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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愚蠢!忘了吗,那晚阎霖将你迷晕,几近扒光了你的衣服,在大马路上,对你上下齐手,甚至想当场侵犯你,这样你还敢说跟他毫无瓜葛,还是你当我是傻子,觉得好忽悠?”唐劲瞪着她此刻因被海水弄湿而紧贴肌肤的傲人身材,眼底却闪过乖戾的光芒。
上次那个淫徒因触到她的唇,就被他毒哑,再送进疯人院,这辈子都见不到天日;而这次,阎霖不止抚摸过她,甚至差点看光她的身子,他发誓,一定会挖了他的双眼,再剁了他肮脏的双手。
“我……”夏予馨惊呼一声,浑身颤栗不止,尽管太阳正当空照,但她却觉得冷流从脚窜到头,浑身冰凉,蓦地,她鼻头一酸,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我去酒吧兼职,不慎被别人下药,他只是在帮我发泄,所以才那么做而已。”她觉得这个借口拗得好勉强,才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但脑袋一片混乱的她,也只能想到这个蹩脚的解释。
“帮忙发泄?”他的声音更冷了,心头更恼,黑眸更狠,“也就是说,那晚你是默认了他的行为,真看不出你竟然这么随便,那你刚才是在干嘛?哦,我明白了,因为占了你身体的人是我,而不是阎霖,所以你觉得羞愧难当,一刻都活不了,想要跳海解脱,是吧!?”
他是亚洲首富,至尊王者,能一手遮天的唐劲,从接任家族企业至今,不,是从出身到现在,只要是他想要的,还从未输给任何人,然而今天,这个他曾心动过的女人却竟然嫌弃他!?他居然输给了阎霖哪个败类,怎么叫他不痛心愤怒。
面对唐劲凌厉的质问,还有那张越来越冷厉的俊脸,夏予馨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而这样的动作却让她的头更晕,身子不由得往靠在他身上。“不是那样,我……”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大掌一按,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相贴,他眯起了眸子,眼瞳幽深,危险的目光变得更加慑人,“那当初又为何来招惹我?而阎霖那个混蛋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他能给你什么,钱吗?你就是因为母亲住院需要钱,所以才不得不听命于,对吧?”
母亲!?咋听到他说到这二字,夏予馨错愕地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何会提起母亲,而且还知道她生病住院了,老天爷,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肯说实话是吧!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杜奇,让她把你的身家背景调查得清清楚楚,你应该明白,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除非不屑去查,否则一定瞒不住我。“说完,唐劲便松开了她,转身就想离开。
夏予馨大惊失色,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不!不要!”
他不能让他知道妈妈的事情,那样当年的事情就会被挖出来!虽然妈妈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那件事对她的打击极大,她不愿妈妈再度受伤害。
瞧见她苍白的脸色,唐劲冷漠地牵动薄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话说清楚,我不允许有欺瞒,否则我会用我的方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你最好相信我有这个能耐。”
夏予馨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此刻,她就像如今的处境般,被他逼到海角边,只要稍稍不慎,她便会被海水淹灭。
她真的好累了,再也不想挣扎,如果他硬要得到一个答案方可罢休的话,那她决定豁出去,把所有的压力往自己身上扛。
“我……我的确收了阎霖的钱去引诱你,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他想要的讯息,不过我和阎霖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并没有过多纠葛。我妈妈因为一场意外得了抑郁症,从几年前便一直住在疗养院里,每个月都需要很大的一笔开销,所以他付钱让我接近你,而我为了钱去做,就是这么简单。”
咬牙说完最后一句,她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头晕目眩,下一秒,她眼一闭,整个人就跌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唐劲一惊,及时接住了她轻飘飘的身子,伸手探向她的头额,发现她竟发着高烧,他片刻不敢耽误,将她打横抱起,接着走到海边,然后立即跑回别墅。
一路上,夏予馨一直昏睡着,她陷入了一个人的黑暗世界,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冬季,那种没有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将她牢牢包围,只是这一次,她隐约感觉好像有双大手始终握住她的,给予她最温暖的呵护。
一幅幅如梦似幻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该死的,温度还是那么高!?”唐劲坐在床边,伸手触碰了下她的脸颊和手臂,竟发现夏予馨的身体依旧滚烫,他一脸忧心。
他明明一回来就帮她洗了个热水澡,再以唇喂她喝下热牛奶,还有硬喂了她吃药,怎么还不见奇效,他该怎么做?
