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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_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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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出,而是不认识,我肯定。”

    哲别松了口气,那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那丫头可能只是胡说八道,那个晚上,她不可能在草原中央的,面具一事,是绯儿告诉她的。因为他对绯儿的薄情,她打抱不平,就是这样。他如是想。

    “君问天怕是病急乱投医了,怎么挑了那么个丫头?”白莲顾影自怜,对自己倍俏丽的身姿着迷。记得有次和君问天大吵,他说以后一定会娶个比她强百倍的女子,就那丫头?她冷笑。

    “不要看人的皮象,那个丫头。。。。。。。”有足以让人大惊失色、失魂落魄的本事。四王爷和三王爷现在对这个丫头都感兴趣,小王子更是对她崇拜到五体投地,抛开一些立场,他对那丫头是刮目相看的,能娶到那么个充满活力、语不惊人不罢休的小丫头,人生非常有趣,这一点,绯儿一点都不及她妹妹,虽然绯儿很可人。

    “将军言下之意,象是对那丫头很赞赏?”白莲不屑地问。

    哲别微闭下眼,拉开门,面对一天的大雪,拿过挂在外面的斗蓬披上,“夫人,哲别该告辞了,这天冷,呆在屋中真幸福,夫人不要乱打别的主意。”他突地瞟到不远处一家楼阁的露台上,站着一个身影,慌地吹熄了烛火,急促退回屋中,“隔壁是哪户人家?”

    “将军你真是健忘,不是四海钱庄的韩庄主的府第吗?当初搬进这院子,就是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豪宅大户的,没人会想到一个死去的人会住进这里。”

    “站在雪中的是韩少爷?”哲别问。

    白莲点头,“这一个月,韩府不知怎么的,夜夜烛火点到天明,韩少爷在露台上一站就是半宿。”

    “他有看到你吗?”哲别冷凝地盯着白莲。

    “他在飞天堡做客时,都没正眼看过我。莫谈现在了,他是正儿巴经的君子,碰到女眷,就把目光移开了。”

    “哦!”哲别蹙着眉,缓步跨进院子,凝神看去。风雪中,韩江流不动不动地站着,象是被冻成了一棵树。“夫人还是要小心点,哲别告辞。等四王爷一回府,就会来看望夫人了。夫人,你也不要和潘公子有任何联系。听说他最近。。。。。。。也在大都,受人指点,准备为你申冤呢!”

    白莲丽容掠过一丝漠然,长叹一声,“四王爷的一箭双雕之计,终于快成功了。”

    “没有那么快,但也不会太久。呵,君堡主的太平日子该到头了。”哲别阴冷地耸耸肩,一抬手,闪身出了院。

    白莲站在台阶上,连打几个冷战。

    脸冻僵了,手冻僵了,心也象被冻僵了,回转身,就是一室温暖,他很快就可以活过来,可是,他情愿这样冻着,希望冻得麻木,死掉也没关系。

    韩江流仰起脸,任雪花肆虐着自己的脸,眼睛被雪堵得快睁不开了。

    自小到大,他待人都是温雅谦和,很少生气。陆家当铺对四海钱庄做出无理之事,他承受得心甘情愿,宽慰爹娘要把心放宽放远。可是在面对碧儿时,他自己不知怎么的就变得象个气量狭隘之人了,甚至在她跑过来向他道歉时,他都没肯真正原谅她。

    是的,他很妒忌。碧儿为君问天受伤流泪,还误会他对君问天的用心。他不是气她对他的误会,而是看到她对君问天的在意,这个让他心寒如冰。碧儿和君问天本来就是夫妻,天天在一个屋檐下,很快就会日久生情的。碧儿那么的美那么聪慧、风趣、藏不住的可爱,君问天一定会看到的。再与世无争的人,对于感情都做不到大度。他不能抢走碧儿,只能逼自己死心。

    四海钱庄现在又在风雨飘摇之中,陆掌柜的象看盗贼一样整天盯着这边,为他那天牵碧儿的手去茶庄,还到府中兴师问罪,大声斥责,催着要把婚期提前。他没有解释,老管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再有个十天半月,他就要永远离开大都了。他曾想带走碧儿,可现在,他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因为他现在不确定碧儿对他是一种什么感情了。

    碧儿喜欢他,和他一起,吃苦也是甜。如果她心中有君问天,那么他带着她飘泊,日子不能保证有在君府那么富裕,碧儿一定会更想念君问天,把她绑在身边,自己也不会开心。

    可是碧儿在和他分手时说她能从梦里过来,一定也可以再回到梦里去,那是什么意思?她。。。。。。。要回到。。。。。。。她来的那个地方?碧儿和君问天在一起,心里痛苦,但至少知道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如果她回到梦里,那么他永远都不能见到她了,想起她时,偷偷看一眼都不行,这个世界里就没有碧儿这个人了。这让他突地心慌起来。

    碧儿说过来到这里唯一的幸运是和他认识,他是她仅有的留恋,他胜过她那些所谓的亲人。她现在说走,是因为他拒绝了她,而君问天没有让她产生留恋?

