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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衣衣扁了扁嘴,怎么说得就像是她的错一样?说到底,顾连瑾要接近她的话,她躲都躲不及,又怎么会自己送上门去让对方抓?
无声地哼了哼,她干脆别过脸不看玄瑟,那完全是无理的要求。
“姐姐,师兄只是担心你,你真的不能好奇,那个人很危险。”陆银琶拉着沈衣衣的手,也是满脸认真地看着她,唯独面对顾连瑾的事是不能开玩笑的,那个连家族都拿他没办法的男人。
“知道了,总之他出现我躲就是了。”赌气地说着,沈衣衣稍稍别开了头,总之她以后躲着点顾连瑾就行了吧!
突然,她回头看着玄瑟,也是满脸认真地问道:“那你也该告诉我,这游轮到底是要去哪里?是准备做什么吗?”
她那眼神分明就是,你不告诉我也得告诉我,不然我也不会听你的话。
这算是威胁吗?玄瑟剑眉轻挑,淡淡地说:“银儿,带上小黑,去把货仓把她们几个找回来。”
陆银琶左右看了看,顿时了然,坏笑着点头,嘿嘿嘿,他们两个果然要做点什么吗?二话不说便是抱着小黑就走,她自然是识趣不会呆在这碍事,而且这也顺便给了她机会去找叶泽,是时候追究一下他带走沈衣衣的事。
房间内,瞬间就剩下他们两个。沈衣衣突然意识到,两人共处一室?不行!危险!
但不待她逃跑,玄瑟已经逼近,直接把她逼在墙角,单手撑着墙壁发出轻微‘咚’的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想要逃走却无路可逃的她。
“你刚才不是有话要问吗?为何急着逃走?”玄瑟那看是平淡的脸上,带着隐约可见的坏笑。
试图抬头看着他,沈衣衣只觉心脏激动得就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微微低头让刘海挡住绯红的脸,细声地嘀咕着:“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玄瑟,这不是保护。”
“叫我麟瑜,这才是我的名字,真正属于我的名字。”欺身靠近,玄瑟的声音几乎是在她耳边响起,看着她那绯红的耳根,忍不住伸手去轻抚。
这让沈衣衣更是不安,想躲,但玄瑟另外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无奈之下,只能是越发低头细声地低语:“麟……麟瑜……”
满意地浅笑,玄瑟也不为难她,应该说不能在这样玩下去,不然很容易就会演变成无法自控的状况。
“以后,不要再喊错了,不然……会有惩罚。”贴在她耳边细语一句,薄唇有意无意地碰着她那发烫的耳根,感觉着那赤热的绯红。
这才微微淡笑着后退一步,牵着她那不知所措的小手,把她带到桌子前。
“现在就来说说你想知道的事……”玄瑟的语气极快地恢复平静,淡定地整理着桌面上的图纸。
但沈衣衣却是一愣,扭头就往洗手间冲了进去,甩手关门把自己锁在里面,这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绯红,内心噗通地小鹿乱撞,这样子太羞涩了。
开着冷水用力地拍在脸上,她要让自己冷静下来,玄瑟越是欺负她,她就越是要冷静!只是,说得比做得容易,脸红心跳这种事,谁又能真的控制?
“呜……玄瑟你这混蛋……就知道欺负人?!”沈衣衣低呜,双手捧着冰凉的水覆盖在脸上,继续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好久,她才低着头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脸幽怨地看着玄瑟,哼声坐在他对面,看着这这平静的男人,沈衣衣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玄瑟最近的举动都越发过分。
“好了吗?”玄瑟淡淡地看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些许笑意,是很喜欢看着她因为自己而乱了阵脚的样子,那样真的很可爱。
“哼,快说,我们到底要去哪?”沈衣衣继续娇哼,但这微微脸红的样子,还真的没有什么压迫力可言。
“我们要去‘荷伞岛’,岛上有一只封印了千年的妖,这些人是准备去解除封印并且将其收为己用。”说着这个,玄瑟多少有点冷漠,不屑与鄙夷,千年的妖,尤其是那些人能够驾驭的。
当然,若不能为己用,那就杀之。这,也是修道之人一贯的做法。
一听到‘妖’,沈衣衣就想起了之前那只大鸟,不是吧,又要去面对怪物?他们的行程就没有正常一点的吗?
忍不住眉头浅皱,沈衣衣不禁有些担心。
根据之前玄瑟与沐听琴的谈话内容,那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事,她想不明白,那种不但没有得益而且还要继续犯险的事,玄瑟为什么会答应。
“你不想去?”玄瑟只是淡然地看着她,似乎在读懂她此刻的心情。
“我……”沈衣衣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当然不想去,可她也不希望看见玄瑟去冒那种险。
她那种小心思还真的是简单易懂,玄瑟暗笑,却是是轻轻点头,故作失望地说道:“我明白了,既然你不想去那也不能勉强,我会交代他们把你送回去。”
“我不是……玄瑟,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沈衣衣不禁恼羞成怒,他这话分明就是欺负人,明知道她所担心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他的安危,为什么一定要把她逼急了呢!
玄瑟却是突然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堵上她的红唇,深深一吻才肯放开,看着那依旧惊讶不已的沈衣衣,低声说道:“我说过,名字叫错了,是要惩罚的。而且,有些话你不说出来,我可不懂。”
咬紧下唇,沈衣衣脸色微红,他这分明是知道了却继续欺负她啊!不说就是不说!
这时,有人轻轻敲了门,门外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玄大少爷,打扰一下,方便说话吗?”
“走开!”沈衣衣趁机推开玄瑟,微微红着脸地躲到房间角落,不再管他。
而玄瑟,面对来打扰的人,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相对,猛地拉开房间门,冷声说道:“秦老先生,有事?”
“看来老夫是打扰了,不过是关于阵法的事,还望玄大少爷见谅。”门外,一白发苍苍的老翁,轻抚着胡子,似笑非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