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他连西蒙都赶走了,如今她生病了,他又不懂照顾人,该如何是好?
唐劲即焦急又烦躁,见她睡得好安静,即不做噩梦,也不冒冷汗,然而他却更加急躁,因为她的脸色好难看,连点血色都没有,简直跟张白纸没两样,羸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般,如此脆弱!
“予馨,你醒醒,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吗?”唐劲将夏予馨轻轻抱起,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发丝,喃喃问道,他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只顾着逼问她,却忘了她身体非常虚弱,经不起一点刺激。
他好像对她太粗鲁了,她的身心刚受过重创,可是他却不懂得体贴她的心情,难怪她会一直厌恶着他,真是活该,可他的固执是与生俱来的,不问个究竟就誓不罢休!
不过竟然他已经知道了她之所以和阎霖纠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那么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帮她。
不行,她不能这么继续烧下去,他得想办法为她降温才行。
“可是我要怎么做呢?”唐劲苦恼道,有点无措,他处理上百亿的案子也没有此刻那般紧张慌乱,因为他从未照顾过任何人,更何况她生病了,还是他在意的女人,他怕自己的笨拙会不小心伤到她。
心疼地看了眼夏予馨,他叹了口气,接着翻身下床,走近浴室端来冷水。
他先将瓷盆放在床头柜,接着拧了条毛巾,为她擦拭着脸颊,深怕吵醒她,唐劲的动作小心之极,双眼还时不时观察着她的反应,就怕她会不舒服。
温柔地执起她包着纱布的右手,她那里依旧肿成一块,似乎比几天前还要严重,眉头又拧得死紧,不由地在心底发誓,以后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只是或许在她眼里,他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老是让她受伤的大坏蛋吧,但他之所以那么生气,那都是因为他在乎呀,也只有她才能激起他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他又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上他呢,哪怕一点点也好!
“冷,好冷……”在他困惑之际,夏予馨突然梦呓出声,暴露在外的白嫩小手紧紧地搂着薄毯,身子微微发着抖。
闻言,唐劲二话不说爬上床,再掀开被子,让自己代替了毯子,将她颤抖着又冒着薄汗的身子搂入怀中,但她却像个小孩般,闹着情绪,突然将他推开,抱着被子转过身,背向着他。
就这么讨厌他的触碰吗?竟连睡着都如此抗拒!唐劲望着她纤细苗条的背脊,摇头苦笑了声,接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棉质睡衣,忍住满腹的渴望,逼自己规规矩矩为她换衣服,还还真是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一个多小时后,夏予馨的体温总算降了下来,他心底一阵安慰,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望着她睡得安稳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在她的手背上深情地落下一吻,然后抱着她,让她舒适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两人相拥而眠。
而在另一边,在一间豪华的套房内,被唐劲打得浑身是伤的阎霖正大发雷霆。!
“该死的,该死的唐劲!”每吼完一声,桌上能扔的东西通通被他砸个稀巴烂。
“阎霖,你冷静下,虽然这次失手了,但我相信还有下次,你绝对能得到夏予馨!”一旁的袁玉岚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此刻的阎霖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惹恼了的狮子般,以最发狂的方式咆哮着,让人不敢靠近。
“你给过来!”阎霖犀利的黑眸瞪向她,冷声命令道。
袁玉岚紧抿着红唇,瞧见他骇人的眼神,浑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但还是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你是乌龟吗?”他咆哮着。“给你三秒钟,快给我滚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闻言,袁玉岚吓得浑身颤抖,不敢怠慢,加快脚步靠近他,
一来到他跟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阎霖便用力地把她压在餐桌上,粗鲁地褪下她上半身的衣物,用力地扳开她紧抿的大腿。
“我们先洗澡吧!”袁玉岚的手抵在他赤裸的胸前,僵硬地扯了扯红唇,闻到他身上难闻的味道,有药水味,也有烟味,恶心的感觉在喉中翻滚,但她只敢说,却不敢阻止他野蛮抚摸胸乳的动作。
“怎么,嫌我脏,嫌我臭吗?”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粉嫩的脸颊,硬是把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的身上。“就算是这样,你也得忍受,竟然你没本事将夏予馨送上我床,那你就得代替她,像母狗般任我玩弄!”
