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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结束是正确的。你一有事,就会把我推开,我怎么去信任你?够了,君问天,我不想和你吵,我真的很累,以后。。。。。。我们不会有机会碰面的,你多多保重。”
如果君问天细心点,就会看到碧儿整个身子一直都在颤栗,可惜他已经心痛如割,疼得没有了理智。
“你真的要抛下一切,离开我吗?”他咄咄问道,扣住她的手腕。
“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碧儿低下眼帘,“其实你现在和我讲什么都不合适了,我是大汗的妃嫔,请注意分寸。。。。。。能够相遇也是一场缘份,君问天,我们好聚好散。”
“说得真轻巧,”君问天狞笑着,“说我无情,你才是真的无情,怀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吗?”
“挺着肚子嫁给别的男人,不说明我是多么的无奈和可怜吗?你不让我绝望、死心,我能这样做吗?君问天,有时候,人是无法选择的。”碧儿狠命的咬着唇,咽下夺眶的泪水,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再说下去,她一定会哭,也许会忍不住说出真话,那样,君问天一定会破釜沉舟,舍了命的和窝阔台顶着干。君府和飞天堡会夷为平地,几百口人血流成河,骆云飞、君青羽、婆婆、君问天还有腹中的孩子都不能活着,她不是个天使,她是斤斤计较的小女人,掂量了又掂量,觉得舍弃小我保存大家很划得来,才不得已这样做的。
“你想要我怎样爱你?”君问天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冷得刺人,“婚后这些日子,你都感觉不到?”
“那又怎样,我起先爱的人并不是你,我是被你弓虽.暴才无奈和你一起的。。。。。。”
“啪!”君问天抬手又甩了碧儿一掌,碧儿半个脸高高地肿起。他视若无睹地转过身,觉得身子被她的话戳得破烂不堪,每个伤口都在往外滴血,“你这样认为,我就不拦住你的锦绣前程,舒富贵夫妇这下子是名幅其实的富贵了。你有句话说得对,比你好的女子数不胜数,飞天堡有的是银子,我想娶多少就娶多少。何必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呢?舒妃娘娘,打扰了,请问草民君问天现在可以退下了吗?”
这世上也只有她能把他伤得支离破碎,心空了,她翩然投向别人怀抱,他再不完整了,脚下在打飘,身子摇晃,趁他还有一点意识,让他带着最后的尊严消失。不,他已经没有尊严了,他被她践踏得毫无自尊。老天,这就是你眷顾我的方式吗?
他笑,笑到泪流满面。
“请便!”用尽了全身力气,碧儿低头镇定地吐出了两个字。听到脚步声远去,她才抬起了头。
走吧,君问天,不要回头看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流泪的样子,很丑哎!如果想记住我,那就把我记得美美的,梦也要梦得美美的。
我没想到你这样的极品男人怎么会着了我的道,而且好象还是刻骨铭心那种,真的太虚荣太幸福。若是在二十一世纪,比我聪明、可爱的女子多得去了,你要是在那,一定不会爱我,这样想穿越过来真是幸运。可惜这份姻缘短暂得如烟花,我都没来得及品尝甜蜜,就消失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老公,我好爱好爱你,这话讲得很恶心很肉麻,但还是想对你亲口说一遍又一遍。
只是,这样的机会,于你于我都只有在梦中才有可能。
让你伤心我很难过,那些话都是假的,老公不要往心中去,你打了我,疼的是我,但你的心比我的疼要能痛好几倍,我怎舍得怪你呢?
你过得不幸福,我会比你更心痛。很想陪你走得更远更久,如同我突然穿越到这儿,现在命运突然喊停止。
再聪明,也算不到命运的安排。
草原、湖泊、山林,骏马,一炉香,几片落花,漫天飞雪,精致的小菜,美丽的罗裙,宝石发环,飞天堡、大都城。。。。。。想起老公,就连带着想起这些。
和老公认识的每一天,原来是这么美丽!我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哪怕用一生能换取这样的一天也情愿呀!
老公,能穿越到千年前,这说明世上的奇迹皆有可能,那么说不定也会有轮回,也有会转世。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忍住诱惑,不喝孟婆汤,不走奈何轿,我要记住老公的样子,守在路边,然后与老公相遇,我会笑着对你说:老公,和我恋爱好不好?
