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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这个点儿也很安静了。
在来的路上,霍斯辰将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郁澜溪。原来是许晴晴带着孩子到前门附近选婴幼儿用品和衣服,顺便又推着孩子溜溜弯,谁知道赵德突然窜出来抢孩子,许晴晴上前去夺,一来二去地两人愈演愈烈,被一辆经过的警车直接带回了警局。
也幸好是霍斯辰提前通过熟人了解了情况,并且得知没什么大事,郁澜溪这才放下心。到了警局,霍斯辰先去叙旧外加办理相关手续,郁澜溪被一名女警员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推门一看,许晴晴和赵德全都在,小宝宝安静地躺在婴儿车里睡得香甜。
见郁澜溪来了,许晴晴这才控制不住流眼泪了,上前抱住她,手脚都忍不住发颤。
“没事了,斯辰去办了手续,咱们随时都能走了。”郁澜溪轻声安慰着许晴晴,心知肚明她是在害怕,先是生了一肚子气又被警车带到这种地方,是个正常人心里也会没底。
抬眼看向不远处耷拉着脑袋的赵德,心里那个气啊,真恨不得劈头盖脸地痛骂他一顿,但想想这里是警局也就忍了。
好半天许晴晴这才平息了情绪,抽泣着,看着赵德一脸的怨怼,“你是不是有病?我跟你都离婚了,你总像个冤魂似的缠着我干什么?现在好了,咱俩都进来了,你满意了?”
赵德抬头盯着她,“我要看我儿子有错吗?”
“你儿子?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你儿子?我怀他的时候你干什么了?你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去了!”许晴晴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哭红的眼此时此刻近乎迸出火星子来,“赵德我告诉你,孩子是判给我了,你没资格见更没资格要回去!你也好,你们家老太太也罢,都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怎么?你是看你的那只小狐狸精生不出儿子了才慌了神是不是?”
赵德被许晴晴说得哑口无言。
这边郁澜溪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小狐狸精生不出儿子?
“澜溪你不知道吧,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恶有恶报,什么叫做天理循环,这个世界是公平的,老天爷也是公平的。他的那只小狐狸精前一阵子耐不住寂寞,挺着大肚子跟别的男人鬼混,也不知道是两人玩过了头了,还是生怕被赵德发现,结果弄得流产,推到医院的时候大出血差点丧命,这事啊闹得老家那边沸沸扬扬的,赵德,你们单位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了?”许晴晴明面儿是讲给郁澜溪听,暗地里冷言冷语的暗讽赵德。
郁澜溪一听这事都愣了,心口跟着突突直跳,现世报也太快了,只不过这大人不懂事却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赵德一脸惨白,恶狠狠盯着许晴晴,“你用不着在这儿幸灾乐祸,儿子我肯定要夺回来。”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被警车带来的时候你不是没听那位武警同志说嘛,孩子是法院判的,你抢孩子那是违反判决的,只要是我不同意,你就没资格见孩子。”许晴晴一脸的冷笑。
郁澜溪又是一个头两个大,拉住许晴晴,“怎么又冒出个武警了?你说的是警察吧?”
“我没说错,是名武警同志,警察和武警的制服我还分不清楚吗?”许晴晴强调了句,又狠狠瞪了一眼赵德,“今天他在抢孩子的时候还多亏了那位好心的武警同志,要不然孩子非被这个王八蛋抢走不可。”
“许晴晴你骂谁?你别血口喷人!”
“我骂你是王八蛋都是轻的了!赵德你自己拍拍良心,在你做出那些见不得人不要脸的事情后我去你们单位闹了吗?我是给你留足了面子,是你那个小狐狸精耐不住寂寞出去偷人才弄没了你的孩子,是她弄得你名誉扫地,你有本事就冲她去嚷嚷,别一天到晚地在我们母子身上打主意,我就告诉你吧,现在孩子的户口都随我的,孩子也随我的姓,这孩子现在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赵德“蹭”地站起身,朝着许晴晴这边就冲了过来,恼羞成怒,“我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赵德你要干什么?”郁澜溪惊叫,下意识护住许晴晴。
赵德伸手就要来扯许晴晴的头发,另一只大手狠狠扬起来,眼看着就要落下——
房门被推开,紧跟着一道高大身影大踏步窜前挡在了郁澜溪面前,她只觉眼前的光线被挡了一下,再看赵德的手被截在半空中迟迟未能落下,攥住他手腕的人,是霍斯辰。
他的脸色异常难看,反手一使劲将赵德直接按在墙上,揪住他的脖领大有一副处之而后快的狠鹜,冰冷盯着他冷喝,“你想抢孩子是你的事,但要是敢伤了我老婆我非把你的骨头拆下来不可!”
