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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瑶吓得赶紧将衣服拉好,正要大叫,却发现这不是刚刚走了不久的主子赛飞函嘛。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赶紧上前询问,“参见主子,主子去而复返,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交代?”
“嗯,有一件事忘记问了。”赛飞函被人威胁心情不好,此时见到高月瑶心情就更加差了。
“主子请问,属下必定知无不言。”
“二十年前你是不是给欧阳府的三夫人下了毒?据说当时她身怀六甲。”
高月瑶脸色大变,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被她灭口的,怎么主子会知道这个事情呢?“主子再说什么啊,什么下毒,什么身怀六甲的?”高月瑶不确定主子是不是试探她,也不确定主子是不是真的已经知道了此事,故意装傻说东道西不肯正面回答。
赛飞函看着装傻的高月瑶,想到他被人威胁的凄惨样,顿时有些动气,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不用装傻,我既然这么问,就是已经此事,不用问我是如何知道,我问你有还是没有?”
“有。”高月瑶看到主子有些动气,肯定的回答,因为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情跟主子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她当初给王月岚下毒,也是为了稳固她在府中的地位。
当时的王月岚很受欧阳海宠爱,又是王思瑜的亲妹妹,长相酷似王思瑜,欧阳海一直对她颇为照顾,如果让她顺利生下孩子,这后院正室夫人恐怕就是她王月岚的了。
谁料下的毒并没有杀死王月岚,而是被腹内的胎儿吸收,毁去了胎儿的丹田,成了练武的白痴,也就是后来欧阳家有名的废材三小姐欧阳嫣然。
王月岚生下废物三小姐后,欧阳海的宠爱就不再像从前一样了,再加上她从旁的煽风点火,王月岚就彻底失去了欧阳海的心。
王月岚生性懦弱,不懂得保护自己,更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孩子,失去了宠爱之后在将军府经常受人欺负,连带着那个刚出世的孩子也被人瞧不起。他们母子失去了欧阳海的宠爱,高月瑶也顺利拿到了正室的地位,对于他们母子也就不再赶尽杀绝。因为他们母子的存在,会时刻提醒着欧阳海,废物三小姐给家门带来的难看和数不尽的闲言啐语。
本来想着这件事情早已经随着知情人的死而烟消云散,谁知道今日竟被主子得知,还专门前来询问,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解药呢?”赛飞函不去看高月瑶忽明忽暗的脸色,也知道她此时在想的什么,不就是琢磨他是如何知道的么。
“没有解药,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解药也没有留存。”高月瑶回答的理所当然,似乎事情本来就应该是那样的。
“嗯?那是什么毒药?”
“胭脂红。”这回高月瑶没有打拌,直接说出。
赛飞函听到解药的名字沉默了下来,胭脂红他是知道的,是紫川国的特制的毒药,专门用给怀孕的女子使用,使用后皮肤红润,面若桃花,故取名胭脂红。只是药性在一周以内发作,跟普通的风寒差不多,半个月以内人就会香消玉殒,谁也差不多端倪。
“当真?那为何三夫人现在还好好的?”赛飞函不是很详细高月瑶的话,中了胭脂红的人很少可以活下去,如今那个三夫人不仅人好好的,连带肚子里的胎儿也无事。
“属下也很奇怪,不过三夫人虽然没事,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吸收了药性,出生后丹田被毁,成了青冥国有名的废材三小姐。”
还有这种事?莫不是那个三夫人确实是奇人,竟然可以转移药性?胭脂红在紫川国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当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赛飞函此时有两个怀疑,一时怀疑高月瑶所言不实,二是怀疑那个三夫人确实是利害之人,识破了高月瑶的计策,根本就没有中毒,就连孩子丹田被毁之事说不定也是子虚乌有。
“会不会她根本没有中毒?或者有什么破解之法?”
“不会的,属下是亲眼看到她服下毒药,当时她确实出现了胭脂红的症状,只不过七日之后症状竟然消失了,她也得了风寒,不过竟然不药而愈了。”
“那你确定那个三小姐丹田确实被毁了么?”
