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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什么计划。”可能是没想到晓智会说出他的秘密,班阙明显惊慌了起来,摆着手想要否定晓智的说法。
但是晓智完全没有给他机会拒绝:“就算是不为了哥哥,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如果我有危险,哥哥会来救我么?”
可能是欺骗晓智习惯了,班阙的‘会’就这样脱口而出,在他说完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愣住了。晓智笑了,可能是以为内听到了班阙的肯定回答,让她心情很好:“其实哥哥这样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幸福了。但是,我不想只是躲在别人羽翼下的人,我也想变得很厉害。能保护哥哥,直到哥哥所有危险都解除位置,我都只想在哥哥身边。即使哥哥会喜欢别的人,即使哥哥会推开我,我还是想在能够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努力的陪着哥哥。如果有一天哥哥真的不需要我了,不是说不需要我了,是真的我没有存在下去的价值了,我会永远离开哥哥的。”晓智说的认真,对面的班阙却随着晓智的话渐渐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大的身影进入视线的时候,晓智突然抓住了班阙的手群岛:“所以哥哥只要同意就好了。”
老大似乎注意到这边不寻常的气氛,快走了两步爬出什么乱子,版却可能听到了老大的脚步声,他回握了一下晓智的手,答道:“好。”抬头的时候,班阙正在对晓智笑着,虽然我从他的眼睛中看不出有效的意味,但是却让晓智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大走过来的时候看见晓智挺高兴的样子,舒了口气问道;“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
摇了摇头执意不说,老大将目光转向班阙,班阙更是什么都不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老大盯着班阙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大,在看什么?”肖志勇守在老大面前晃了晃,“字啊想什么事情,班阙都快走出医院大门了。”
“没什么。”老大回过身,笑了笑,就带着晓智出了医院。班阙等在医院的大门口,说是学校有事情不和老大他们回家了。晓智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她用小手指构筑了班阙的小手指:“拉勾了,就要信守承诺,所以哥哥,所以哥哥再也不能反悔了。”
版却笑着揉了揉晓智的头顶:“幼稚。好,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的,赶快回家吧,身上还有伤,别到处乱跑。”班阙在老大面前扮演着好哥哥的形象。
因为太兴奋了,所以晓智刚一上车就觉得累的不行,老大开到一半饿时候,晓智就睡着了。“你到底和班阙约定了什么?”老看看了一眼叔叔跌晓智自言自语。
“他决定带着晓智一起行动。”因为晓智在睡梦当中,所以我拿到了掌控权,转过头和老大心平气和的说着。
“你让晓智做的?”老大的语气变了,他很少用这种成年人之间的语气和晓智说话,在他眼里,晓智永远都只是那个哭哭啼啼的两岁的小可怜,所以他总是用对孩子的语气和晓智说话。
“我只是给他出了一道选择题,晓智选择和班阙同流合污。”我做出没办法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成功激怒了老大。
老大有些生气的质问我:“你不是知道所有事情么?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涉险?”
虽然老大的语气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太过维护晓智的语气让我觉得很委屈,我有些赌气的说道:“我知道啊,所以才让她接近班阙,几次没命都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班阙在做些什么。正好机会来了,你杀掉绑架者,就是为了能现在蠢蠢欲动的对方施加警告,所以他们看到你雷厉风行的举动之后,会消停一段时间。晓智在这个时候进入到他们的阵营,他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出了事,他们就是自取灭亡,所以晓智反倒是比在外面一无所知,傻乎乎地活着要安全得多。而我呢,则可以通过我自己的方式,知道班阙的每一步计划,甚至他那边额人员构成,即使他还是想杀我,我也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老大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才问道:“郑敏和魏凯,是不是也被你拉进去了。”
“对啊,”我彻底生气了,“但是,是我们几个一起的决定,我只给他们了选择权,他们可以拒绝我啊,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啊。”老大气的一时间不在说话,转着方向盘突然拐了弯。
“要去哪里?”看着和回家相反的方向让我不免有点惊慌。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开到了一家普通公寓小区门口,老大拨了电话给我。几分钟之后,南哥绑架我的男人,被老大的一个副手给带了出来。他的副手看见坐在副驾驶的我有些诧异道:“老大?你确定?”
