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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比试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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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玉凝的意思分明是说,顾流景这样的,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赢,别说破阵!

    澜意气结,几乎要被激怒,但看到夏玉凝那示威的神色,便又一下子冷静下来,夏玉凝这样子,分明是想让她动怒,她还想做什么?“是吗?那么就看看,是不是如此!”澜意吸了吸气,虽然不知道夏玉凝想要做什么,但想用激将法对她,还没那么容易。

    说罢,澜意便和顾流景一起将王妃扶回去。夏玉凝站在后面,眸子慢慢变得阴森起来。好一个夏澜意,我迟早要让你痛不欲生。

    送了王妃回去院子里休息,澜意连忙让海玉过来看看。王妃拉着两人的手,表情有些急切:“你们不用担心我,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父王的爵位,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被人夺走了。”这皇上根本是没有理由这样公然地剥了景儿的世子之位,现在老王爷不在这里,王爷还不知道如何,就对他们下手了。

    王妃越想越心焦,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平南王,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两边都相当的紧急。皇上朝他们开刀,王府内的人都恨不得他们死、

    “母妃,这平南王的爵位,不要也无所谓。”顾流景安慰着王妃,他知道自己母妃想的是什么:“不过母妃可以放心,这平南王的爵位,他们想要拿走,还没有这么容易!皇上想要利用完我们就算,也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虽然是臣,但父王和祖父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不能受这样的屈辱!”

    顾流景目露阴鸷,皇上一而再的将他们平南王府视为眼中钉,今天都如此的不顾情面,他是不会让他那么如意的。澜意看着顾流景的神色,心中一暗。本想好好的过日子,没想到事情却一桩接着一桩的来。现在老太君刚刚病重,又来出现这样的事情。

    “景儿,你想做什么?母妃我现在就进宫去面见太后和皇后,或者还能有转机!”王妃想着,又想下床,这时候恰好海玉走进来,澜意连忙的反应过来:“海玉来了,快点看看母妃怎么样了!母亲,什么事都好,还是身体要紧。”

    现在王府已经有了一个病人,不能再添上一个了:“王妃,先冷静下来。”海玉走过去,然后为王妃把脉。诊断了一阵之后,眉头却忽然拧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海公子?我没事,刚刚只是一时紧张而已。”王妃见到海玉诊断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不由地紧张起来。

    “呃,没事,王妃是心情太过激动,一时气血郁结而已,王妃凡是要看开一点,自然就没事了。”海玉想了一个借口,然后安抚王妃,便走了到旁边写了一张凝神静气的药方。而目光,却朝着周围扫了一圈。

    难道,这事情,有什么关联?

    “看吧,我都说我没事,我现在就进宫去……”王妃刚刚起身,又眼前一黑跌坐在床上,神色更是苍白:“母妃,你先休息,宫里去不去都没有关系!”

    澜意忍不住语气重了些,“母妃,皇后和太后能够阻止的话,现在已经阻止了,皇上早已经有了不信任平南王的意思,就算太后和皇后一起说情,也改变不了的。”澜意叹了口气,王妃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现在不想去想,只想什么都去试一试。

    “母妃,相信我们,我们不会让别人抢走了父王留给我们的东西,至少,要在父王同意,我们才会拱手想让!”澜意和流景两人郑重地对王妃承诺,才让王妃松了一口气。王妃眼里含泪,现在两人已经足够的烦恼,她不应该让他们再为自己担心才是。

    “来人,拿海公子的药方去煎药。”王妃躺下床:“我休息了,你们也快回去休息,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边疆救回你父王!”