赵德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
跟在霍斯辰身后的两个人马上上前,劝说拉架。
霍斯辰这才放开手,赵德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孩子被刚刚突如其来的变动吓醒了,哇哇大哭,最靠近婴儿车的男人二话没说直接将孩子抱在怀里,姿势有点生硬但很有耐性,拍了拍孩子,目光严苛,“你们吓到孩子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抱。”许晴晴见状赶忙上前,从男人怀里接过孩子。
郁澜溪这才仔细打量不远处的男人,身穿制服,看制服的式样是武警,身材高大伟岸,五官轮廓极为俊逸,他的眼神有些严肃,看上去更显英气勃勃。
他难道就是许晴晴口中所说的武警同志?
怎么回事?
“刘局,我看这赵德有伤人倾向。”霍斯辰的神情又恢复平静,但语气很漠然冰冷。
郁澜溪在来的路上听霍斯辰提及过这个人,看得出两人的关系不错。刘局看上去五十多岁,经历大风大浪的人就算不用多少话眼角眉梢都透着明显的威严,他冲着赵德冷喝了一嗓子,“你不知道孩子判给你前妻了吗?”
赵德全身一激灵,抬头看着刘局。
“刚刚就你的行为,你前妻都可以控告你伤人知不知道?”刘局不怒自威。
赵德一句话不敢说。
刘局沉了沉气,转头看向霍斯辰,“小霍,你可以带许晴晴走了,这个赵德就暂时留在警局观察一下。”
“辛苦了。”霍斯辰淡淡一笑。
“哪里的话,我也是防患于未然。”刘局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
霍斯辰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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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偌枫,偌家和我家是世交。”上了车,霍斯辰没急着开车,先为彼此介绍了一番,“前两年他刚被调到这里。”
郁澜溪恍然大悟,“哦,许晴晴说的武警同志就是你啊。”
偌枫与许晴晴坐在后车座,他笑了笑,“别叫什么武警同志了,叫我偌枫就行。”
“偌枫,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过真的挺抱歉的,你一定很忙吧,还被我害得一起进了警局。”许晴晴抱着孩子,一脸愧疚地看着他。
偌枫坐得笔直,勾唇笑起时迷人俊朗,“不用谢,当时我把你前夫当成是劫匪了。”
“偌枫这个人爱管闲事,不过也正是如此才会接二连三立功。”霍斯辰发动了车子,“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在警局碰到的是你。”
偌枫爽朗一笑,“这不马上过节了吗,总队的武警全都出来巡逻,我也正巧在喀什门附近,关键是一个大男人抢了孩子就跑,后面还跟个哭着喊着的女人,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不过替人抢孩子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做。”
许晴晴在旁连连感谢。
郁澜溪捂嘴笑了笑,看向偌枫,“我知道你们一般都参与像是缉毒防爆反恐这类重大的军事行为,做这种事实在小儿科了,不过你怎么跟着上了警车?”
偌枫想了想,看了一眼许晴晴,“我是怕那个男人中途再做什么疯狂的举动,只好跟着了。”
霍斯辰抬眼看了一下后视镜,淡笑,没说话。
车窗外的夜色更璀璨。
待车子拐了个弯后,霍斯辰开口问,“偌枫,你去哪儿,先送你。”
“不用,先送许晴晴回去吧。”偌枫马上拒绝。
许晴晴一听连连摇头,“不用,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就行了,新房跟你们住的地方又不顺路。”
“你一个人?这怎么行?”偌枫一皱眉。
许晴晴轻轻一笑,“怎么不行?我都习惯了。”
“不行,这么晚你一个女人太不安全了。”偌枫眉头蹙得紧紧的,又看向霍斯辰,“斯辰,既然不顺路就找个地儿停车吧,我送她回去。”
“不用不用。”许晴晴一听赶忙摇头。
霍斯辰原本要开口却被郁澜溪一下子抢先了,扯了扯他的胳膊笑道,“是啊,咱们还真挺不顺路的。”又回头看向偌枫,“那就麻烦你了偌枫,请你务必将许晴晴安全送回家好吗?”