老大漠然的点了点头:“我自有分寸,对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和其它兄弟提起了,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好了,最近也不要到处生事。他们会有所防备,草木皆兵的状态,我们做什么都会被他们误读,到时候如果搞出些无中生有的麻烦,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
老大的手下点了点头,末了,眼神复杂的瞥了我一眼,带着男人上了后座。
老大重新开车的时候问了一句他的手下:“对了,给那边打了电话没有?”
“今天晚上7点。”老大的手下转过头看着男人,“好好珍惜吧,你没几个小时的活头了。”
男人反倒笑着说了句好,时候有向老大确认道:“我们现在是去看她吧?”
老大点了点头:“没错。当时答应你的事情说到做到,不过我还是想说他可能不记得你了。”
男人听完了然的笑了笑,但看得出来他心情挺好。
我们在一栋二层小洋房前停了下来,老大领着我们进入了小楼。迎面走来了一位年轻、笑容温柔的女士,她看见老大笑着走了过来:“她在后院晒太阳呢。”
“她最近的状态怎么样?”老大和她往后院走的时候这样问道。
被问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女士脸上温和的笑容被略带阴郁的表情取代了,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我们,欲言又止。老大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看了一眼男人之后说道:“买关系,说吧,他们不是外人。”
女士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说道:“情况很不好,她的记忆力几乎算是消失殆尽了,有的时候正和我说话呢,都会忘了我是谁。而且可鞥那是年龄大了,也固执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不确定我是谁,连饭都不会吃。”
老大拍了拍她的肩膀,感谢了她的照顾:“谢谢你,对了,你要是忙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带着这几个人过去看她就好了。”
女士像是卸下了什么负担一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待她走了之后,老大和我们解释道:“这里是个疗养院,比较私人的地方,因为你母亲没有身份,所以能够接受她的只有这种比较私人的疗养院。”老大抱歉地看着男人,男人的表情从那位女士说出他母亲的情况的时候就一直阴郁着,听到自己妈妈现在的真实情况应该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他把头压得低低的,任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看见地上汇集了一小个水洼,我知道他哭了。
老大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他用手在脸上胡乱擦了两把,嘴里胡乱的说着“没关系”就和老大继续往前走着。我们到达后院的时候,看见一位年长的妇人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玫瑰花池。男人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应该是外文,但是听起来和“妈妈”很像。夫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往这边看了看,但是依旧是一脸茫然的表情。老大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半蹲在妇人面前一面打招呼一面问道:“zorka。今天过得怎么样。”
妇人歪着脑袋看了他半天,漏出了天真的笑容:“Quiêtes-vous?(法语的你是谁?)”
妇人有着漂亮的大眼睛,灰蓝色的瞳孔虽然蒙上了阴郁的色彩但是仍然非常很漂亮,她的头发整齐的梳成发髻挽在后面,清瘦的脸颊上保持着温柔迷人的微笑。她眨着大大的眼睛,像是不认识老大一样。
男人越过了我们,走到了妇人面前,虔诚地蹲了下去,眼含热泪地抓着他的手看着她:“maman,c’estmoi,Jerome.(妈妈,是我啊,杰罗姆)”男人看着她,似乎想从妇人的眼神里得到肯定。
“Jerome.”妇人不断滴重复着这个名字,之后像是疯了一般的抓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Jerome,monlapin,quiest-il?(Jerome,我的宝贝,他在哪儿)”他的语气透露着浓浓的不安,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就像确信他带走了自己的孩子Jerome一样。
以为内湖人的情绪开始变得呢惶恐不安,老大将男人的手从妇人手腕上移开,冲着我的位置喊道:“把刚才那位女护士叫过来。”
我连忙沿原路返回,照着带我们进来的那位女士,找了一圈之后,在另外一个房间才看见她正在照顾另一位看起来像是和妇人一样患有认知困难的老人。老人因为陌生的环境而大发这脾气,屋子里没有什么一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可以砸伤人的东西,所以她并没有阻止老人砸东西,过了一会儿,老人砸累了,木讷的看着她问她自己是谁。因为老大那边的情况也不容耽搁,所以我果断地敲了那个房间的门。看见我的时候,那位女士就意识到了出现了什么问题,交代了房间里的另外一位小护士照顾好老人之后,匆匆地和我回到了后院。
