯了这时难免额头见汗,擦了几次烦起来嘟囔一句“这鬼天气!”伸手脱了外衣,只剩下贴身的白绸中衣。
白月儿将近三十、正是女人最容易长肉的年纪,丰满的身躯把薄绸撑得高高的,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左右的乱颤。
而且摆夷女子常年穿裙子,白净净圆润秀气的小腿直伸到北斗星身侧,搞得脑中闹哄哄的;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看目光又无处可放,一时颇感尴尬。
白月儿看在眼中心里暗笑,便闭上眼睛靠在车厢上,问道:“小北,你多大了。”
“十八。”见她合上眼皮北斗星放松了一些,视线无声的落在女人饱满的胸上。
那里如同两座突兀的高山,最前端还有两颗豆状凸起,将薄薄的白绸顶得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要挣脱出来;每次山峰上下颠簸,北斗星的心都跟着一起跳动。
“呵呵,才十八呀?”白月儿依然合着眼皮,“你成亲了吗?”
北斗星的下腹渐渐升温,随口应道:“还没有呢!”
“哟?我兄弟这么英俊,怎么还没讨到女人呀?”
“嘿嘿,这几年一直在山上训练来着...哟!”可能马车压到了石头,猛然颠了一下狠的。
“怎么搞的?”白月儿嘟囔一句又合上了眼皮,“小北,你练多少年才练到现在的程度?”
“呵呵...那时间可长了...”北斗星注意到女人的腿因刚刚的剧烈颠簸叉开来,此时却没有收回、裙摆下露出一段丰满圆滑细腻无比的白肉。
那一刻,北斗星自然而然联想起凤儿在床上的情景,胯间瞬间雄立起来。
白月儿眯着眼睛瞄了瞄,笑着问:“你练了多少年啊?还要算这么长时间吗?”
“哦...!”北斗星立刻移开目光,看她仍旧合着眼才放下心,“好像我还没记事呢,我爸爸就教我练功了,这一晃也有十二三年了。”
“哟?你爸爸也会功夫啊?你不是说跟那些异人学的嘛!”
“我爸爸...也会一点儿,后来才跟...。”
一个随口发问,一个心不在焉的答着;北斗星的眼睛才是工作重点,半个时辰内把女人从上到下研究了遍、搞得下面一直金枪不倒。
忽然,白月儿睁开眼来,“小北,你愿意留在滇国吗?我能让你做大将军!”
“这个么...?”北斗星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睁眼,含胸收腹扭着腿掩饰着胯间的不堪,“怕是不...不行吧?”
白月儿看了他的窘态心知肚明,却故意逗他,“小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嗯...,”北斗星顺杆就爬,“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哟?我帮你揉一揉吧?”女人忽然移过身子。
北斗星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下身愈发的挺立了,急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要解手...。”说罢撩帘退出,套上鞋子跳下车。
北斗星跑到草丛中装模作样蹲了一会儿,回来后再不敢上车、骑马而行;故意走到头里,很怕白月儿再冲他招手。
这一天走了七十多里,天擦黑投到一处集镇住宿。夜里,外面起了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刮,整整折腾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清晨,灰云漫天、天气一下凉爽了不少;一行人早早吃了饭,马上赶路。凉快了,马也肯出力了、离了集镇一路小跑。
可是好景不长,没走出一个时辰便落起雨来。先前还是稀稀落落的,一刻钟后雨点越来越密。白月儿的车夫和护卫都带了斗笠、蓑衣,这时穿戴起来,只北斗星一人淋雨。
白月儿便招呼他上车,北斗星想起昨日的尴尬拒绝了。可是雨越下越大,不得已之下才勉强上了车。
白月儿将麻布巾扔给他,笑着问:“你干什么?宁肯淋雨也不愿意跟我坐一辆车啊?”
“不...不是,”北斗星忐忑的笑,“我们孤男...寡女的,怕...怕不好。”
“咯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话间,车棚上如炒豆般暴响起来;车夫放下了油布,车厢中一下暗了下来。护卫在外喊道:“王妃,雨太大都看不到路了,停停吧?”
“停吧!”白月儿瞟了北斗星一眼,“把马拴好,你们也都找地方避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