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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席卷霸刀武馆。
从今往后,我林松,便是韩少天的狗腿子!
这句话就像瘟疫一般,迅速在霸刀武馆扩散开来。
接下来整个霸刀武馆无疑都轰动起来,林松什么身份?武馆空前绝后的天骄,即便现在弱于韩少天,但超越他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可就是这么位将来要成为馆主的人,却自称狗腿子?
一时所有人都难以接受,熊魁得知后更一掌拍碎身旁的檀木桌,沉着脸冲出大厅。
而林玉亭正在杨长老的大院里修炼,听闻这消息后哪还有心思,冷着脸也是火急火燎地冲向林通的小院。
“林松,出来!”熊魁一到小院,那粗犷的大嗓门便响起,惊得附近弟子都迅速围了过来。
屋内,林通叹了一声,打开门缓缓地走了出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熊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见林通立时暴喝出声,沉闷如雷鸣。
“我很清楚!”林通淡淡的回应。
“你明不明白,将来你可是武馆的主人,可你的那句话,不但让自己颜面扫地,你还会被外人唾弃,你不是空前绝后的天骄,而是一个软蛋,一个废物!”熊魁怒目圆瞪,越发激动的喝道。
但林通面不改色,他看着熊魁,缓缓回应:“馆主,我意已决,希望你能尊重。”
“你…”
熊魁被气得浑身颤抖,怒指着林通却说不出半句话,最终一甩手,愤然丢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林通默然,他望着熊魁失望离去,就准备转身回房,忽然看到了赶回的林玉亭。
林玉亭回来,却是看也不看林通一眼,径直往屋内走去,并冷声喝道:“跟我进来!”
林通叹了口气,转身跟着林玉亭进了屋,并关上屋门。
“你什么意思?”此时林玉亭抬头看向林通,它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正忍着很大的火。
“抱歉。”林通低头,他知道,如此做的话林玉亭也会遭受影响。
“我说过
,你可以跟我一起,转入杨长老门下,可你眼下的那句话,什么意思?狠狠地打我脸么?”林玉亭直接起身,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般,气得娇躯剧烈颤抖。
林通沉默,都不敢和林玉亭对视,而后者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却唤回他久久的低头。
“呵,讽刺,真是讽刺。”林玉亭忽然笑出了声,她不断摇头,说道:“黑甲兵时你挺身而出,对抗韩少天时你也没有退缩,我以为你变了,你也有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血性和骨气,可现在看来,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蛋,一条只会咬着自己尾巴永远低头的狗!”
到最后林玉亭竟都哭了出来,她愤怒的咆哮也愈来愈烈,而在话落之后,她沉着脸离开,破门而出,摔门而去!
林通沉默地目送她远去,有那么一瞬,他不忍,心中松动,但终究被他压下了,严院长的牺牲,兄弟们的陨落,他不能让这一切就此平息,绝不能!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头止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然后上前将屋门关好。
武馆大厅,五位高层端坐其中,个个脸色都无比难看,尤其熊魁,浑身气机跳动,宛如一座将爆发的火山。
“想不到此子如此没有血性,也怪我督促不严。”韩于开口打破平静,那话语间满是自责和叹息。
“馆主,你有和打算?”杨长老忽然看向熊魁,询问。
“武馆不白养废物,他既想泯然于众人矣,我成全他,让他滚去杂役房,收回小院,而他和林玉亭的婚姻,也就此结束,我会为武馆招揽新的天骄。”熊魁沉声喝道。
三位长老沉默,都点了点头。
韩于听后嘴角微微扬起,那眼底笑意浓郁,一闪即逝。
小院内,林通盘坐在屋内修炼,忽然听闻有敲门声传来,他下床去将门打开,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弟子。
“林松,即日起你被贬去杂役房,这间小院也会收回,而你和林师妹的婚姻也将告终,到时林师妹会写一封休书,公布于众。”青
年弟子说道。
“嗯,我知道了。”林通点头。
青年弟子传达完后也就不再逗留,只是离去前那目光中流露耻笑之意。
林通也没介意,回房收拾了番就离开小院,站在院外,他回头看了眼,却忽然苦笑:“这感觉还真叫人不好受!”
然后他耸了耸肩,收起有些失落的心情向杂役房走去。
路上其他的弟子见了他都是毫不掩饰各自的耻笑之意,这让林通不禁感叹,还真是世风日下啊!
而在林通往杂役房走去时,另一边的林玉亭得知后却大发雷霆,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大厅。
“老莽夫,你真该掏出自己的心看看是不是黑得,竟然剥夺了林松的一切,你可真会雪中送炭。”林玉亭还没进大厅,却远远地暴吼了起来,那句老莽夫,更让熊魁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度汹涌。
“玉亭!”杨长老更是脸色难看,直接起身冲出大厅,阻止她继续胡闹。
“老莽夫,你给我出来,滚出来!”但林玉亭岂会收敛,怒指着大厅中的熊魁咆哮,也因此吸引来附近的弟子。
熊魁面沉如血,那双目更似要喷出火来,陡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现已在林玉亭近前,高大的身影配合狂暴的气机让他显得无比凶煞。
“快快快,林玉亭那狠人又开闹了。”顿时武馆再度震动,众弟子纷纷往大厅那边涌去,得知后的林通更面色剧变,连忙冲去。
“老莽夫,我告诉你,要我写休书,除非我死!”但当林通赶到时,却听到这么一声怒吼,令他直接僵硬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玉亭,够了!”杨长老挡在林玉亭和熊魁的中间,不断劝阻,奈何林玉亭根本就不收敛,反而越闹越大。
“好,你若能给说服我,不写也罢!”熊魁忽然开口,那声音仿佛滚滚怒雷,令众弟子发毛。
“既入洞房,我林玉亭便不再是黄花闺女,已成林松的女人,若我休他,我身不纯,你把我的名节置于何地?”林玉亭面沉如血,恼羞成怒,瞪着熊魁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