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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子兰是谁的人,无论还有多少人想掐着这个案子来贬低顾府,但对于丰莱国的朝堂来说,这个案子已经结束,没有人再会去关注这个案子。
顾今夕看着柳西林,眉目之间全是冷漠,她道,“不需要。”
这三个字化作一直巨大的手,死死掐住柳西林的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顾今夕。
“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柳西林不甘心,他不甘心!
“小小姐……”他喘着气,他恳求顾今夕救一救柳如是。
梦里他的孩子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柳如是的到来并不是他想要的,那样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他没有掐死已经是仁慈,可当他看着柳如是白净懵懂的喊饿时,他知道他身为父亲的责任是不可推卸的。
“她还小”
“请求你”
“救救她”
“我救不了。”顾今夕冷情惯了,何况救了柳如是后续的事更多,柳如是也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她强闯千嶂里,然后告诉柳西林千嶂里多少财物,现在又状告长辈杀死父亲,狠辣如此,不顾念亲情如此,顾今夕可不想弄个麻烦上身。
“不,你可以的。”强撑着一口气,柳西林缓慢的爬着,他想拉住顾今夕的衣袍。
孔平眉头一皱,忽然传来十分有节奏的敲击声,低声道,“主子。”
“我知道了。”顾今夕毫不犹豫的转身,至于柳西林的生死与他无关,更何况柳如是,她没有亲自动手已经是善良。
“顾今夕!”
柳西林看到顾今夕离开,他一只手伸得很长,似乎是要拉住顾今夕不让她走,然而顾今夕终究是消失在地牢里,柳西林愤恨的看着似乎怎么也看不到尽头的甬道,那一声顾今夕却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手臂无力的砸在地上,潮湿阴暗的地牢将他的手臂染成黑色,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那双眼睛瞪得很大,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火光渐渐消失。
太阳很大,晒得人很温暖,园子里的雪渐渐开始消退,太阳的温暖立刻就被寒冷取代。
“穿得这么少也不怕冻着。”范泽熙坐在假山上看着顾今夕,身上那件披风他一眼就看出来没有夹着棉,眉头微皱道,“到时候受了寒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范府和顾府有两个人对她虎视眈眈,只要她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有无数炖品就会到千嶂里,吃得顾今夕想吐都没有任何办法。
“以我现在的内力,不惧寒热。”顾今夕很淡定,她现在内力进步,可不是当初刚开始。
何况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次帮顾何打开任督二脉,凶险之极她也得到了很好的回报。
“……”范泽熙看着顾今夕面色红润,哪见当初的枯瘦发黄,难看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乞丐;而且因为习武身体拔高,五官虽未开但身体已经开始发育,胸前隐约可见的小笼包。
范泽熙却是开始犯难了,妹妹要长大了,四年之后就是十五岁,十五岁及笄也就是说要定亲了。
“你想什么了这么扭曲。”顾今夕嫌弃的看了眼范泽熙。
“一想到以后会有一个臭小子牵你手,我就恨不得碾碎那个家伙。”
顾今夕满脸无奈,道,“胡思乱想什么。”
她搞得这么大的局,怎么可能会嫁人。
只是想到这里,她却是想起转变突然好似忠犬一样围在她身边的慕容瑚。
“我的妹妹哟。”范泽熙跳下假山,一脸悲呛,道,“再过几天我就要去江南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谁要是敢靠近你,你就做了他们!”
“放心,哥哥给你撑腰!”说着,范泽熙大力的拍打胸膛,表示自己很强壮。
顾今夕连嫌弃的余光都不想给范泽熙。
“不行。”范泽熙却是越想越深入,跟在顾今夕身后,念念有词,道,“我得去信给顾廷棠,告诉他好好练武,以后谁敢窥视阿夕,就把他们打残。”
抽了抽嘴角,顾今夕随手抓起东西塞住范泽熙的嘴巴,道,“总算是清净了。”
范泽熙无力的拿下嘴里的东西,瞧了瞧,嫌恶的扔掉,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孩子们还没洗的袜子。”顾今夕凉凉道。
“……”范泽熙伸手就在顾今夕脸上擦了几遍,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脚踹向范泽熙的肚子,范泽熙身子一闪躲了过去,顾今夕没打算放过范泽熙,自是追了上去。
不算大的顾宅里上演了你追我敢的场景,让那些还在训练的孩子们惊讶的掉了下巴都找不回来。
“看什么,还不训练。”顾何神色淡定,双手环胸,自有一股气势。
“是!”只是这样的场景他们从没见过,一双眼睛总忍不住飘过去看。
顾何眉头一皱,沉默一会,道,“好生看着,这就是你们的目标。”
顾今夕和范泽熙在园子里打起来,没有动用内力但光光招式上就让人眼花缭乱,更何况顾今夕曾经所处的地方,她的地位让她接触到更多的招式和心法,甚至博览众家。
“哎哟。”范泽熙后跳,捂着眼道,“男子汉不能打脸。”
“……”顾今夕压了压眉梢,道,“没有用力你叫什么。”
“是吗。”范泽熙抖了抖,又是一派潇洒,眼角眉梢带着冷漠。
“贺天池。”
贺天池一双眼睛只觉不够用,自家主子和公子的打斗当真是让他心神向往,只恨不得他立刻马上就拥有这样的实力。
一听到顾今夕喊他,他立刻站出来,大声道,“在!”
“功夫学得怎么样了?”
“很好。”贺天池大声,但是声音嘶哑得让人心疼。
“很好?”顾今夕看着贺天池的小身板,的确比起年前来说强壮了不少,隐隐能看到一点肌肉。
“是!”
“那么和我练练手吧。”
“啊!”贺天池有惊讶有惊喜,不过更多的是蠢蠢欲动,他也想知道自己缺陷在哪里。
“不敢?”
“不!”贺天池大声道,“请主公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