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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宝宝来嫖鸭,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把宝宝一人留在客栈没人照顾,我不放心。我无意多解释,“宝宝是我儿子,他想来便来。”
“原来是父子啊,马公子一表人才,难怪能生出如此可爱的儿子。”莫郎拍着马屁,我面无表情,“莫郎谬赞。”
“哪里,哪里,莫郎说的都是真话。本想多陪马公子聊会儿,可莫郎要上前台主持投价局面,只能一会儿再来招待您了……”莫郎一脸为难,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请便。”
“马公子真通情达理,我先失陪了!”莫郎扭腰摆臀地走了,没几步,他又回首,“马公子……”
柔柔嗲嗲的语调,我感觉骨头都散架了,妈呀!电死我了!
“啥……啥事?”害我话也结巴了。
“莫郎忘了说,马公子,我喜欢你!”莫郎说完,掩嘴一笑,徐步盈盈,走到大厅正前方的铺着红地毯的台子上。
对于莫郎的话,我一点也不在意,跟妓院鸨母拉客手段一样的,都爱说喜欢顾客。
大厅中异常嘈杂,早已等候着满满一厅等着出价买净初一夜的各色男人。
“请大家静一静!”莫郎挥挥手,大厅中立即按静了下来,莫郎嗲嗲地说道,“净初今夜属谁,价高者得,底价是一百两白银。每次加价,价码不少于二十两。”
台下立即有人呼道,“一百二十两!”
又有人出价,“一百五十两!”
“一百八十两……两百六十两……”
随着价码越出越高,已经有人出到六百两,又一名瘪瘦的老头叫价,“八百两!”
此价一出,再无人与其争锋,台上的莫郎视线期待地转望向我,似乎笃定我会出更高的价码,我淡淡一笑,清声说道,“九百两!”
那瘪瘦老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他浑黄的老眼里有着深深的惊艳,我蹙起眉头,讨厌这老色鬼的目光。
“九百两一次……九百两二次……九百两三次!净初今夜归这位……”
“等等,”瘪瘦老头又开口,“九百五十两!”
“一千两!”我想也未想,又报出一数。
瘪瘦老头颓然地垮下肩,看样子,他不会再加价。莫郎也乐呵呵地宣布净初今夜属于我。
真不明白,净初一个男妓,一夜也价值千两白银。要知道,千两白银,多少百姓穷其一生也挣不到。这净初脸都没露过,便价值千金!要不是先知道净初长相跟冥天差不多,我都以为是啥水货骗人钱财。
我付给了莫郎一千两银票,莫郎便亲自带我上楼去见净初,当然,宝宝也跟在我身侧。
我没注意的是,先前与我竞价的瘪瘦老头满眼淫秽地瞥着我上楼的背影。
莫郎引我与宝宝进了二楼的其中一间厢房,莫郎看了宝宝一眼,对我说道,“马公子,宝宝在这儿,未免扰了您与净初的雅兴,要么,莫郎为宝宝小公子另行安排一间住房……”
我直接拒绝,“不必了,宝宝在我身边就可以。”
“哦,只要马‘公子’认为不扫兴,莫郎都听您的……”莫郎把公子二字说得很重,害我差点以为莫郎看穿了我是女的。
管他呢,看不看得穿无所谓,他不拆穿就成了。我温声提醒,“莫郎,对于开男伶院(鸭院)的来说,不管男女,有钱上门就是客,我想,这个道理,你懂吧?”
“莫郎当然懂。”莫郎满眼暧昧地看着我,“所以,若是马公子不满意净初的侍候,换成我莫郎也可以的……”
换成你个娘娘腔?杀了我吧!我心里作呕,表面上却挂着微笑,“莫郎说笑了,今夜,我只要净初。”
“莫郎知道,”莫郎指了下房里,“净初在里头,莫郎先退下了,有事唤一声即可,随时有下人候在门口的。”
“知道了。”我塞了一百两小费给莫朗,莫郎乐呵呵地走了,走时还不忘替我关上房门。
房中很安静,瞄了眼环境,是那种连着客厅的套房,厅中矮蹋茶几,几上酒水点心已备,厅中一隅,琴案上放着一架古琴,红毯铺地,壁上挂画,好别雅的厢房!
