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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轩端着那碗面回到房里的时候,古月早就穿好了衣服,坐在了桌前。
“月儿,面来了,你尝尝看好吃不?”张皓轩想想,自己还是第一次给她做面吃呢,之前都是吃她的饭。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呢?”古月闻着香味,食指大动。
也不知道古月是饿急了,还是这面太好吃,那么一大碗面,没一会儿就被古月吃个精光。
“皓轩,你这手艺是在哪儿学的啊?没想到你做的面还挺好吃的。”古月吃完了之后,才感觉到有些撑。
“我以前就会做啊,只是那时候做得不好,就没让你尝尝。后来去了军营,开始的时候,就帮着火头军烧火,慢慢就做得能吃了。”张皓轩笑着说,他见古月揉着胃,就接着说:
“胃口不舒服?”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吃撑了,你去睡吧,我自己慢慢在房里走走就好了。”古月见此时都快子时了,就想让他去休息,怕他太累。
“我陪你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吧,今天的月亮可亮了。”张皓轩哪可能放着她一个人不管,就是平常他都不会,更何况现在她还怀着身子呢。
“那好吧。”古月心里清楚,张皓轩可是很固执的。
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这初秋的夜里还是很凉的,张皓轩把古月身上的披风,仔细的紧了紧,然后小心的将她环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今天干爹过来了。”古月和他闲聊。
“干爹回来了?明天我去看看他。”张皓轩心里很清楚,刘宇森对她的帮助有多大,古月是一个感恩的人,他自然也不是小人。
“不用了,他过几天会天天来的,我们两个打算一起做点好玩的。”古月笑着说,其实她是想问关于他的事情。
“也好,月儿,有件事儿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一直到现在也证实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张皓轩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古月觉得他们之间完全可以无话不说。
“干爹可能是宣羽国的前皇子。”张插轩轻轻的说出了,让古月浑身一震的话。
“咱们回房里说。”古月立刻拉着张皓轩回到了房里,她可不想被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皓轩你快说说,为什么这样想?”古月知道张皓轩这个人,只要是他说出来的事儿,定是*不离十的。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他们之间相似的地方太多了,据说宣羽国的皇子浩,是一个不爱政治爱木头的怪人。后来因为是皇位之争,被他一母同胞的哥哥给打压得差点了没有性命,后来就没了音信。”张皓轩说着传闻。
“这也看不出来是干爹啊?”古月的脑子转了两圈儿,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忘了那个玉……料了?”张皓轩差点把玉玺两个字说出来。
“啊?你的是意思是说,他是有意让我们得到的?”古月这下子更为吃惊了。
“我想差不多吧,自从我有了能力之后,就一直派人注意着周员外,他在咱们发现密室之后,就把他们家能挖的地方都挖了个遍。我又查了一下他爹,发现他们并是父子,而是远房亲戚,而他们都是三十年前突然出现在平安县的。算算时间与皇子浩失踪是同一时间,而皇子浩身边的太监在进宫之前就是姓周的,我也只是能查到这些而已。”张皓轩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皓轩,这事儿不管是真是假,咱们就当不知道吧,干爹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我干爹。他对我可是一点私心也没有的,将来我还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如果有一天他为我们带来麻烦,你会怨我吗?”古月认真的问着他。
“你再这么说话,我可是要生气了,咱们两个一条心,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现在计划实行了,只要把将军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就会顺利了。”张皓轩现在还不是很放心,计划只是刚刚开始,还看不出成功与否。
“你们要和他对决吗?”古月认为这样做不妥,不过他们四个人都商量好了,她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当然不是了,我们只是想让他明白,我们不是他的手下,他与我们只能是合作伙伴而已。以现在我们的能力,哪能与他抗衡?”张皓轩的话倒是让古月吃了一惊,原来他们是这样的打算?她还以为要对战了呢,害她白担心一场。
“只是他能咽下这口气吗?”古月可不认为他是一个大度的人。
“我们的计划就是让他,不得不咽下,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表现出来。等将来我们足够强大了,他就更加影响不到我们了,咱们只是为了求财,可不想沾上政事。”张皓轩一直想与将军保持距离,就是为了远离政治的漩涡,那可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所能参与的。