    说着,王妃便安慰地合上眼睛。

    两人退了出去,海玉跟在他们旁边,想了想刚刚的事情,正欲开口,总管却走了上来:“二爷,二少奶奶,太子殿下,镇国公和永乐侯都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总管也一脸的凝重,现在王府可是在暴风雨的前夕,走不过,那么他们都会受到牵连的。

    所以整个王府现在,都是人心惶惶的。

    听到太子二字,顾流景本想着不理,但听到镇国公等都来了,便只能忍下心中的怒火,往书房走去:“其实太子能来,想必也是想要给我们对策,虽然他是太子,但和皇上始终是两个人。”知道顾流景的想法,澜意在旁边轻声的安慰着。

    现在这种情况,能帮到他们的,也没有人。但是太子能够亲自上门,足见太子其实也是明理的。而且虽然见面没几次,但澜意还是觉得,这位温文尔雅的太子,还是好的。

    “意儿,想当初,当今圣上也是好的。对镇国公这个外公也敬重几分,但现在又如何?”流景看着前方,忽然无比嘲意地出声。皇上也好,太子也好,没有涉及利益,那么谁都是好人。澜意一僵,对顾流景的话无力反驳,她还是把人看得太过简单么?

    来到书房,便看到太子坐在一边,镇国公和永乐侯负手站着,见到他们进来,一脸的沉重地看着两人:“老太君和王妃如何了?”他们本来想先一步过圣旨的到来,没想到皇上下手居然这么快。

    “老太君还是那样,王妃只是稍微接受不了皇上的旨意导致气血郁结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澜意回答:“太子殿下和镇国公都是为了皇上的圣旨而来的吗?”

    虽然是疑问,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

    “皇上这一次是注意已决,你们还是从顾家的子侄中挑出能够信任的人来比试,总比到时候是些有异心的人好。”现在平南王府是怎样的情势,镇国公也是知道的。两人树敌太多,现在老太君身体不知如何,王妃向来不是有气魄的,他们总得想应对之策。

    “你们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本宫说,有什么人想要不轨的,本宫还是能够处置的。”见到顾流景从一进门,对他视如无睹,太子也觉得一阵的憋气。这顾流景实在是,骨气是有了,但是要知道,这对自己还好,对父皇的话,那是不敬:“景儿,这件事上,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

    他双腿不能行走,这事情也是迟早的,先前父皇给什么半年之期,也不过是碍于平南王父子的面子而已。

    “心理准备?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我顾家三代为朝廷效力,现在祖父受伤,父亲生死未卜,我是不是应该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们为臣为将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是应该。现在我被人谋害成如今这样,你们一句我双腿不便剥掉我世子的爵位也是应该的?”顾流景忍无可忍,他的双腿残疾本来就和皇帝有关,这奈何没有凭证,他们只得认了。皇上接二连三的对他们平南王府下手,这事情,是不能这么算的。

    澜意也对太子这话感到生气,“太子殿下,就算皇上是你的父皇,但是有些话,臣妇也不得不说,皇上如此对待功臣,将来谁还敢为朝廷尽心尽力,臣妇敢说,除了平南王,再也不会有对朝廷如此不顾性命的了!而皇上的行为,也实属大周的不幸!”澜意的话,让镇国公和永乐侯的脸色发白,而太子的神色也僵硬。他们这话,是在辱骂朝廷,还是对他的父皇怀恨在心。

    “你们!”太子咻地站起来,看着两人,脸上憋得青紫色:“父皇是大周的天子,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大周着想,你们如何能够这样去想!”

    虽然这样说,但是太子的底气终是不足,说话也是颇有几分颤抖。这两人,居然面对他,也敢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不怕他去告诉父皇,治他们一个侮辱皇帝的罪名吗?

    “怎么太子还想去告诉为国为民的皇上吗?那么请便,反正我顾流景现在一无爵位,二无能力,三不过是一个残疾之身,皇上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顾流景冷冷的讥诮着,那公然挑衅的意味,让太子脸色更是挂不住。

    “景儿,意儿,你们如何能够如此不敬!就算如何,那也是皇上!你们面前的是太子殿下。”虽然不否认两人说的没错,但是镇国公还是出口阻止,这面前的毕竟是太子,要是回去真的记上心了,可是随时都能取两人的性命的。

    “曾祖父,是错就错,是对就对,凡事都讲究一个理字,你们这样,不过是愚忠。我们不会做一些,只要皇上就算要我们去死,我们就立刻血溅当场的事情。”澜意不以为然,顾流景说的对,他们反正都要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好了,镇国公,他们说的也对,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太子泄气了,这两人,真是倔强到一块去了。他今天,真是上门给他们来教训出气的:“但总归的,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了,你们若真是为了让平南王放心的,还是要保重自己才对,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或者,景儿能够在三天后的比试胜出,又或者景儿你能够站起来,那么才有资本反抗,不然就算现在再怎么不满,也于事无补的。因为这就是你们的现实,你们不得不接受!”

