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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公平,明明都是您的妻儿,但是待遇为什么就如此的悬殊。”
“高贵妃死了可以入住皇陵甚至年年有人祭拜,甚至您心中永远都有她的一席之地。”
“为什么我的生母却要流落民间带着我苦受欺凌,为什么最后还不容易被找到了入了宫我却还得和生母分开被寄养在其他妃子的身边不能和母亲相认,为什么到最后我母亲为了救阎敖柳死了都只能落得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最终一块草席裹着扔到乱葬岗连快墓碑都没有。”
“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是您的亲儿子您却要如此不公平的对待,为什么我就要处处让着阎敖柳,这一切都不公平。”
阎敖安此刻像及了一个小孩子,哭得十分的凄沧,他在为自己鸣不平,他在为他的生母林贵人明不平。
雷声滚滚而来,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倾盆大雨也随之而来,打落在地上。
阎北申没有去看阎敖安,也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将份资料丢给了阎敖安眼前,然后一封圣旨交给欲得。
欲得看了看阎北申,看了看阎敖柳,随即又看了看阎敖安,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圣旨,随即无奈的念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太子眼前乾品性无端,愧对朕的栽培,即今日起,废除太子之位分,降为亲王,幽居塞州。未经召见,永世不得进宫。”
阎敖安此刻已经听不清欲得话中的意思,而是捡起阎北申再次丢下来的资料细细的看了起来。
皇三子阎敖安并非北皇阎北申之子,其是乱党阎北都之子阎北都勾结外臣,林贵人南离朝林尚书之女,阎北都的小妾,发现阎北申的行为后被其下毒毒哑,后扔在民间……
资料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指向了阎北都。
阎北都阎敖柳并不陌生,那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为了辅助自己登上那个位置的人。
阎敖安又怎么可能会感到陌生呢?
阎敖安拿着欲得递给他的那份贬乏的圣旨走在雨中,此刻的他就好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毫无生机的走着。
看着阎敖安那七扭八拐的样子,欲得想要张口说劝几句,可是话到口边却无法张口。
也不知道应该张口说什么。
第二日阎敖安被废除发配的消息便被传开,阎敖安和阮经玉杜平宣以及曹丙清、董明珠还有她们的孩子都统统都被发配了,一大早的便做着马车北送走了。
阎敖安也走了,太子之位被空了出来,朝中上下也只剩下了阎敖柳一个皇子,阎敖柳爷就此登上了太子之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少时登机,至今已过数十春秋,可感上苍。惜年事渐高,于国事,有心无力,恐不多时。为防驾鹤之际,国之无主,亦念国中良嗣、俊才辈出,固特立储君,以固国本。
皇六子奕王,阎敖柳,俊秀笃学,颖才具备。事国军,甚恭;事父母,甚孝;事手足,甚亲;事子侄,甚端;事臣仆,甚威。大有乃父之风范,朕之夕影。
今册封皇六子,阎敖柳为监国太子,执掌朝政。择日起入主东宫!
钦赐 。”
最后一任太子,也是未来的北印朝皇帝,面对着欲得宣读都圣旨。
阎敖柳的心中没有一丝丝的心奋的感觉,甚至觉得特别的无趣,可是即便是那样想,阎敖柳也得恭恭敬敬的接下这圣旨。
“儿臣阎敖柳,谢过陛下的恩典。”
“那老奴就不打扰太子殿下收拾行李了。”
阎敖柳接过那圣旨,府中的人也便开始了抓紧时间的收拾东西。
而也正在这时,一个小斯跑到了奕王府门口声称要见阎敖柳。
“启禀殿下,外面有人声称是安王殿下的人,奉安王的命令要亲自交一些东西给您。”
墨清见那小斯张口闭口都是要找阎敖柳亲自送东西,也不好在阻止,于是便只好禀报阎敖柳。
“奴才是安王的人,要见一见奕王殿下,有些东西安王让奴才亲自交给奕王殿下。”
面对着那个小斯要见阎敖柳,要亲自将东西送到阎敖柳的手中,阎敖柳也是感到疑惑。
“可有说是什么东西?”
阎敖柳一脸疑惑的看向着墨清,墨清也是无奈,然后继续张口道。
“回禀主子,那人并未说是什么东西。”
“哦,那让他进来吧。”
得到吩咐的墨清随即便将那个小斯给带到了阎敖柳的身边。
小斯看了看阎敖柳,随即便行了行礼,然后将手中的东西交递给了阎敖柳,张口道。
“下人见过王爷,这是安王殿下让小人交给殿下的东西,安王还说了王爷要找之人深处云上深处,还望王爷好好的厚待那人,否则王爷终有一日会后悔的。王爷告辞。”
说完那人便直接离开了,也不顾及面前的人是谁,也不管自己深处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阎敖柳听着这人的话一时间有那么一丝丝的疑惑,随即便打开了那人送来的锦盒,随即一直血红色雕龙画凤的玉镯便出现在了阎敖柳的眼前。
阎敖柳看着那盒子之中的玉镯,一时间也是感到一阵惊讶。
这是他母亲的镯子,也是他送给杜惜儿嫁妆的镯子,为什么会在阎敖安那里?
还有云上深处究竟是哪里?
难道说杜惜儿在云上深处?
一想到这阎敖柳将镯子收入了自己的怀中,随即立马又对着墨清道。
“墨清你是否知道那云上深处到底在哪里?”
面对这阎敖柳的询问,墨清也立马成思了起来,北印朝北靠大山,南离朝和西襄都是地品广袤的草原或者荒漠,如此看来的话王妃或许还在北印,随即便立马张口道。
“启禀王爷,臣觉得王妃定然还在北印,未曾离开,而且这北印朝背靠大山,其中望衡山更是最为高大,要是臣没有猜错的话,王妃应该就在望衡山。”
面对着墨清的分析,阎敖柳一时间也是感到十分的赞同。
毕竟这北印几乎都已经翻得底朝天了,除了山上好像所以的市集都已经找过了,那杜惜儿可能真的就藏在山上了。
而此刻阎敖柳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和墨清交谈的内容已经被人给偷听了,而且那人还正是梅溪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