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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等到风妩笑的差不多时,旁边一个人突然凑了脸过去,调笑道“这位姑娘,何事笑的如此开怀?”
“当然是好笑的事。”风妩头也不回,手臂搭在此人肩上,又重重地拍了两下,沉吟着道“听她这么说,今夜我也想去观摩下?”
“观摩什么?”那人笑的更欢道。
“观摩下锦瑟说的那个腰力,那个姿势啊!”风妩脱口而出。
“哦,腰力和姿势啊,去哪观摩呢?”
“当然也去君欢楼呗!”
“哦,君欢楼啊……。” 那人突然两手从她肋下一围,直接扛起来往肩头一放,阴笑着磨牙道“你要想知道,何必去君欢楼那么舍近求远呢,再说了,再怎么观摩也不如自己亲自试来的过瘾啊。”
“啊……。你是谁啊?”
“啊,你放我下来,风……。”
可惜后知后觉的某人被斜来的一指戳住了哑穴,只能手脚在半空中胡乱挥舞,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身后,府门处传来一阵忍笑的高喊声“哎,痕爷,你买回来的东西不要啦?”
“赏给你了!”
“嘿嘿,谢谢痕爷!”
……。
“你刚才那样对锦瑟是不是太凶了,毕竟人家也是好意,大老远从风族赶来想要帮我们,如今你这样说她,小姑娘脸皮薄,岂不听了心里难受吗?”南意欢边走边红着脸嗔道。
越君行冷哼了一声“都去逛君欢楼偷看哪个男人腿长腰好了,这还叫脸皮薄吗?”
南意欢顿时脸臊红到了耳后,她停住脚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都听见了啊?”
话落,她猛地用手掌捂住嘴巴,惊道“我都忘了,你现在内力那么深,那日在湖底连隔墙的声音都能听见!”“怎么,你怕被我听见吗?还是觉得被我打断了没听过瘾,想要听她再说一会?”
“你胡说什么?”南意欢听出了他话里咬牙切齿的声音,急急辩道“你也看见了是锦瑟拉着我说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听的?”
“可是为什么为夫觉得娘子好像听的也很高兴啊,是不是心里也还想着哪天让她带你一起去观摩下?嗯…。”说着说着,越君行身子还倾靠了过来些,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南意欢,好像是只要从她嘴里听到一个“好”字,就要扑过来,把她给吞拆入腹一般。
南意欢回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越君行用这样酸不溜丢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心中突然一乐。
以前每次都是自己被他逗弄,于是这次她顺带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眨了眨眼,她把手臂托在越君行的腰上,微微笑道“嗯,听夫君你这么一说,我倒突然想起,这君欢楼好像是夜阁的产业,我这个夜阁的主子好像好久没有去视察了,要不,就今晚去一趟,怎么样?”
“你敢?”越君行猛地把她拉向自己,让她高耸的胸口贴靠在自己身上,沉静俊美的脸上笼着一层寒纱。
南意欢唇角微微上翘,自顾道“好像听夜音说,去年开始君欢楼进了一批俊美少年,开始做女人生意了,说是成色不错,一直邀我去看来着。”
“南意欢!”越君行语意森森。
“夫君,你要一起去吗?”看见越君行愈怒,南意欢心中越发觉得开怀。
越君行怒气腾腾地瞪了她几眼,突然一把松开了她,不理她,自顾地往前大步走着,边走边沉声喊着“风痕。”
“风痕,人呢!”
一旁树丛后冒出一个人影,低低道“回皇上的话,属下看见风统领扛着妩姑娘往那去了。”
边说他边往内院屋舍指了指,然后又快速地缩回了头,躲了起来,生怕糟了池鱼之殃。
越君行一看那人指的位置,就知道风痕定然是抢了女人回去快活了,一想到自己却在这被南意欢气的不行,心中愈发恼的不行,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是狠狠骂道“人都哪去了?还不快给朕滚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假山后,屋檐下、湖水里倒翻出数十号人来。
一个个灰着脸,不敢抬头,声如蚊呐道“皇上有何吩咐?”
