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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灵异照片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个经历?
很多人都喜欢听鬼故事,害怕但是却觉得刺激,当你在听某一个故事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背后发凉,脖子发冷,总是会不自觉的回头看看,总感觉黑暗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如果你有这种感觉,那么恭喜你,你的身边真的有一位你看不见朋友存在。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鬼和人一样,听不得别人在背后说他的故事,当你在说或者听这个故事的时候,你散发出来的磁场恰好是最吸引他们的,为什么有时候你会觉得一个人的时候看鬼故事越看越害怕,而人多的时候同一个故事却没有那么可怕了,那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人多胆子大,而是因为当你们的聚在一起的时候,阳气较旺,鬼魂的阴气近不了你们的身,除非哪个人倒霉阳气不足,那么他便是它们最靠近的那一个,所以你会现一群人在一起听鬼故事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个特别的害怕,并不是因为他们胆子小,而是他们身后有人,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拍他的肩膀,不要问为什么,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
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喜欢看鬼故事,一个人缩在床上,盯着手机里的文字,你可曾想过,就在你的耳边另一个你看不到的人,也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呢。不要奇怪于你耳边为什么有人吹气,因为真的有人啊。呵呵……
夫仔一直没有转身,眼睛只是直盯盯着看着金娘,“如果有一天你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你还会选择当赏金猎人吗?”
“不会,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不过可惜我初中都没毕业,啥也教不了,只能误人子弟。”
夫仔的身后当然是没有人的,有金娘在,这周围哪还有鬼魂出现呢?金娘所说的鬼故事并不是让夫仔害怕,而是让他满满的心疼,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成天在脑子里装这些故事呢?她应该更阳光一点,普通的女孩子会选择去旅游,逛街,约会,恋爱,而不是在这个世界闻名的恐怖疗养院里去准备救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你说的暗黑师我不是很明白,可是听你的语气应该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巧你就出现在这里?这么顺利的就见到了我们想见到的人?”
“你想说什么?”
“你的世界我不懂,可是在我所理解的世界里,没有巧合两个字,无论什么事,既然发生必有原因,这么巧你去了,二娃就出事了,这么巧当年的案子就是由我父亲负责的,这么巧你跟老局长有交情能顺利的拿到委托涵,这么巧陈恪就答应与你合作,这么多的巧合,我很难相信,除非你是老天爷的亲生闺女。”
金娘想了想,夫仔说的不无道理,这些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二娃的命不能不救,这是赏金猎人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可如果要救那就要翻当年的案子,自然陈恪也就是避不过去的人,除非她不管,由着二娃自己生死,可这个她能做到吗?
想了想,她能,可是,夫仔不能啊,他不会不救二娃的。江湖上对她的评价说她蛇蝎心肠,心辣手更辣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她会选择最少的牺牲,就算少也还是有牺牲的,如果没有夫仔,她可以狠下心不救二娃,一个孩子的生命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这件事情背后牵扯到的人命不止一条,以一条命去换好几条命这是一个不划算的买卖,你也许会觉得她很残忍,可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指望她还存有多少善良呢?
“这件事我可以不查,那么二娃就必须得死。”金娘看着夫仔,将这个难题抛给了他,由他决定。
沉默是不能代替答案的,事情已然发生也无法当做视而不见,时钟在不停的转动着,金娘给了夫仔足够的时间,她没有催促他,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最难的选择,也许从这一刻开始,他平静而又普通的生活将彻底离他远去,可既然他选择跟来了,有些事情就逃避不了,你选择救就必须必须承担危险,这是生活的写实,不管是谁都没有这个例外。
“我是个警察不能见死不救。”这是夫仔的答案,也是金娘心里的答案。
“换件衣服,我们准备出发吧。”
有些事情一但选择不能后悔,天色黑了,没有月亮,一颗星星也看不到,如墨一般的黑色笼罩整个大地,人心的恐怖将在这里裸露,摸摸自己的心,这一生你有没有做过自己后悔一生的事,当你看到某个人死亡的时候,你内心的窃喜是否大于悲伤,你乐于见到别人的伤痛来来示自己的幸福,在心底的某个深处,你有没有诅咒过谁,希望他不得好死。人生下来善占一成,恶占一成,剩下的八成由自己掌控,可是很多人在临死的时候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一生善恶究竟是如何分的?
