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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问昭得到消息,安家被抄家,大半个身家尽数收缴国库,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也太突然了。
好在红衣给她解释了一番,原来是北冥瑾瑜将安老夫人贪污的罪证,交到了皇上的手里。
闫问昭不由得一怔:北冥瑾瑜这是在为她出气?
没想到北冥瑾瑜虽然答应了,让她自己报复安亭月母女,背地里却还做了这样的事情。
“王爷待您真的是很好。”红衣忍不住在一旁开口道。
闫问昭哼哼两声,什么都没说。
下午的时候,下人送来了炭火和皮裘,说是天气寒冷,别把闫问昭冻到。
闫问昭一阵无语,自从在朝上,闫毅得知她被朝阳郡主陷害,便打着关心她的名号,整日大批大批的往她的院子里送东西。
不过,闫问昭心里清楚,闫毅这么做是担心她会怨恨他,将来嫁出去之后不会念他的好。
对此,闫问昭只能说他是想多了,不管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改变他在自己心目当中的印象。
闫问昭让下人把东西送去小库房,懒懒的躺在软榻上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的天气。
阳光暖洋洋的,看起来天气不错,她都瘫在家里好些时候了,不如出去逛逛,活跃活跃筋骨。
而且她也想要知道,这段时间在暗中观察她的,到底是什么人。
前几日她就发现了,暗处多了来历不明的视线,对她没有恶意,但就算是晚上都守在院子周围,自己去哪儿都在远处不紧不慢的跟着。
今日也是如此,闫问昭从出了院子开始,那人便在身后跟着,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就像是在告诉闫问昭,她的存在一样。
闫问昭勾了勾嘴角,这人莫不是在挑衅她?
前方不远处是一条甚少人路过的小巷,闫问昭拐弯绕了进去,跟在她身后的红衣几人面露茫然,随后快步跟了上去。
“出来吧。”闫问昭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红衣三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不大会儿便从身后走出来一个人,虽然一身普通的麻布玄色男装,头上顶着硕大的斗篷,但一看便知道是个女子。
红衣三人护在了闫问昭身前,一脸敌意的看着来人。
“谁派你来的?跟踪我到底所为何事?”闫问昭其实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出声问道。
“王妃不是已经清楚了?”女子反问一声。
“果然是王爷。”闫问昭冷哼一声:“王爷的人何时如此莽撞,这么容易的就漏了马脚,王爷让你来做什么?”
“王爷说了不必刻意隐藏自己,也不需要瞒着王妃,属下只是奉王爷之命来保护你。”冷月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暖意,就像是个杀人机器一样。
“我不需要保护。”闫问昭拒绝,她并不想让人总是跟着她。
“王妃放心,你若是不想要属下跟着的时候,属下自会离去,不会打扰到王妃。”
闫问昭皱了皱眉头,北冥瑾瑜莫不是怕她走了,才安排了这么一个人看着她。
眼看着闫问昭这幅模样,冷月便知道她误会了,出声解释道:“王爷吩咐属下前来,特别交代过,属下只负责保护王妃,不行监视之责。”
“而且不管王妃要做什么,都可以吩咐属下,王爷不会插手王妃的行迹。”
闫问昭听到这儿,试探的问了一声:“就算是我让你带我离开京城,找一个王爷找不到的地方,也可以?”
“可以。”冷月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
这下倒是轮到闫问昭呆愣了,她并不怀疑冷月的话,就冷月走路的姿势来看,轻功绝对不会低于那天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的暗卫。
若是真心想要隐藏,在暗地里监视闫问昭,闫问昭可能真的发现不了。
想到这,闫问昭了然点了点头:“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我好了。”
肯定暗地里跟着她的人不是坏人,安轩王和安家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闫问昭心情大好,和红衣几人在外面逛了许久,买了很多东西,才依依不舍得拿着大包小包回了丞相府。
安家出了事,安亭月的日子也不好过,被闫毅和闫老夫人出言警告,被下人忽视,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这段时间以来,她可谓是吃尽了苦头,而她过得越凄惨,就显得闫问昭过得尤为幸福,心中对闫问昭的恨意压倒了一切。
她饱受委屈,而闫问昭却赢得了闫毅的宠爱,如今闫问昭在京中,在丞相府的风头,连当年的闫情都比不上。
安亭月从未如此恨过闫问昭,恨不得生吃了她。
腹部再次传来疼痛,安亭月深吸了一口气,将手边的汤药一饮而尽。
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另一边,闫老夫人将闫毅叫了过来|:“安氏如今这样,你可有什么想法?”
“请母亲明示。”闫毅拱了拱手。
“如今安氏在京中的名声你也都看到了,实属不好,这样的人做你的夫人,我担心将来会影响你的仕途。”闫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不满的看向闫毅。
无论是当年纳安亭月为妻,还是后来扶持安亭月上位,闫老夫人都是不愿意的。
在她眼中,安亭月配不上丞相府当家主母这个位置,但偏偏闫毅乐意,安亭月养的女儿足够乖巧懂事,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看来,她当年若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能省去不少事情。
“我的意思是相府需要一个好的女主人。”闫老夫人出声道。
“可是安亭月腹中怀着儿子的骨肉……”闫毅有些犹豫,这样岂不是显得他太绝情了。
“我又不是让你休了她。”老夫人再次出声提醒道。
正牌夫人的位置还给安庭月留着,娶个平妻就是了。
闫毅抬头看着老夫人,心中了然,朝着老夫人拱了拱手:“儿子明白了,新夫人的人选,儿子任凭母亲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