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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帮他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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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酒店叫“新雅洁”,尽管只是五星级别,唐劲都不屑,但挑来这,目的是希望夏予馨能就近照顾自己的父亲;然而躲在暗处的袁玉岚,她同样住在这酒店,然而却筹划着如何害人。

    “唐劲已经来日本了,而且现在所有该到的人都到齐了,我想任务也是该进展的时候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袁玉岚坐在床沿,朝站在身前的男子娇声说道,此刻她穿着一套性感的红色透明蕾丝睡衣,情趣内裤若隐若现,双手环胸的她,使得胸前的波涛更加汹涌,媚眼传电,摆明是在诱huo,只是没人买账。

    男子全身穿了套黑色的休闲服饰,他将上衣自带的帽子盖在头顶上,脸上甚至还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双阴沉鬼魅的黑眸,就只是这样,浑身散发的寒气,那也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我早想好怎么做了,明天中午你去医院,我需要你的协助,到时你会得到满意的结果。”男子的嗓音也够低沉,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般,撂下一句话后,他看也不看眼前满身骚狐味的女人,拉开门便走出去了。

    “这个死阎霖,难道被关了些日子,都彻底不举了吗?”袁玉岚气急败坏地从床上谈起,朝门口大叫着,化妆浓妆的一张脸彻底扭曲,变得极度难看。

    “哼,有什么了不起,你这个死人样,什么都没有,我才瞧不起你呢。”

    没错,刚才的男人便是阎霖,他被唐劲关押三个月,接着赶出中国,最后漂流至日本银座,在某个酒吧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直到与袁玉岚不期而遇,才燃起了“斗智”,而这次,他为毁灭唐劲而来。

    吃完晚餐后,夏予馨便想去医院陪夏晨光,然而却被唐劲阻止了,毕竟天时已晚。

    “你刚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医院,刚还晕倒,今晚就在酒店好好休息,待养好精神明天再去见你爸吧!”唐劲拉住夏予馨欲拿起皮包的手,将她按坐在床沿上。

    “其实我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已经睡够了,刚才之所以会晕倒,还不都是因为撞到你的胸膛,我才晕过去的。”夏予馨娇悍地觑了他一眼,语带埋怨地呢喃道,也不知道自己的胸膛就像铜铁般,极度之硬,就连被刀刺都不怕,真怀疑他是否有练过童子功。

    “那你是在怪我咯?”唐劲促狭地凝望着她,嘴角微扬。

    “当然!”夏予馨仰头瞪他,竟发现他在笑,心底立马涌现出一股危险之感。

    “既然是我的错,那为了补偿你,我帮你洗澡按摩吧。”说着,唐劲的魔爪便往她身上伸去,脸上还故意摆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夏予馨眨了眨美瞳,吓得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往后压下,挪挪臀要往后退。

    “我才不要。”这算哪门子的补偿,明明就是他想趁机吃豆腐呀,以为她好欺负是吧。

    “真的不要,我的‘技术’还挺好的哦,试过都想来继续呢。”唐劲单脚跪在她身体的两侧,顺势将她压上床,语带暧昧地道,尤其是“技巧”二字,他说得尤为低沉。

    “我才不要,你闲着就去找别人试试。”她才不稀罕。

    唐劲故板着张脸,“老婆,你好不负责任哦,怎么能叫老公找其他人,太辜负我一番心意了吧。”他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还夸张地捧着自己的心脏。

    他是在耍宝吗?一点都不好笑,OK!