语落,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趴跪在自己面前,狠狠地打了下她的翘臀,再拉下裤链,掏出男性巨物。
“没有,你轻点!”他几乎是用撕毁的方式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毫无前戏,一点耐心都没有,直接攻入。
“啊”袁玉岚痛得紧拧柳眉。
此刻的阎霖被熊熊怒火控制着,压根就不管她的感受,疯狂地进出,只顾发泄,像是唯有这样才消气!
“唐劲,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竟敢这样对我,一次又一次地夺取我的东西,让我颜面扫地,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一定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尝尝那种被人唾弃的感觉!”
阎霖完全疯了,不断地借由身下的刺激来发泄心中的闷气,凶狠的双眼如狼般嗜血骇人。
彻底发泄完后,阎霖才大汗淋漓地抽身离去,看也没看身下的人一眼,袒露着健躯,径自走向浴室梳洗。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袁玉岚浑身颤栗着,就连穿衣服时,小手都不停地抖动着,美艳的娇颜,除了欢爱过后的红晕外,还有雪一般的惨白,两眼更是呈现呆滞。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粗鲁了点而已,没想到他变态成这样,竟然要她
想到,一股恶心感便从腹中汹涌而上,直抵喉间!
他果然疯了,她该怎么做,离开他吗?
不,已经来不及了,在她还有利用价值前,阎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
都怪那个夏予馨,要不是她,阎霖也不会变成这样,是她把他逼成这副德行的。
袁玉岚恨得咬牙切齿,美丽的脸蛋因恼怒而整个扭曲,看起来丑陋无比,极度可怕。
她发誓,一定要毁了夏予馨那个下贱的女人,一定要,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想办法摆脱阎霖,再找寻下一个靠山!
黎明送走了黑夜,一天从曙光出现在地平线的尽头开始。
清晨时分,夏予馨惺忪地醒来,她的头还是有点晕呼,然而身子却不再沉重,不过她却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因为她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就像是被人用力抱在怀里般。
带着困惑,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眸底的却是一堵健壮的胸膛,她错愕地抬头,瞧见一张过于坚硬冷厉的俊脸,此刻他睡着了,却藏不出他从骨子里透着的冷漠气息,而那性感的薄唇微抿,仿佛是对这个世界无言的不满。
昏迷前的记忆突然涌来,再看见自己身上的睡衣,她猛然从他怀里挣扎起来,俏脸一羞,她气恼地捶打着他,把睡得舒坦的唐劲给吵醒了。
“一恢复精神就打人,看来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嘛!”唐劲掀开被子,冷觑着她,紧皱的眉头说明他此刻心情不佳,虽然他没有起床气,但一早就被人打醒,脾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夏予馨即气恼又吃惊地道,“你为什么抱着我?”而且还用那么怪异的方式,就像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般,让她觉得莫名心惊。
“昨晚你生病了,浑身发抖又冒冷汗,还很不安分,老是踢掉被子,我才抱着你,让你取暖,目的就是为了帮你退烧。”唐劲揉了揉头额,不甚满意道。“我整整照顾了你一夜,每隔两个小时就起来查看你的情况,睡也没睡好,可一大早,你就对我动武,真是不知好歹,难道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的语气竟带着几分哀怨!
“你帮我退烧,还为我盖被子?”夏予馨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像唐劲这么霸道冷漠,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情,而且还是为了她?
“当然啦!”唐劲一笑,见她目瞪口呆的可爱模样,心情大好,“你应该觉得荣幸,因为从出生到现在,我还从未这样照顾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唐劲在心底补充一句,唇角的笑容加深,接着伸出手,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可那举动却更像是在触碰他的所有物般,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强势。
瞧他一脸得意,还说出那样自傲的话,仿佛她是受了多大恩惠似地,夏予馨定定地望着他,半响后,她挥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我从不稀罕你突然兴起的温柔,所以你还是把这份恩赐留给别的女孩吧。”
闻言,唐劲的俊脸瞬间沉了下来,深邃的黑眸布着薄冰,他直勾勾地瞪视着她,一会儿后,他忍住愤慨,接着跳下床,突然看到床头柜上的瓷盆还有摆在上面的湿毛巾。
他牙一咬,手一挥,猛然将瓷盆扫落地,顿时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夏予馨吓得缩起秀肩,接着就听到他冷厉的嗓音传来命令。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呆在这栋别墅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这里一步。”
语落,唐劲迈开脚步正欲走出卧室,身后的夏予馨却跑上前叫住他,“你不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为什么还不送我回去?”
他这样跟囚禁有什么不同,不,她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更何况还是在无人的海岛上,谁知道他会不会乱来,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这个人可是一点信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