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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长久火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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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二章长久火热的吻

    我拖着软弱无力的身子坐起来,依着床栏喘息。门外响起脚步声,廷玉似乎有心事,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他走到桌旁倒茶喝水,默默的想着什么。

    “今儿是新年了吗?”我开口问道,嗓子一直在发炎痛得厉害,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廷玉闻言,马上放在茶杯走过来,“明儿才是,你舒服些了没?”他拿了个靠枕垫在我身后,让我坐的更舒服一些。

    “明天,宫里没差事了吧?”

    宫里放假有规定,象新年这样的大节目除了一些重要岗位留人执勤外,一般常规性的机构都会放假一天。听我在问,他点点头,“你有什么打算?娘想接你回家。”

    “我想去看看廷璐,陪他一起过年。”我轻声说道。算算时间,廷璐被关起来有七八天了,要不是紧要关头陈侍郎被隔离,这会儿应该已经定罪了。廷玉痛惜的望着我,“你坚持得住吗?”我点了点头,此时的我样子一定很难看,脸色尽失不说,嘴唇苍白干裂,双眼恍惚无神,但是我想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知道劝不动我,他索性不再说什么,起身道:“我去找大阿哥张络一下,等我回来。”

    关乎我的事,大阿哥自是尽力去办,虽然皇上有旨不准许任何人探视,但适逢过年,皇上也在与众嫔妃们同乐,守卫制度再严也禁不住大阿哥的游说,终于同意放我进去探视一个时辰。因为就算皇上怪罪下来,还有大阿哥顶着,守卫便应了这个人情。

    这件事做的十分隐密,得到可以探视的消息,我马上让小青准备了几道小菜,用食盒装好,然后又带了一壶酒上了马车。出发时天已经黑了,是廷玉陪我去的,去时我们各自想着心事一路无话,直到马车停到刑部监牢门口,廷玉扶我下来时,低声劝了一句:“时间不急,你多陪陪廷璐,酒就不要喝了。”

    我点点头,虚笑了一下。

    刑部大牢已经是第二次来了,连门口的守卫都有几个面熟的。大阿哥正在那儿等我们,见我来了迎上来低声道:“你正病着要仔细着身子。人我已经打点好了,就不进去了,让人看见目标太大。我和廷玉会在外面等你。”

    “谢谢你,阿哥。”我感激的说道。正是新春佳节,要不是为了我的事,大阿哥这会儿该是跟福晋们一起摆席庆贺新年的时候,而他却放弃跟家人团聚的时间特意赶来张络我的事,这份厚重的人情真不知如何还他。

    大阿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下什么话也没说,带我走过去。

    一进门,只见大阿哥安排接应的人正等在那儿,先朝大阿哥打了个千然后扭头看向我,“张夫人,请随小人来。”

    转回头看向大阿哥,他站在门口一脸淡定的望着我笑了一下,并挥挥手示意我进去。我跟着那位差役一路往深处走去。跟上次进大牢的路线不同,对尚未定罪的在押疑犯刑部另有地方关押,沿着长长的走廊经过几处层层关卡,很快拐到一排平房处。平房每扇小门和窗子间隔距离不远,跟兵营的平房设置差不多,想必都是几米的小间。那人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并让旁边的守卫打开门,一边小声说道:“要是没事你可以多待会儿,有事我会过来通知你。”

    “有劳小哥了。”我低声道谢。

    随着钥匙的敲击声门被打开,我走了进去。环视四周,小屋跟料想的差不多面积很小,也就五六平米的地儿,除了一张光板床,还有搁在角落里的夜壶,就再没别的物件了。破旧的窗格糊的纸已经黑的透不过光线了,尤其在傍黑这儿,里面更是黑的如入夜般。廷璐正躺在光板床上,听到动静他迅速翻身从床上坐起,见是我来了,吃惊的睁大眼睛直瞪着我瞧。“木兰!”飞快奔过来,又惊又喜的上下打量我,一把将我搂入怀中,“你怎么来了?”

    我微微一笑:“陪你过年啊,这么重要的节日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过。”

    “那你们先聊着,小人过会儿再来。”带路的差役把一盏油灯拎进来搁地上。廷璐乐呵呵的招呼道:“多谢兄弟了!”差役摆摆手从门外落了锁离去。廷璐这才低头看向我,“木兰……”他叫着我的名字,手臂依然紧紧的环着我。

    终于看到他了,我抬头看着他,鼻腔泛起酸意,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水气,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张原本就看不清的面庞变得更加模糊了,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的倾泄出来。我把头贴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任凭思念的泪水长泄不止。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廷璐今天能遇到这事全都怪我,当初不该对噶尔丹太过心软,如今害的他被关在冰冷的号子里,后果是福是祸都不知道。积压在胸膛里的巨大气流不断膨胀着,翻腾着,冲击着我,我伏在他怀里,肩头微颤,好想痛痛快快哭上一场。

    “你在哭吗?”他轻声的问,下巴抵着我头顶轻轻的摩挲,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轻拍着我后背安慰着我。

    尽管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贴在他怀里,廷璐依然能感觉到我的情绪,手臂轻轻的搂着,也不催,静静等我情绪平复。我抽泣着,不安又自责的低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你落到这种地步……”说着眼眶中涌出更多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没等我把话说完,廷璐伸手捂上了我的嘴,“嘘,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有怪你吗?不许再提这件事了。”

    我还在哭,他捧起我的脸,不断替我擦拭着泪水,一边擦一边柔声的劝:“傻瓜,这事怎么能怪你,别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你还嫌麻烦不够多吗?”

