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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又灌了一口可乐,想着要不然带出去点什么,但是九宁看见又是麻烦事,现在也不准备拿了,小七开口说:“我很羡慕你,但是我也很想阿宁。”
七七也想自己的家人,但是知道现在有那个七七陪在他们身边,也只能释怀了。
“没事,我会对他们好的,也希望你对他们好一些,如果有一天再莫名其妙换回来,也谢谢你曾经照顾他们,我也有你的记忆,这样也挺好的,我觉得现在挺好的,真的,以后没事我就来找你说说话。”
小七也笑了:“好,谢谢你,我也一样。”
朱七七说完意识中想着出去,就又回去了,想着进去,又进去了。
朱七七躺在床上感慨:“这也太方便了,就是在里面会走路,出来只能当个残废。”但是想着能动的感觉觉得那些疼也能忍了,想起来疼她就想进去让小七给自己拿点止疼药,实在不行去医院看能不能弄点麻醉药过来,但是她发现自己进不去了。
“不会吧,不会吧,就让我进去三次?”朱七七想着顿时心累。
第二日一早朱七七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寓,结果意念一动一下就进去了,但是朱七七应该还在睡觉,她就敲了敲门,睡觉的朱七七被敲醒了。
七七在门外说:“小七阿,家里应该没有止疼药啥的,你今天让姜来想想办法给你搞点麻醉剂止疼片啥的过来,要不然我怕腿还治好,我就先废了。”门里的小七点点头说:“好,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对了,就你们这里的这个手机,我今天再去买一个,留给你用,到时候你可以联系上我,有什么需要你到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想只要我们不见面应该就没事。”
“小七,你可真聪明,我先走了,对了,我每天好像只能进来三次,一会老头就该过来给我扎针了,我走了阿。”朱七七说完就出去了。
她想的一点错都没有,九宁朱飞扬带着大夫已经过来,正在外面敲门。
“七七啊,快点醒醒啊。”朱飞扬喊,春花跟在后面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忍不住开口:“老爷,您跟少爷让让,小姐又不能出来给你们开门,我先进去帮小姐洗漱。”春花但凡能进去就不说了,只是门口四个人把门堵住了。
朱七七之所以醒了不出声就是想等他们能注意到自己不会去给他们开门的。
早上的痛苦又开始了,朱七七的喊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庄子,临近的一个庄子一身墨蓝长发披散,头上一根白玉簪的男子也听见了。
他正在练武,一大早听到这个叫声第一反应:真晦气。
这片地也就几户庄子,住的人不多,但不是没有人,此时另外一边。
“唉呀妈呀,这是干啥呢?一大早的,这谁家的庄子,好几年没见有人住过,大清早这是干啥呢啊?”一个胖乎乎的夫人端着菜筐子从厨房走出来慌里慌张的问。一边正在劈柴的妇人:“谁道呢,叫的这么惨,要不要去报官啊,这是干什么呢?”
朱家自己的庄子上“这是小姐在叫吗?一大早怎么了?”“不知道啊,刚才看见老爷少爷带着两个老头过去,这不会是杀人灭..”口子还没说出来,另外一个小丫鬟就说:“给小姐治腿呢,别瞎说。”说完端着水就走了。
春花快气死了,这是说什么呢,杀人灭口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可把小春花气死了。
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朱七七觉得自己最近嗓子都快劈了,这他妈要是没有麻醉跟止疼药她不等腿好,就要成个哑巴了。
朱九宁心疼的问大夫:“有没有药能让我姐姐不这么疼啊?”大夫摸了摸胡子:“有啊。”朱七七朱九宁朱飞扬的眼神同时看过去,表露的都是一个意思:有药你不用!
孙大夫立即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赶紧说:“不是不给小姐用,是不能用,现在是刚开始,白先生说了,用药小姐还是没有感觉,她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她具体恢复了多少,现在刚开始疼,等过两个多月就习惯了,到时候就不那么疼了。”另外一个姓胡的大夫也说:“是啊,刚开始是因为小姐的经络穴位好些年淤堵,双腿血气不通,才会这么疼,以后就好了,忍忍。”另外一个孙大夫立马接口:“对,忍忍,不疼的。”
朱七七真想说:忍忍个屁,不疼个孙子,真是没扎谁身上谁不知道疼。
她前世去spa第一次精油开背,她那已经够疼了,她都能忍着不叫出来,可想而知这个有多疼,对了,你们谁知道甲沟炎去治疗的时候?朱七七就做过,那疼的她一下就哭了,她觉得没有比那个更疼的了,结果来了古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疼不到的。
朱七七叹了一口气,:“你们出去吧,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两个大夫一个老爷一个少爷一个丫鬟同时叹气,走了出去,几个人站在门口,看了看天空,就听见屋里一阵叫声。
一个院子正在踩梅花桩的墨蓝色少年脚下一空:晦气的很!
一个院子胖乎乎的妇人手中的菜掉在地上:倒霉!
朱家庄里:真惨!
朱七七觉得这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了,她再也不是老天眷顾的了,她没那个命,看样子止疼药麻醉也不需要了,还浪费了一次进去的机会,早上进去啥也没拿,啥也没吃,啥也没喝。
朱七七眼中流着泪,看着帐子,她感觉嗓子真疼,看样子止疼这事是黄了,那还是保护好嗓子吧。
清江城朱府后院
朱东阳坐在张姨娘身边,一边给张姨娘添水一边说:“娘,小七会好吗?”张姨娘端起茶杯说:“不知道,都残了这么多年了,估计是听那大夫胡言乱语吧,我看过了,那大夫看起来模样不错,年龄也不大,估计是江湖上混饭吃的。”
朱东阳看着远处的树咬了咬下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