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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那时候还被神奇老人的话语讲蒙着呢,也是根本就没有信心去靠近那个沽园城内外响当当的大富人庞大财,加之还要帮助养母看管城南外的那家新开的大客栈,更由于城南草王发兵事情的发生使我担心,我随后就暂时放弃了寻找那个青年庞大财的念头,而直接顺着被新命名出的度劫场正对以南的宽阔长街匆急地离开了沽园城,返回了城南外的客栈之中。
再之后的时间里,沽园城中一切的秩序慢慢地恢复如旧,进出沽园城买卖必提珠的路人越来越多,我家城南外的客栈生意也是越来越好,所以我更多的时间里都留在了客栈中,帮助养母经营生意。在那期间,我听过往的路人以及城中的一些酒客们传言那个新城主庞悦翔将度劫场以南的宽阔长街命名作了妙女街,后来还听说那个新城主环着度劫场以北沽园城中唯一的一棵枫树修建了自己崭新的城府,更听说庞城主他人高马大,长得帅气,魅力无穷……也许还是由于草王发兵之后很长的时间里,城民们依旧难忘那生命濒临灭亡的惊险情景,而都仍然对那个新城主满怀感激之情,所以也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的耳旁就没有听闻到进出沽园城中的路人包括城中到往客栈中的酒客们谈论过那个崭新城主一丝一毫的坏消息、不良之评!也是因为那样,我心中对那个新城主庞悦翔的印象越来越好,越来越倾慕,虽然依旧没有真正面见过青年年华的其人!
到后来,我家沽园城西北外边际的那家客栈与城南外的客栈中生意都红火得不得了,我更加无暇去往沽园城中留意或者探听关于那个新城主所发起的一些小的活动了,很多时候都是那个城主在活动之中玩闹过后,我才耳闻了那些事情。于是,在那时,渐渐地,我对那个并未亲眼见识过的青年城主虽然一度倾心,却也慢慢淡漠了,感觉没有什么期盼情怀了,也觉得那个草王发兵当天将我带离沽园城南,消失在那条通往西方绵延无止深山里的古怪老者的话并没有什么可信之度,神圣之力了。以至于后来,又过去一段并不短暂的日月,如果没有什么人将那个庞城主提起,我自己都不会自发地想起其人了。而也可能,那一切也是因为客栈中的生意越来越忙碌,我本人总是忙得过了头,而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理会那个崭新的城主了。
但直到次年,也就是草王发兵以及那个新城主上任的第二年春余夏初的时候,那时的突然一天,我正于城南外的自家客栈里面忙活生意的空儿,那个中午的时间,客栈之中满满的都是客人,客人里面多数为到往城中购买准色必提珠的商贩和外出洽谈必提珠成交生意的城民,大家的议论却在那一天可谓是热火朝天,兴趣盎然!在柜台旁听的我破天荒地于那日中午听闻到沽园新城主对满城及城外提前放扬出去的一次重大举动,也可以简单称其为盛大活动,那就是沽园城主庞悦翔对沽园城内外广泛宣扬的,他突生兴致而要创立的,于几天后的五月十七日,他要在沽园城城府内定立盛大的踩花节!
关于那被传扬得越来越广的踩花节的细则,我也是在当天的自家客栈里面有所了解。而事实上那个踩花节的细则虽然听起来繁复,但据我所闻,总结成一点,那就是新城主庞悦翔要在踩花节的当天招选沽园城中崭新的城夫人!
虽然当时我很震惊,但后来细细探听一下也发现,那个新城主庞悦翔当时正值青年年华,而且尚未娶妻,况且他家中财富累累,又当上了沽园城的一城之主,地位显赫,所以兴师动众招选城夫人一举也就没什么可批可指的了。倒是,倒是到了那天晚上的时候,客栈中的生意渐渐暗淡下之后,在深夜里夜深人静的空儿,我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头又一次回想起了半年前草王发兵的情景,尤其想起了那个身穿宽大法袍的手持神秘法杖的古怪老人,耳边回荡起他于沽园城西北边际地方那个小路入口处对我讲述过的一切,想起他特别叮嘱过的,让我留意沽园城中那个青年城主在位的时期里城内可能兴起的任何风吹草动活动,并尽力去参加,以争取和那个新城主面识的机会!但我内心里,对于老人的话已经咀嚼过很久的日月,最终觉得并没有什么味道了,所以我对老人的叮嘱也变得犹豫了,行动上更消极了,只不过那年五月十七日踩花节之前的几天里,我情绪上有些低落而已。
但是,后来我一直情绪低落的几天中,为那个可能跟自己有姻缘的城主庞悦翔将要迎娶别的女子做城夫人而我内心有不甘和隐隐不舍才低落的几天里之末,在五月十七日踩花节举行的前一天傍晚时分,我尽力从沽园城的外围绕回西北边际处那个交通要塞之地我家另外一处客栈的半路上,还是在经过那条通往沽园城远西方深山里的小路入口地方的时候,那个消失半年之久踪影的神秘老人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在那个傍晚的时分,我重新见到那个仍旧陌生的老人时候我非常吃惊,我又是还如曾经一样久久地注视着他苍老而刚毅的面孔,很长时间没有出声。最后,仍是那个老者微微地低垂一下头部,低垂一下左头顶被盘起的长发和发簪末端垂下的那片火红色的枫树叶子,他半叹着口气对我说,即便之前那个庞城主在城中所举行的一切活动,他的所有行踪我都没有去注意,没有去在意,他让我务必在次日的踩花节活动里亲身去参加!他还告诉我,那年的踩花节活动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甚至关系到我之后一生的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