偌枫轻轻一笑,“保护市民安全是我的责任,更别说她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了。”
“澜溪——”许晴晴瞪着她。
“斯辰,就在前面把他们两个撂下吧。”她冲着霍斯辰挤挤眼睛。
霍斯辰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方向盘轻轻一转到了辅路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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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哈哈、奶奶,您是不是特别的害怕,害怕听到真实的答案?但是、很遗憾,我还是要告诉您,他、佐邢,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孩子,他是苏曼妮跟另一个男人生的,他不该姓佐,而应该姓周。”
“佐宸、你不要含血喷人!”苏曼妮猛地打断他,浑身颤抖,脸色霎白地说道:“你、不要因为别人指责你的母亲偷人而怀恨在心,就蓄意报复,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母亲那么无耻。”
“呵、我母亲无耻?”佐宸眯了眯眼睛,刀峰般的眼神凝视着她,恨不得将她穿透,“真正无耻的人是谁,你心里最清楚。二十几年来,阿御一直被你说成野种,不错,这里的确有一个野种,但却绝不是阿御,而是他。”佐宸指着佐邢,“你苏曼妮的儿子、佐邢。”
“什么?”佐老太太倒退了一步,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邢、邢儿?这、这怎么可能?”
“奶奶,事到如今,您还是不愿意相信吗?看看你的好孙子,他哪里像父亲?再好好看看他身边的周管家,你不觉得、他们倒有很多的共同之处吗?如果说他的眼睛像苏曼妮的话,那么鼻子和嘴就是周承义的翻版!他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周承义和苏曼妮的孩子!佐邢,是他们二人背着父亲偷情的证据!”
“什么?周、周管家?”佐老太太再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乔婉柔在旁边扶了一把,“奶奶,您小心。”
佐老太太推开乔婉柔,眼睛死死地盯着佐邢和周承义,一步一步地走近他们。
“奶奶,您好好看看,可千万别走了眼!看清楚了,就再看看阿御,他那张脸,明明五官像极了父亲,可这些年来,你们却硬要把野种的罪名加在他的身上,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您老眼昏花,还是受这对母子的盅惑太深,怎么就能是非不分?将自己真正的孙子说成是野种,而把一个野种当成宝贝孙子来疼着!如果父亲还活着,他是多么的难过啊!”
佐老太太听着佐宸的这番话,将目光死死地停在佐邢的脸上,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奶奶,怎么样,看到了吗?您不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了吧?他是谁的儿子,您应该看清楚了吧?”佐宸眯了眯眼睛,指着佐邢说道。
“你、你们、”佐老太太颤抖地举起手,却又在半空中颓然地放下,她的脸色很是难看,近似于灰白,这一刻,她终于知道、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多么的离谱,如此相像的一张脸,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原来那个真正背叛佐家的人一直生活在她的身边,可悲的是,她却把他们当宝贝一样的疼着,护着,可他们现在却要反过来算计佐氏,她是糊涂了,十足的老糊涂。
“奶奶、”见佐老太太身形不稳,佐宸再一次扶住,“奶奶,去沙发上坐下来吧!小心您的身体。”
“阿宸、我、我老糊涂了。”佐老太太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指着佐邢母子,“你们俩、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这么多年对你们的好,现在居然如此对付我们佐家!苏曼妮,你、你不守妇道,居然、做出此等下作的事情,你怎么有脸在佐家生活这么多年,你怎么对得起开诚?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真正的混蛋就生活在我的身边,我真是个糊涂蛋啊!”
“够了,我对不起佐开诚?对不起佐家?哈哈、有没有搞错?佐老夫人,你拍拍良心,问问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也不觉得有愧吗?要说对不起,那也只能是你们佐家对不起我苏曼妮,我做的一切都是对你们佐家的报复,报复!这是你们应得的!你们害了我的一生,就算赔上整个佐氏也不能弥补,更难消我心头之恨!”