    说罢,太子负手,转身大步离去,但刚刚走到门口,顾流景的声音便响起:“太子说,只要我能够胜出,那么就能够改变这个情况么?”太子的背影一僵,随即看向顾流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镇国公和永乐侯几人都看着顾流景,难道他也想参加比试?“景儿,难道说,你要参加比试。”太子看看顾流景的样子,他连上马都不一定能够行,何况是比试。别说平南王府几个出色的子侄,像顾流年和顾流云这些,还有福郡王,平郡王等平南王的旁支子侄,这些人,都是不乏厉害之人。顾流景去比试,那是自取其辱的。

    “景儿,这事情你不要勉强,这事情也不怪你!”镇国公在旁边心疼地说着,景儿身体不便,去比试,也只是让人笑话而已。虽然这爵位重要,但是也不能如此去做不切实际的事情:“意儿,你跟景儿说说,不要意气用事。”

    镇国公最后,只能让澜意去安慰,景儿对意儿,还是相当的信任的。只是澜意却明白顾流景要做的,他们不能永远缩在平南王的光环背后,既然是家里的事情,他们都应该有责任去捍卫。成功与不成功不重要,关键是他们不能做鸵鸟。

    “太子,外曾祖父,永乐侯,二爷虽然行动不便,虽然在体力武艺上比不上别人。但是文武双全的比试,那么意儿相信,二爷的才华不差给任何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认为一定就是失败的呢?就算失败又如何,正如现在,明知道天门阵难以破解,难道我们就要让西凉军攻进我们的河山吗?”澜意的话,让太子和镇国公都一愣。终于明白,为什么平南王等人都对澜意如此看重了。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用他们认为不可能的眼光去看顾流景,没有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去看待顾流景,认为他双腿残疾,就所有事情都做不到。

    或者,这就是顾流景也如此离不得这位妻子的原因。

    “看来,我们的目光,还不如一个妇人。”太子惭愧地一笑,明明就是一位深闺的小姐,但是却能够在文武百官面前,直面皇上,捍卫自己的丈夫。即使面对如此大的困难,也相信自己的丈夫能够做到别人所认为做不到的事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这大概也是,为什么顾流景能够从鬼门关走回来的原因吧?

    “镇国公,二少奶奶说的对,景儿虽然不是身手不凡,但是战场上要的不是能打,而是能够指点千军万马。不然,就算武功盖世,也难以双手敌万军!”太子接着看向顾流景,“那么景儿,你想让本宫做什么?”

    他刚刚那样说,证明还是信任自己,还是想让自己帮他。

    “骑射之术。”顾流景轻轻地吐了四个字,到时候考核的,他能够过关的,只有这两样。如果是双方打斗比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是,顾流景的这话,太子等人还是吃了一惊,三天之内,他如何能够习得这两样?“太子殿下身手不凡,而景儿虽然多年未曾练习骑射,但是当年还是太子殿下教会的骑术,殿下应该对自己的能力信任才是。”

    当初,他和大哥一起跟在太子身边去围场里面学习,所以小小年纪,他的骑射都是佼佼者。可能是锋芒太露,才招来了后来的祸害。

    “好。”提到以前的事情,太子眼神一暗,那时候的日子也不复返,而曾经的发小也不在。难得虽然顾流景对自己心有怨恨,却能够请求他来帮忙,他如何能够不帮。而且他也想看看,到最后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好,今天本侯也是开了眼界。虽然骑射不及太子,但是本侯也不弱,训练景儿你也绰绰有余的!”永乐侯爷也受到震撼,这两个小小年纪的夫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信仰,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将两人打倒。仿佛什么事情,在他们面前,都能够闯的过去呢?

