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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星升起,明亮闪耀,同时也昭示着战事结束。
二皇子司铭启亲自下船到观海城宣布成功的消息,但同时他还带来了水清阳生死不明的消息。
对于观海城的百姓来说,水清阳的生死和他们没有关系,如果是丰莱国的郡主他们才会心痛,惊吓和害怕压抑了一晚上,与往日不同的观海城,天色大亮街上的小贩和商铺都没多少,大家都决定给自己放松一天,好好睡一觉。
天亮了,约定好十天之后的会谈又开始了,因为海上的战事,大炮似乎要打到城门口,百姓一夜未睡,今天的会谈十分安静,也波涛凶起。
水溶的脸色很差,他身后的人也每一个是好脸色,看到司铭瑞和顾廷棠,眼睛里带着刀,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死才能泄愤!
“对于郡主的事,我们深表哀切。”司铭瑞开口,他直接无视水溶身后那些杀人的眼光,“我和慕容将军沟通过,他会亲自下海寻找郡主的尸体。”
“你胡说八道!”还是上次那个和司铭瑞激起来得人,水溶没有阻止想来也是这个想法,“我们郡主在丰莱国内失踪,还极有可能死亡,这就是你们国家的责任!”
“而且海盗?我们连个海盗的影子都没看到,说不定这就是你们这些杂碎的诡计,意图杀死我们的郡主!”
杂碎?
司铭瑞眉头一挑,杨昭全目光一冷,道,“这就是东瞻国的官员?有这样的大臣,也难怪会有一个鼠目寸光的皇帝。”
“老废物,你说什么!”那人往前夸了几步,意图抓住杨昭全,但是顾廷棠刀出鞘,直接砍了这人的手臂。
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修罗,刀上还有血,偌大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顾廷棠看着水溶道,“蔑视皇室,辱没当世大儒,砍掉你的手算你命大。”
“拖下去。”水溶垂眸,淡淡道。
“王爷!”
水溶没有说话,一开始他就默认了这人的话,但这个人只是他的传声筒罢了,有些话他不能说可是别人能说,说了之后,自然是处理掉,不能危急两国关系,何况他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单纯的东瞻王爷了。
“我国郡主生死不明,那么没什么好谈的,本王等各位给本王的交代。”
“好。”司铭瑞也知道今天是谈不了什么,水清阳的死就是在两国之间画上了一道又大又粗的沟壑,不过实际上对于丰莱国来说这场谈判可有可无,他们已经不需要东瞻国的合作。
哪怕是出口贸易。
东瞻国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国家,就算有海上其他岛国依附着他,但是他们仍然需要和大陆上的各国进行贸易。
甫岐国有甫岐国的特色,山戎国有山戎国的特色,自然丰莱国也是。
可是丰莱国的海岸线,海军的快速成长让他们的海域比以前还要广阔,依靠海而生活的百姓有了强劲的依靠,自然不用再担惊受怕。
所以对于丰莱国来说,东瞻可有可无,可是对于东瞻来说,绝对不能失去丰莱国观海城的港口,这样他们的损失很大!
而且司铭瑞手里还握有东瞻皇帝水灏的绝对证据,这个时候东瞻国只能息事宁人。
“齐先生。”
“殿下。”齐林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起来风寒十分严重,不过他也没有咳嗽的迹象,现在也没时间找大夫,无奈之下只能跟宫女借了脂粉,让他看起来气色很好。
“劳烦齐先生前往金平岛,询问慕容将军和二皇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齐林立刻离开雨落阁,而分布在城里的二十个以节气为代号的小家伙们传回来消息,水溶一回到驿站就让人处死了那个辱骂司铭瑞和杨昭全的人,他随即也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不过目前来说,金平岛他进不去。
“他们的人偷偷的找了船,但不是去金平岛的,看方向是回东瞻。”
“水清阳的死说小是小,说大是大。”杨昭全摸着胡子,他笑起来道,“不过无论如何,对于我们来说最关键的事已经解决了。”
是的,穹关和九曲关的胜利没捂住太久,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那些蠢蠢欲动意图蚕食丰莱国国土的诸国都竟了下去,年关之前他们的进贡会比往年还要多上几成。
因为对于丰莱国来说,穹关和九曲关的战事对它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穹关的战事让丰莱国的领土扩张了,这让周边的小国很紧张,但是砥国公只是派人驻扎在曾经万勇国的王城及各个城池里,其他什么动作都没有,这让那些原本些想法的诸国松了口气。
而顾复振三进三出七争关,简直堪称神迹,就算是砥国公当年也没有这样辉煌的成绩,可想而知丰莱国的战力一点都没有下降,反而暗中提高了很多。
最近一段时间,丰莱国和甫岐国将会在两关之间的一个罕见的中立国家谈判,谈一谈关于赔偿的事。
山戎国依旧没有动静,这很不正常,秋季过了就是冬季,山戎国是游牧民族,立国这么多年,口粮从来都是从那些小国掠夺,偶尔试探穹关和延关,今年他没动静反而让各国的皇帝们都更加小心了。
至于东瞻国,在海军实力见涨,海盗灭了好几波,自己有广阔的海域,除了一些东西,完全是不需要东瞻国。
就整个大陆和海上诸国来说,求着丰莱国的时间比较多,但是占领丰莱国的心思更多。
“景国公。”齐林回营地,并不是去丰莱国在海上的基地,这个时候他不能确定他背后有没有尾巴。
“齐先生。”景国公慕容滕看到齐林,对于他来意心中有数,“为了水清阳而来?”
“是。”齐林道,“水清阳在金平岛岛内,还有二殿下,怎么会被海盗杀死并且扔到海里?”
“这件事……”慕容滕眯了眯眼,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随即他摇头,道,“我整日在营地里,怎么会知道金平岛的事,不过二殿下还在营地,你可以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