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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长信说着话就举起杯子:“大家与本宫共举此杯,恭祝父皇和梅贵妃得公主之喜,以及皇妹满月之喜。”
太子殿下这么说了,大家自然响应,一起举杯说着恭喜的话,而青鸾只能举着一杯白水。
瞧着青鸾脸色不好,紫凝笑着低声说道:“姐姐安心,他就是说的再天花乱坠,喝的也跟你一样,是白水。”
青鸾斜着眼睛看紫凝:“说不定今晚他喝的是酒呢?”
“不可能,他的解药与酒相克,喝了酒今晚准犯病。”
“你给他把过脉?”青鸾问。
紫凝挑起一边柳眉得意道:“症状这么明显,还用得着把脉?不过下药的是皇上,不会伤及性命。”
“这我倒是知道,只是经常咳嗽,难道不会伤身?”青鸾担心的问。
紫凝拿了块糕点吃的脸腮圆滚滚的说道:“所以他每天喝药,都是用来润肺的呀。”
两人这么说着话,身子便越发的往一处挨着,上面惠安帝看着奇怪便问道:“千秋,紫凝,你们两人说什么呢?”
闻声青鸾和紫凝一起起身,知道紫凝话多,青鸾便没说话,但是这回紫凝没说话,因为嘴里吃着东西,要说话呛着了,站起来就一个劲的咳嗽。
于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玄凰大将军从自己的酒壶里倒了两碗“酒”给紫域夫人,而紫域夫人大口咕咚咕咚的喝下去,止了咳嗽。
不知是哪个命妇,惊讶的出声说:“紫域夫人真是好酒量!”
然后大家为了拍这位新贵的马屁,纷纷开始夸赞:“夫人真是好酒量,好酒量!”
紫凝当然不会说自己喝的都是水,只能笑呵呵的受着大家的夸赞,然后眨着眼睛跟惠安帝说道:“回父皇的话,儿臣跟玄凰将军说的自然是女儿家的悄悄话儿了,偏生父皇得了公主心里欢喜,一下子就有了千里眼似的,隔老远,竟还看的这么清楚!”
几句话下来,说的惠安帝开怀大笑,跟不远处的裕泰国公说道:“我这个干女儿啊,嘴上就跟长了花儿似的,哈哈哈……在你府上的时候没少叨扰吧?”
闻言裕泰国公只好昧着良心说道:“是啊,紫域夫人为人爽朗大方,非常可爱,在府里时也是最热闹的。”
“哦?可是本郡主怎么听说,国公爷跟紫域夫人,曾经不知为了一些事情,大打出手?”贺兰玲珑坐在下面幽幽出声道。
贺兰玲珑的话让大家把目光都投向紫凝,而紫凝却看了身后小太监一眼,小太监冲她点头示意,紫凝便没有急着说话,直到坐在上面的惠安帝出声问:“丫头,是有这么回事吗?”
紫凝不紧不慢的含笑说道:“越然郡主这是从哪听说的?本夫人倒是记不得了,只记得在公爵府的日子,国公爷待我甚好。”
话音刚落,便听到殿外的吵闹声,独孤长信皱眉问道:“这么好的日子,谁在外面喧哗?”
紫凝心知是谁,眼珠子微转说道:“管他是谁,既这么大胆,先带上来瞧瞧。”
殿外的侍卫听了紫域夫人的话,自然把来人押了上来,跪在殿中央,大家伙都放眼看去。
只见来人一身粗布衣裳,形容也有些枯瘦,倒是年轻,但眼神怯懦,显然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抬头看了惠安帝也不知道行礼,侍卫刚收了手,他便站起身径直走到贺兰玲珑面前,问道:
“你答应过我,每天给我两个馒头的!怎么今天就不给了?要饿死人了!”
贺兰玲珑没想到她的乞丐丈夫会突然进宫,当即脸色通红,怒道:“这是在皇上面前,你休得放肆!你是怎么进宫的?”
惠安帝自从出生以来,还没见过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失礼的,急的看向独孤长信和紫凝:“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长信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紫凝的手笔了,所以他也只当没看见惠安帝的眼神,等紫凝个大家一个回答。
紫凝看着贺兰玲珑僵硬的样子,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而是故作惊讶的说道:“此人一进殿就奔着越然郡主去了,看来只有越然郡主能给父皇一个解释了。越然郡主,还不回话?!”
最后一句,紫凝是沉声说的,颇有威严,在场多少命妇都被惊得心中一颤,随着紫凝的话看向贺兰玲珑。有认识的已经低声跟左右的人说了,这个男人便是越然郡主的丈夫。
面对大家鄙夷的眼光,贺兰玲珑终究不能干坐着,只得乖乖起身回惠安帝的话:“回皇上,这便是殿下为臣女赐婚的丈夫。”
惠安帝皱眉看向那人,既不能说独孤长信的不是,便只能训斥贺兰玲珑道:“既然已经是郡主的丈夫,为何郡主不教他基本的规矩礼仪,这样子成何体统?!”
贺兰玲珑此时头都快气炸了,但又不得发作,只能向惠安帝行礼说:“臣女知错了。”
惠安帝忍下怒火,看了贺兰玲珑和她丈夫一眼,还是说道:“既然是郡主的丈夫,那便赐座入席吧。”
本来事情这样也就算平息了,可偏那乞丐丈夫只看重馒头,拗脾气上来说道:“我不要入座,我要馒头!郡主先把答应我的馒头给我!”
一句话气的惠安帝直瞪眼,想要发脾气,可又觉得跟乞丐发脾气掉身份,所以只胸前起伏着,吓得梅贵妃直给他在后背顺着气。
眼看着天子的雷霆之怒要起,这时有皇室旁支的宗亲为贺兰玲珑解围:“皇上,虽说此人现在已经是郡主的丈夫,但到底是个乞儿,皇上不要跟他生气,不值当的,不如赐他一些吃食,打发回府吧。”
惠安帝觉得有道理,可是还没说话,玉阶下的乞儿便笑嘻嘻的指着那个皇亲说道:“我认识你,昨天你还来郡主府了,在郡主房间待了好久,还不让我靠近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好久的时间,能干什么呢?大家心知肚明。惠安帝再也忍不住,拿起酒盅便摔到了那个皇亲的面前,砰的一声,瓷器打碎的声音,那皇亲忙离席跪下:“臣有罪!”
惠安帝亦站起身来,怒道:“这宴席还用吃吗?!气都气饱了!”
皇帝一怒,众人自然不能再坐着,除了独孤长信都离席到中间跪着,请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