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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还能等待?”水凝烟拿起对方递过来的蜜饯,放在口中,甜酸的味道在味蕾中扩散,满足地点点头。
“昨日我和血月去了趟安溪镇五百里外的军营。”沈奕岔开话题,淡然道,“那边的情况并不乐观。”
“中毒者有多少?”水凝烟听见军营之事,不由得皱皱眉头,“他……他怎么样了?”
“军营中的士兵昨日才开始出现中毒的症状,想必南宫九夜是最严重的。”沈奕看了她一眼道,“不过他们还能坚持五日,这三日,你需好好调理身子。”
“嗯。”水凝烟深知沈奕的话,她的血是重最要的解毒剂。
“这几日,我会陪着你。”沈奕突然将话题转了回来,让水凝烟微微一怔,“休息吧,不要受了风寒。”
水凝烟嘴角微微上扬,乖巧地躺在棉被中,余光憋见敞开的房门外闪过一道湖蓝色,笑意更甚。
沈奕自然知道她的笑什么,莞尔。
南宫九夜紧紧地咬着牙,强忍着身子带来的奇痒和巨疼,每日都有中毒的士兵送往这里,每日耳边回响着士兵们哀嚎的叫声,撕心裂肺,若不是想到活着见到烟儿,他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的苦楚。
“夜,子玦今日才回信,已经赶过来了,你无需担心。”玹涯固执地每天在营帐外跟他述说今日发生的事情,但是南宫九夜从未给他回应,也不让他进入军营,他难受地看着眼前的营帐,紧抿着嘴角,轻柔地说道,“一会我准备去看看烟儿,你可有什么话要我带吗?”
直到提到烟儿,营帐中才会发出轻微的声音。
“不用,只要她安好便可。”南宫九夜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极力强忍着什么。
“夜!你没事吧!”玹涯担心地想要先来营帐进去却被对方喝止住。
“不要进来!”南宫九夜大声呵斥道。
玹涯紧皱眉头,将手缓慢地放了下来。
“你去看看她吧,不要再来了。”南宫九夜说完这一句,任凭对方如何劝说,他不再吭声。
玹涯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只有水凝烟才能将他改变主意。
南宫九夜看着溃烂的双手,嘴角泛着一丝苦涩,如今的他还有何资格去强求烟儿在自己身边,看样子沈奕并未找到解药,或者找到了,并不打算救他,他知自己中毒太深,不久便离开人世。
“来人啊,鸭蛋快不行了!”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上空。
南宫九夜已经,赶紧用方巾将手包裹起来出了营帐朝着身影的来源快速奔去。
士兵们都团团围住一个帐篷,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苍白无色,恐惧占据了双眸,有人看见南宫九夜的身影,赶紧提醒其他人,放开一条道让对方进入营帐中。
南宫九夜一进入营帐,一股恶臭迎面扑来,他皱皱鼻,一个老兵将一个小兵紧紧地搂在怀中,小兵暴露在空气外的皮肤已经溃烂,甚至能见到白骨,脸上也开始长出红色的斑块,他大口呼吸,但是只有出的气息。
“烨王,鸭蛋快不行了了。”老兵泪流满面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低声说道。
“送他上路吧。”南宫九夜缓慢地说道,“让他少受一些苦。”
老兵有些诧异,很快眼神黯淡下来,虽说有些残忍,但是却让他走的安详,他重重地点点头,缓慢地将鸭蛋放在地上,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看着他极其痛苦的样子,另外一只手抽出脚边的匕首,眼中有些不舍,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所有人都将脸别到一边,不想看见这一幕,有些人紧紧地咬着牙,有些人看不下去转身离开,有些人绝望的呐喊。
南宫九夜看着这一幕,心里相当的难受,这群人是被抛弃的棋子,是送来与他陪葬的,既然南宫宏并非是想要得到风琅国,只是找了一个理由将他与烟儿置之死地,何必要这些人一起陪葬,明日玹涯再来时,他将会让未有中毒迹象的人,全部送回士兵家乡。
老兵看着鸭蛋轻柔地说道:“鸭蛋乖,很快就没事了,老爹送你一程。”
南宫九夜听见此话双眸一敛,白发人送黑发人是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更何况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心中一阵酸疼。
老兵的匕首就要刺中鸭蛋的心脏,突然间他低声唤疼,手中的匕首顿时掉在地上,发成铿锵的声音。
南宫九夜此时才看见老兵的手腕上有一根银针,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亮。
“他还有救。”淡漠的男人声缓慢地在营帐中响起。
不用看,南宫九夜也知道是何人,想不到他居然会回到这里医治他们。
老兵一听,整个人泛着兴奋的神情,看着眼前的朝着他走来的沈奕,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不相信我,总相信她吧。”沈奕侧身,看着他身后的水凝烟道。
老兵眼中闪过希望的光亮,赶紧跪在地上朝着水凝烟磕着头:“求水姑娘救救我家鸭蛋,求求你救救他。”
众人都知,水凝烟和南宫九夜之间的关系,他们只是顺带被救,因为水凝烟正在要救的是烨王。
老兵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使劲地磕头,额头上快速地渗出血,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期望逐渐变得绝望,但是依然磕着头。
水凝烟并非为难老兵,这一次需要她大量血液,心里有些平衡,这些响头,她受之无愧。
“起来吧。”水凝烟上一步,正准备扶起老兵,却被南宫九夜用方巾包裹的手推到沈奕的身边,自己快速地远离一步。
“此毒会感染,你最好不要停留在这里。”南宫九夜深深地看了水凝烟一眼,极其痛苦地看着沈奕道,“你为何要带她来此?赶紧带她离开!”
