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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来了,不像是有假的样子,努努嘴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不过紧跟着,他又勾了勾唇,咧嘴笑道,道“不过作为朋友,我给你提个醒啊。”
“什么?”
秦陌皱眉,像是感觉到他接下来的话,定然没好事。
果然,燕惊鸿面上蕴着一抹温文却懒散的笑意“几日前我无意中听说,你我这两个都没皇后的人被越老头给盯上了,所以,这次他有意在你我之间,给他女儿挑个人,我本来还担心他会将人塞给我,所以一直躲着懒得见他”
“不过自从昨日看见那个公主对你不停地眉目传情,哈哈…… ”燕惊鸿肆意地大笑了两声,长舒了一口气道“现在我可是放心了。”
“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带着你的酒滚吧!”秦陌目中带着冰雪的寒意,冷冷道。
“喂…… 我真的只是好意,提醒你诶…… ”
话未说完,迎面飞来一樽酒盏,燕惊鸿急急伸手去捉,可那酒盏来势太快,还是有几滴泼撒在了他面上。
燕惊鸿一面拿袖子去擦,一面继续不怕死地喊道“那个公主虽然年龄看着小了些,但也是个美人了,你要不就考虑下收了算了…… ”
“滚!”秦陌又是一声。
“哎,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好歹当年我也是帮过你的不是吗?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啊,好歹我今日是心情不好来找你求安慰的好不好,你怎么能…… ”
不过话说归说,在又一杯酒盏疾速兜头袭来时,燕惊鸿还是主动自觉的飞快地起身,瞬间踢门出去,消失在了殿内。……
出了殿门,燕惊鸿稳住脚步,面上敛了笑意,他低头沉吟了半刻,招手虚空唤了唤,一个身影自旁边悄悄落地,静静隐在阴暗处,听候燕惊鸿的吩咐。
“召回燕杀,令他五日内务必赶到这里,再拨一队人马听他调遣,跟他说,还是原先的活,但是,这次要是做不好,那就不是躲去寺庙当和尚,是他那颗脑袋就别要了!”
“是!”那人应道,转身欲走。
“等等!”
那人停住脚步,躬身听着。
“算了,算了!”
燕惊鸿心中挣扎了一会后,下定决心般,恨恨道“只许远远跟着,若非有性命之忧,否则不许相救,她不是觉得外面世界好吗?觉得自己能耐吗?那就让她吃吃苦头去!”
“明白!”这次,那人稍稍等了会,又见燕惊鸿没有别的吩咐,才又无踪影地退了下去。
……
北越 太子府
今日是十月二十八,宗帝寿宴之日,昨日就有人来通传说,今日夜间,将在衍庆殿设宴,款待各国贵宾。
越君行早早地就被宗帝宣入了宫,临走时,他说会在下午时分,回府接南意欢一同再入宫。
南意欢一人坐在房内,闭目细细想着上午刚发生的两件事。
一件是早膳时,越君行突然告诉自己说,昨日夜间,宗帝在宫里设宴款待燕惊鸿和秦陌时,突然顾淑妃带着越无双也入了殿。本来俩人隐隐约约听说,宗帝有意在南秦和西延之间给越无双择一门亲事,但那只是风传,但从昨日宴席上,越无双的现身来看,宗帝确有此意。
而且,越君行还说,他发现越无双似乎对秦陌颇有好感,表现的也像是似曾相识一般,他思来想去,觉得许是那日在马场时,越无双和秦陌都在那里,所以见过。
听他这么说,南意欢终于恍然。
那日自寺中出来后,越无双神情是有些眼神迷离,双颊酡红。
而且冷羽裳也说了,她们在出寺门时,曾经见过一个匆匆而入的男子,而越无双对那个男子一见倾心,算算时辰,她遇见的那个人,便应该就是秦陌了吧。
越无双爱上了秦陌。
南意欢心中泛起一股无法言明的滋味。
她知道,从这些年南秦宫中传回的消息来看,这注定都绝对会是一桩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联姻。
本来,在隐约知道宗帝有想为越无双赐婚的消息后,她和越君行私下聊天时,是觉得此事能成的可能性不大的。一来这两人都不会是甘于被宗帝所摆布之人;再则,于燕惊鸿而言,若是连月映纱都能拒娶,那么定然不会接受越无双,而秦陌,许是更不可能。
所以俩人并没有花心思在筹谋这件事上,可如今。
有了无双的这桩变故,事情便复杂了许多!