掀开厅中间隔卧房的垂帘,我的视线望向卧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清瘦的背影。
男人的背影瘦而颀长,依我目测,他的身高大约是一米七八左右,墨黑如缎般的青丝用发带在后脑勺处系成了一个咎,从背后看,身材倒是满像冥天的,只是我以前见冥天的时候,冥天都是穿着现代人的一身休闲运动装,而且是短头发。
眼前一袭古装的长发男子真的是冥天吗?
察觉到我的注视,男人慢慢转过脸来,赫然,是一张与冥天一模一样的俊脸,只是不同的是,冥天是那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型帅哥,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忧郁。
再阳光的人,也有忧郁的时候。
男人刚见到我与宝宝时,一抹讶异与欣喜同时蕴上他漆黑的眸底,他眼中稍纵即逝的光芒,我还是留意到了,我完全可以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我要找的冥天。
宝宝见到男人的样子,小小的身子率先跑了过去,“冥天哥哥!”
男人想蹲下身去抱宝宝,眼底划上一丝黯然,他猛地揪紧了衣摆,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低首对宝宝说道,“小宝宝,我不是冥天。我叫净初。”
没得到净初的拥抱,宝宝的小手不依地扯着净初的袍摆,“你就是冥天哥哥!哥哥,宝宝要抱抱……”
“我不是……”净初还想辩解,宝宝小嘴一瘪,晶亮的眼里蓄上几分水气,嫩嫩的嗓音里满是倔强,“你明明就是!”
眼看宝宝快哭出来了,净初只得蹲下身将宝宝小小的身子抱起,“小宝宝,你千万别哭哦,净初抱你就是了……”
“不行……你还要承认你是冥天哥哥,不然我就哭给你看!”宝宝捏握着粉粉的小拳头,揉着眼睛,看样子真的要哭了。
净初无奈地看向我,“这位……公子,您看小宝宝快哭了……”
“别叫我公子,我叫马涵。”我顺手把背上的包袱扔到地上,慢慢朝净初走,视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净初,“你从来都是叫我涵涵的。我穿越前,你还说过,我妈要给我介绍对像,你说他介绍的对像没你好,换成你好不好的?”
净初别开面孔,“原来是马公子,净初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我伸出纤纤玉手将净初的面孔扳正,“既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你的眼神,视线,为何对我躲躲闪闪?”
“净初没有闪躲,只是马公子直勾勾地瞧着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净初轻声细语地辩解着。
我浑身一颤,一抹怜悯划过我的心房,“你来这琼玉楼多久了?”
净初不明白我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老老实实地回答,“回马公子,十一天了。”
我满心的痛惜,“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才十一天便让阳光帅气兼自信的你,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忧郁重重,甚至学会了轻声细语……”
十一天,我离开皇宫后到现在,刚好是十一天!难怪我怎么对着冥天送我的玉佩呼唤他都没回应,原来,他到这琼玉楼当男妓来了。
‘一天接一客’,我突然想起午时饭店里那刘姓男人的话,净初一天接一客,那么,他来了十一天,就是接了十一次客,来琼玉楼消费的嫖客基本上全是有同性恋癖好的男人,这类男人不排除有变态嫌疑。
瞧,净初,不,是冥天俊帅的面颊都开始凹瘦下去了,虽然更让人觉得疼惜,可是这全是给折磨的!
净初一脸复杂地望着我,半晌,他幽幽叹口气,“马公子,我真的不是您要找的冥天……”
“我说你是就是!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你有难言的苦衷吗?”我有些埋怨地瞅着净初。
净初将宝宝放下地,“净初无苦衷,只是,真的不是您要找的人……”
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玉佩递到净初面前,“还记得这块玉佩吗?这是你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玉佩里头有你三分之一的魂魄。
净初的目光闪了闪,“我不认得这块玉。”
我定定地盯着净初绝色帅气的面颊,又将玉佩戴回脖子上,“莫非你忘了我?”
净初转移了话题,“马公子,不说这么多了,让净初侍候你歇息吧。”净初说着,纤白的大手掺住我的手臂。
“不,你没有忘记我。”我淡淡地下了结论。
净初掺着我的动作一僵,他耐心辩驳,“我们先前不认识。”
“不管你怎么否认,我坚持相信,你是我的冥天。”我说得很坚定,没有注意到净初眼中闪过欣慰又动容的光芒。
我让宝宝乖乖去连着卧房的大厅里睡觉,大厅里有软绵的矮塌,我又让下人送来一床被子给宝宝盖,这样宝宝在我视线范围内睡觉,我也放心了。
睡在矮塌上,跟睡在床上差不多舒服,宝宝很快便睡着了,传出平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