“这里面住着的都是慢慢在失去记忆的老人。”过去的路上,这位护士姐姐和我解释道,“记忆,是人最宝贵的东西,里面播过着你的荣耀,你的悔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份。但你一是他的时候,你将再也想不起你是谁,你甚至找不到你活下去的意义,在这里待久了,你才会发现,原来真的,那些曾经让你难过,让你愤怒,让你悔恨的事情,其实都不算是么,起码你还能记住他们,起码你还知道你是谁,你还有再去改正或者反省的机会,况且你还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但是当你失去它们的时候,你以为你解脱了,但事实上,这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你连忏悔的资格都被没收了,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存在的意义?这比死刑还要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你将守着这种寂寞和恐惧待多久,这个未知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周围的仪器不再与你有任何关系,你将永世孤独下去。”快到后盐的时候,护士姐姐突然转向了我,很认真的告诉我,“所以,无论是多么不堪的回忆,都要好好记住,这是你的生活,你唯一的寄托。”
说这话,我们来到了后院,妇人的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她胡乱地拍打着,男人和老大想要阻止,却只能看见妇人更加绝望地自残着。老大看见护士姐姐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刺激她的,”
护士姐姐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按了一下院子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十五分钟之后,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带着两名护工赶了过来,从药箱里拿出镇定剂为妇人打了一阵之后,妇人这才冷静下来,软绵绵地瘫在轮椅上睡着了。又吩咐了几句在夫人醒后不要刺激他的话语之后,才领着人离开。护士推着轮椅带着我们去了妇人平常休息的地方,是一间30多平米的房间,和一般的病房不同,这里布置得很漂亮,家具的样式和材料都非常考究,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画架,虽然上面没有灰尘,但是看着屋子里没有一幅画的情况,相比画家已经许久没有人用过了。
“现在的状况,他除了睡觉和晒太阳,几乎什么都不能做了。”护士看见我将目光停留在画家上的时候,这样解释着。
“妈妈以前很爱画画。”男人也将目光放到了花架上,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你是他的孩子吧?”护士和老大将夫人安顿在床上,盖上被子后,走到男人眼前问道。
男人先是一惊,但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护士笑了:“你和她曾经在这里画的人非常的像,事不过画上的人比你要年轻很多,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那是我小时候的样子。”男人显得有些局促,之后他急切地看着护士问道,“我妈妈?我妈妈只能一直这样了么?”他问的很隐晦,其实他心里应该知道他母亲的情况,应该是再也恢复不过来的。
护士姐姐表情不是很好,最终摇了摇头说道:“抱歉呢,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男人的脸上蒙上了灰色的阴影,之后又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我看见她坐轮椅了。”
“他的身体机能也在退化,这是不假,坐轮椅也是因为脑部损伤,她在慢慢退化,就像是一些老年痴呆症的患者一样,她已经慢慢忘记了基本的生活常识,我是说,他忘记了要怎么走路,随着他记忆的消退,她越来越依赖轮椅,现在的肌肉也萎缩得厉害,能够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已经不呢鞥抱太大希望了。再加上她年轻的时候身体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创伤,所以她的身体机能因为后遗症也在慢慢地,你知道,也在慢慢地侵蚀她的身体,虽然我不是医生,而且这句话说出来你会不爱听,但是你母亲的情况,半年已经算是奇迹了。”
“是么。”男人的脸色又沉了一些,“谢谢您了。”他越过我们,走到了他母亲的床边,温柔地握着他母亲的手,护士冲我们点点头算是和我们道别,“有事的话就按护士铃。”
老大让我们都退出了房间:“给他和他母亲留一些空间吧。”
我们坐在门口的休息椅上,闲着无聊,我问老大:“老大,他妈妈说中文么?”我刚才听见男人一直在和他母亲说外语(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说的是法语,他小时候生活在法国)。
“会的”老大说道,“毕竟我不太会说外语。如果它不会说这公文的话,我们之间是无法沟通的。她母亲在状态好的时候,中文说得很好,除了中文,还会说别的国家的语言,是很聪敏的人。只不过现在以为内脑部受损的原因,她只记得可以和儿子沟通的语言了。不过刚才你离开的时候,他因为激动,已经开始蹦出我们都听不明白的语言了,你知道,他的语言功能也在慢慢丧失、”
“可她已经认不出她儿子了,她忘了他么?”我问老大。
老大摇摇头:“她没有忘,只是他所有的头脑功能都已经慢慢失灵,她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其实,我当时也是考虑了半天才决定和他说出这个秘密的,其实我觉得入股让他永远蒙在鼓里,可能会比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实要好得多。”老大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悔意。