“确定,我亲自找的人把脉确定的,后来那个欧阳嫣然一直在我眼皮下长大,会不会武功属下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也就是说药性确实是被胎儿吸收了。好了,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需要多追究,解药当真没有了么?”
赛飞函也知道胭脂红的解药确实是难求,但也不是没有解药,只是解药的制作过于复杂,用到的珍惜药材较多,制作的时间也太长,故一般此药都是不需要解药的。
“这个.....确实是没有了,时间太久了,属下没有留下,以为用不到。”高月瑶看到自己倾心多年的主子一脸认真,不由得有些迟疑。
赛飞函也看出来了,高月瑶此时已经迟疑了,说不定还真的有解药,看来她是对自己防备了啊。要不是看在她的女儿还有用的份上,这样的属下留她何用。不过此时越是激怒她越是拿不到解药,赛飞函想了一下换了个口吻说道:
“月瑶,我也知道这些年你辛苦了,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对于你付出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尤其你独自生下了我们的女儿,我承认刚知道此事的时候确实是愤怒的,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你的感情确实是我忽略了,以后我会补偿你的。月瑶?”
赛飞函轻柔的语气让低头不语的高月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盼望了这么多年,难道在自己快要死心的面上终于等到了么?主子终于看到自己的心了么?
“主子,呜呜.....”高月瑶想着自己多年以来的隐忍,不由得哭出声来。
赛飞函忍着自己的心底的嫌恶抱住高月瑶,用手轻轻拍着她,无言的安慰着,因为他说不出那么多安慰的话了。
“主子,主子......”高月瑶越哭越觉得自己委屈,哭的更加大声,让抱着她的??身体僵硬,心底的嫌恶更深,这个高月瑶给她几分颜色还真的开起染坊来了!他有心推开,却害怕功败垂成,不得不压下不耐,忍受着身体和耳朵的双重荼毒。
赛飞函放下心底的厌恶,一个俯身抱起了正在哭泣的高月瑶,吓得她当即就停止了哭泣。
“主子?”高月瑶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底的深情清清楚楚。
赛飞函不言语,抱着高月瑶直接走到了床边,不言不语,直接就覆上了高月瑶的嘴巴。
高月瑶虽然没有心里准备,吓了一跳,但得到主子的宠幸是她多年的希望,随即就反应过来,用力的抱着总在梦中的主子,回吻了过去。
赛飞函被高月瑶的热情差点吓的做不下去,不过开工没有回头箭,他还得忍着恶心把事情做下去,否则的话根本无法消除这个女子的戒心。
一番芸雨,高月瑶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样,脸上粉红粉红的,煞是可爱,眼里的柔情可以腻死人。
赛飞函呢,抱着这个让他嫌弃的身子差点吐出来,他是什么人,他是紫川国的二皇子,竟然会使用美男计来驾驭自己的属下,还是一副被人用过无数次的身子,想起来当真是憋屈的很。
高月瑶此时一脸满足,这么多年,主子终于舍得看自己一眼了,自己多年的坚持也算是值得了。
想到此,她忽然想起来之前说的话题,“主子,怎么忽然想起来二十年的事情?”高月瑶声音甜甜的,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尤其是那满面的红光,足以说明刚才的一场情事让她很满足。
“没啥事,前一阵子有人求胭脂红的解药,求到我这里,条件开的很诱人。我忽然想到原来你曾经给欧阳将军的三夫人下过此毒,就随口一问。”
高月瑶忽然感觉背心一凉,看来她身边还有主子的人啊,怎么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主子会知道,竟然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主子不信任她?还派人看着她?那她这么多年的所为所谓是不是主子都是一清二楚?高月瑶越想越觉得心凉,自己为主子付出了一辈子,连自己最爱的女儿也赔进去了,却换来主子一点的信任都没有。
高月瑶的身子一僵赛飞函就知道高月瑶咋想的了,他其实并没有拍人监视她,只是话赶到这了,还得把话给圆过去。
“月瑶啊,你想多了,我没有派人监视你,而是......而是魏寒告诉我的。”赛飞函只能把魏寒拿出来当挡箭牌,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都知道二人属于面和心不和,这点正好让他利用一下子。
魏寒?竟然是魏寒派人监视自己,这个可恶的走狗!高月瑶心里的那个狠啊,怪自己以前对魏寒太仁慈了,也怪自己下手太晚了。
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主子已经看到自己的心了,魏寒又死了,以后主子身边只有自己一人,看谁还来监视自己!