    她在意的人只有他,不是君问天?是这样吗,这样吗?韩江流击打着结得厚厚一层冰的栏杆,对天低吼!

    三十二,比翼难双飞(二)

    三十二,比翼难双飞(二)

    外面冰天雪地的,碧儿却忙得热火朝天。用君府的下人的话来讲,少奶奶被少爷冷落之后,就寄情于书本,快成个书呆子了。每天从书房捧着一叠一叠的书,一伏案就是半天,写写画画,时而击桌,时而长叹,连去花厅用膳的功夫都没有。大伙儿猜测是她不愿看到二夫人和少爷出双入对的亲热样,体谅她的心情,就是王夫人也是叹一声,由她去了。

    这世上最难受的事是什么?就是让一个学新闻学的人去研究物理学。碧儿挫败地从书堆中抬起头,微微近视的眼眯着,有点发花。书房里所有的书都被她翻遍了,在一行行繁体字中间细细地摸索过去,看到她想吐,也没找到有关于日全食的记载。君府里的书算比较全的了,各类的都有一点,可是有什么用呢?一千年前,对于日全食,人们的看法是天狗吞日,谈之色变,谁又想到这是一种奇特的天文现象。

    这下该怎么办呢?碧儿揉揉额角,掀开棉帘,走了出去。想吹吹风,让自己昏乱的思绪清醒一下。卷发散乱在身后,只简单地用象牙发环束住,一身素净的布裙。现在不要摆什么少奶奶的谱了,她是弃妇,可以蓬头玷面,可以不修边幅,也没人敢惊扰她,这几天,她过得很悠哉。

    雪连着下了几天,今日终于放晴。暖阳一照,雪开始融化,水从廊下滴落,发出各种声响。屋脊上挂着的冰帘,也象柔成了一根细线,缓缓流向积雪中。雪映阳光,格外明亮眩目。放眼远方,都有些睁不开眼来。

    “少奶奶,夫人请你去前厅用膳。”一个小丫头,从园子的月亮门走过来,拍着衣衫上被风吹落下来的雪,对碧儿微微一笑。

    碧儿讶异地扬扬眉,“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放羊吃草几天,又想把羊圈起来了吗?

    “君大少和夫人从飞天镇过来了。”

    碧儿怔住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要走过那么一大片草原,可不容易。朱敏夫人相思难耐?哈,新欢旧爱全到齐了,君问天艳福可不浅。她坏心地倾倾嘴角,“好啊,我洗下手就过去。”

    小丫头扫了眼她张扬的卷发,细声细气地说:“少奶奶,我帮你梳洗下吧!”

    碧儿豪爽地一摆手,“不要。我这形像与我现在的处境很配。太漂亮会抢了别人的风头。今天,我不是主角。”嘿,她是看戏的。

    少奶奶的怪言怪语,君府下人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大家都很喜欢这个眼睛大大的少奶奶,一点主子的架子都没有,开心起来疯得象个孩子,宁静的时候特别惹人怜惜。碧儿洗好手,和丫头一起向前厅走去,远远地就听到朱敏娇媚的笑声。

    “少奶奶来了,快上菜!”君总管先看到碧儿的,忙回身对厨房里的丫头吩咐。

    朱敏握着王夫人的手,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在聊家常,朱敏很会讨好人,看王夫人脸上放大的笑容就看得出了。君问天和君仰峰在一边喝茶,白翩翩淡雅如画地坐在君问天身边,神情幽远。朱敏的眼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君问天,传递着比言语更浓烈的情深意重。

    碧儿一进来,朱敏的笑声戛然而止,君仰峰立时坐正了,白翩翩眼中闪过讥诮,君问天俊容本能地一僵,觉得碧儿发上的发环格外刺眼

    “婆婆大人!”碧儿盈盈一福,眼中现在也只有王夫人,对于别人,她可以忽视,反正是下堂妇,心情郁闷,失礼也是应该的。

    王夫人讪讪一笑,“我请人捎信让仰峰两口子过来,白姑娘没名没份的住在府中,总不是个事,赶在年前把亲成了吧!这不问天身体还没痊愈,不能操心,我就想着让仰峰来帮帮忙,年前也要到大都中常有来往的几个王府中走动走动,事情太多,我也忙不过来。”