越君行面带愠怒道“去,把城里的君欢楼给朕铲平喽,一砖一瓦都不许留。”
“啊,君欢楼啊?”所有的风凛卫们一个个或震惊或疑惑地望着他,然后再望了望悠然自得地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南意欢。
心,啪叽碎成了无数瓣!
君欢楼!这里,十个人有十个人都知道,那里可是南意欢的地盘啊。
如今,男主子让自己去掀女主子的地盘。
天哪,老天不开眼哪!
这种苦差事怎么能就这么倒霉地落在自己头上了呢。
地哪,为毛今天风寂大统领被差遣去了镇南军的军营,还不回来呢?
为毛,刚才看见风痕兄弟扛着女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地要去风流快活时,自己只是嘲笑了两句,就没有伸个腿拦一拦呢?
为什么,今天你男主子的尊腿一定要站在俺们兄弟负责的地界上呢?
好歹,你往前再走两步,这绝对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就该轮到花园里下一队兄弟头上了呀。
那群家伙,昨夜还赢光了俺们兜兜里的最后一个铜板呢。
苍天哪,大地啊!俺们负责府里东北角的银怎么就这么阔怜呢!
一阵苍天大地哭喊无效后,几十双眼睛乌咕咕地看向了南意欢,也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是南意欢好像一点也不着急,也不生气,依旧笑吟吟地慢慢晃荡着走着,时不时还从路边揪两朵刚开的花骨朵,闻一闻,再看一看。
越君行一见,心里气的更慌。
有气无处撒,又不能往南意欢身上撒,只得冲着还跪在地上不知道动好还是不动好的风凛卫,阴沉着声音道“怎么,耳朵都不好使了吗?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别要了好了,反正在你们身上也用不着。”
跪地的一帮人顿时觉得耳朵上一疼,赶紧摸了摸,哦,还好,还在!
可是再不走,可就真的不在了。
于是,十来号人只得最后凝望了望南意欢一眼,然后瞬间隐退了下去,出去--拆楼去。
……。
这边,人刚退,风锦瑟不知从哪冒出来,递了朵也不知从哪摘来的小黄花给南意欢,心疼道“哎,意欢姐姐,你真让他拆啊,那楼地方那么好,装修也花了不少钱吧,就这么拆了,多可惜啊?”
南意欢见越君行远远望见自己又和风锦瑟站在了一起,恼的一拂衣袖自己走了,不由灼然一笑道“可惜什么,那楼我嫌它旧了,他帮我拆了更好,改天让他再赔个新的呗。”
风锦瑟侧目看了看南意欢,眸色闪耀,忍不住赞道“哇,还是意欢姐姐你厉害。”
说完,她又冲南意欢挤了挤眼道“哎,我说,皇后娘娘,你那楼新盖的话能让我入个股不,现在我们风族产业里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青楼诶,我去年想要偷偷开,结果被青峰长老发现,还训了我一顿。”
见南意欢不说话,她干脆两手环住南意欢的胳膊,吊着晃来晃去“你就带我玩一个嘛好不好,大不了装修的银子我出一半,我全出行不行……。”
南意欢看着风锦瑟一脸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微微有些头疼。
不是为自己。
而是为了某个正在……。卖力为自己筹谋粮草的可怜人!
遥远的东祁,某个正在磕着小瓜子,拨着金算盘,噼里啪啦算着今天免费倒贴出去的二十船粮草,花了多少银子的男人,仰天打了个--大大大大地喷嚏!
