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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二少爷怎么特特来说这事。”
顾今夕似乎睡觉不太安稳,昨晚竟是落枕了,幸好今天花中行的母女俩够安静,而顾庭昱又是斯文人,她这才没发脾气。
明月在宫里和太医署的女官姑姑们学过两招,识得人体穴位,故而小心的给顾今夕揉捏脖子。
青桃在给顾今夕做冬天的衣服,翠绿翠绿的,十分亮眼,风七给青桃劈线,不由道。
“清风说做珍珠翡翠白玉汤,是什么样的汤。”顾今夕眯着眼,被明月捏着觉得舒服多了。
“听着你们都爱吃,怎么没上来给我尝尝,白让小姐我馋着嘴看着。”
“昨晚清风姐姐端出来的时候,可馋死婢子了。”青桃是四人里年纪最小的,被风七清风明月当妹妹养着,幸好她也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没因此娇蛮起来。
她看着自家小姐,吐了吐舌头道,“只是不能给小姐吃。”
顾今夕一听,不乐意了,道,“怎么本小姐还吃不得?”
“昨晚的汤小姐吃不得,今天清风做的,小姐吃得。”
“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昨晚的汤,是拿昨个剩菜做的,小姐吃,自是要新鲜干净的,不能让小姐吃婢子们剩下的。”明月动作刚好,解释道。
顾今夕当即想说哪有这么些讲究,可转念一想,在这里她是金尊玉贵的国公小姐,自是不同于当年她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就作罢。
“想要知道,你自个去府里打听。”却是回答风七的问话。
一听,风七竟是罕见的红了脸,道,“婢子打听不到。”
“嗯哼,打听不到才来问小姐我?”顾今夕傲娇道,“先把你打听来的消息都跟本小姐说说,说不得心情好就告诉你了。”
自家小姐素来是成熟冷静的,风七青桃清风明月信服同时忽视了她真实的年纪忘记,此时看到顾今夕面上娇嫩可爱,这才想起自家小姐也不过十岁,本该是娇养着,哪像现在自立。
顾今夕只是闲来无事一问,她落枕了不好出门走动,只能在自家院子里和心腹丫鬟聊天了。
“府里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二夫人身边素云和齐嬷嬷有些龌龊。”
“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婆子嘴虽然不严实但大小姐也是有些手段,把她们治得死死的,不敢多说大小姐一点的坏话。”
“老夫人身边丫鬟,叫棋芬的,在二夫人进府的时候就不知什么原因结下梁子,两看相厌。”
“而老夫人身边那叫云巧的。”说到这,风七看了眼顾今夕,壮了壮单子,道,“原先是老夫人给大爷,小姐你的父亲准备的如夫人。”
“如夫人?”顾今夕眉头一挑,道,“父亲同意了?”
“大爷没有同意。”风七连忙道,“听说她五岁入府就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十年前,夫人刚好怀了小姐的时候,老夫人说夫人怀孕,大爷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于是就做主要给大爷纳妾。”
“……”顾今夕沉默不语,这时间当真是太好了。
风七一说完,就愣住了。
这时间,这时间竟然……屋里的三个丫鬟偷偷拿眼角余光看顾今夕,生怕自家早慧的小姐深想了,于是青桃道,“陈年老谷子,说这些干什么。”
“我这张嘴。”风七慌忙打了几下自己的嘴,赔罪道,“小姐,说不得是府里人乱说的。”
“肯定是那些婆子嫉妒云巧姑娘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夫人的青眼。”明月紧接着道,“这些背后说坏话的,当年婢子还在宫女当值的时候,也曾听宫里的老嬷嬷说,娘娘身边的杨玫姑姑还在府里的时候,十分钟情三爷,后来娘娘宫里缺人,被老爷送进宫里才散了谣言。”
“我没事。”顾今夕摆了摆手,道,“自古三妻四妾,显贵人家哪个不是这样。”
只是说到这,顾今夕还是暗了暗眸色,眼里带起一丝冷厉。
要是她未来的夫婿敢三妻四妾,她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可风七青桃和明月又是偷偷对视一眼,不敢多话说。
“怎么了这是?”清风身后跟着平灵,平灵手里拿着托盘,一股子香味从里面飘出。
正是白玉汤碗里装着珍珠翡翠白玉汤。
“小姐的脖子可觉得舒服了些?”见无人回答,清风也不在意,将白玉汤碗放在桌案上,笑道,“都是新鲜的食材,现在吃最是爽口。”
“小姐落枕了?”平灵是个灵活的,何况被顾今夕知道她是慕容瑚的人后也没离开,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府里做事,嘴巴又甜,哄了不少丫鬟婆子。
顾今夕点头,而不知平灵情况的四个大丫鬟,道,“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
“许是枕头的原因。”顾今夕淡淡道,“昨晚睡着有些不舒服。”
“小姐素来浅眠,婢子去要些荞麦皮,给小姐做个枕头。”
“恩。”明月手艺好,这半个时辰下来顾今夕的确舒服多了。
“来,我尝尝,被你们念叨了一个早上的珍珠翡翠白玉汤,”
只是事多,顾今夕这还没喝上一口,就听外面的婆子说钱风栗来了。
“这是,不让小姐我好好休息下。”顾今夕放下碗道,“拿去温着,等我处理了再喝。”
“是。”屋里的丫鬟们都没有听出顾今夕的言外之意,平灵的确是个灵活的,只是她心思简单,若不然也不会轻易就被顾今夕看了出来。
“见过主子。”顾今夕挥了挥手,示意明月不用再给她按摩了。
“什么事。”
“西郊的造纸工坊已经在主子名下,奴才给主子送地契来了。”
顾今夕眼色一动,明月立刻上前拿过地契,瞧了眼道,“成了,有什么事一块说了。”
“你也是本小姐的心腹,不必揣测本小姐到底是什么心思。”
钱风栗当即跪下,连道,“奴才不敢揣测主子的心思。”
“你确实不敢,我信你。”顾今夕拨了拨腰间玉环,道,“只是那常德安敢不敢,我就不知了。”
“主子。”钱风栗把头埋在地上,不敢多言。
顾今夕淡淡道,“找个时间带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