“放心吧,总有一天,咱们自由自在,不受这些束缚的。”古月安慰着他。
两个人聊了许久,天都开始泛白了,古月才在他的怀中睡去,张皓轩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是起身到院子里去活动活动筋骨,他把过去在军营里操练的动作,从头到尾做了一遍,发现全身这个酸痛。看样子自己以后要加强练习了,自己这几年过得太安逸了,这样的状态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呢。
“二爷,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少夫人还在睡吧?”钱米儿今天上值,所以比其他人起得要早。
“她还在睡,昨天把觉睡乱了,半夜醒了,这才睡没一会儿。”张皓轩的意思很明确。
“二爷放心吧,她不自己醒来,我是不会进去打扰她的。”钱米儿笑着说道,虽说古月在睡,但她还是守在门外,就怕她有什么吩咐而找不到人。
等古月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就要午时了,钱米儿听到了声音立刻推门进来。
“你怎么不叫我?”古月见到她就有些不高兴的问。
“是二爷吩咐的,他的话我哪敢不听?”钱米儿才不会在意古月的这点小脾气,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十分了解她是不是真的动怒。
“爹娘担心了吧?”古月问。
“哪能啊,二爷和他们说了,老爷和夫人还说让你好好睡个饱呢。”钱米儿和她洗漱好之后,她们就一起去了正院儿,古月醒得倒是时候,刚好赶上吃午饭。
“月儿,你醒了?快过来坐会儿,马上就要开饭了。”刘氏笑着让她过去,其实她和张三是有意等她醒了一起吃的。
“昨个把觉睡乱了,半夜走了困。”古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这怀了身子就是这样儿,我那时候也是天天困得不行,你奶才不管我困不困呢,照样得下地干活。”刘氏说着还白了张三一眼。
“你是下地了,可是哪回我让你干活了?还不是让你在地头躺着睡觉了?”张三见她白他,忙出言为自己辩解。
“哼,你还好意思说呢,天天睡个觉就像是做贼一样。还是我们月儿有福,你呢就安心的好好的带着我的大孙子,别说咱们家现在过好了,就算是比过去还要差,娘也不会让你动一个手指头的。”刘氏说着又向张三示威式的扬了扬脖子。
“和你这人就是没法一样儿的,这好好的老提过去的事儿干啥?娘现在也糊涂了,大哥说能过去年就不错了。”张三也知道自己娘对刘氏不好,可是老记着过去的事儿有什么用呢?
“娘,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古月见气氛不对,忙转移话题。
“九月初六,还有七天了,想想我就睡不着觉,这可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呢,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啥样儿?”刘氏果然被古月拉到别的话题上了,张三感激向古月点了点头。
平安县鱼羊鲜三楼的包间之中,裴世博,方仲黎,慕容凤离及张皓轩四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聊天,因为张皓轩得看铺子,所以他们只好都跑到这儿来。
“我说皓轩,你这黑眼圈可是出来了?怎么夜里欲求不满,睡不着了?”方仲黎见张皓轩的样子,就猜到他定是一夜没睡,于是出言揶揄起来。
“你的嘴里还真是说不出好话来。”张皓轩才懒得理他呢。
“慕容,事情进展得如何了?”裴世博比较关心的还是他们的计划,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失败了,到时候他们四个都会很惨的,那个镇国将军虽说现在不如当年了,但是收拾他们几个还是很轻松的。
“放心吧,一切尽在计划当中,皓轩,不出十日他就要出手了。如果消息没错的话,应该是一批有问题的货。”慕容凤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自是不会错的。
“放心吧,只要是他来,我就能让他按照咱们的计划行事。”张皓轩开心的说,这个消息对他还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呢,他在那人身边多年,对那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皓轩,他现在可是恨你入骨呢,这次说什么也要小心。”裴世博可不希望张皓轩出什么问题。
“这我早就知道了,与其当他的狗,我宁可他恨我。”张皓轩很是感谢在坐的每一位,要不是他们的支持,自己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为了家人他定是会就范于那个人的。
“放心吧,我们定要是会护你周全,不然的话古月还得把我们都给整死?”方仲黎没心没肺的说,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担心。
“古月比范英棋还厉害?”慕容凤离不解的问,他见过古月两次,那是一个十分的贤淑的女子啊。
“她们不一样,你可别被古月的外表给骗了,要是谁得罪了她,那下场可不是掉粪坑那么简单的。”方仲黎说得好像,他领教过一样。
“你别听他胡说。”张皓轩见慕容凤离吃惊看着自己,出言解释,他的月儿可是善良得很,与那个范英棋完全不是同一类人。
就在他们正说着的时候,一个伙计进来说,二楼的包间来了贵客,那个贵客点名要见张皓轩。这下子所有人全都紧张起来,方仲黎更是直接跳到那个伙计的身前,语气急切的问:
“你怎么知道他是贵客?”