    夏予馨皱皱细眉,捶了他一记,嘟着小嘴,没好气地催道。“你快起来,很重也。”

    “那这样就不重了吧。”唐劲侧躺在她身边,撩起她的一缕秀发,轻嗅着,享受着和她如此打情骂俏的美好时光。

    “不跟你啰嗦那么多废话,我要去看我爸。”夏予馨抽走自己的发丝,撑起身子想起来,然而却被唐劲又从背后搂住了她。

    “别去,今晚好好休息,嗯!?”挺翘的鼻端撩人地磨蹭着她细腻的颈部,故意逗弄着她。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肌肤上,夏予馨不由地抖了下,在他怀里微微挣扎着,她没心情跟他在这里瞎闹,现下她只顾着照顾爸爸,她虽然没有时间想办法对付他,但不代表她心软了,就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该死的,他到底想怎样,手竟然还伸到了她的前胸,直接毛手毛脚起来了,过分,她得赶紧逃离这只狼才可以,“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怎么,你怕我呀?”他明显可以感觉到她身子的紧绷,而手却更恶劣地揉捏着她丰挺的饱满,既然她不累又不困,说也说不听,也许他可以考虑做下“运动”,助于睡眠。

    “我们都结婚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你难道还不适应跟我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嘛?”他语带挑衅。

    “谁怕你呀!”她执拗地转过头,然而却撞入他墨黑的双眸,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只是担心我爸,而且今天睡得也够多了,一点都不困。”

    “还说没有,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明摆着就像是只怕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说着,他还恶意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只是兔子的耳朵没她的那么香软,而且特别敏感,只要他碰一下,便红透了,就像现在一样,红嫩的耳垂,诱人极了。

    什么大灰狼,简直就是一只大色狼,随时随地都想着做那档子事,简直有毛病,脑子有问题。

    只是小白兔……

    “啊,糟糕!”夏予馨突地大叫一声,神情慌乱。

    “怎么啦?”他停下骚扰的动作,扭头望着她。

    “我们现在得去个地方,真是的,我竟然把它给忘了,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夏予馨边说,边用力掰开他黏人的双手,急忙地站起身,穿好外套,戴上小包包就准备出门,神色焦虑。

    因为她刚才说了“我们”二字,所以唐劲尽管对于她口中的“它”有些困惑,甚至是吃味,但也还是跟上了她,两人搭了他临时叫来的车,一辆超长轿车,两人坐在后头,完全与驾驶座和外边隔绝,只是听到她说的地址时,脸色一阵难看。

    “你回那里干嘛,别忘记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不许你再跟那个男人见面。”唐劲板着张脸,霸道地宣告道。

    夏予馨端坐在后座,挨着车门,离危险男人远远的,听到他无聊的话,给了他一记白果,“放心,我不是去见烨楠哥,我只是去那里拿些东西而已。”不过也不确定她是否会见到烨楠哥,就算见到也无所谓,反正她的确还欠他一个解释,刚好利用那个机会也不错。

    “拿什么东西?”

    “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有多重要,那么紧张?”唐劲又追问,毅然一副妒夫的模样。

    “别问那么多,去到你自然就知道了。”夏予馨有些不耐烦地将视线移向窗外,不想回答他无理取闹的话。

    当车停到之前在小樽的家时,里边并未亮灯,可见此时没人在。

    “这么晚了,烨楠哥怎么还没回来?”夏予馨下了车,望着漆黑一片的别墅,有些纳闷地问,而且由外边望去,花园也像许久未修理过般,很凌乱,她更是困惑不解。

    “怎么,没见到他很失望,要不要我告诉你他在哪里?”酸溜溜的话从她的身后传来,纤腰随即被人牢牢扣住,颇有警告之意。

    一听,夏予馨迟疑地问,“你知道烨楠哥在哪里?”

    “真想见他呀,见到后想怎样,跟他藕断丝连吗?”唐劲没好气地说着。“而且我说过不想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神经!”夏予馨瞪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有些赌气地挣脱他的怀抱,她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再开了灯,鼻端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她扫了下四周,发现到处都布了层薄薄的灰尘,似许久未有人居住的样子。

    怎么回事?难道她走了后,烨楠哥都未曾回来过这吗?

    “看来那个人,自从你走后,都不回来了。”唐劲的嗓音里听起来有几分嘲讽,心里在暗爽。

    夏予馨未搭理男人得意的话,轻叹了口气,心里仍旧为申烨楠担心着,他估计到现在还难过着吧,所以才不想住到这里!看到这房子的摆设,她便不由得想起两人曾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那段时光,虽然很平淡但却很温暖,可那样的日子却一去不复返了。

    她眼里的惆怅和遗憾让唐劲心里一阵不悦,冷冷地催促道,“不是要拿东西吗,快点,我不想呆在这太久!”