还有一件事,是早膳后,楚苏来找自己辞行。
她说燕惊鸿昨日夜间已经来府里找到了自己,并且俩人已经将彼此间的纠葛说清楚。
从今往后,她和燕惊鸿间再无关系,而且,燕惊鸿也许诺了,放她离开,也不会在纠缠。
她说这番话时,素发披肩,整个人如碧波清烟,眉间开朗,神色放松。
若不是南意欢昨日和在门外,听了俩人间的对话,再加上越君行最后和自己说的那句话以外,仅凭楚苏她今日之言,南意欢会真的以为,她和燕惊鸿之间果真断的干干净净,再无一丝瓜葛。
可事实是,她听到了。
她听到了燕惊鸿那看似霸道无情的言语里,其实深埋着的对这个女子的牵挂和爱意。
她相信,以着楚苏的聪慧,定然也是听的分明的。
甚至,她隐约觉得,在楚苏的心中,许是也有着丝丝燕惊鸿的身影吧。
可是,她还是义无返顾地选择了心中的自由。
这样的女子,世间并不多见。
这样的楚苏,自己,也是羡慕的吧。
若是自己也能没有家仇国恨,没有沉重的心里羁跘,那些,也曾是藏在自己心中的愿想吧。
楚苏还说,她想今日就走,因为正值宗帝寿辰,如今也是他最无暇顾及自己的时候。
南意欢没有留她,她知道,对于这样的女子,留也枉然。
所以,楚苏走了。
两人相约,有缘再见!
若是无法再见,那就当缘分尽了吧!
……
午膳后不久,越君行就从宫里回来了,俩人一阵沐浴更衣,换上正式的宫装,准备入宫。
------题外话------
最近几日都快被牙痛引起的面部神经痛,折腾疯了~
想想,多久没牙疼过了~还是大一的时候把~
对了,终于宫宴要开始了~重头戏,北越寿辰这个环节最重要的戏要开场啦~
☆、第187章 寿宴(一) 粉墨登场
因为有着两郡海匪的彻底剿灭和金矿的发现,所以宗帝这次寿诞所办的规模极大,整个街上处处都是搭的杂耍班子或是戏台,咿咿呀呀之声,此起彼伏。
许多都是南意欢以前未曾见过的,不由挑起车帘,新奇地看了起来。
突然,越君行低声道“今日晨间,父皇宣了无双去御书房,然后俩人单独谈了半个时辰。”
“什么?”
南意欢回过神来,手间帘幕松开,转瞬,她就明白了越君行话中的意思。
宗帝之所以召越无双,定然是因为昨日也看出了她对秦陌的异样,所以才唤她去问的吧。如今南秦和西延国力相当,所以对他来说,无论将越无双嫁去哪里,都一样吧。
“十有八九,父皇今日会在席上提出两国联姻之事。”越君行道。
“无双那要不你去说说……”南意欢迟疑着道。
“不行!”
越君行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低叹一声道“迟了,这个时候,我们去说什么都没用了。”
南意欢面色微沉,她知道,越君行说的是实话,这次的事情来得太快,让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其实,本来这事与两人关系并不大,不管越无双与哪边联姻,都改变不了北越内部的局势,也改变不了越君行接下来的部署。亦或是说,无论越无双嫁去了哪国,无论那人是秦陌,亦或是燕惊鸿。
于她来说,这样的联姻,都不会是一桩好的姻缘。
她,不会幸福。
更何况,在这以前,她就已经丢了心。
爱情中,任何一方,先失了心的,总是吃亏,尤其,心动的对象,还是那样一位帝王!