“他的穿着讲究,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下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小伙计被他这一下子,吓了一跳,不过话还是说得挺顺的。
“他多大的年纪?”张皓轩问。
“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小伙计的话让大家都松了口气,看来是他们太过于草木皆兵了。
“你们先在这儿坐坐,我去看看。”张皓轩说完就去了二楼的雅间。
“咱们也去看看吧?”方仲黎提议。
“你去吧,我们两个在这里等你的消息。”裴世博真是服了,这方仲黎是不是婚后过得太顺了,脑子退化成小孩儿了?这种时候还能提出这么没有建设的意见,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你们不去,我也不去。”方仲黎其实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可惜他们不配合,这让他有一种无人能理解自己感觉,想来自己太过于超俗了,以至于这让这些个俗人跟不上自己的境界。
“少爷,刚才古小姐派人去济世堂找你了……”裴世博的小厮虎子,话还没有说完,裴世博就飞速的跑了出去,那急切样子,就好像后面有猛兽追他一般。
“这回得跟了吧?”方仲黎看了眼正端着茶杯傻愣着的慕容凤离。
“这还用问,走吧。”慕容凤离反应过来,立刻放下茶杯,快速的和方仲黎一齐下楼向柳府而去。
张皓轩进到雅间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之上,气宇轩昂的魏锦良。没有想到来人居然是他,张皓轩见到这个多年前突然失踪的兄弟,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皓轩,好久不见了。”魏锦良见他如此反应,立刻起身过来拉他入坐。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魏锦良见张皓轩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定是心里不痛快。
“我没有生气,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和我都没有一点关系,要生气也是那些个枉死的兄弟。”张皓轩当年正好受了重伤,不然的话今天可不一定能安然的坐在这里。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魏锦良这些年,心里也不好受。
“没想到?你做都做了,怎么会没有想到?”张皓轩见他还想要为他自己辩解,立刻就有了些火气,但还能控制得住。
“皓轩,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当年我并没有出卖任何人,我承认我是太子殿下的人。可是我的任务就是监视将军,就算是他有什么异动,也只是把情况向上报而已。那些事儿真的不是我做的,是将军为了找出我来设的套儿,当年要不是太子殿下提前做了准备,我哪能活到今天?”魏锦良心中苦涩,他见张皓轩面色微愠。
于是叹了气,一把就把自己的衣服给拉开,露出胸前一条十分狰狞刀疤。张皓轩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待定睛一看,心下倒吃一口凉气,那正是心脏的位置啊。
“你这是?”生气归生气,可是多年的兄弟情还是在的。
“当年我并没有失踪,而是被将军的人给抓了去,这就是将军亲自赐给我的印记。要不是我天生异于常人,心脏长在了右边,在那一天我就死了,也正是因为这个一刀,他以为我必死无疑,这才让太子的人有机会将我救下。”魏锦良见张皓轩动容的神情,让他冰冷的心瞬间就温热起来。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不与我们联系?”张皓轩也不知道该不该生他的气了。
“开始的几年,我在养伤,后来太子殿下就开始训练我。直到去年开始,我才通过科举考中了进士,你别这样看着我,要是没有太子殿下的帮忙,我就是学到死也考不中的。”魏锦良被张皓轩那惊讶表情,看得有些无地自容。
“你也别妄自菲薄了,就算有太子帮忙,你自己也得有些份量才是啊。”张皓轩见他的模样,不由得安慰道。
