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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安均拉着呼格说道,“你去给我熬些草药喝吧,我有些头晕。”
怕是呼格难为她,她又道,“虽然咱俩目前有些小矛盾,但别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枕边人,只要你现在对我好,以后等你生病了我也对你好。”
呼格开始黑线,难不成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个靠不住的男人?
把人拉到屋里躺好后,呼格去郎中家拿了几幅药,风寒的方子很简单,药汤熬起来也容易,他把砂锅洗净,再把草药和水放进去,便生起了火。
最终把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然后熟练的熄火、倒药,再端进屋里,这样的活儿他干过很多次,就算是闭着眼也能干的很好。
正巧这时玲子做好了饭,为了不让媳妇空腹喝药,呼格先给她盛了碗粥,米粥是用大米和小米一起熬的,因为煮的时间够长,所以很粘。
也许是想让粥凉的快一些,呼格一直在用勺子搅拌,只是勺子和粥碗碰撞的太过频繁,正睡得迷糊的安均被吵醒了,她呢喃道,“小点声。”
呼格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他的小娘子,“不是你吵我的时候了,是么?”
安均又睡上了,并没听清呼格的话,不过她应该是嫌呼格太烦人,突然就翻了一个身,让自己去冲着墙了。
看着碗里的粥已经凉的差不多,呼格把冲着墙的人给扶了过来,“听话,先吃点儿东西,一会儿再把药喝了就不会难受。”
别看安均现在还迷糊着,吃饭倒是挺让人省心的,闭着眼就把一碗粥给喝了个干干净净,等到喝药的时候,她更是痛快,咕咚两口就把一碗苦汁子全给喝完了。
喝完后,竟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舌尖儿……
呼格看的一阵楞。他的小娘子怎么还有这等喜好?把准备好的蜜饯放回了桌子,心道,看来是白准备了。
喝完药的安均又去躺着了,不过她在入睡前倒是说了一句话。“一会儿去县里的时候记得叫我,今天大老板来,我必须要到!”
呼格让她不要瞎想,说到时候不会把她落下,这下安均放心了。她才刚有起色的事业,决不能因为一场小小的风寒就给搞砸了。
可能是那一碗草药起了作用吧,在呼格正准备叫人的时候,安均自己就醒了,两人对视着看了一会儿,安均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
“刚到辰时,还不算晚,别急。”
安均才不急,她是管事,是食铺的老大。她急什么,反正食铺又不卖早饭。
慢腾腾的爬起来后,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感觉嗓子有些干,嘴也干的很,好好地她怎么就着凉了呢?
“呼格,昨晚我没踢被子吧?”
呼格道,“没有。”
安均觉得纳闷儿,她从小到大一直身体好,很少会得风寒。这次的病生的还真蹊跷,难不成是让被子里的味道熏的?
想起那个味道她就觉得奇怪,那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呼格,你真没闻到被子里有什么味儿吗?”
呼格十分不想提这件事。“好好地怎么又说这个,你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该走了。”
想着大事要紧,安均也没再纠结,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迈出了门,发现呼格还在原处不动。她回头招呼道,“走啊!”
就见呼格在柜子里拿了一件棉袄走了出来,“穿上这个,免得风寒加重。”
这是一件纯黑色的大棉袄,很肥很大也很厚,样式土拉八几,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并且还是老男人才会穿的。
看着这样一件衣服,安均连想也没想就套在了身上,人别管到什么时候,千万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自己穿的漂亮那是别人养眼,穿的暖和才是自己舒服。
聪明人都是便宜自己,不便宜别人!
本是准备了一肚子话的呼格,一句也没来得及往外说就全咽进了肚子,他的小娘子果真是个妙人儿,不,应该是奇葩。
穿的跟个狗熊一样的安均走起路来十分不便,本来她就身子发沉,在穿了件大棉袄后那是感觉更沉。
为了给自己争取点儿好处,她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的好夫君,“呼格,虽然你现在不怎么待见我了,可好歹我也是你的旧人,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别看你娶媳妇的时候年纪有些大,但我还年轻,总的来说咱们也是头婚……”
因为她说的语无伦次,呼格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她到底在表达什么,是在说他老吗?
这样想的呼格有些气绝,早晚有一天他要让某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老,男人发挥实力的地方是在床上,而不是嘴上,所以他决定保持沉默。
安均拖着她那沉重的身子又走了一阵儿,实在是累的不行,她又开始求呼格,“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咱俩也睡了好几个月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不能看在太阳的面上对我好点儿吗?”
呼格摸了摸安均的额头,只是稍微有点儿热,并不怎么烫,“若是难受的厉害我们就回家,别硬撑着。”
安均摇摇头,“不难受,就是不想走路。”
“不想走路,那我们就不走。”说着呼格便把人给抱了起来。
公主抱的姿势,让安均有些不舒服,她挣扎几下道,“我想去你后面趴着。”怕呼格嫌她太多事再不管她了,她又添了句,“其实在前边儿也行。”
媳妇想怎样就怎样,呼格蹲下身让安均去了他的后背。
两人继续往前走,有了坐骑的安均是十分舒心,要是呼格一直都能这么听话就好了,她就是这么的不知满足。
现在已经不是很早,但因为天气太冷,路上并没什么人,只是偶尔会碰上几个。
在看到一个马车过去后,安均呢喃道,“以后我们也要有马车,不但有马车还要有驴车,我想坐哪个就坐哪个。”
呼格把安均往上托了托,“你怎么就偏跟驴干上了?”
感觉到脖子有微微的刺痛感,他偏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人,“别胡闹,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安均赶紧把手里的一小块儿指甲扔掉,然后装的跟个没事人似得继续在呼格的背上趴着,她刚才一时太闲,把自己的手指甲给咬掉了一块儿,想着直接扔了有些可惜,这才在呼格的脖子上扎了几下。
任何事物都要实现它的价值,总不能白来世上一回。
又走了一阵儿后,呼格背着安均在路边上停了下来,一看此情况,安均慌了,“呼格,我还有些难受,你再背我一会儿吧,我保证不再欺负你。”
呼格把人放下,让她站好,“我去沟里看看,你在上面等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