    闻言,夏予馨想起来这的目的,赶紧缓过神,小步地走向自己的卧室,心里忍不住猜测着,既然烨楠哥许久都未回来,不知道他是否也将它带走了呢?

    才想着,一打开门,她却又闻到比外边更为刺鼻的味道,而这气味让她心里一惊,开了灯,忙走进里边,眼前的画面顿时把她吓住了。

    只见可怜的唐力小兔兔被关在笼子里,它的面前摆着许多兔粮,但因为无法走出去,所以它吃喝拉撒都在里边,以至多日后,整个笼子都臭臭的,而它原本白嫩的毛毛几乎成一团乌黑的,颜色跟老鼠差不多,有些骇人。

    “阿力,你怎么样啦?”

    夏予馨只愣了一秒,她叫了声,焦急地来到笼子旁,而懒洋洋地躺在地的唐力一听到呼唤,像是通人性般,几乎是一霎那便弹了起来,两只黑乎乎的小爪子不断地拍打着笼子,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用眼神和动作叙说着自己的惨况。

    “阿力,对不起,我马上放你出来。”弯弯的两道柳眉凝紧,她满是同情地望着小兔兔,只是手才伸到笼子,却被一双突然出现的大掌给握住了。

    “唐劲!”夏予馨不满地望着他,她要放兔兔出来,他又像怎样。

    “这么脏,你还要?”他本来就不喜欢这家伙,尽管他曾经为达目的,让它冠上他的姓,但不代表他就会接受它,死都不可能,那都是不得已。

    “当然要!”夏予馨回得坚定,眼前这男人都这么坏,她都还没丢弃呢,凭什么兔兔脏了,她就不要,他可不比阿力重要。

    唐劲从她眼里读出讯息,有些火大地撇撇嘴,但随之一想,他又笑了,“你当然会要它,毕竟是我送的嘛,只要是我送你,你都很宝贝的,就像我送你戒指,你现在一直都挂在胸口一样。”说着,他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夏予馨怀疑地看着他,“这兔子怎么可能是你送的?”他一点都不想那种有爱心的男人。

    “不信?那我证明给你看,答案很快就揭晓!”

    “什么意思?”

    “你站一边去,我来。”唐劲将夏予馨轻推到一旁,远远的,确定不会弄脏她后,才提起笼子,直接往浴室走去。

    “呜啊呜啊……”唐力小兔兔看到唐劲,嘴里和手里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大,像是在抗议,因为在他手里,自己铁定没好日子过的……呜呜呜,气愤中……

    果然,浴室里一会儿便展开了人兔大战,唐劲的咒骂声和唐力的火星语此起彼伏,听得外边的夏予馨很是担心,她想开浴室去看看情况,然而门却被人反锁了,没办法下,她只能在外边干着急,却有些纳闷这一人一兔怎么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呢?

    可等了会儿,见屋内过于脏乱,她打算先去打扫,因为看里边的情况,应该还要奋战许久。

    三十多分钟后,唐力洗得白乎乎的,然而它却非常气愤,从浴室出来后,磨牙的动作就始终未曾停止过;而唐劲则同样很不爽,因为为了帮那只死兔子洗澡,他弄得全身湿,黏糊糊的。

    “呼呼呼……”

    寂静的卧室里传来吹风筒的声音,夏予馨坐在沙发上,将唐力小兔放在毛巾上,细心地为它吹干毛发,动作十分轻柔,更是怕吹风筒的热气让它很不舒服,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那只死兔子,你管它呢,干嘛还帮他吹呀?”

    唐劲瞪着那只在她怀里悠哉享福的兔子,非常,极度的不爽,从很久以前,他就看它不顺眼,尤其它还是只公兔子,火大。

    夏予馨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男人连跟兔子都那么斤斤计较,真是受不了,只是……

    吹到兔子的耳垂后时,她在它的耳垂旁发现了一个金色标签。

    唐力

    那材质竟然是用黄色金属材料所制,真是唐劲送的呀?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而且爸爸也没说过也?

