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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报领的头,主编苏毓带头,T市媒体大半都出动了,轰轰烈烈地堵了Dream的门。
“詹姆斯先生,请问Dream顶风放纵会员举行群欢趴是真的吗?”
“请问Dream曾经有无辜的少女受到侵害甚至丧命是真的吗?”
“请问苏主编手里的录音是真的吗?詹姆斯先生,请您正面回答。”
“詹姆斯先生!”
“詹姆斯先生……”
詹姆斯衣冠笔挺,虽然是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一种顶了满头包的感觉:“Dream的会员拥有绝对隐私权,租下包间是干什么用的我们并不清楚。但Dream绝对是合法会所,请各位放心。”
有个刁钻的记者立刻问:“詹姆斯先生,您身为Dream的总经理,今天为什么亲自出来回答记者提问?是因为苏主编手上有证据,所以心虚吗?”
詹姆斯顿时想喷那记者一脸血,心里在怒吼,老子也不想出来找死的好吗!
但脸上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笑容,颇有大家风范:“各位大清早就堵了Dream的门,正是因为Dream行得正坐得直,所以我才早早出来解释,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苏毓大声喊:“既然是这样,那我手上的录音是怎么回事呢?”
詹姆斯淡淡回答:“我们并不知道苏主编所说的‘录音’是什么东西。所以也无法做出回答。苏主编如果方便,可不可以把录音副本发给我们,我们再进行判断?”
苏毓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立刻大声问:“然后呢?詹姆斯听了录音,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个交代?”
詹姆斯额前青筋狂跳,但还是回答:“分析处理后,Dream会召开记者会,回答各位的疑问。”
“詹姆斯先生,我再问一次,Dream向来以保证会员高度隐私作为准则。难道您就真的不知道会员平时都在Dream干什么吗?”
……
在Dream被热火朝天地堵着的时候,“谜”画室的大门被轻轻打开。
经过一晚上的整理,薛迷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勾勒出瘦削美好的体型。甚至,她脸上淡淡地上了妆,很好地遮住了眼下的憔悴。
年轻男人站在台阶下抽着烟,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淡淡的厌恶。
是了,她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好像天塌下来也跟她不相干似的。
她永远把脊梁挺得直直的。那细白的脖颈看起来那么优雅,脆弱,却出乎意料的强韧。
装,看她装到什么时候!
江沐言把手里的香烟狠狠地丢到地上,对着她冷冷吐出一句话:“走吧,送你回家。”
薛迷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男人有着阴柔却非常俊美的一张脸,身高超过一米八,体型偏瘦削修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只是那双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非常冰冷阴郁。
薛迷别开脸,道:“你以为我还敢坐你的车?”
江沐言不耐烦地道:“如果你不想让薛家人知道昨天晚上你去干什么了,最好就跟我走。”
薛迷听了简直要笑出来了:“江沐言,外面都掀了天了,你不会以为,我们两家的老人还那么傻,能被你骗得团团转吧。”
江沐言轻笑:“祸是你闯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尽职把你送回家就行了。”
和薛迷在薛家的卑微地位不同,江沐言有个极其宠爱他又强势的母亲。
就算外面闹得风风雨雨,就算影响到了江家在T市的生意,江家那位主母,也有的是办法,把所有的账,都算到薛迷头上。
而薛迷的家人,不但不会帮她,还会落井下石。
以前江家护着薛迷,是因为薛迷还有她母亲留下来的薛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江家未过门的儿媳妇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惦记?这也是薛迷和江家联姻的倚仗。
可是现在,闹成这样,继续联姻肯定是不可能了。不甘心的江母只怕恨不得从薛家身上再撕下一块肉来补偿自家的损失。
薛迷看了这个也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男人一眼,眼神非常平静:“江沐言,你应该知道,等我再踏进薛家,我们就完了。”
江沐言听了就笑道:“你不知道,我巴不得吗?我从来都不想娶你,是你赖着……”
话音没落,薛迷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一记漂亮的过肩摔,高大的男人就被她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江沐言痛得大叫:“薛迷!”
“你也别撇那么干净,你妈做的主,当初千求万求的,不就是惦记着我手里的股份。至于你,那女人叫什么来着,于佳佳?你是因为她被我们订婚的消息气得跑出去被车撞得流产了,才一直跟我过不去吧?”
听到心爱女人的名字,江沐言挣扎着想爬起来,眼睛气得发红:“住口!你没资格提她的名字!”
“那你呢?你有资格?”薛迷轻笑,“一个,不敢反抗自己的父母,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反而把仇恨转嫁到自己的未婚妻身上的男人……你,江沐言,有资格爱?”
“你……”
薛迷突然哈哈大笑,指着他道:“看看你多狼狈,让我又想起了当初,你跟着你妈一起跑到我们家来求婚,好像还是跪在我面前求婚的。你说什么来着?你说你爱我……”
直到于佳佳出了事,他才后悔。但是那时候,婚约已经定下来了。像薛迷说的,于佳佳伤心出国,他不敢反抗自己的父母。极度的悲伤压抑找不到出口,所以疯狂报复薛迷。
薛迷一直珍惜朋友。像简舟,方毓,甚至包括曾经的江沐言。他们曾经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所以她知道了江沐言的事情以后,才处处忍让。
但是今天……
她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喃喃道:“我反正有一场恶战要打了,多一个罪名又何妨?”
江沐言刚刚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此时看她脸色不对,不由得警觉:“你,你想干什么?”
“江沐言,从小咱俩在一块儿,我帮你打了多少架记得吗?”
童年的记忆却让江沐言不屑地冷嗤:“提那个,有什么用?”
“没用。只不过,我刚想起来,好像你还没有尝过我拳头的滋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