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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实在又控制不住自己好奇的心。
加上他想，既然老板都肯让他留下来，应该是觉得当时没必要防着自己，那他问一下也没什么。
要是老板愿意说，那他求之不得，实在不肯说，大不了被他说几句，给个白眼什么的，到时他再溜之大吉便是，也没什么损失。
当然，想归想，韩觉实际上确实没什么信心，不晓得老板是否会回答自己。
又或者说，他觉得，老板不回答自己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毕竟他没有非回答自己不可的必要。
毕竟，自己今天的问题已很多。
“他说投诉信极有可能是我们的员工发出去的，”凌翰辰出乎意外的直接回答韩觉的话。
韩觉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又感到很吃惊，“这，这怎么会？”
此时的韩觉相当不相信。
因而他再三的看向凌翰辰，试图从他脸上得到一丝否定的答案。
但他看了足足几十秒，凌翰辰也坚定如旧。
这下韩觉不相信也不行了，他知道，老板不是个疑神疑鬼的人，也不会轻易下定论。
既然如此，那他现在这么肯定，想必是有他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一定很充分。
哪怕，他还搞不懂是什么。
同时，韩觉忍不住又将此次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回想一遍。
这次的事明摆是有人故意陷害凌氏。
从这一系列相继发生的事件老看，也足以表明，对方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策划的行动。
但他们一直都认为，这个所谓的对方，是来自外部，韩觉所调查到的初步资料，也是这么显示的。
现在似乎并不是如此？
如果投诉信真的是内部人员发出去的，是不是就是在说，凌氏有内鬼，或者，至少暗中跟那些个海外公司勾结？
想想也是，昨天调查中，韩觉其实也发现了一些猫腻，新的证据表明，不仅海外的ip可疑，国内的几个不明ip也疑似加入过攻击凌氏集团的行列。
只不过当时韩觉的第一反应是，那些黑客的手下在国内出没。
万万没想到，扯着扯着，现在居然扯到自己公司来。
“那凌总，刚刚那人为何会告诉你这些，他的话，我想，可能还得……
韩觉想说，可能他还得先去验证和核实一下，看看这其中可信度有多少。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翰辰一把打断。
“不用了，他的话可信，”凌翰辰话里的笃定语气依旧，“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远房亲戚。”
见韩觉还是一脸的疑惑，凌翰辰又补充：精通网络的那个。
韩觉回想了一下，还是想不出来。
但他也不好意思再问凌翰辰，人家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说想不起来，肯定挨骂。
好吧，再想想好了。
精通网络，远房亲戚，老板之前还跟自己提过对方。
韩觉将这么些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又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
这次，他终于记起来，确实，去年年底，老板是有跟自己提过，说老家有个表弟快毕业了，有意来凌氏集团实习，让自己看着安排一下。
老板发话，自己当然不敢怠慢，当即根据老板提供的信息去留意了起来。
这一看他险些没被吓死。
因为老板说的那个人，根本不只是老板表弟这么简单，其本人的实际能力十分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