碧儿大睁着清眸,目送着君问天的背影越来越远,泪如雨下。
“爱妃!”一直站在内室的窝阔台走了出来,弯下腰轻抚着她红肿的脸颊,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让朕护着你呢?”
“这样他心里会好受点,不疼的,以后我再也。。。。。。不能帮他做什么了。”碧儿剧烈抽动着肩膀,抽泣着说,“现在他死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窝阔台温柔地抱起她,密密护在怀中,“爱妃,朕真的好希望你有一天也能象爱他这般爱着我。”
碧儿闭上眼,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此情,永不再!
五十三,此情可待成追忆(下)
五十三,此情可待成追忆(下)
君府。
“问天。。。。。。。。”王夫人一声惨烈的尖叫,惊恐地看着君问天趴在床沿“哇”地喷出一口鲜血,吓得捂住嘴,冲上前两手抱住儿子,“佛祖啊、菩萨呀,这。。。。。。这是怎么了?”
“你的儿子能有什么呢?”君问天不在意地拭去嘴角的血迹,俊美的面容苍白得惊人。他无力地倚在床背上,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一边的鸳鸯枕,轻轻的、温柔的。
王夫人无措地直搓手,“你在骗娘亲是不是?你不是说去接碧儿的吗?人呢?”她四处张望,房中的侍候丫头恍惚地摇摇头。
“娘亲,”君问天优雅地勾起嘴角,执住王夫人的手,“你不要亲自把碧儿扫地出门了,她有自知之明,抢先飞了。”
王夫人骇住,“飞了?飞去哪?”
“飞上高枝,做皇妃去了。”君问天英眉挑起,“她不再是舒碧儿,也不是飞天堡的堡主夫人,不是君府的少奶奶,她是-------蒙古大汗的舒贵妃。”
“胡说,她。。。。。。不是怀着身孕吗?”王夫人忧心地摸摸君问天的额头,担心他是在说胡话。
“怀着身孕怎么了?大汗要的是她这个人,又不要她腹中的孩子。放心,孩子生下来会送回君府,你还是一样做祖母。哈哈!”君问天放声狂笑。
“天,怎么会有这样狠毒的女人?”王夫人这下有些相信了,“孩子没出世就想着抛弃,简直连畜生都不如。问天,你怎么这样苦呀,每次都不张张眼,碰到的女人都不是善类。这个我让你不要娶,你不听我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
王夫人说得心酸,掉下泪来。
“娘亲,这次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你说娶谁就娶谁。。。。。。”君问天对着娘亲笑,抬起头,换成了一脸死灰,脑中一次次闪过碧儿没有表情的丽容,仍然无法相信她真的不是他的了。
“嗯,咱们飞天堡又不是小门小户,想娶什么样的女子都能娶到。舒园那种破落地主家的丫头,不稀罕,没有家规,不守妇道,心肠歹毒。。。。。。。问天,这次娘亲帮你挑,一定会赛过那丫头百倍、千倍。”王夫人知道儿子不一定是对碧儿有多留恋,而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气成这样,心中对碧儿恨了又恨。“日后若让我遇到她,管她什么皇妃、皇后,我一定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娘亲,你能忘记碧儿吗?”君问天突然转过头来,目光如炬。
王夫人眨眨眼,恨恨不平地说道:“忘不了也要忘,那种女人有什么好记得的,为了贪荣华富贵,连亲生的孩子都能抛弃。问天,”她心疼地抚摸着君问天的脸,“不要傻了,不值得的,她做得这么绝,咱们就当她死了。你要振作起来,好好地活个样子,让她把肠子都悔青了。飞天堡的堡主夫人可不比皇宫里的妃嫔差,大汗现在就图她个新鲜,时间一久,扔她就象扔块破布似的,她哭的日子在后面呢!”