想到此,高月瑶柔声的说道,“主子,我相信主子,我所有的都是主子给的,怎么能不相信主子呢?”高月瑶说着说着用手轻轻的在赛飞函身上摸索着,不断在他身上点火。
赛飞函是个正常的男人,高月瑶虽然年纪大了些吧,技术好,又放的开,刚才伺候的他也很舒服,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让他感觉到浑身舒畅。
以前的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用于纾解*的,只要解放了自己就完事了,根本就没有享受过这其中的乐趣,高月瑶这次算是给他这个主子的上了生动的一课。
赛飞函被高月瑶勾引的也是兴起,不再纠结于厌恶的事情,闭着眼睛感受着高月瑶的服务,想着就当自己彻底放松一会吧。
又一次喘息平静下来,赛飞函抚摸着高月瑶光滑的后背,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保养的不错,你看这皮肤嫩的跟小姑娘似的,手感相当的好,滑溜滑溜的。
“月瑶,这么多年我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忽略你了,你可不要对我产生怨恨啊,以后不会了。”
“主子,主子,”高月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月瑶的命是主子给的,主子让我做什么都是乐意的,不敢有半分的委屈,只求主子以后能看到我的心就行。”
“会的,以后一定一直看着呢。”赛飞函亲亲高月瑶的嘴唇,柔声安慰着,那模样真跟陷入情网的男子一样。
“主子,太好了,月瑶这么多年总算是值得了。主子你放心,只有月瑶能办到的,一定帮主子办到。”
“恩,我相信月瑶的真心,这个时间上只有月瑶对我是真心的了。”
“主子放心,月瑶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主子。”
“那胭脂红的解药?月瑶你知道,对方给出的条件相当好,只有有了这个解药,我就可以东山再起,月瑶,你?”赛飞函一脸深情的望着高月瑶,那眼神看的高月瑶都醉了,差点都腻在其中了。
“主子放心,胭脂红的解药还剩下最后一点,如果对方中毒已久,恐怕这解药不够呢。”
“哦,没有多久,才一天而已。”赛飞函几乎按耐不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果然还有解药,这个高月瑶果然是不把自己当主子了,如果不是他此次献身,恐怕她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想到此,赛飞函眼底一片冰冷,早已没有刚才那副似水柔情的模样了,只是沉醉在赛飞函柔情里的高月瑶并没有发现身边人的变化。
“那还来得及,主子,我这就去跟你拿解药。”高月瑶满心的欢喜,主子对自己的柔情让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还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得到主子的回应了呢。
不多时,高月瑶从内室的一个箱子底下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主子,这是解药,只有半份,应该可以解毒,只是毒性可能不能完全解开,不用没有性命之忧。”
“那就好,月瑶,你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这么多年我竟然忽略了你了这么久,真的是惭愧的很。”赛飞函说的超级认真,认真的连他自己都快吐了。但他不得不这么做,谁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认这一套呢。
“主子说什么呢,主子能够待月瑶这么好,月瑶心满意足了。”高月瑶依偎在赛飞函的身旁,脸上的笑容灿烂,遮都遮不住。
“那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太也快亮了,过两日我再过来找你。”赛飞函飞快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嘴,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服。
一听赛飞函还要走,一脸失望,她都开始怀疑主子是不是为了解药才这样对待自己的。
赛飞函不傻,他很清楚高月瑶此时的想法,双手握住她光洁的肩膀,柔声说,“月瑶,来日方长,你这里也不安全,天亮了就该有人进来了。过两日我还来找你不就行了。”