    “可是,如果不是我恳求你救噶尔丹,你也不会背负上这个通敌的罪名,是我当时太心软太糊涂……”

    “乖,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又没怎么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廷璐把油灯拎到近前,仔细冲我端详,很快不满的皱起眉头:“你怎么变瘦了?我才进来几天你就变成这样?”手指划过我干裂苍白的唇,心疼的说:“看看你,脸色那么难看,黑眼圈也出来了,分明不想让我安心是不是?”

    我一味的流泪,默然不语。他痛惜的低叹,手指笨拙的帮我擦着泪水,擦着擦着,他忽而意识到什么,手掌突然贴上我额头,随即吃惊道:“你发烧了?该死!这个样子还巴巴的跑来看我?成心让我担心死吗?”

    “我日也想夜也想,只有看到你,我才安心……”我搂着他泣道,不舍得放开他。廷璐心软了,手臂缓缓的抱着我,叹了一声傻瓜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久久的搂着我。许久,等我的情绪渐渐平复,廷璐才抬起我的头,温温存存的吻着我的眼睛,鼻尖,最后覆盖上我的唇极尽温柔的缠绵起来。

    我头向后微仰,迎合着他,让压抑数日的思念在此时得到宣泄。廷璐缓缓放开我,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道:“我也想你……很想……”闻言,我好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再次源源不断的泉涌而出,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拉低他的头主动的去吻他,最后埋在他怀里喘息,头一阵阵的昏眩感袭来。“廷璐,抱紧我好么?”说完这句话,意识突然消失了,很快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木兰?木兰?”

    耳边传来廷璐的惊叫,短暂的晕眩过去,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仍他在怀里,他正担心又不安的看着我,我轻轻的笑了,虚弱的念道:“我没事,只是想在你怀里好好睡一觉……好久没有这么塌实的感觉了。”

    他心痛的看着我,又急又气的低叫:“见鬼,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从没好好睡上一觉?嗯?青丫头怎么照顾你的,回去我重重冶她的罪!”他忙扶我坐到床上,并脱下外衣盖在我身上,然后搂着我让我枕着他肩窝休息。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久违了的体温和熟悉的味道,心里再次被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轻轻的抚摸他的脸,从眉毛细细的摸到下巴,几天不见,他下巴处冒出不少硬胡茬,有些扎手。

    “瞧你,胡子都出来了。”我心疼的说道。换作平时,我总是盯着他勤剃胡子,让他始终保持容光焕发的帅小子一面,如今在这里他什么形象都不顾,也顾不上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男人哪有不长胡须了?”他轻笑,伸手将我的手握住,放在唇边轻轻啃咬。我微微的笑,他继而低头在我额头轻啄了一下,我轻声说道:“等你出来,我帮你剃胡须。”他深深的看着我,眼中满是宠溺与痛惜,轻轻的说了一句:“遵你所愿。”然后低头重新吻上我的唇——

    “喂,我饿了!你们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听见没有!我要吃的!”隔壁传出熟悉的叫喊声。我一愣,这不是纳兰吗?原来他被关在隔壁了!我忙推开他侧头倾听,“是纳兰?”廷璐伸手将我的头扳正,眼神似在埋怨我的不专心,我浅笑着,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吻上去,送给他一通长久的火热的吻。最后我象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享用着他的拥抱。他宝贝的抱着我,轻尝浅啄的频频吻着我面庞,给我制造出一系列麻麻痒痒的触感。

    “廷璐,这些天委屈你了,我带来一些小菜陪你一起用?”

    “好啊,这里的牢饭简直没法吃,我巴巴想着府里的可口小菜呢!”说着,他松开我,乐津津的把旁边的食盒拎来。

    他的话说得我很心酸,勉强笑着,动手把食盒里的小菜一一端上床板,然后递给他一双筷子。当我从中取出酒壶和两只酒杯,他乐了:“哎,还有酒!”他一把接过去,直接灌了一口,啧巴啧巴嘴道:“好酒啊,几天滴酒不沾我快馋死酒了。”

    我笑着给他的酒杯中满上,也给自己满上,拿起酒杯跟他的一碰,“祝我们尽快度过劫难,从此不再有磨难。”我眼含着泪水笑道。廷璐的酒杯拿在手中没有喝,想了想,轻道:“人生哪能没有曲折,谁也免不了有些磨难,只要我们健健康康总能一起迈过那些坎坷,所以还是祝我们身体康泰来得实在点,也许我们有后福也说不定。”

    “好,祝我们身体康泰。”我们的酒杯轻轻一碰,各自仰头喝尽。

    “好怀念去年这时候,我们全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我们坐在一起吃酒划拳多热闹的气氛,这会儿张府里怕是没那么热闹了。”他遗憾的叹道。我伸手覆盖上他的手,半开玩笑的劝道:“一会儿我会回张府看看娘,告诉她,你在这里有酒有菜还有女人陪,过得也不赖,让娘和二哥他们安心的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