“再过两天我就要上任了,到时候咱们再聚就没有这么方便了,所以我想在我上任之前,咱们这些个在平安县的兄弟好好聚上一聚。只是我的情况,怕是请不动他们,所以就想让你把大伙儿聚到一块儿。”魏锦良笑着把话题转移了。
“这事儿倒是不难,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挨个私下见面吧,不然的话这场面我可是镇不住的。”张皓轩说得委婉,要是他把大伙聚来,魏锦良这么一出现,那场面一定会失控的。
“唉,也罢,就听你的吧,不过你可得陪我挨个去赔罪。”魏锦良有些无懒的说,在军营里他们两个还有肖仁富,那是关系最好的。
“这倒是可以,只是过两天我可能得出一趟镖。”张皓轩笑着答应,这时候他才发现,只要是兄弟平安的回来的,那就比什么都强。
至于兄弟们的仇,他将来定是会报的,等他有了能力之后。其实张皓轩对将军有着十分复杂的感情,那是一种感激中掺杂着恨,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极力的与他划清界线。
“我今天来,一是来看看你,二来也算是受人之托。”魏锦良终于是找到了时机,只是他的话让张皓轩一下子呆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皓轩你别误会,我是来帮你的,真的是帮你的。”魏锦良见张皓轩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忙出言解释,不及细说,他直接将怀中的一张密信递给了张皓轩。
张皓轩发现自己不了解眼前这个曾经的兄弟了,但还是下意识的接过了信,打开一看。让他惊得差点叫出声来,立刻抬头盯着他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的魏锦良,连连摆手道:
“兄弟,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刚才见你怀疑这才拿出来的。”
“唉,说吧,你上面那位到底是何意思?”张皓轩有一种出了儿狼窝,又进虎穴的感觉。
“他的意思是助你一臂之力,让你们有能力和那个人斗上一斗。”魏锦良可是很了太子的死令,一定要把张皓轩拉入他们的阵营,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必须除掉。
“斗过了之后呢?我以后就成了他的狗了?”张皓轩真心的想骂街,这是什么世道?他就不能好好的当个人?
“你想太多了,他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他们俩个斗了那么多年,不想再斗下去了。”魏锦良明白现在张皓轩的心情定是不好受的。
“你去和他说,合作可以,反正我早晚也是要给兄弟们报仇的,只是他要保我家人安全。还有将来我们永远不参与政事,只想当个逍遥的富商而已,如果他答应的话,我就去和他们三个说。”张皓轩的条件倒是在魏锦良的预料之中,只见他笑着说:
“兄弟,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太子殿下和那个人可是不一样的,之前你们不是打过交道吗?要不是他你小姨子能平安回来?你也不想想没有他的授意那个福禄敢做那些事儿吗?”魏锦良的话倒是一下子说到了张皓轩的心里,当时是因为情急,来不及细想,回来之后他这一细琢磨也感觉到了不动劲儿地方。
“你是说他一直在关注着我们?”张皓轩的脑子可不笨,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儿上。
“太子殿下可是很欣赏你们呢,尤其是拥有奇思妙想的弟妹。”魏锦良的话把张皓轩吓得,一把拉住他的手,语气森严的说:
“他在打月儿的主意?”
“去你的,想什么呢?他们两年前就开始合作了,这事儿你不知道?”魏锦良有些奇怪的问。
“两年前?你是说高成是太子的人?”这下子张皓轩彻底是明白了,他不是没有怀疑高成的身份,只是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来,没有想到他是太子的人。
“那么大工程,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得到的。”魏锦良的话,等于直接把话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