    哦,原来是君堡主又要做新郎了。碧儿柔婉浅笑,“婆婆大人作主便是,碧儿什么也不懂,很惭愧不能为你分担。君大少和夫人来了正好,这府中太大,人多也热闹些。白姑娘初来乍到,有朱夫人陪着聊聊,也好打发寂寞。冬夜漫长,围炉聊天最有趣了。”

    朱敏媚容一颤,看向白翩翩的眼中充满了妒忌,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我怎么能抢了少奶奶的位置,白姑娘可是来和少奶奶作伴的。”

    “什么抢与不抢,碧儿来君府才几天,这里除了婆婆大人,朱夫人对夫君是最熟悉的人,白姑娘对夫君年少时的事一定很感兴趣,你们有的是话题聊。”碧儿很通情达理地说。

    朱敏的笑冻结在脸上,抽搐得有点夸张。

    “你对我没兴趣是吧?”君问天突然冷冰冰地插了一句。

    碧儿一噘嘴,“有呀!不过这兴趣和别人是不同的。啊,干吗说这些,菜都上桌了,酒也温好了,我们边吃边聊吧!”她很热情地招呼着,象一个尽职的少奶奶。

    气氛有点难堪,众人僵僵地起身,往桌边走来。

    “天,君大少,你的脚怎么了?”碧儿看到君仰峰一拐一拐地走着,脸上的表情还很痛苦。

    君仰峰一怔,“夫君不小心被车轮辗了下!”朱敏在那边接话。

    “哇,很疼吧!”碧儿很同情地说,“饭后让大夫瞧瞧,看你的样子好象没痊愈。”

    君仰峰嘴巴半张,目光定定的,呆愕地立着。

    “君堡主,我坐哪边?”一直沉默着的白翩翩突然娇柔地开了口。

    “坐君堡主身边吧,他手臂不好,白姑娘多照顾点,你脖颈受伤,不要吃过硬的东西。”碧儿笑吟吟地说,自已依了王夫人坐下,身边坐了朱敏,离君问天远远的。“夫君,想起那个晚上,好后怕。不过,夫君很勇敢哦,受了伤还把刀刺进刺客的脚上,要不然。。。。。。白姑娘,你烫着没有?”

    “咣当”一声,白翩翩碰翻了一杯刚烫好的花雕。君仰峰及时地挪开了她的手臂,才没被溅到。

    “对不起,翩翩笨手笨脚的。”白翩翩涨红了脸,楚楚可怜地看向君问天。朱敏那边悻悻地低下头,拉椅子的动作重了又重。

    “没有关系,换只酒杯好了。”君问天没有表情地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一抬眼,看到碧儿抿嘴轻笑,心中叹了一声,眼眸漆黑如子夜。

    好熟悉的场景哦,自已玩过的。碧儿清眸晶亮,小脸闪烁着慧黠的光泽。

    王夫人斜睨碧儿,她怎么突然心情这么好?

    菜一道道地上来,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还有煲得浓浓的珍贵雪鱼汤,碧儿自得其乐地喝汤、抿酒,小脸红晕晕的。反到座中其他人象食不知味似的,斯文地挑了几筷子菜,就充午膳了。

    饭后,王夫人由丫头扶到房中午睡去了,朱敏捧着头说一路疲累,要到客房歇息会,君仰峰和君总管讨论婚礼琐碎的细节,君问天陪一直白着张脸的白翩翩回房。碧儿让丫头拾了一篮香梨还回房,火盆烤得嗓子干,吃点梨润润喉。

    好心情一直延续到回到厢房,碧儿雅兴大发,让小丫头磨墨,准备对窗写生,画幅笑傲江湖的逍遥雪景。

    还没动笔,听到有人轻叩门,丫头过去,回首说二夫人来了。

    碧儿眨眨眼,二夫人不会来和她比试书法的吧,那她只有认输了。

    “姐姐!”白翩翩清逸地一万福。

    “姐姐?”碧儿蒙了,她现在高龄才十七,白姑娘美是美矣,可是看上去可不比她年轻,这姐姐一声,从何而来啊?

    白翩翩倾倾嘴角,扫了一室凌乱的书籍,拿了块帕子抹了抹椅子,自顾坐下。“翩翩不管年岁多大,总是个妾室,你是正房,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