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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北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跟穆乘风的第一次,痛的她想爆粗。
她原本就又累又困,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在昏迷之前,她看见外面已经艳阳高照。
她想,穆乘风真坏呀,一点都不心疼她。
元帅府个个噤若寒蝉,连最爱哭闹的穆少霆都好像感觉到父亲的暴怒,今天特别乖,就连哼哼都不敢大声。
里面的动静好不容易停止了,冒着生命危险出去打探消息的罗列也回来了。
“完了完了。”罗列一路哀嚎着进来,看见祁然又是一连串“完了完了”。
祁然真是想一脚把他踹飞,“什么完了,你倒是说啊。”
罗列盯着主卧的门:“元帅……结束了?”
祁然表情不自然:“刚结束,北北大概昏迷了。”
“太禽兽了。”罗列下意识道,说完一拍脑门,过去敲了敲门小声道:“元帅,我有最新消息,你必须听,元帅?”
穆乘风正皱着眉头看着炎北,他把她弄伤了。
她那么娇小,怎么可能受得了他完全没有温度的蹂一躏。
穆乘风的眼中划过一抹懊悔,但是想起昨晚她对宴轻舟说的那些话那抹懊悔立刻就消散了。
发泄了一通,穆乘风身上的寒气散了不少,他抱起炎北,进了浴室。
伤口碰到水的时候炎北在昏迷中嘶了一声,不过却没有醒,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
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洗澡,炎北好像知道这人是谁,大概在昏迷中也在恼怒他的粗暴,她侧了侧身子,不让他砰。
穆乘风干脆就松了手,没有那条强有力的胳膊扶着,炎北的身子就慢慢朝水中滑下去。
到底是狠不下心,在水快漫过炎北鼻子的时候穆乘风又把她捞了出来。
洗完澡,床单被子已经换过了,穆乘风把炎北放进被窝,又帮她上了药。
罗列还在外面苦口婆心的呼唤:“……元帅,你可千万别伤害小祖宗,不然你会后悔的,小祖宗昨晚确实在画廊啊……”
穆乘风帮炎北盖上被子,沉着脸走了出去。
看见他出来,罗列松了一口气:“元帅,你可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属下都要疯了,小祖宗怎么样了?”
“说!”穆乘风显然没有多余的耐心。
“是这样的元帅,我今天一早就去了画廊,小祖宗昨晚确实在画廊画画啊,大厦的保安可以作证她昨晚在画廊没有离开的。”
穆乘风依旧沉着脸,“画呢?”
罗列一愣,“这个……小祖宗说保密,不许给任何人看,那间画室谁都进不了。”
穆乘风看了罗列一眼,那眼神就跟看傻逼一样:“这也叫证据?那你有没有去查看会所的监控?”
罗列:“……”
他当然去查了,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会所的监控显示炎北在会所没有离开,直到今天凌晨。
但是画廊的监控也显示炎北从昨天下午就一直在画廊,直到今天一早才离开。
一般人看了这个监控肯定会以为炎北偷偷从别的通道跑了,然后去了会所,并且在凌晨的时候偷偷回到画廊,然后才回家。
祁然听了罗列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一路嚷着完了完了是什么意思?”
罗列哭丧着脸:“因为我知道这样监控骗不过元帅啊,元帅现在肯定更生气。”
祁然仔细的看着会所的监控。
确实,监控里的女人是炎北,虽然一直没看清脸,但是身形,背影,头发,衣服,就是炎北今天穿回来的那一身。
这种衣服穿得人并不多,炎北的衣服都是手工的,是穆乘风专门让人给炎北订做的,这世界上可以说独一无二的。
并且这条裙子刚做没多久,炎北这还是第一次穿。
祁然闭了闭眼睛,难道真的是北北怕元帅吃醋,所以才故意骗元帅?
且不说她昨晚有可能跟祁然共宿一屋,就夜不归宿这一条,元帅肯定会生气啊,难道她没有想到元帅会发火?
两人还在上面大眼对小眼,周超急匆匆的上来了:“不好了列哥,小九出事了。”
罗列心头一跳:“九儿怎么了?”
“元帅让人把小九关起来了。”
“啊?”罗列脸色猛地一变。
祁然也是一愣,喃喃道:“元帅这一次是真的发怒了。”
也有可能是长期对宴轻舟积压的醋意经过昨晚的酝酿发酵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就……爆发了!
祁然只觉头疼。
穆乘风这两年脾气已经好多了,是不是所有人都忘了,他曾经残暴冷酷!
罗列跌跌撞撞下楼,只看见小九被押走。
“元帅,哈哈,九儿怎么了?”罗列嬉皮笑脸的,冷汗都出来了。
穆乘风并没有解释,带着一身怒火去了书房。
小九被关在元帅府的牢房里,穆乘风专门派了人看守,罗列都没办法探望。
快中午的时候,蹭饭的人来了。
玉翡然一进屋就挑了一下眉:“怎么回事?一个个的跟死了妈一样。”
罗列苦笑:“看您说的,我们这屋子里的人谁有妈不成?”
玉翡然一愣:“这倒也是。你们家小可爱呢,叫她出来,二哥给她弄了个小玩意儿。”
罗列指了指楼上:“还在……睡觉。”
玉翡然又是一挑眉:“你们家元帅也还没起床啊?啧,这都几点了,三弟也不怕把小可爱榨干了。”
罗列和祁然都没有说话,表情很凝重。
还是夜枭先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罗列和祁然对视一眼,不确定这种事该不该跟外人说,毕竟,自家元帅是相当要面子的男人。
虽说北北不可能真爬墙,但是夜不归宿去照顾宴轻舟这种事儿……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吧。
正准备找个借口把这两个人精忽悠过去,周晋脸色苍白的跑来报告:“不好了然哥,元帅砸了电脑。”
“什么?”
周晋欲言又止:“他刚才好像收到了什么人的信息,然后就砸了书房。”玉翡然和夜枭对视一眼:“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