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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自然是准南王的侄女。
可是如果说是,他又该怎么向静雅解释,当今皇上暗藏杀机的拨索,这好似并不符合父女伦常。
如果不是实在是活不下去了,青青又怎么会带着孩子,孤苦无依的回到司马山庄。
作为堂堂的一国之母,居然沦落到双目失明,皇子失踪的下场,可见其处境是何等的艰难。
都说轩辕皇是何等的宠爱皇后娘娘,可是为何他所见到的,和所听到的却不是同一回事。
如果轩辕皇真的那么宠爱皇后的话,为何会让皇后母子失散?
又为何会让皇后死心离开那集中了权利的地方。
帝王之爱,天下间,有几个女人能够有幸得之,可是皇后既然得到了,为何却又弃之如履,从不提及?
走。
不是。
答案在司马如冰的喉间凝滞,却无法吐出。
他知道,关于身世的事情,青青并没有对静雅刻意隐瞒,静雅有想法也属正常。
可是问题是,此刻的静雅,就算她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她也还是个孩子,她能明白这分探知对于她自己,带来的将会是什么后果吗?
“他们想要娘和我死,是吗?”没有等到司马如冰的答复,静雅的口中又吐出了让司马如冰难以置信的话语来。
“宝贝,有些事情不是宝贝想的那样……”司马如冰几乎是立刻的就想纠正静雅的想法,可是,话到嘴边,他却也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希望的。
如果不像静雅想的那样,那么青青为何会带着孩子一呆就是五年,完全隔绝了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只为能给静雅一个安定的生长环境。
就连失散的皇子都没有去寻找,就算是让他派出噬情盟的人去找,青青也从未要求。
青青究竟经历了什么?
“弟弟已经死了,是吗?”又一个让司马如冰难以答复的问题吐出了口中,司马如冰从未如此的无助过。
他曾经多么希望静雅能如同一般的孩子那样,活泼可爱,可是他想尽了办法,却总是很难让静雅开口说出一句话。
而今,这一切算是如愿以偿了,可是他却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让他挣脱无力。
静雅才多大的孩子,她的心中究竟装下了多少的心事?
她究竟知道多少关于他们的事情,她的心中究竟作何感想?
小小年纪,心中却总是充斥着被自己的亲人追杀的阴影,想到这里,司马如冰的心就很疼。
他一直捧在手心里,含在口里的宝贝,她过得并不轻松。
第217(二)章
临近齐家堡,身着劲装的弟子们已经注意到了这姗姗来迟的一大一小,看架势,看气度,知道来者不凡,可是却无人知道,他们是何许人也?
“不知阁下是何方贵客大驾光临,还请报上名来。”面面相觑之后,弟子们还是有人开口说话了。
冷冷一瞥等着答复的弟子们,司马如冰从腰间扯下了一个腰牌,直接扔到了问话的弟子手中。
“宝贝,该下来了。”飘逸的下了马背,司马如冰伸出手温柔的去抱还在马背上的小小身躯。
然而接到腰牌的弟子们,在看到腰牌的那一刹那,首先是迷茫的,随后脸色都变得有些凝重,早拿着腰牌往大堂而去。
只因为哪里,一定有人认识这腰牌,也应该有人知道来者的身份。
不一会,就见齐家堡的当家齐豪雄率领一干子弟,步履匆匆而来。
“齐某不知司马庄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司马庄主恕罪。”作为新生一代的武林人士,齐豪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司马山庄的标识呢?
“听说齐堡主在忙?”司马如冰抱着静雅,冷冷的说道。
“岂敢岂敢,司马庄主,里边请。”齐豪雄老脸上有些牲不住,但是却也只能连声陪是,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个瘟神,这齐家堡可就完了。
这司马如冰可从不参加任何江湖中的活动,参加私人宴会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就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让他屈尊降贵来到齐家堡?
齐豪雄一边带路,一边心中暗自揣测,百思不得其解,他可不会因为司马如冰的到来而感到光荣无比,他能感受到的就是一团乌云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
司马如冰就在齐家堡堡主的亲自陪同下,走进了齐家堡,静雅一直乖乖的窝在司马如冰的肩上,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即将到达的地方。
“宝贝,喜欢这个地方吗?”虽然静雅一直保持静默,但是司马如冰还是能感受到静雅的点点异常,她应该是很期待见到那个淮南王吧?
毕竟这也算是除了她娘和自己之外的第一个亲人。
得到的答复就是静雅纤细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司马如冰的脖子,而这却也让司马如冰的心都揪疼了。
一旁的齐家堡的人们这才注意到了一直被司马如冰如宝一般抱在怀中的小女孩,她的存在或多或少让齐豪雄拭去了些担忧和顾虑。
虽然没有听说过司马庄主成亲或者是有孩子一事,但是看情形,司马如冰当不会当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才是。
当然也只能是希望。
当司马如冰抱着静雅走到齐聚江湖各路英雄的大堂的时候,几乎是同时的,舅侄两的目光都迅速的把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之后,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独孤行风身上。
受到了关注的独孤行风,也几乎在同时就关注到了这个让整个大堂瞬间寂静下来的人物,司马山庄的庄主司马如冰。
这个声名鹊起的一代枭雄,这个有着非比寻常容貌的男子。
然而当他的目光看向司马如冰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一种敌意和蔑视。
细想,他们之间应该从未接触过,更不可能有过什么仇隙,司马如冰的反应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更让独孤行风想象不到的是,当他的目光看向司马如冰的同时,他还接受了另一道目光,那是一双可以让整个空间都寂静的漆黑双眸,在那双眼里,感受到的只有无边的安静和空野。
“司马庄主,这位是准南王殿下。”看着司马如冰和静雅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独孤行风的身上,齐豪雄忐忑的为他们引荐。
“准南王,幸会。”司马如冰对于官府中人本就不大理会,只不过今儿个是看在静雅的面子上,他才会应付之。
“司马庄主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今儿有幸相见,果真百闻不如一见。”独孤行风虽然不明白自己何时曾和这位司马庄主结下仇隙,但是,他却也不会妄自菲薄,善加揣测。
“司马区区草莽,怎敢有辱视听,淮南王客气了。”司马如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准南王确实有着让他欣赏的一面。
先且不论以身俱来的尊贵身份,就凭这一份气度和涵养也算是难能可贵。
只可惜,这种人一旦沾染上了皇室,他就没有多少好感。
“司马庄主能光临寒舍,真是齐某的荣幸,还请庄主入座。”一看就能看出司马如冰和准南王之间的不友好,齐家堡的家主齐豪雅脸色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
这在做的两人可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就算准南王不是挟怨报复之辈,那司马如冰可就不是善茬了。
“舅舅,饿。”清脆淡然的声音适时的缓解了齐豪雄的压力,只见司马如冰小心的抱着静雅坐下了,人已经温柔至极的问着怀中的女孩,想要吃什么?