高月瑶也知道她这个地方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当下也就想开了,像蛇一样蜷住赛飞函的身体,“主子,你可一定要来,月瑶等你。”
不得不说,陷入爱情之中的女子都是半傻子,几句话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赛飞函飞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紧紧了拥抱了一下高月瑶,飞快的从窗户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高月瑶一个人,还在回忆着主子对自己的柔情蜜意,脸上再一次笑了起来,跟十几岁思春的姑娘,一会傻笑一会忧愁的。
且说赛飞函一个人拿着解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锁所料,凤扬二人此时已经在屋子里坐着,桌子上还摆放着茶水还有糕点,这二人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在自己的地盘吃吃喝喝,是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不过谁让自己不如人呢,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想起来都觉得窝囊的很。
“二皇子回来了?来来来,辛苦了,过来喝点茶,吃点点心。”凤扬客气的相让,让程言和赛飞函二人嘴角抽了又抽,他这是反客为主啊,真心不知道客气二字咋写了。
辛苦了这么久,又跟高月瑶进行了两场情事,当真是又累又饿了,他也不推辞,拿起水杯就开始喝,也吃一点糕点,他此时一点也不怕茶水有毒,因为解药他们还没有拿到,还不到对自己下手,而且不只是为何,他总觉得对方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似的,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心上,更不会担心自己的报复。
“二皇子,如何了?希望不会让我们失望而归吧。”凤扬开口,他看着赛飞函又吃又喝的,好像跟饿了好久似的,嘴角也是抽了一下,自己就是幽默一下子,这个二皇子值得这么大吃大喝的么?
“对方中毒多久了?”赛飞函吃了一点东西觉得腹内不那么空了,开始喝水,不过并没有正面回答凤扬的话,而是换了个问题。
“有关系么?”程言插了一句话。
“有,如果中毒事件久了毒性可能无法清除,但是没有性命之忧,如果中毒时间早,那还好说。”
“什么毒药?”凤扬不耐烦的直接问道,他不喜欢二皇子这种说话方式,磨磨唧唧的,跟自己的主子简直是没有法比。
“胭脂红。”赛飞函也隐瞒,直接说出了毒药的名字。
程言一脸茫然,他对毒药并没有任何的研究,凤扬则不一样,他可是凌烟谷谷主,名闻天下的神医,这个紫川国有名的毒药他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你确定?中胭脂红的毒怎么可能活下来?”凤扬一脸不相信。
“确定,已经调查清楚了。说来也奇怪,你既然知道胭脂红,就应该知道中了此毒的人半个月一定会连带着腹中的胎儿香消玉殒,但这个三夫人命就是大,就是跟别人不同,外表看起来就跟生了一场风寒一样,最后不药而愈,后果就是胎儿被连累,生下来丹田就被毁了,一辈子无法习武。”
“如果不是胭脂红呢?”
“你放心,胭脂红的解药都是珍惜药材,制作非常不易,如果没有中毒者服用此解药,就跟吃了补药一样,不会有什么危害。”
“那你为何要询问中毒时间长久呢?”程言说道。
赛飞函看了一眼程言,这个人沉默寡言,可每次问话都是问道点子上,这个身穿红衣的男子更是面带笑容,你都不知道他那句话说的是真的那句话说的是假的。对手之中这种人是最难对付,让人防不胜防。
“是这样的,时间过去太长了,高月瑶手中也仅有半份解药。如果你要救的人中毒时间久了毒素可能无法全部根绝,如果中毒时日尚欠,那么毒素可以全部清除。”
“只有半份?不能再继续制作?这不是那么紫川国的药么?”又是程言发问。
“继续制作可以,需要将近半年的时间,而且药材还得齐全,故胭脂红的解药向来很稀少。”
“你能肯定高月瑶没有保留?”凤扬接着发问。
“当然,我是她的主子,她肯定得听我的。再说现在她已经没有胭脂红的毒药了,留着解药也没有什么用途。”
“哦?当真会听你的么?你可不知道那个女人背着你干了什么好事。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先把解药给我好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