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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放手,给我放手!”女生惊叫的大喊:“来人啊!!”
沛尛有点反应迟钝,直楞楞的僵在了原地,她怎么觉得这场面……有点……好吧,有点像是古代富家少爷调戏民女的感觉,可是果果是女的来着,而且她只喜欢哥哥……不对!
”果果!“沛尛跑过去,拉住唐果的手,自从她进了军队,心里想的念的就是少替果果麻烦,如果现在果果出了手,她从小学就开始维持的普通学生摸样,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她不想让果果为了她以后连生活都不得安宁。”
“尛尛,我告诉你。”唐果回眸,冲她扯唇笑了一下:“忍无可忍时,无须再忍!”
嘭!
紧接着是桌子掀翻的声音。
几个在帐篷外面守着的教官连忙冲进来,制止架住了唐果的手臂,语气很是凶悍:“三连四班唐果,住手!”
唐果先是后背一僵,然后扭过身来,用手束了束迷彩服的衣领,再猛地一扣靴跟,给教官行了一个军礼,声音颇为正式:”是!“
这样的反应弄的教官们均是一楞,彼此看了看,其中负责四班的李教官脸色阴沉:“去外面,站一个小时军资,不站完别想吃饭!”
“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唐果端起跑步的姿势来,在经过女生的身旁的时候,弯起了一抹轻笑:“我们唐家人是最不怕事,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九月,B市的天虽然不热,太阳却依旧很毒。
唐果的身姿一动不动,旁边还跟了一个拖油瓶。
“尛尛,你回去。”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叹气了
沛尛摇头,鼻尖溢着汗珠,说起话来也有点嗡声嗡气:“果果,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唐果不能歪头更不能伸手,只冲她眨了眨眼睛,带了几分调皮:“如果不是有你,估计到现在我和那个死洁癖还两看想厌呢。”
沛尛喔了一声,垂眸想了想,顿时觉得自己……确实很有用啊,握拳!(这傻孩子真好忽悠!)
不过,话说回来,只是站个军资而已,至于这么多人都跑来围观么?
其实沛尛想错了,大家围观的人并不是她们,而是站在她们不远处的大校草。
只听大校草阴森森的问着身边的同学甲:“怎么回事?”
同学甲两眼放光,正打算详细说明一下事件的具体经过,谁知,一回头大校草人早就冲到被罚者身边去了。
同学甲目测了一下她和那边的大概距离,然后华丽丽的头晕目眩了……这……这是正常人的速度吗!
魔夜本来就是不人,所以行事作风更是非人,在他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直接让小丸子去钻那女学生的被窝了。
于是,整个军训期间此学生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见谁冲谁流口水,只要是男的她都会扑上去抱大腿,最后被遣送进了神经病科。
唐果虽心存疑惑,但并没有去替那学生抓鬼,毕竟她与干妈不一样,她身上流着的是唐氏的血,唐氏人是那种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好三分,你若惹到我,我绝不放过你的性格。
就这样,军训轰轰烈烈的结束了,对于沛尛来讲,生活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除了手腕上的石头变成了时不时阴脸给她看到大男人,学校里几乎所有的学生,甚至包括老师都认为他们是一对。
她费了三天的时间想要怎么和父母解释这种情况,结果拨了一个电话给妈咪,却是由爹地接的。
沛尛:“爹地,我……”
她刚想开口,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响声。
沛尛看着手机眨了眨眼,再次拨过去。
一道低沉的嗓音从那头响了起来,带着特有的优雅和冰冷:“我可爱的小公主,我记得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教过你,不要在这个时间打扰我和你母亲。”
啊?!
沛尛这时才注意到了大厅里的时钟,夜间十点,好像……咳咳,是不应该吵到爹地睡妈咪,呃,这句话好像有点暧昧耶,不管了,还是果断的收线吧,小夜的事以后再向他们报备!
同一时间,西湖别墅内,沛衍爱困的揉着眼,迷糊的伸手摸着床头的手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某人咬开了两颗纽扣。
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沛衍索性站了起来,谁知道,她纤嫩的脚尖还没踏着地面,强健的男性手臂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捞了回去。
“你去哪里?”路易斯声音有些不悦,恼怒好事被打断,本来可以趁着小东西熟睡时,攻城略地的,可恶!他气不过,索性咬住了她小巧的耳鼓:“再陪我睡一会。”
男人的气息是无法忽略的,又冷又热,偏偏技巧娴熟的让人无法抵抗,沛衍被迫昂着头,他的獠牙在自己的脖颈来来回回的啃咬,莫名的就会害羞,伸手试着推开他,以免扰乱了心神:“不行,我电话刚刚响了,或许……”
“我替你接了,是推销护肤品的电话。”男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薄唇顺着优美的颈滑到露在衬衫外面的锁骨,带着令人酥麻的热气。。
沛衍羞红了脸,急着想要闪避,但他却陡然出手,单手箝握她的双腕高举过头,翻身就把她压倒,沉重的男性身躯,让她喘息不已。
“不要……”沛衍抿着嘴拒绝,她明天还想着去坐乌篷船,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费在一张床上。
“不要?小东西,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路易斯挑眉,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带,狭长的桃花眸勾出一道邪惑……
窗外,半圆的月亮悄悄的隐进了薄云里,夜色也越发的浓了起来,就在所有人都坠入梦想的时候,谁都没有发现,那月亮竟染上了血一般的红。
月光下,在B市某大学门口徘徊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她一袭的殷红长裙,齐腰的长发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勾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波浪,那波浪就像是血液在流动,鲜红的刺人眼眸。
她就那样走着,姿势说不出的怪异。
当她走到铁门前时,她低低一笑,身形微晃,竟从外面移到了学校里面。
夜风徐徐吹来,不轻易间掀起了她垂在前方的长发,两颗难以令人忽视的獠牙在墨般的浓雾里发出了阴森森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