苏曼妮突然大声向佐老太太吼道:“你、你明知道佐开诚有深爱的女人,却还向我们苏家提亲,我嫁进你们佐家,除了照顾这一大家子,我还得到了什么?我的丈夫长年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我想见他一面比登天都难,就算是回来了,也是不冷不热的,从来不肯与我亲近,你也是女人,你能够了解一个女人无法从丈夫的身上获得爱,那种滋味是什么样的感受吗?你只怕永远都不会知道。佐开诚他将我的自尊、自信打击得体无完肤,我就算再美貌,出身再好,可却没办法吸引自己的丈夫,甚至让他看一眼,都是一种奢求,试问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
苏曼妮边说边抑制不住,情绪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接着良久才缓缓转身看向周承义,“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对生活失去勇气的时候,是承义给了我关怀,给我了爱。虽然、他长相平平,各方面都不如佐开诚,而且、他只是佐家的一个管家,但是、他给我的抚慰超越了一切,是他的爱让我重燃了信心,而且也明白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虽然我们不明正言顺,虽然我们只能偷偷摸摸,但是、他爱我,他疼我,他给了我他所有的一切!这样的男人,让我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无比踏实。”
“所以、所以、你们就偷情,甚至生下这个孽种?”听了苏曼妮的话佐老太太震惊地瞪大眼睛,满是怒气地问道。
“对!你说的没错,我情愿为他生孩子,承义值得!既然佐开诚可以在外面有女人,既然他如此不在乎我,那么、我又为什么要为他死守青春,我为什么不可以和我爱的男人在一起?”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算是开诚对不起你,你就可以不守妇道吗?嫁进佐家才几天,你就和管家偷情?简直是无耻!”佐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
“哈哈哈、”苏曼妮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佐老夫人,我是不是应该再告诉你一件事呢?”她顿了顿,冷冷扯了下嘴角,“我不妨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儿子从始至终都清楚,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承义在一起?其实这一切、都是儿子授意的,是他让承义来关心我,我们夫妻十几年,他从来没有碰过我,生下阿邢的时候,他非常清楚阿邢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对阿邢那么好?视若己出呢?”
苏曼妮咬着牙,看起来满是愤恨,“就是因为、他心里觉得亏欠了我,因为太内疚,所以、他默认这件事情,而且对阿邢像亲生儿子一般好。当然、这么做,对他自己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在您这里,他可以轻松过关,我生下了佐家的继承认,您就可以更加无视他在外面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是在为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创造更便利的条件。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什么?”佐老太太站了起来,又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目光变得有些呆滞,“开诚、开诚知道?他一直知道?甚至、亲手策划了这件事情?”
她难以置信地摇头,“不、不、我不相信、开诚怎么会这么做?他怎么可以、”
“佐老夫人,要说错、我们所有人的错加起来都抵不过你一个人的错。当初,若不是你硬要拆散他和那个女人,若不是你非要和我们苏家联姻,这一切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佐开诚也不会因为那个女人而英年早逝,那个女人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整整郁郁寡欢,终地积淤成疾而患了重病。换句话说,你儿子的命根本就是你害死的,你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事到如今,你根本没有资格和立场来指责任何一个人。所有的错误都是因你而起,我们、不过是被你操纵的牺牲品!要恨、就恨你自己吧!”苏曼妮冷冷地说道。
“什么?什么、你说所有的错误都是因为我?”佐老太太似乎不能承受,脸色变得异常惨白。
“是的,就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害死了你儿子,害了我们所有人,你的儿子恨你,我们所有人都恨你!”苏曼妮恶狠狠地说道。
“不、不、我是为了开诚,为了佐氏啊!”佐老太太突然老泪纵横,控制不住地哭出声。
“哼、在你的眼里只有前程,只有佐氏,为了这些东西,你甚至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充当牺牲品更别说其他人了。我儿子今天技不如人,输给了佐宸,否则,我定然要让佐氏易主,到时候、让你这个老太婆悔恨一生!”苏曼妮用力握紧双手,愤愤地说道。
看着佐老太太越来越惨白的脸,佐宸终于忍不住了,“够了,就算有错,她终归是个老人,你何苦抓着过去的东西死死不放?苏曼妮,即使奶奶有错,可这些年来,你和佐邢在佐家,她始终是最疼你们的,你们这么对她有些过分了。”
“过分?哈、佐宸,你母亲的死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怎么,为了佐氏,你连过去的恩怨都可以一笔勾销了吗?可见、佐氏的确是个诱人的大蛋糕,就算你、也要为它折腰。”苏曼妮看了佐宸一眼,不屑地说道。
佐宸皱了皱眉,“不错,我非常清楚,母亲的死,当年被人所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奶奶不阻止她和父亲在一起,我们一家人会过得很开心,很幸福。但是、大错已然铸成,她和父亲都已经离开了人世,恨又如何?她终究是我的奶奶,难道我不认她,难道我向她寻仇?死者已矣,再去惩罚生者有何意义呢?我相信、知道了这一切,奶奶的心里很难过,她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哈、果然是好孙子啊!”沉默了良久的佐邢拍了拍手,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地站了起来,目光直视着佐宸,“好一个死者已矣,再去惩罚生者有何意义呢?”他边说边扫了乔婉柔一眼,“我倒想知道,你这句话是不是只针对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是说、因为她掌有佐氏的大额股份,你不想得罪呢?”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