“烨王,你也知道天逸居从不随便救人,就算是有钱付得起诊金,但是也要看我的心情,若不是烟儿求我,根本就不想理会此事。”沈奕自然地将手搂在水凝烟的肩膀上,大指姆轻柔地抚摸着她微露出的肌肤,嘴角扬起溺爱的笑容。
南宫九夜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看了一眼水凝烟肩上的手,阴冷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呵,我不放又如何,如果你不服气就从我身边带走她,不过你现在的身体,没有我的药根本就熬不过三日,更何况,你所中的毒无法触碰她。”沈奕冷笑一声,“即使你熬过了三天,你那时全身溃烂,你觉得烟儿还会待在你身边吗?”
“我会一直在夜的身边的!”水凝烟坚定地回答这个问题。
“我无所谓,等他死后,你依然是我的。”沈奕毫不客气当着南宫九夜的面,宣布他的霸权。
此时,小罐子抱着药箱进入营帐,刚好听见此话,她停止脚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几人,特别是沈奕搂着主子的手,那么的自然,而且主子并没有甩开他的手,仿佛两人在一起很久,这都是很自然的动作。
原来哥哥和主子是两情相悦的,接近南宫九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小罐子心里很清楚眼前的局势,哥哥要跟烨王摊牌了,但是她的心不知道为何这么苦楚,心中的闷气不知该如何发泄,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答应过我要救他的。”水凝烟不爽地瞪了沈奕一眼,挣脱他的怀抱,紧紧地拽着南宫九夜的衣袖,双眸带着一丝哀求,“如果他死,我也会跟着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眼前一幕看似她对烨王痴心一片,真相如何只有小罐子清楚,她将手中的药箱轻柔地放在地上,转身离开,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水凝烟看着小罐子离开的背影,嘴角挪动两下。
不去追么?
沈奕嘴角的笑意更甚,快速走到鸭蛋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他的行动已经告知水凝烟答案,治病为重。
“夜,这里就交给他。”水凝烟拽拽他的衣袖道,“你先回自己的营帐。”
水凝烟见对方想要与她保持距离,她不依不饶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将他拽了出去。
“烟儿,你何苦?”南宫九夜看着她的小脸,轻柔地摇摇头,“我怕会传染给你。”
“不会的啦!”水凝烟兴奋地将他拉到他的营帐,还未等他站稳,快速地踮起脚尖,狠狠地吻在他的唇上。
这一吻虽无情欲,却将两人的思念勾了出来,如潮水般来势凶猛。
“烟儿……”南宫九夜舍不得放开她,但是他不能这么自私,用手将她从身边推来,快速地远离她两步,“你不要碰我。”
“我偏要碰呢?!”水凝烟看着他隐忍的样子,眼角的笑纹多了几分。
“胡闹!”南宫九夜脸色青黑,怎么一遇到这个小女人,他就容易动怒,真是不省心的丫头。
“我没有胡闹啦!”水凝烟眯着眼角嘿嘿两声,快速走到南宫九夜的身边,将他扑到在地上,不由分说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但是身上没有一处的肌肤是完好无缺的。
南宫九夜不由得暗暗吃惊,这个小女人何时力气变得如此之大,难道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他竟然无法挣脱她,见她坚持要触碰他,也就任由她。
黑色的斑块已经延伸到他的脖间,腰间的已经开始溃烂,伤口和衣服粘连在一块,牵扯的疼痛让他紧皱眉头,紧抿着嘴角,没有吱声。
“很疼吗?”水凝烟明显看见他伤口周围的肌肉紧紧地收索,急切地问道。
“不疼。”南宫九夜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顶,虽然手包裹着方巾,但是指尖还是能够触碰到她柔软的发丝。
水凝烟将头枕在他的胸前,享受着他抚摸。
南宫九夜体内的巨疼在她微凉的手指间逐渐散去,只感觉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夜,一会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要阻止我好么?”水凝烟抬起小脑袋看着眼前苍白无色,带着浓浓倦意的南宫九夜。
“我不会答应的!”南宫九夜害怕她做傻事,根本就不会上她的当,一口拒绝。
“我想跟在你身边,不想和沈奕一起,你也不同意吗?”水凝烟一副委屈的样子,让南宫九夜一阵心疼。
“这……”南宫九夜暗暗叹口气道,他对她完全没有办法,这丫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只要不让我担心,我便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水凝烟轻笑一声,再一次吻上他的唇,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褥裤。
南宫九夜一惊,紧紧地抓住她的小手,惊恐道:“烟儿!你想作甚?”
“你说了不阻止我的。”水凝烟嘟着小嘴,看着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岂不知他的意思,不想让自己碰他,不想将毒传给她,大笑,“夜,你变坏了。”
南宫九夜脸色泛着铁青,伸手在她的小腰上捏了捏。
水凝烟怕疼地扭动着身子,以为她坐的地方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逐渐能感觉到此处逐渐变大。
“烟儿,不要胡闹了!”南宫九夜抽吸一口冷气,双手稳住她的小腰,不让她乱动,声音沙哑而无奈。
“我没时间胡闹。”水凝烟看着他的样子,脸色的笑意逐渐收敛,取代的是一张极其认真的脸。
她用手将他的手抽离,将褥裤向下拉了一点,目光对准他腰间溃烂的地方,紧抿着嘴角。
南宫九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以防她做什么傻事。
水凝烟缓慢地弯下身,秀发遮住她的小脸,看不清她此时的模样,南宫九夜能够感觉到她的湿热的气息喷在腰间的伤口上,暗暗松了口气,她只是检查他的伤势,紧接着的触感,让他瞳孔快速一缩,这丫头竟然用唇为他吸出溃烂的腐水和毒液。
“烟儿,你疯了?!”南宫九夜想伸手将她推开,对方一只手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他不由得一惊,“烟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