好故事即将上演,恐怖从这里开始,你会发现,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鬼。
1960年摄影师杰克夫的一张照片轰动世界,也从此让它个默默无闻的疗养院名声大噪。在疗养倒闭的二十年后,杰克夫在一次的偶然的情况下和他的朋友来到这里,他远远的在山上就看到了这座建筑,他被这种阴森幽暗的氛围给吸引了,他不顾朋友的劝阻,毅然上山来到这座建筑的跟前,当时他并不知道他上山的每一步都是踩在累累白骨之上的。
他从未见过这么富有感觉的地方,背阴的光线让这个摄影师迷恋上了它的神秘,他带着照相机推开了这扇已经关闭了二十年的大门,铁锈斑斑的门上印着岁月的痕迹,也预示着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空地上杂草从生,铁架上还挂着已经被风吹的破破烂烂的床单,破碎的玻璃窗上被涂鸦的到处都是,走廊的地板坑坑洼洼的,荒废已久的病房里摆着几张床,随处可见的药瓶上已经看不清字样,杰克夫被这样的环境所打动,他深深的震撼着,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间疗养院往日的辉煌,护士紧张的脚步,药瓶中间碰撞的声音,孩子的哭闹,病人的咳嗽,还有你永远也听不清的窃窃语,杰克夫拿起他的相机,他决定将这里的一切呈现给世界,他要让所有的人都感受到这里的氛围。
杰克夫回去之后很快将照片冲洗出来寄到了杂志社,结果造成了空前的轰动,他总共寄给杂志社十三张照片,其中包括荒废的病房,过期的药瓶,破烂的走廊等等,然而真正引起轰动的却只有其中的一张照片,那是在走廊上的一张照片,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他拍到了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会停留在这个地方,当时很多的人为了这张照片特第不远千里赶往疗养院试图亲眼去看看,照片下神秘的医院。
可是她们踏破了走廊也没有找到照片中的女子,后来有人在网上写了一段关于她的故事。
照片中的女孩叫做卢娜,她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三岁,最辉煌,最青春的年纪,却孤独的死在了冰冷的病床上。她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用嘶哑的声音叫喊着医生和护士,可是他们却只是从窗子外面伸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人理会她孤独的绝望。她无法动弹,她的头在昨天被她的主治医师给切开了,因为医生告诉她,她的脑子里长了一个坏东西,他们需要切除它,而她什么都不懂。推进手术室的当天,她看到护士们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向她投来欣喜的目光,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那么开心。
门被打开了,四周是封闭的,没有任何的窗户,这间房子只有一扇门,现在它被锁上了。卢娜被绑在床上,她看到护士们在她的四周点上了蜡烛,为什么要点蜡烛,她不懂。她看着她们,这些人的脸上都是兴奋的表情,她的主治医生走到她的跟前,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她看到他拿起剃刀将自己的头发剔光了,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诞生了,她看到另一具尸体,是的她确定那是一具尸体,因为它的脑子是空的,她的头骨被人拿掉了,她身上的皮也没有了,只留有一副血肉之躯,她惊恐的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却发现身体无力,她只能用她的眼睛表现着她的恐惧。