……。
虽然有着这一小段插曲,虽然整个晚上越君行都是臭臭的脸对着南意欢,但这丝毫不影响南意欢的心情,整个晚上内院的气氛依旧是十分的和乐融融。
晚膳是风初语亲自下厨的做的小菜,满满一桌,煞是丰盛。
刚开始南意欢还觉得十分惊讶,就在她跟风初语说母后真想不到你做的菜这么好吃的时候。越君行冷冷地回上一句“朕小时候吃的都是母后亲自动手烧的。”
总之晚上不管她说什么,越君行都能有话给她堵回去。
不过南意欢也不生气,风初语初见时还觉得有些讶异,可是看着南意欢整晚都满脸笑意,又偷偷问了问风锦瑟,见她也只是含笑不语,就知道不过是些小儿女间的便扭,遂也宽下心来。
晚膳过后,几人又围在一起东拉西扯了半天。
临走时,风初语突然拉着南意欢的手,入了房内,从一旁抽屉中取出一对青碧色的鸳鸯玉佩来递给她,柔柔道“意欢,这是母后当年从风族里离族出来时,身上带的唯一一件旧物,那日在行儿登基时,我从风露宫中取了出来,今日,我想送给你。”
“谢谢你,这些年若是没有你陪在行儿身边,恐怕他也熬不到今天。”
“母后!”南意欢眸中有着些微氤氲水雾,不由捏紧了紧手中的玉佩,任那冰凉侵肌“母后何出此言,母后觉得夫君遇上意欢是幸事,可意欢国破家亡之时,还能兜兜转转得以遇见夫君,能得他一心相待,不离不弃,又何尝不是意欢的福份!”风初语把那玉佩塞入她的手中,又捋了捋她额间的鬓发,莞尔道“不管是他的幸,还是你的福,母后都很高兴,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们如此恩爱幸福。”
“那日行儿和母后说了许多你们之间的事,想不到你们在泗水时就曾相识,我想这便是尘缘了吧。”
“只不过世上缘有多种,母后遇见他父皇是一场孽缘而已。在湖底的那些年我也曾想了许多,甚至我想,我恨着他的父皇,连带着,也许那些时候我对行儿也是有些怨的吧。”
“可是,如今见他如此安好,与你又如此幸福,我方知道当年的自己是有多自私和残忍。如果重新让我再选择一次,纵然在深宫中的日子再煎熬,我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人让他独自承受。”
风初语声音渐渐低沉,恍惚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惆怅和惘然。
南意欢明白这些时日,她心中依旧对当年弃下越君行独自赴死之事仍有愧疚,而越君行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定然也是有所感触的吧。
想了想,她定定一笑道“母后,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您就安心在府里住着安享晚年吧。或者您要是思念乡土的话,臣媳倒觉得您可以回风族一趟,那里臣媳也去过,确实是世外桃源,美不胜收,而且族中长老犹在,想必他们也很高兴能再见到您的。”
“回风族吗?”风初语双唇微微翕动了一下,面上也浮起了一丝期翼。
“是啊,您不是见过锦瑟了吗?只不过我和夫君想让锦瑟把解药送去东祁,否则倒是可以让她陪您一块回族里,那样更好。”
“嗯。”风初语淡淡笑道“不急,解药要紧,去风族的事等锦瑟从东祁回来以后再议也不迟。”
“好!”南意欢本来想说其实自己是想让风锦瑟在东祁多留些时日的,不过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反正来日方才确实也不急在一时。
一时俩人携手从屋里出来,风锦瑟早已自己回了房,只有越君行一人站在院内等着。
听见声响,他转过身来,看见俩人出来,虽然对着南意欢仍旧面上清冷,但还是下意识地伸了手过去,把她搀扶下了台阶。
南意欢笑着任他拉扯着自己,然后摊开手掌,露出那一双青玉交颈鸳鸯佩,笑道“你看,这是母后给我的?”
越君行扫了一眼,不以为然地道“母后小时候给我的东西多着了。”
“这是母后给自家儿媳的!”风初语看着虽然斗嘴但一直相偎的两人,浅笑道“行儿,母后当年从族里可就只带出来这一件东西,如今给了意欢了,你可得好好对人家,莫要学你父皇,也莫要再去沾染别的女人,否则,母后可不认,也拿不出第二件来送人的。”
越君行鼻中冷哼,手却把南意欢攥的更紧道“母后您可是训错人了,她不给儿臣惹麻烦回来就不错了。”
南意欢知道他还在为白日的事便扭着,于是回捏了他一下,低笑不语。
风初语站在廊上,看着廊下俩人并肩而立,衣袂翩然,言笑间也尽是夺目星辉,不由宽然一笑。
“时辰不早了,你们回宫去吧。”她道。
“嗯”越君行点点头,道“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