“娘亲,大汗。。。。。。。很爱她的。。。。。。。”大汗还是三王爷时,他和碧儿去王府赴宴,他就看出窝阔台眼中的爱意。窝阔台还以王妃的名义找碧儿单独见面。他进大牢,碧儿找窝阔台相救,窝阔台嘴上没答应,暗中却拦阻了不少拖雷的诡计。碧儿和他闹别扭,两次离家,都是窝阔台在照顾她。碧儿怀着他的孩子,窝阔台就急急地定下她的名份。如果这些不是出于爱,那么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但不管窝阔台对碧儿做了多少,他远远没有对窝阔台有对韩江流那么紧张。因为碧儿对韩江流是有些情份的,和韩江流一起时,她笑魇如花,俏皮可爱如邻家小姑娘。对窝阔台,碧儿多数是应付和利用,把窝阔台当冤大头对待,耍些小聪明,纵使笑也是疏离、防备,不带一点男女之情,他甚至觉得碧儿是排斥、厌恶窝阔台的。
到底是什么让碧儿突然改变了想法,真的是对他绝望了吗?
“大汗吃错了药了,还爱她?不会是喜欢她那些疯言疯语吧!对了,问天,是你休了她,是咱们把她踢出君府的,她和咱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咱们何必还去在意她呢?生个男孩就收下,是女孩咱也不用了。她进了君家,就没一天太平过。那种女人你早该休了。”王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音量突地提高了八度,尖得刺耳。
“噗”,君问天胸口又涌上一股腥甜,来不及欠身,全部喷在被子上。王夫人吓得忙上前来扶,君问天摇头推开她,“娘亲,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要,你不疼我来疼。我就是心里堵着,现在好受些了,你回院找青羽聊天吧!”
“青羽和君总管一早就去城里打听姑爷的事了,朱敏闷在房中不肯出来,你。。。。。好端端的出去,回来成了这样,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呀!”王夫人说着,放声大哭起来。
君问天看娘亲这样激动,咬了咬唇,用眼色命令侍候的丫头扶娘亲出去。
王夫人不情愿地站起身,含泪泣道:“你原来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白莲那样银荡,你都能隐忍下来。现在对这个舒碧儿干吗这样牵肠挂肚的?”
君问天无力地挥挥手,不愿多讲。
娘亲怎么懂他的心呢,他不爱白莲,白莲怎么折腾,他的心只会觉得羞怒,而不是疼。而他爱碧儿呀,碧儿的离开就象把他的心头肉生生割去,怎能不牵肠挂肚呢?
她怎么舍得丢下他的?在这张床上,她一边宽衣,一边强悍地对他提出一个又一个的要求,理由是她爱上他,他只能看她、疼她、宠她、爱她一个人。
碧儿,这些你都忘了吗?依在别的男人怀中,你就没有一点不适吗?
君问天苦涩地闭上眼。静了半晌,睁开眼,看到君总管皱着眉头站在床前。
“和大小姐出去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君总管叹了口气,“骆姑爷好象是来了大都,我们在一家客栈发现了他的行李,可是掌柜的说他有好几天没回客栈了,大小姐慌得没了主张,只是哭,我也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好先回来了。少爷,你没事吧?”
“我还好,那家客栈在哪边?”
“离行宫不太远,站在客栈的房间里,可以看到行宫的后花园。”
君问天一怔,坐直了,“君总管,君南有多久没和府中联系了,秀珠呢?”
君总管低下了头,“小的看你心情不好,没敢对你说。他们两个有近一个月没和君府联系了,以前君南有时还能跑到府中和我见个面,现在不谈见面,连封信也没有了。”
“不好!”君问天俊目瞪圆,“我好象疏忽了什么。。。。。。。君总管,你快写封信到飞天堡,让白一汉带几十个护卫悄悄来大都。”
“少爷,那少奶奶会不会有危险?”君总管刚回府,还没有听说碧儿的事。
君问天惊愕地扬起脸,“你。。。。。。说什么?”
“若是君南他们有不测,少奶奶不是也在里面吗,会不会有危险?”
君问天薄唇微张,心头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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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在宫中是有点不适,窝阔台不要求她行妃嫔之礼,事实上她也行不了,但宫中的规矩实在太多,她顶着个舒妃的名,光是那一帮侍候的宫女和太监在眼前晃得她头发晕。用什么茶、什么膳、什么香、什么衣,一大堆的名目,她记也记不住,每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