这分举动,显然没把同桌的人放在眼里,但是早就对司马如冰性格有所听闻的在场江湖人士并不感到稀奇,虽然齐豪雄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但是只要不在这里当场闹事,他已经很知足了。
舅舅一词,却也让司马如冰怀中的静雅的身份有些扑朔迷离了。
司马山庄的子女众多,可是真正能够和司马庄主走得很近的似乎并没有听说,更不用提还是其姐妹的孩子。
“静雅宝贝想吃什么,舅舅马上让人去做?”司马如冰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好似找不到一样合静雅口味的,眉头微皱的同时,也说出了一句再次让齐豪雄有失颜面的事情。
“是啊,静雅小蛆想吃什么,尽管说,齐某一定尽力而为。”齐豪雅作为家主,也只能尽地主之谊,强颜欢笑。
本该欢庆的气氛,却因为司马如冰的突然到来,让整个氛围都变得有些凝重,在场的人除了淮南王之外,几乎都有些畏惧于司马如冰。
就只见静雅的小脸蛋突然绽放,小脑袋一偏,一缕伴随着荷叶清香以及淡淡酒香的烤鸡味已经钻进了大家的鼻子里。
“小小姐,这是叫花鸡和莲子羹。”本该是让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噬情盟的顶级高手,此刻却成了跑堂的了。
小心的端着食盘,却无损于那一身的劲装所带来的冲击。
“宝贝,还要不要什么?”司马如冰看着自己的手下如此自动自发的为静雅准备,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已经习以为常了,只不过,他担心的是,老吃这些东西,静雅的小肚子能不能受得了。
他也没有顾虑到,他们此刻所在的可是人家的寿宴上,更不会去注意,在场的还有很多的客人。
摇了摇头,在司马如冰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两只小手抱起了香喷喷的烤鸡,慢条斯理的一口口的去咬那香嫩的鸡肉。
本该极度不雅的动作,在静雅做来,却显得那么的自然和优雅,非但没有不雅,反而让人觉得这鸡本该就这么吃。
“宝贝,来喝口粥。”看着静雅接连吞咽下了几口鸡肉,司马如冰舀起一勺莲子羹,小心的送到了静雅的唇边,这动作一看就是很熟悉。
看着司马如冰如此恰爱的举动,在做的一干人等,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大部分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齐豪雄的身上,就等他一声令下。
“既然人已来齐,那么就让我们一同祝愿齐堡主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独孤行风看着眼前的情景,翩然起身的同时也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恭祝齐堡主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在场的人无不起身举杯,共祝齐豪雄,而齐豪雄也只能感激的看向淮南王。
他知道今日之举,有失齐擞,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敢拿齐家堡几百口人的性命作为赌注啊。
怪就只能怪,这突然造访的客人太过让人忌惮了。
“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却不想,一直专注于手里烤鸡的静雅突然放下了手中芳香四溢的烤鸡,默默的念叨这两句话。
在司马山庄,她们过的是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就唯独生日,她们从未庆祝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青青从未提及,而静雅也没有想到。
就葺有时候想到了,她也会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生日必然会让娘想到生死未卜的弟弟,所以她不能让娘担心,更不能让娘不安。
想到弟弟,静雅口中的鸡肉也变得索然无味,悻悻然放下了烤鸡,目光不自觉的又投向了一旁的独孤行风。
他们有关于弟弟的消息吗?
还是,他们已经把弟弟给杀了?
想到这里,静雅还有些油腻的双手倏地握紧了,看向独孤行风的双眸也有了恨意。
“宝贝,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看着静雅这突来的异常反应,司马如冰只能心疼的掰开静雅紧握的双手,不让她自己伤到自己。
第217(三)章
“我们曾经见过吗?”当静雅那赤果果的不加掩饰的恨意以及怒意直射向独孤行风的时候,独孤行风再也不在掩饰心中的疑惑了。
他可以肯定自己决定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更没有和这位让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司马庄主有过交往,可是为何,他们的目光中都有着对自己的仇视。
当然,身为皇族,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这在所难免,但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司马姓氏一族?他百思不得其解。
“记住了,我叫司马静雅。”却只见,静雅轻轻挣扎离开了司马如冰的怀抱,走在地面上,直接走到了独孤行风的身前。
小小的身躯,几乎是仰视着坐着的独孤行风,但是这稚嫩中带着坚毅的话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