医生拿起刀,剧烈的头疼让她失去了短暂的意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她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不是头痛,而是全身都疼,那种仿佛被岩浆漫过身体一样的疼痛,她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疼痛让她异常清醒,她虚弱的呼唤着,可是却没有任何人理她,空荡荡的病房只有她一个人,她感觉到她的身下湿湿,有液体一直从床上往下滴。
当天下午她死了,医生和护士进来的时候她还睁着眼睛,护士看了看表告诉医生,36个小时,没有人知道这36个小时是什么意思。工人在处理她的尸体时发现,她的大脑被挖空了,浑身的皮也被扒了,她是在极度痛苦之下慢慢死去的。
后来就有人时常听到那个病房传来呼喊声,从那之后所有睡过那张床的人都死了,有病人告诉医生,他们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人,她的头被削去了一半,身上的皮肤也没有了,她趴在那,一直在叫着,“救我,救我。”
这是关于卢娜的故事,没有人知道真假,也不知道说这个故事的人是从哪里知道的,但是慢慢的这个故事便和这座建筑融合到一起了。
在这里奉劝你一句,不要去搜她的照片,不要觉得这是恐吓,你只当它是一个故事,看完就罢,有些事不要一味的去追求究竟,因为你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再说一次,不要去搜她的照片。
金娘和夫仔从山后上的山,没有从大门走,两人绕到了山门后,想要进去就必须通过荒废的那一半,这一半好走,因为没有人。
卢娜的故事金娘在网上已经看到过了,这个故事给了她一些启发,她致电阿信让他查一查这家医院的来历,阿信知道她去了这里之后将她狠狠的骂了一顿,并告诉她会让商六前来支援她。
“阿信传来的资料收购这家医院的老板有些来头,据说他手下的实验室在全球就有三十多家,全都是一线操作,知名度很广,这几年他一直在收购这些具有恐怖来历的医院,在日本已经收了三家,他利用这些废弃医院的传说去吸引人,从而打造自己品牌的神秘感。”
“他的实验室是做什么的呢?”
“我怀疑他在做活体实验,这家医院肯定也藏有这样的地方。”
“他的实力这么强,你能承担的起后果吗?”
金娘冷笑,“后果这种东西我从来都不想的,想也没有用,他再厉害也就是个人,人心再恐怖他也主宰不了我的生死,我惹不起他,他也惹不起我,我只要一个人,他肯给我个面子大家两不干涉,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打算真正的去揭发他?只是想用这个来跟他换陈恪?”
“我不是个神我只能救一个人,我的能力有限,如果揭发他,只会造成更多的人死亡,这个后果我可就真的承担不起了。”
他们走到卢娜所在的那条走廊上时,金娘突然在夫仔的背后拍了一下。
“你做什么?”
“不要回头,走你的路,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管,只管往前走就好。”、
夫仔点点头一直往前走着,他的背后贴着金娘的镇鬼符。
夫仔心里一惊,差点停下脚步,金娘在后面推了他一把,“继续走,别回头。”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近,就在耳边,可是金娘一直推着他不让他停,他也不敢停,头也不敢回,他就这么一直走着,声音还在,但是渐渐远去了。
一直到穿过走廊夫仔还是不敢回头,“金娘,我可以停下来了吗?”
身后没有声音,金娘一直推着他继续往前走,夫仔心里很怵,想回头却又不敢,“金娘,我可以停下来了吗?”