    见她终于发现秘密,唐劲笑出了声,“怎样,我没说错吧,它是我送你的。”

    听到他得意的话,夏予馨抿了抿唇,未搭话,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而唐劲也保持沉默,凝眸望着她恬静的侧脸,不管怎么看都一样美丽,让他感到舒服。

    吹得差不多,夏予馨收起了风筒,知道他一直望着自己,也不扭捏地抬头望向他,却见他依旧穿着湿衣服,她摸着兔兔细软的毛毛,轻声提醒道。“你的衣服湿了,快换下来吧,我去帮你找套衣服换上。”

    “不要!”唐劲拒绝得又急又快,谁想穿这间房子里的男人衣服,“你的浴巾在哪里,有没新的?”

    夏予馨皱皱眉,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条还未开封的浴巾,递给他。

    唐劲接过,笑了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吓得夏予馨愣愣地开口,“你进去里边换啦。”

    “我换下来你正好可以帮我吹干衣服呀。”

    “凭什么。”

    “凭你是我老婆。”唐劲回得理直气壮,“难道你想我洗完澡不穿衣服,然后直接穿浴巾跟你回酒店吗?”

    夏予馨垮下一张脸,见他已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边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她脸一羞,转过身,走向唐力小兔。

    唐劲望着她羞窘的模样,被兔子破坏的好心情又回来了,他就喜欢见她如此容易害羞,而且毫不掩饰的样子,之前在巴黎宴会上的那晚,她的改变确实让他有些害怕。

    他不希望她变,尽管那样的转变是他曾期待,甚至鼓励的,然而此刻,他才发现过去的自以为是错得有多离谱,其实只要她留在身边,他什么都不再强求了。

    夏予馨咬着唇,眉头拧成一团,心里很是懊恼,她真是没用,也好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面对他,她竟还会轻易地受影响,这样的她如何能跟狡诈的唐劲相抗衡,不,她不能前功尽弃。

    洗了个通透的澡,唐劲用夏予馨的浴巾围住下半身,用新的浴巾擦拭着湿发,走出浴室,见夏予馨正耐心地喂着兔子,手中的动作一顿。

    他的薄唇微微抽动了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挨着夏予馨,语气略带撒娇地命令道,“帮我吹头发。”

    夏予馨觑了他一眼,将怀中的兔子放在一旁,拿起搁置在茶几上的吹风筒,调到合适的温度,“你蹲下去呀!”她指着地毯,坐得那么高,她的手根本就够不着他的头呀。

    唐劲笑笑,很听话地坐在地毯上,两手搭在她左右大腿上,一脸享受地闭上眼,“可以了!”

    夏予馨恨不得拿起吹风筒狠狠地捶他的头一记,她咬了咬牙,按了开关,一手抚上他乌黑却粗硬的短发,边抚弄边吹着。

    他的头发很短,不过因为他的脸部轮廓可媲美雕塑,配这样的发型,显得更加俊朗。

    而他似乎对自己的脸型也很有自信,哪怕脸上有快那么大的疤痕,他仍旧不想借流海挡住,果然是个狂人,不过……敛眸凝望着他坚硬的脸,忍不住细细地打量起来。

    “我很帅吧!”蓦地,唐劲睁开双眼,眸底有着抓到人把柄的嚣张。

    “臭美!”夏予馨气涨红了俏脸,将他的头微微往下低,不想让他那张欠扁的俊脸惹她烦躁。

    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开,唐劲享受着她软软的小手在他头上抚摸着的感觉,耳边听到嗡嗡嗡的声音,他竟不觉得吵,心里反而涌上一股幸福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吹风筒的声音嗡嗡嗡地响着,再加上两人的思绪都有些飘远,以至于门被人突然推开,夏予馨都浑然不知,至于唐劲,敏感的耳垂微微动了下,大掌悄悄地伸向某处,浑身竖起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