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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只老狐狸,就是知道也不会说的。估计知道此事的人,都被抹了个干净。看老狐狸的模样,怕是十分不喜萧王。”楚炎懒得听李为才的废话,若是能直接问,他还要人去查做什么。
“皇上,玥妃娘娘也是顾家人,您看……”李为才憨笑着,这或许是个馊主意。
“朕怎么忘了,玥妃是顾家人一事。”楚炎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汗血宝马踏起地上的积水,如疾风一般,飞驰而过。
马背上的男人,一袭白衣飘扬。单是一个背影,也足矣让人神魂颠倒。
龙辰殿。
“玥儿,你莫不是知道些什么?”楚炎将她搂入怀中,饶有兴致的在她腰间上柔捏着。
“皇上,这是臣妾的家事。更何况,父亲说过,此事关乎家中姐妹的声誉,不能透露的。”顾知玥被他柔的有些脾气了,在这坐了半天,楚炎就为了问这些个八卦?
“你是朕的妃子,你的家事,不也是朕的事?”他好不容易拉下面子来,没想到这顾知玥,竟什么也不说。若是后宫的其他女人,定是争先恐后,巴不得将家底都掏出来。
有趣,有趣的很。
顾知玥只觉得背后一凉。她这是又惹了楚炎的不快么?
“皇上为何要问此事?”顾知玥的记忆里,倒是萧王见过几回的。如今藩王远在江南,皇上是打算给萧王赐婚不成。
“今日,朕的王兄便要入京了。朕想给多年未见的兄长,送一个大礼。”楚炎多少还是有些疑虑的。他以为这位兄长,是不想参和权势的斗争,这才去的江南。
没想到,他的王兄,竟还是个性情中人。
“皇上的意思是,想为萧王殿下赐婚?可,可臣妾是真不知……”她不过是只有顾知玥的记忆,其他不感兴趣的,就都忽略了去。这弯弯绕绕的,她倒是没注意。
“玥儿这是在吊朕胃口。”楚炎见也问不出什么来,有些不喜的松开手。站起身,就准备离去。
“皇上,臣妾想见见三皇子。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可好?”顾知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想见三皇子?看来玥儿还是没能释怀。罢了,今日有个洗尘宴,皇子公主们都会前去。”楚炎冷笑,他还诧异,顾知玥竟然能接受,与皇子分别。原来耐着的性子,都用在了他身上。
“臣妾,谢过皇上。”顾知玥心下一喜,又能再见可爱的三皇子了。
“报~皇上,萧王殿下已入京城。入京已到宫门外了。”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玥妃好好休息。”楚炎迈步,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该来的,总算会来。
御书房。
“萧王殿下觐见——”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天际,将里头吵吵嚷嚷的局面打破。
“参加萧王殿下。”臣子们转了个方向,朝着门口继续跪着。
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迈了进来。
那人一袭白衣,腰间挂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头刻着一个萧字。俊美的容颜,带着奔波的疲惫,俊逸迷人的魅力却是依旧。仔细一看,还与楚炎有几分相似。不同于楚炎的凌厉,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眼角下有着一颗泪痣。你若是稍稍看一眼,就会神魂颠倒。
萧王请命离京之时,京城万千少女都为之流泪,有大胆些的,甚至追去了江南。若是他们有如此样貌,怕是早就妻妾成群,可萧王如今府里,连妾室也没有一个。真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各位大人,怎行如此大礼。”楚箫走进来,不可置信的眨了眨,含情是双眼。莫不是皇上将朝堂,搬到了御书房来?
温柔的声音,让大臣们都忍不住放松了下来。这位是皇族里,最亲和的王爷,没有之一。
“回殿下的话,皇上让大人们跪着等您入京。”一旁内侍解释道。
“等本王?这是为何?”楚箫缓缓走到桌前,在奏折堆了翻看了一会。见下面的人都不回答,也大概知晓是何缘由了。
这奏折,都是关心皇上身体的谄媚话,没有几个说的是正事。最主要的缘由,怕是里头也没有他的奏折……
“皇上如今在何处,本王有要事与皇上商议。”
没有他请命上京的奏折,这事可就麻烦了。
“咳咳咳——”楚炎轻咳一声,从书架的后头,走了出来。
“臣江南王楚箫,参加皇上。”楚箫看着依旧冷漠严肃的弟弟,微笑着行了个礼。听传闻说,皇上自从一年前猎场醒来后,就变得更加难相处了。今日一见,传闻,果然只是传闻。
“王兄不必多礼。此番回京,王兄有何要事,为何匆忙到,连奏折也为见到?”楚炎自是看到了,楚箫方才翻完奏折后的诧异。
“奏折一事,臣也是十分疑惑,还是稍后再查吧。臣如今有江南的要事,与皇上商议。”楚箫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的腰牌,放到了桌上。
“所有人都退下,朕要与王兄,好好谈谈。”楚炎看到腰牌,突然脸色一沉。奏折一事,不过是面上的功夫事,但这腰牌,却是关乎王朝的大事!
这些老家伙们,跪着也有一段时间了,该让他们走了。事关重大,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妙。
“臣等告退。”大臣们互相搀扶着,陆陆续续的离开。
金色的腰牌上,凹刻着独孤二字,背面则刻着奇怪的图案,似是神兽。如今细腻的做工,独一无二的图案,是不可能模仿出来的。
“王兄是从何处得来的。”
“那日经过独孤家的陵墓,见到有人在祭拜,便过去看了一眼。抓到一名男子,从他身上搜到此物。”楚箫压低了声音,对着他说道。
“臣担心,此腰牌现世,怕是会引起动荡,便连夜赶回来了。”怕是朝廷之中,有策反之心。楚箫没有将话说完。此番他回来,也是有私心的。
那日收到了信,他本是赶着回京,恰巧就遇上独孤家的人。这腰牌,倒是给了他一个好理由。
“那人现在在何处?”前朝余孽,多活一日,他都不能安心。
“皇上不必担心,臣……”楚箫靠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好!王兄如此安排,确实妥当。”楚炎听完,竟大笑了起来。“王兄为何没有派人写奏折上报?”
“臣担心的是,朝中有人将臣的奏折,给拦下来了。”他何止是写了奏折,甚至还写了三封加急。如今在御书房,却是一封也没有。
“王兄此次回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