身后仍旧没有动静,这时夫仔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人也停下了,他突然感觉不对劲,额头上渗出汗,他咽咽口水,深呼吸着,他继续往前走,身后的脚步也继续着,突然他又停下了,身后的脚步也停下了,这下他开始害怕了,他可以确定他身后的不是金娘了。
但是他紧记着金娘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回头,所以他始终坚持着往前走,楼梯上明显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夫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身后的脚步声依然跟着他。
二楼转角处有一面镜子,夫仔从镜子里看到了他身后的人,那是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遮着脸,她经过的地方都滴着血,突然她抬起头,镜子里的她笑了,夫仔顿时觉得一阵头晕,可是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他不可以倒,他装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继续走着,身后的脚步也跟上来了。
门后面已经可以听到人的说话声了,夫仔知道他已经穿过了半边楼,只要打开门就是疗养院了,身后的脚步声没有了,夫仔在门前站住了,扑通扑通的心还没有缓解过来,夫仔深呼吸了几下,这时远处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夫仔的一颗心总算安下来了,“金娘。”夫仔转头叫着,却被眼前的景像吓呆了。
他身后的景色跟他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突然多了好几面镜子,他慌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试图原路返回去找金娘,可是却不到回去的路了,他迷路了。
镜子里显示着慌乱的他,迷糊中好像还听到有人在叫他,突然所有的镜子里都出现了那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满身是血,她张着嘴不知道在说什么,夫仔想逃,可是四面都是镜子,全都是她,突然她从镜子里爬出来,嘴里还一直在叫着,“救我,救我。”
夫仔一个慌张摔在地上,眼瞅着那女人就要爬到夫仔的脚边了,这时噼里啪啦所有的镜子都碎了,金娘站在镜子的那一头,那个女人也在破碎的镜子中消失了,金娘上前扶起夫仔,“不是让你别回头吗?”
“我没有,我前面没有路了,我听到脚步以为是你来了,刚才那是什么呀?”
“你碰到鬼打墙了。”
“那你去哪儿了?”
金娘从夫仔的身后撕下符,“我一直在你身后,我知道你被她缠上了,所以给你贴了张符,告诉你不要回头了,结果我发现你走走停停,我就知道你发现他了,看你越走越不对劲,我叫你你也不答应我,我就知道你的五识被屏蔽了,其实刚才你看到的都是幻觉。”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头重的很,那你为什么不除了她呢?你不是很厉害吗?”
金娘拍拍夫仔身上的碎片,“为什么要除掉她?鬼和人一样,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可怜的人,她也没有伤到你,我何必对她赶尽杀绝。”
“我以为鬼都是坏的嘛。”夫仔身上也被碎玻璃给划伤了几处。
“兰若寺的聂小倩坏不坏?看过聊斋吗,里面的女鬼哪个不是多情,最后为了自己心爱的人魂飞魄散?”
“那她为什么要跟着我?”夫仔回头看着这一地的碎玻璃。
“她只是希望有人能救她,她死的时候太可怜了,所以魂魄被困在这个地方,永远也出不去。”
夫仔听着金娘的话,倒是有些心疼这个女鬼了,“那你能帮她吗?”
“我不能,她死的时候尸身不完整,怨恨不散,如果我帮助她离开这,她就会从此灰飞烟灭。”
“这样有什么不好呢?既然她死的时候那么痛苦,让她的魂魄留着又有什么用呢?她一定非常希望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她才会一直说,救我,救我。你既然说鬼跟人一样,那我相信她不会希望自己永远呆在这地方,她宁愿消失。”
“你真的这么想?”
“是她这么想,否则她为什么让我救她?她死的时候已经很可怜了,死后还要被因在这个地方,不是更可怜吗?”
金娘摇摇头,“她没有报仇,怎么甘心就这样消失?”
“害她的人也已经都死了,她还要怎么报仇呢?”
金娘叹口气,“就你最菩萨心肠,明明刚才自己被吓个半死。”
说完金娘从包里拿出一张符,嘴里默念着咒语,符烧了起来,符灰洒到的地方变成了红色,金娘用红绳将它束缚在一个圈子里,“明天天亮的时候,太阳会照到这个地方,那时她就会消失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么多年了,她也该真正的休息了。”
“好,那我们走吧。”
临走时夫仔回头看了一眼,仿佛中他似乎看到一个影子,耳边又响起了她的声音,他听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是她的感谢,她终于可以真正的自由了。
“跟你在一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与我之前看到的是这么的不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身经历,我很难相信,这个世个真的有鬼,当初爸爸告诉我赏金猎人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真的以为那只是一个故事。”
“我们本来就只是一个故事,一笑置之,不用当真。”
“如果生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当赏金猎人吗?”
“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了吗?”
“我希望你再回答我一遍。”
金娘看着夫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答道:“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