“不会的。”我反驳道,“永远骗他才是最残忍的。虽然现在他看见了他母亲想在的样子会心痛,但是他起码知道他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每天在想念着她,无论这个人记忆在怎么小退,在本能上都是爱着他,挂念着他的。这一点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安慰。他一个人走了好久,他最需要的就是有人能够陪伴他。我能理解你之前一直不去告诉他这个秘密的原因,是害怕有心人知道之后,会用他母亲威胁她做很多更可怕的事情。但是现在已经告诉他了,就不能再反悔了。如果你不告诉他,我不是说贪生怕死,你要不告诉他,连我也会没命;而是当他真的像之前一样认为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就真的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到那时这种希望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他今天都要死的。”老大的手下在一旁说道。
“有用的,在临死前能够知道有人爱他,也是一种满足。死后总会有人因为它而伤心的,会被人记住的人,只是肉体死了,而灵魂还在。只有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再能记起他来的时候,他才算真正的死亡。”
之后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久之后,老大看了一眼腕表:“我们该走了。”我们起身又回到了妇人的病房,男人依旧拉着她的手坐在她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睡着的她。红红的眼眶昭示着男人刚刚哭过的事实,看见我们进来了,男人将她母亲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要走,但是却被拉住了手,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我们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坚持,像是舍不得一般,但是只持续了一秒,夫人的手就缓缓松开了,接着妇人像是梦呓般地叫到:“Jerome.”
“Bonnenuit,mesrêvesaccompagneronslestiens,maman.(我的梦会陪着你的梦,晚安,我的妈妈。)”男人这样说着,亲吻了一下母亲的头发,他的母亲脸上露出了图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在男人走向门口的时候,有回头看了一眼目前,强忍住盘旋在眼眶里的泪水,跟着我们离开了。
之后,我们和老大去到了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地点,老大吩咐让他的手下看住我,不让我下车,自己带着男人走向了那个仓库。难惹下车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和我说了句谢谢,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在想确认的时候他已经被老大版推着往仓库走了。
“安静地在这里等我。”老大最后嘱咐我和他的手下。
在他们走后不久,我尝试着偷偷去打开车门,结果发现车门都已经锁住了,老大的手下嘲笑我天真:“就判你跑过去捣乱,我早就把门锁好了,乖乖等着老大一会儿出来吧。”
“一定要杀他么?”我看着他问道,虽然知道结局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老大的手下问道:“必然,要平息众怒。”
“可是他帮你们铲除了心病啊。”我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一直想要取代晓智,成为这幅身体的主宰,但是我仍然对于这种过河拆桥的想法感到非常不满。
他的手下也不多言语,只是淡漠的说道:“这是大人的失窃,你们小孩子是永远不会懂的。”
“是么?”我苦笑道,“大人还真是会强词夺理呢。”
他的手下并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而是报了课堂放在嘴里,“是么,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到了我这把年纪,才知道我曾经嘲讽的,就是我今天在践行的规则。也许现在你不理解,但是等你长大之后,你就会懂得我今天到底在说些什么。”
“如果我找打了,我会改变成人世界的运行规则,成为和你们不一样的人。”我回击道,
“号,那你就快些长大吧,看看到底是你的拳头硬,还是现实这块石头硬。”
半个小时不到。老大回来了,身上有着难闻的血腥味,他上车的时候,我把窗户打开了,别过来不去看他,老大似乎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也没有阻止我的行为,只是叹了口气,就任由我大冷天的开着车窗一路冻回了家。
老大心把自己的副手送回了家,之后带着我往家里走,我们下车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装过神,悄悄走到了老大旁边,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他没有死,对吧?”
“否则我为什么会取代他看他妈妈?”老大眨了眨眼睛,用钥匙打开了家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