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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第9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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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帝瞪着季刚易,没好气道,“做了一品大员,这性子越发圆滑了。”

    “臣实话实说。”季刚易面不改色,道,“而且揣测龙心,并不是臣该做的事。”

    “那你说说,你老季都该做什么?”

    “臣观陛下近来没有失礼之事,臣无从挑刺,只好顺从陛下。”

    章帝被季刚易噎得无话可说,他看着季刚易,指着赵奇,道,“赶紧把季大人扶起来。”

    赵奇从门外进来,扶着季刚易起来。

    “臣叩谢陛下。”

    章帝没好气的挥手,赵奇立刻退下,随即他看着季刚易,道,“老季啊,张家老爷子,和杨公是同期。”

    “是。”季刚易道,“臣当年秋闱,是张老爷子监考。”

    “这么说起来,你还是张老爷子的门生。”

    “但是臣的春闱是杨公监考。”季刚易噎皇帝越来越顺手,“臣也不知,臣算是谁的门生。”

    “……”章帝淡定的无视这几句话,他继续道,“朕瞧着,先帝时期的老臣都一个个去世了,连老师都去世,这京里剩下的也没几个了。”

    “周老爷子还活着。”季刚易道,“张老爷子刚愎自用,养得家里的小辈们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

    “据臣了解,春闱之前,张奉先曾经在良王的马场上差点折断了李林浦的手腕,幸得他福星高照,这才逃脱一劫。”

    “哦?此事朕怎么不知道?”章帝眉头一皱,显然是没从良王嘴里知道。

    “前些日子,臣在拓月亭遇到了宗平侯和世子,一时兴起,两桌合一桌。”

    “当时世子和友人在场,只是距离远,没看清是谁救的,但是之后,张奉先离开马场,经过他身旁,他才确定。”

    “这张家啊,果然是毒瘤。”这会子,章帝哪里有刚才在应余睐面前表现的那样愤怒,神色清淡,其实他心里早就把张家划入黑名单。

    交给司铭昇处置张家,章帝真的是用心良苦。

    想让太子和顾家的关系能缓和,可是没想到太子什么都没做,倒是让张家的人活动活动,让张奉先做了大理正!

    张奉先是什么玩意!

    才学是有,可是经过刺杀之事,章帝已经认定张奉先是绣花枕头!

    何况,章帝又时常关注张奉先,自然是知道他任命大理正发生的事,可不就是不知所谓!

    谋了实权却自命不凡!

    章帝此刻后悔莫及,怎么就点了张奉先做榜眼!

    这么一个榜眼,还不如不要!

    这么一对比,就想起了探花和传胪。

    周瑾瑜这小子,算了,章帝可是知道的,周瑾瑜是被一家老**上考场的,他能安静在翰林院待着,周老爷子就开心了,他要是上进,章帝说不得就得去找老爷子谈心了。

    终于自家女婿,当然是越看越好。

    虽然官位不高,可是做的事,样样都好,没有一个人是不夸的。

    瞧瞧,张奉先到底是哪里值得自傲的!

    看看顾复游,在林州,做一个芝麻官,做得颇有成绩,要不是三年未到,章帝还真想动一动他的位置!

    “是。”季刚易淡定的顺着章帝的话,“侮辱皇贵妃,也难得端王殿下忍到现在。”

    提到司铭瑞,章帝就想起司璇琉,想起司璇琉,章帝就想起顾今夕。

    思来想去,他突然觉得这里面有些猫腻。

    难道张奉先这大理正的位置,是瑞儿的手笔?

    想起司铭昇,章帝心里微微叹气。

    罢了。

    章帝打算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儿为母报仇并没有什么,何况,儿子是当今的皇子,母亲是当今的皇贵妃。

    哪里容得这些臣子背后人前的辱骂!

    “难为这两个孩子了。”章帝看着笔洗,愧疚一闪而过,道,“倒是夕丫头,竟然也能忍不住气,老季,朕该不该赏他们?”

    “这是陛下的家务事。”季刚易摸了摸胡子,又跟着神仙一样的掐算,道,“臣告知殿下,今天讲课延迟,算着时辰也差不多到推迟的时辰了。”

    “臣告退。”

    一场特殊的案子在京兆府升堂,不过说是特殊,乃是因为到场的人原告是平头百姓,被告却是当朝正三品大员。

    堂上坐着应余睐,还有一位身着戎装的魁梧男人,他不说话,却自有一股气势,压得百姓连窃窃私语都不敢。

    “蒙大统领这一身气势,应大人想来十分感谢。”一个套着赤金色外袍的青年头戴冠帽,和他身后一脸正气的男人低声说话。

    这个男人,气势在场的百姓应该有很多人都认识的,毕竟这个男人在任期间,是最是安稳的时候,百姓们从来都不会担心,这位大人会弄出冤假错案。

    “是。”一身正气的男人低声道,“堂后是孟公公。”

    青年笑起来,道,“看来张家是死定了。”

    正说着,就见一群同样身穿戎装的禁军,一身威武,压着试图反抗的张辅桐前来。

    张辅桐看到蒙梏,厉声质问,“蒙梏,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将不过是旁听。”蒙梏淡淡道,“张大人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应大人。”

    “应余睐?”张辅桐冷笑,道,“你以什么身份传讯本官!”

    “张大人且稍等。”此刻的应余睐,面色冷漠淡然,恍惚间,倒像是季刚易,“本官还要再等几位才能升堂。”

    “笑话!”张辅桐指着旁边的老弱病残,道,“就凭这些贱民的三言两语,应大人就敢传讯本官!”

    “是与不是,张大人且等着。”应余睐不给面子,张辅桐气得胡子发抖。

    他正欲上前和应余睐理论,实则是提醒应余睐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但是蒙梏气场强大,他坐在那里,张辅桐只能一甩袖子,道,“还不快给本官搬凳子!”

    师爷看了眼应余睐,应余睐微微点头,立刻有衙役给张辅桐搬来凳子。

    没多久,张奉先和张琪雅也来了,可是最让人惊讶的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也来了。

    不是别人,正是张家的支柱,张家老爷子张一卿!

    “应余睐倒是魄力,竟然把张一卿老爷子给请来了。”

    中年男人神色淡淡,道,“一锅端了,留着老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