    镇国公也释怀了,他点点头,“景儿,外曾祖父老了,教不得你什么,但一些兵法对战之道还是经验丰富的!”是他们老了,胆子也变得小了吗?勇气居然比两个小孩子还要小,人生在世,失败又好,胜利又如何?路途总是高低起伏不平坦,总不能想着顺利就走,陡峭就放弃的。

    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和乐下来,太子同意之后,立刻就带上顾流景他们往着围场去,让谁人都不许打扰。

    来到围场,顾流景看着高高的马背,他并不想立刻让人知道他已经能走,这要到后面,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所以他招来长醉,让他坐上马。太子在后面看着,神色冷了下来:“景儿,你让人送你上马不是难事,但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吗?”太子沉声问,他忽然又怀疑,三天的时间,真的可以吗?

    澜意一脸的不解看着他们,看到顾流景敛着眼眸在沉思,似乎也在为太子的话在思考。他已经许久没有骑马,会有这么状况,的确不知道。而镇国公刚刚想说话,太子却忽然施力朝着马背狠狠地一拍,马受惊立刻飞奔了出去。顾流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在马上摇摇晃晃,因为力气不足,拉着缰绳根本拉不住,很快的身体就往着一边倾斜。

    “流景!”澜意上前两步惊呼着,顾流景如果摔下去,就算不被马踩死,也会摔得不轻的,太子如何能够这样做,这要是出事……可是刚刚想到这,澜意忽然明白太子的意思:“殿下,说的致命弱点是,二爷他并不能防备别的人对他的攻击吗?”

    澜意心下沉下来,她以为,即使顾流景就算比武上面不能赢,但也不是没有希望的。但是如果去比武,不受伤,那是说不定的。

    “意儿。”太子看着澜意,长叹一口气,才出声。刚刚那样做,他何尝不觉得难受:“光有信心是不够的,还要能够经得起这磨难。这就是你们选择面对,要承受的后果。现在才是刚刚开始,景儿的身体,如果这三天不能练强一些,如何能够抵挡住有心人的攻击?”

    正说着,看到顾流景被马颠了下来,往一边倒下,整个人翻身摔下去了,被马拖着走了几米,才滚在了一边。澜意忙跑上前去,脸上尽是心焦急切。而走到顾流景的身边时,心更酸楚了。修长的指节擦出了一道一道的伤痕,脸颊上也破损了,发丝凌乱地散开,整个人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而且,刚刚那样摔下来,身体上有什么伤,都不知道!“你摔到哪里了,先包扎伤口!”说着,澜意拿出手帕将顾流景的手包起来,看看脸颊上的伤,却不知道怎么包扎。

    “意儿,我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轻轻地握着澜意的手,刚刚在马上,他是明白了太子的用意。才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那样的简单,骑术已经生疏,身体也力不从心,最后才因此摔下马的。这一次,是太子轻轻的让马受惊就如此。如果在比试上,别人有心的话,他可就不是摔伤那样简单了。

    “景儿,你还要坚持下去吗?”太子看到顾流景身上的伤和狼狈,也于心不忍。这样做,等于是自找罪受。顾流景就算再聪明,也不上旁人已经多年的根基:“景儿,现在这样,到最后,要胜出,其实是很渺茫的,你何苦……”

    何苦这样让自己满身是伤。

    “殿下,无论多么渺茫,既然决定了,我就不会放弃!”顾流景目光坚毅,当初他也以为自己一定会死,不是也没有死吗?“意儿,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我不过是腿不便而已,但是并不输给任何人,你还记得吗?”

    澜意眼眶泛红,手慢慢地放开顾流景。她知道,他这话,是要自己相信她,正如当初她所坚信的一样。只是双腿残疾而已,但也一样能够做到平常人的事情,甚至比他们做的更好!“我记得,我记得,所以我相信你,像一开始那样,从来都相信你,做得比别人好!你已经成功了的,已经成功了的!”

    正如顾流景十年没有站起来,现在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所以她相信,只要坚持,总会看到阳光!

    顾流景再次坐上马上,擦了脸上的灰尘,看着旁边同时坐在马上的太子,“殿下,开始吧!”

    太子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够有这样的毅力,但是他会尽力地去帮他们。想着,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朝着顾流景坐着的马一抽,同时双腿夹着自己的马肚子,两人一同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