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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说自己挖了他的心?想到这里,她的心头又开始抽痛,与心头一起抽痛的,还有眉心间的朱砂之处。
她越是皱眉,仿佛就越痛,但是越是痛,她也觉得这一切,是这样真实!
“褚冽,我醒了,我来了,你在哪里?”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了。明明说好,六个月后就能结束这一切,可是现在六个月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褚冽,在梦里,你是想告诉我,你过得并不好,是不是?你是身不由己的,是不是啊,褚冽,一定是的,不然,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她的眼睛已经闭了太久,再次睁开觉得异常的酸胀,眼泪也一直流个不停,湿了鬓间的发,湿了枕头。
“褚冽,我容汐颜来了,你是不是也该醒过来,接我回家了?”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这一刻,她忘记了其他的一切,脑子里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褚冽,褚冽,见褚冽……
“褚冽,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沉睡了多久?但是,我想,你一定比我睡得还要久了吧?你快醒醒,等着我,我来了。”只是想了这么多,汐颜就觉得很疲惫。
眉心忽地一痛,脑海里冒出了另一个人,达拉督。
无数个记忆翻涌而来,全部都是这么久以来,达拉督所做的一切——
在刚刚回到达拉山的前一段时间,她还知道达拉督的每日所作所为,可是,后来却完全都没有任何意识!她不知道是达拉督故意切断了那段记忆,还是怎么了?总之,已经不记得了。环顾一周,发现房间越来越暗,就连刚刚那夜明灯,也在渐渐黯淡无光……
她没有在意这一切,忽然想到那个可怖的人——达拉督,他去了哪里?清醒了一些的汐颜,发觉自己醒来的第一眼没有看到达拉督,大大地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手刚伸到身旁,忽然“啊!”地大叫一声。
为什么这里有人?是什么时候躺的,是谁?
这样一叫,房里的灯光又大亮了,好像是被她唤醒了似的。她连忙转头,一看是阿伏。
“阿伏,阿伏?”
哪里还有阿伏,这张脸的名字,早已经叫达拉督了。
“达拉督,醒一醒!”她的脑子好像短路了一样,完全不假思索便去摇晃身边的人,摇了一会儿,才发现达拉督醒不过来。她忽然收回手。
这可是达拉督,我叫醒他做什么?
“我才不想见不到你!”她看这张和自己很相像的脸厚,心中忽然有一个念头——跑,对,要跑,既然活了过来,我就该去找褚冽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坐起了身子,“我要赶紧走!赶紧走!”
她记得悠丝也在这里,应该就再魔女殿的大门后的一间房,虚弱的她,想要按照自己的记忆,想先去寻找悠丝。
刚刚起身,正要走——
手,忽然被人拉住。
“啊!”她像是触电了一样,但是没待她回神,一个瞬间,人就落入别人的怀抱,一种很不喜欢的怀抱。
“我不装死,你还不愿意醒来呢,是不是?”
“放开我,达拉督。放开我!”
“颜儿,你终于醒了,真的就一点也不想念我吗?”达拉督的脸色出奇的差,他手随便挥了,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颜儿……”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在控制的疲惫。
“放开我!”汐颜还在猛烈地推着他。
屋里里很黑,汐颜也是久睡之后的体质,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醒来的时候,你装死,不让我看到,达拉督,你放开我!”
达拉督笑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汐颜的怒气,在他看来是那样的可爱!鲜活的汐颜,让他觉得他做的一切都值得,汐颜越是跳脚,他越是笑得开心。
“你笑什么?”汐颜怒道,好像还没有睡醒过来似的,她这一刻像极了一个孩子,“把夜明灯弄亮,快点!”
她倒在床上,达拉督整个人压着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她越是用力去动,达拉督就越是笑得开心,他喜欢这样的汐颜,太喜欢了,不似与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她,不似那样狠厉,但是又犹豫的她。
本没有多少力气的汐颜,再也动弹不了,因为她的大动作,反而出了很多汗,每次出汗后,她的香气就会愈加的浓郁。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她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有了矜儿和寅儿。
“我的颜儿,我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达拉督说着俯身亲上汐颜的面颊。
“达拉督!混蛋!”汐颜拼命挣扎,“你做什么?放开我!”
“颜儿,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早就该合二为一,你不要动,不要动啊!”达拉督像是中了欲念冰晶毒似的,浑身躁热,身就是自己爱得不可自拔的人,她就是自己的解药,“颜儿,不要动,你不要动!”
汐颜甚至能感受到达拉督正在慢慢地去撕自己的白纱裙。“不,不!”她大叫着,“啊!褚冽!褚冽,救我!褚冽救我!”
达拉山底的某一处,一个正在昏睡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眉头微皱起来。
“怎么了?褚冽?”一个红裙子的女子跑过去。
男人又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但是皱紧的眉头,却是再也没有松开。
……
再看向魔女殿的汐颜,她的眼角挂着泪珠,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黑暗中,忽然听到了她呵呵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她一直笑个不停,但是这种笑却让人有些胆寒,带着回音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魔女的卧室。
“哈哈哈,哈哈哈……”她从喉间的傻笑,开始变成大笑!眼睛始终没有眨,那眸子上方晶莹的千层泪,就始终没有滑出来,房间里那股天然的香气,还绕在鼻尖散不去……
她转了转眼睛,看向挂在远处的魔女画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幅画被拿进了屋子。
达拉督的手还在她的腰间,忽而滚烫,忽而冰冷。她浑身上,恶心的鸡皮疙瘩始终没有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