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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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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一切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时的沈家还是四口之家。每日都可以看见门口有下人打扫。门上的牌匾,也是亮丽如新。门口种着两颗富贵菊,边上的柱子也是,有人每日打蜡,看上去光滑无比。

    院子里的花团锦簇。甚至还有下人在给院子里的花儿浇水。在院子的正中间。有一个长约两米的冰裂白瓷缸,当中还养着四条锦鲤,代表着他们这和谐美满的沈府一家。

    那时沈母的身子还是很好经常和佳儿在院子里嬉戏打闹,并掌管着家中大小事宜。而沈贺晖就经常在书房练着字帖,和父亲学习着朝堂事宜,这时的书房里可是摆着各种青花瓷器,奇石玉雕,虽然都不算华丽,但也是叫的上价的。这时的前厅的主位上,也不只是只有一棵常青树,也摆着几瓶说不上昂贵但也还算静雅的瓷器。

    这时,他们的衣着也并不只是素色衣衫,所以虽然不是特别出名的洛神缎,但也是较为柔软的璃云绸,衣服上自然也少不了绣花。而沈贺佳这时头上的首饰,也是精致典雅的。

    沈贺晖的父亲他其实是正五品秘书少监—沈大人。虽然官品不是很高,但沈大人每日也尽心尽力完成自己的工作,日常教导着沈贺晖要爱国爱民。

    沈大人也经常夸沈贺晖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孩子,聪明的孩子自然懂的也多,明白的也多。

    沈贺晖可以感觉到有几日父亲的神情不对,但是他每次也会笑着脸迎接父亲。只要沈大人不说沈贺晖就不问。接连好几日沈大人愁眉不展,就连沈母发现问到,也闭口不谈。

    直到终于有一日,沈贺晖脸迎接下朝的沈大人的时候,今日的沈大人没有和之前的每一日一样会摸摸沈贺晖的头,沈贺晖也明白了今日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终于在那日的夜幕时分。一群官兵带着圣旨冲入了沈家,带头就是许澈—许大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洪海听旨,沈洪海监管下属工作不力,致秘书省多本重要书文丢失。现去除秘书少监一职,因念及家眷住行只收缴钱财,压入牢中关押3年。钦此!”许大人大声念完圣旨。

    沈洪海一家4口和下人们都跪着不敢出声。“草民接旨!”圣旨念完磕完头后,沈母开始忍不住哭了起来。许大人身边的官兵等许大人把圣旨念完后,一声令下,就冲进了屋里,把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带头的官兵也用手铐把沈洪海扣了起来。沈贺佳这时才11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抱着沈母就开始哭了起来。

    沈贺晖就直盯盯的看着父亲,心里明白,这些一定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启禀许大人,草民是否还可和犬子叮嘱几句。”沈洪海托着手铐给许大人作揖问到。

    “你可以趁你屋内物品未收缴完前,和你儿子多说几句话。”许大人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

    沈洪海紧紧握住了沈贺晖的手说“晖儿,父亲这怕是要回不来了。你也不用怕什么,也不用想。我们晖儿已经长大了。家里接下来的担子就交给晖儿。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她身子一向比较弱怕今日过后,会更加不适。你妹妹。现在年纪还小。她慢慢会忘记的。以后给她找一个老实,不一定要很聪明、很富贵的人,但记得一定要对她好的人嫁了。晖儿,你那么聪明就算不走仕途也可以养活好自己的。”

    沈洪海忍不住红了眼眶说“不要哭,忍住。今日之事,不要去查,不要去找,不要去管,不要报仇!好好的守着这个家。过着平常的生活!就可以啦!记住,父亲说的话不要查。不要!报仇!”这些话说沈洪海在沈贺晖耳边偷偷说的。

    沈贺晖强忍着不哭,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但眼泪真得,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不到一会儿,沈洪海就被官兵拉走了,沈家就像被人打劫了一样,什么都没有了。沈贺晖盯着门口就这么站着,站着,死死的站了一夜。

    过了几日,从牢里传出了沈洪海去世的消息。沈贺晖得知后,根本不管父亲的叮嘱还是,开始像发疯的一般在书房里寻找各种线索,想查这事情的原尾!

    终于,在角落的废纸桶里,翻到了一些碎片。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沈洪海投靠五皇子,沈贺晖前前后后翻到了四五封这样子的信。很明显沈洪海没有答应,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信件。

    沈贺晖把这些碎纸都扔进火烧了!沈贺晖为了更好了解到事情的原委,他跑去璞西街的梃柏酒楼做店小二,当跑腿,这儿是那些达官显贵最爱呆的地方。

    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又能有多能干呢?当时掌柜是不想收下他的。还是沈贺晖前前后后在店里帮了几天忙才留下的。而在这干活的这几天不知道被烫伤过多少次,沈贺晖全忍了下来。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沈贺晖在这呆了一个多月,在那些,官员,和他们家眷的口中,才把父亲这件事的原委摸了个清楚!

    自太子死后,朝中的几个皇子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而五皇子为了丰满自己的羽翼,有着广纳贤才的想法,便物色着对象广发请帖,邀官员参加皇子妃的生日宴,而沈洪海参加完宴席之后,能力就五皇子看上,多次想要与他结交。但都被拒绝,五皇子本着杀鸡儆猴的想法,就把沈洪海给弄入牢里了,竟然开始就不可能那么容易的放过。所以沈宏海死在牢中,也一定是五汉皇子的授意。

    沈贺晖的到了他想知道了,就直接离开了梃柏酒楼,工钱也没有找掌柜的结!回到家中坐在沈洪海常教他字的,案台前想着这发生的一切,自知自己没有和五皇子斗的本事,现在能平静的度过这一生已经挺不错的了!

    但沈贺晖心中还是愤愤不平,他去庖屋拿了刀,在自己常用的桌子上刻下了“忍”这个字。

    从这之后沈贺晖开始成为沈家的主心骨,因为沈家已经给下人们发不起工钱。便把他们全部转给了其他人家。因为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好在沈贺晖练得一手好字和画艺,把字画卖了也可以勉强养活家里3口人。而沈贺晖上的书院,其实算是因为沈贺晖资质比较好,卖字画事碰巧被夫子看上,后去书院半工半读的。

    沈贺晖真的以为他日后的生活就是这样了,呵呵!真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