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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琛,我们走。”严肃的唐瑾忽然温柔?起来,唇贴在季闽琛的耳边,轻声说着。
季闽琛的手,已然攥成了拳头,猩红着双眸,如一头即将暴怒的狮子。
唐瑾不敢再耽误,她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发疯起来,?现在要赶回云水间,明显来不及了。
她索性拉着季闽琛跑上了楼,就在二楼的卧室里,门刚关上的刹那,季闽琛一声低吼出声,唐瑾连忙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她绝不会让他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哪怕是他痛苦的声音,她也不会让楼下的人听见。
唐瑾死死的抱着季闽琛的腰,他青筋暴起的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拼了命的要把她推开。
可她就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怎么都甩不开。
“我是唐瑾啊闽琛,我是你的老婆。”唐瑾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亲昵。
可他仿佛完全听不见,抬手重重一拳,砸在了她的肚子上,疼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闽琛,你清醒一点。”她压低声音说着。
此时的季闽琛,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他的手强行撑开了自己和唐瑾的身子,顺着她的胸前摸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
另一只手,揪住唐瑾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扯。
“啊。”唐瑾本能的痛呼一声,被迫仰头看着天花板。
“砰”一声,她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季闽琛双目**,宛如嗜血的罗刹,低头咬在她的肩膀上,血腥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他贪婪的吮吸着。
牙齿陷进肉里,钢针似的不停往里钻,唐瑾感觉自己肩膀的骨头都要被他咬穿了。
她艰难的腾出手,就在要摸出银针的刹那间,季闽琛忽地狂怒起来,铁拳朝着她的眼睛砸下来,她一时间慌乱起来,抬起手挡住他的拳头,可力气哪儿能跟他相比?
只坚持了几秒钟,唐瑾浑身都没了力气。
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能就这样死了。”
她刚刚才扫平了眼前的障碍,难道这么快就要去鬼门关报道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唐瑾双腿缠住季闽琛的腰,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刚刚下口有多狠,现在唐瑾就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疼痛能唤起季闽琛的理智,他摇了摇头,视线落在还被自己掐着脖子的唐瑾身上,想松开手,可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不听话,只一个劲儿的往紧了攥。
眼看着唐瑾没了抵抗的力气,双眼渐渐闭上了。
这一刹那,意识到唐瑾‘死亡’的季闽琛,条件反射性的松开手。
说时迟那时快,唐瑾迅速拿出银针,瞅准了扎在他的太阳穴上。
她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心道:“刚刚要不是急中生智假死,恐怕这会儿就真变成了一具尸体。”
她抱住面前的季闽琛,?如果他心里没有她,不爱她,那她的‘死亡’对他毫无威胁。
“闽琛,我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变成彻彻底底的正常人。”唐瑾趴在他的肩膀上,累的气喘吁吁。
她拉起季闽琛的手,把他的指腹轻轻按在了他咬的伤口处,“快给我摸一摸,疼死我了,你以后,可不能再咬我了。”
直到季闽琛眼中的**渐渐消下去,唐瑾才拔了针收好。
彻底冷静的季闽琛,看着她肩膀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都在滴血,没想到,她身上所有的伤,都来自于他。
“小瑾。”他愧疚的叫着。
季闽琛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配不上唐瑾的人,心中生起的退意,种子一样埋下,会生根发芽。
唐瑾双眸含着深情,捧着他的俊脸,他脸上布满了汗珠,她打趣道:“你看你,现在像极了床上的时候。”
这一句话,让气氛暧昧了起来。
下一秒,她闭上眼睛,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季闽琛整个人呆滞,手也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唐瑾就抓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身上,缠绵肆意,她要自己,从心到身体,完完整整都交给这个把她捧在手心爱的男人。
因为他是季闽琛,她就愿意,再信一次爱情。
他抚着来自她的柔软,酥到了骨子里,温柔的回应着,变被动为主动。
表达爱最好的方式,当是如此。
楼上的响动传到楼下,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季闽琛和唐瑾饥渴难耐,不分场合。
季渊追出去找李彩萍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季寒和唐可欣两个人。
“为什么陷害我?”季寒死死盯着唐可欣,眼神能杀人一般,愤恨的问着。
“为了活命,可我只是答应了和你去酒店,我不知道她会弄的人尽皆知,是她的安排,你知道,我没有那样的能力。”
唐可欣撒着谎,她处于绝对的弱势,一副生死不由自己的样子,主动把脖子给季寒递上去。
“如果你认为是我毁了你,那你杀了我吧,让我死,一了百了。”
“滚开。”季闽琛低吼着,声音沙哑,他厌恶的推开唐可欣。
“你想要一个干脆,做梦,我会看着唐瑾日日夜夜折磨你,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季寒一个巴掌,打在唐可欣脸上,用了全部的力气。
唐可欣嘴角渗出血来,她却不要脸的顺势抱住了季寒的腿,“我们两个无路可走的人抱在一起才能取暖不是吗?你我都没决心去死,何不干脆在一起,过一辈子呢?”
“你真是疯魔了,撒手唐可欣。”季寒另一只脚,踢在她身上。
可唐可欣就像胶水一样粘在他的身上,怎么都弄不掉。
直到季渊派人来,把她赶出了季家,而季寒,则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阁楼里。
季家一栋废弃的楼房里,李彩萍被绑了手脚,扔在地上,她满身是伤,咳嗽不止,这都是季渊的吩咐。
“我们夫妻三十年,你当真一点儿情分都不顾,要置我于死地吗?”李彩萍异常淡定,她撑起身子坐在地上,话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的问着。
“你怎么对老爷子我不管,可你让我们父子疏远二十年,这就是你的错,你明知道我童年不幸,却让我儿子重踏我的旧路,冲这一点,你就罪该万死。”
回忆一幕幕,爬上了季渊的心头,他是不受宠的私生子,他降生的那天,是他同父异母哥哥死的那天。
从生下来,他就是季存威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是代替那个病死的哥哥活着,父亲宁愿把融创给闽琛也不给他,他几十年的存在,宛如一个笑话。
结婚时,他发誓,一定要家庭和睦,父子情深,可李彩萍没能力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他就踏上了出轨这条路,一发不可收拾,接连有了季闽琛和季寒。
“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从你躺在别的女人床上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死了。”
“你眼里只有儿子,从来没有我这个妻子,我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帮你杀老爷子。”
“可你优柔寡断,恨他又贪恋他的父爱,一晃就过了几十年,现在你想杀也没机会了,你最爱的和你最恨的人,亲情甚密,你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李彩萍眼泪一双双的掉下来,至此,她还在心疼这个男人。
她张开双臂,索要着拥抱:“你不是季闽琛的对手,你来陪我好不好?我们回到三十年前,相爱相守,一辈子很快就过完了。”
“阿渊,不要去理会那些纷纷扰扰了,我们就在这里,生老病死吧。”
面对妻子的央求,季渊后退了几步,用行动告诉她。
相守,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