南意欢心中有些懊悔,那日是她先被秦陌乱了心神,所以虽然并没有太在意越无双的神态,如今细细想来,那时的她,实则已经异常的紧。
越君行望着南意欢越蹩别紧的柳眉,他拉过南意欢的手,轻声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这只是父皇单方面的意思,最终还要看南秦的意思,而且,我觉得,他应该不会答应。”
“不会吗?”
南意欢抬起疑惑的眼眸,声音却渐冷渐低了下去道“只怕为了他的南秦,他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越君行开口欲言,却终是又止了口,只轻轻地,一下一下,指腹摩挲着掌心中女子微凉的手指。
……
马车缓缓入了宫门。
俩人相偕着,十指相牵,沿着宫道缓缓往前行着。
不多时,就见越君邪穿着一身蓝色锦装,白皙的手指上还捏着一支陶笛,脚步匆匆地从自己身侧而过,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礼部的官员。
看见越君行和南意欢,他停下脚步,温声笑道“等明年再有这样的事,我定然是打死也不接了,定要让太子皇兄也尝尝这日夜不眠的滋味?”
“这本是你兴趣所在,自该当甘之如饴才对。”越君行淡笑道。
越君邪苦笑着摇头道“起先我也认为是这样不错,怎知,这一番折腾下来,方知,苦不堪言!”
“皇兄……我瞧你是胆子不小,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把为他张罗办寿宴的时说成是苦差事,小心他打你板子!”一个娇脆的声音传来。
南意欢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桃红长裙,外披雪貂银面绣梨花披风的越无双,自花丛中转身而出。
“嗬嗬……”越君邪干笑了两声。
“无双见过太子哥哥。”越无双娉娉婷婷地走近。
“皇嫂……”越无双又看着南意欢甜声唤道,她很少穿这样粉嫩的颜色,愈发显得整个人桃腮杏面可爱娇俏。
南意欢看着她满眼漾开的绚烂明媚的笑意,心中莫名感伤,她想起多年前,南楚宫中的自己。
一样的青春年少,一样的春心萌动!
……
想归想,她还是笑容依旧地轻抚着越无双的秀肩,含笑着应了两句。
过了会,越君邪便告辞了,他本来就是有事要忙,遇到越君行才停下打了个招呼的。
他走后,南意欢和越无双等三人便一起往衍庆殿而去。
漫天明黄和正红相间的红绸,如金光云霞般萦绕着整个衍庆殿,红色的琉璃宫灯,随着红绸蔓延,一路排开,所有殿宇内外墙面上,还大大小小分别镶嵌着各式东海明珠,华丽到了极致。
几人到的时辰尚早,殿内除了早早来的诸位三品以上重臣及其家眷外,只有镇南王全府在场。
这是南意欢第一次见到冷文昌、冷天凌和冷羽裳同殿而立,冷文昌的身旁还站了一个四十余岁的女子,那人南意欢在冷府见过一次,正是如今的镇南王妃李氏。
自从越君行从两郡平匪回来,自从越君离被褫夺封号,关进了禁刑司以后,群臣们对越君行的态度恭敬了不少,因此看见他入殿后,纷纷上前来见礼。
中间还有些大胆的,径直带了自家女儿前来行礼。
今日,有着西延和南秦两位皇后之位空缺的圣驾亲临,因此,这些尚且待字闺中的女子们一个个天未明便起来精心梳妆,换上她们早就细心筹备了一个月的华服羽饰,只为祈盼着能在这样一个夜晚,入了某个贵人的眼,替自己和家族俘获个满门的泼天富贵来。
而越君行,至今也只有自己一位正妃,因此,他也当仁不让地成为了那些广撒网的大臣们的目标。
于是,短短的一段路,南意欢只觉看的眼花缭乱,清香走了浓香来,最后熏的她都有些忍不住,暗暗捂了鼻,正当她不打算在忍,打算发挥出东祁公主惯来的娇纵来恼上一恼时。
越君行突然停住脚步,皱了皱眉,掩口大大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