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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豪带着阿凡离开房间后,财务在旁边发起了牢骚:
“我哥真是的,怎么让这么个货给贴上了呢!
再这样下去,非把公司管乱套了不可!”
“就是,婷姐,你跟豪哥说一下,别让她管公司了!我们现在看见她就害怕!
不是今天把个拉出去就开火车,就是把那个拉出去弄那个什么拔毛助长!
这个月已经被她惩罚五六个人了!
我现在都怀疑她不是女的,怎么那么心狠!”
旁边的两个小财务也发着牢骚。
“别害怕,她蹦跶不了几天!自以为刚来的时候还是一个雏,把第一次交给我哥就把她当成宝啦!
在缅北这个地方缺女人吗?
有钱啥样的女人找不到!
等哪天玩够了肯定就扔了,然后赏给狗推们泻火去了!
也不知道咋想的,真以为黑社会老大会爱上了她这个傻白甜吗?
在缅北找电诈老板谈恋爱,这脑子是多大的坑啊!
就这样的脑袋还号称自己是985学校毕业的,学的还是法律专业,太搞笑了吧?”
我一边听着她们聊天,一边看着代码。
听到孙婷说了这些话,我忽然想到了在埃布拉那个毒窝里他们讲的故事。
女孩儿本来是一个受害者,被黑老大一顿折磨竟然爱上了他,并且还是死心塌地的那种。
为了讨好他,竟然变本加厉去折磨和自己一样被害的女孩儿。
这个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吧,还都病得不轻。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研究了好一阵代码,依旧找不到代码的bUG在哪儿。
我气得一拍桌子。
这个阿东,太不像话了,在工作时间pc就算了,怎么一去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这个金刚钻功夫真是练得越来越厉害了。
不行,我找他算账去!
我刚想把编辑代码的软件窗口关掉,忽然发现程序尾部的更新时间竟然是昨天晚上下班后!
平台昨天晚上做更新了?
我掉过头来问旁边的孙婷:
“阿东昨天通知你们他要做软件升级没有?”
“啊,我想起来了,昨天下班前他是在小群里通知了我们一下,说是晚上做软件平台补丁更新,让我们今天如果发现什么错误及时通知他!
我上午一直没使用平台,所以就没注意这个问题,你现在一提醒我才想起来!”
孙婷被我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看来还是更新的问题,可其他公司电脑怎么没有报错呢?真是奇怪了!
管他呢,晚上做一个程序回滚吧!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再说。
为了安全起见,我弄了一个临时地址,把平台搭上,用这台电脑测试了一下,还真的是更新的问题,恢复到更新以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确定到问题后,我在维护群里发了一个通知,让他们下班后暂时不要使用平台,等程序回滚后再使用,并且告诉了他们程序回滚的时间段。
然后告诉孙婷,等程序回滚后,他可以把今天的数据录入,然后上报就行了。
等一切问题解决后,我准备结束维修回办公室等着下班。
在就要离开电脑的那一刹那,我总感觉今天的故障有些蹊跷,并且电脑操纵着不是那么顺滑。
我留了一个心眼,使用命令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进程。
但还是感到不放心,于是打开安装权限,装上了一个工具,并把进程进行了深层隐藏。
离开这家公司后,刚到楼下,正好遇见阿东匆匆赶来。
看见他我气不打一处来,这都弄完了,他才冒上来,于是上去就给他一杵子:
“我以为你掉b窟窿里出不来了呢!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阿东挠了一下后脑勺,有点儿不好意思:
“阿玉不让我走!”
靠,自己躺到人家温柔乡里不想出来,竟然往人家身上扯。
我把平台的故障情况跟他说了一下,然后让他做下面继续查代码和程序回滚的工作。
两天后,阿东告诉我,他们也没找到代码哪里有问题,后来实在没辙了,把其中的一个变量名字改了就没问题了。
妈的,这个破故障,估计是阿东升级补丁的时候变量名字和机器原有软件里的变量名冲突了。
真是出的莫名其妙,好的也莫名其妙。
管他呢,好了就行呗。
我们维护组平时除了维护园区里设备软件,也要参与到园区里工程建设和装修中。
园区里有一个不大不小施工队,平时就是搞搞简单维修和装修的事儿。
如果遇到和It相关的设备,要我们指导他们安装,最后由我们调试,接入到大的系统中。
这些日子,为了满足园区里盘口公司的一些需求,把这个施工队可忙活坏了。
随着盘口公司惩罚项目的增加,原来的惩罚室已经不够用了。
于是管理公司决定把电炸大楼的地下室全部改造成专门的惩罚区。
比如水牢室、电击室、风筝室、禁闭室等,还有给女孩儿们专门准备的惩春室。
对于水牢、电击、禁闭室大家可能都比较熟悉,但是对风筝室可能还不太熟悉。
所谓风筝室当然是专门放风筝的地方。
可这里说的放风筝当然不是平时说的那种,而是一种缅北发明的一种刑罚。
他们在屋顶吊装四根铁丝,分别绑在受刑者的两只手腕和两个脚指头上,然后把人吊在半空中。
最后在你的老二上再拴一根绳子。
玩的时候,下面的内保拉动绳子,让人在半空中来回悠荡,就像一只放飞的风筝。
这个玩法残忍的地方是,全身一半儿的重量集中到了两个脚趾头上,栓人用的又是铁丝,很容易陷到肉里,最后把两个脚指头生生拉断。
尤其是身体比较重的人。
当然中间的老二更不舒服。
它作为拉动身体晃悠的受力点,当然需要吃劲儿。
经过这一次放风筝,如果老二没费,我感觉功力肯定会增加不少。
因为毕竟被拉长了好几公分,女伴们再也不嫌弃短了。
你可能要问了,这么残忍的惩罚是谁发明的呢,当然是我们国人莫属了。
这么有创意的点子,哪可能来源于缅甸人那么笨的脑袋呢!
能想出这种办法的,只有我们中国人。
至于惩春房还是别写了吧,我怕书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