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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在主子面前乱嚼舌根,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沈奕侧脸冷冷地威胁道。
“难道是真的?”血月不怕死地继续追问,这可是宸曦里的大八卦,“我还以为你迷恋小罐子,想将她据为己有呢。”
沈奕一个转身,宽大衣袖一挥,无数银针快速朝着血月的方向射出,等他将针雨完全躲避开,沈奕早就不见了踪影。
血月奸笑地摸摸下巴,看起来戳中了他的心事,有好玩的了。
回到天下第一楼,沈奕早已经进入水凝烟的房间,查看羊脂玉上的毒尽早将其解药配置出来,血月无趣地坐在大堂中,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忙进忙出的小罐子,眼睛缓慢地眯成一条缝隙。
小罐子白了他一眼,将其当成空气,不加以理会。
此时二楼发出一声响声,血月快速地闪到楼梯口,上了二楼,是从曹岳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到了天下第一楼,他一直都被软禁着,他的武功被封印,根本就逃不出,难道在玩什么花样不成?
血月一脚踢开房门,只见曹岳痛苦地躺在地上,双手使劲地捏成拳头,手臂被指甲抓成一道道血痕,目不惊心。
“救我……”曹岳看着门口的血月,一副哀求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你也中毒了……”血月低声唤道,看着来这个毒来势凶猛。
血月看了曹岳一眼,再一次将房门关上并上了锁,不能让他传染给其他的人,他路过水凝烟的房间,能隐约透过纱窗看见沈奕坐在桌面,没有将此事告诉他,只是觉得手背有些痒。
血月挠了挠,越捞越痒,不由得将目光移动到手背上,一块红色的板块出现在手背出,他的目光顿时散发出冷冽的光亮,迅速收回手,强制压住体内的痒意。
小罐子端着木盘迎面走了过来,看着血月停留在水凝烟的房门前,不爽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哥,该干嘛干嘛去!”
看着小罐子接近自己,血月默不作声,跳上屋顶。
小罐子不由得愣了愣,这个男人居然没有反驳她,而且行为也好奇怪,不容她多想,敲了敲门。
“哥,我把水盆放在门口了,你自己拿一下。”小罐子不敢违背沈奕的命令,只能将他所要的东西放在门外。
“知道了。”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小罐子嘴角缓慢地扬起笑意,哥越是如此腔调越表明主子没有太大的问题,她兴奋地转身离开。
军营井然有序地将病员抬到隔离的地方,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是一脸的阴暗之色,看着越来越多的病员,担心何时会轮到自己,又恐惧此时风琅国突然进攻。
“夜,你怎么样?”玹涯走上前询问南宫九夜,之间对方快速向后退了一步,不由得皱皱眉,停止脚步。
“还好。”南宫九夜的脸色有些惨白,嘴唇干涸,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以后不用来看本王了,若沈奕不能研制出解药,若本王离开,你帮本王好好照顾烟儿。”
“夜,你一定没事的!”玹涯脸色有些难看,他急忙说道,“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子玦,希望他近日能够赶到。”
“嗯,也好,有他在,本王比较放心。”南宫九夜点点头,抬起灰白的双眸看了对方一眼,缓慢地转身进入营帐,掀开布帘的瞬间,低声道,“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说完放下布帘遮住他修长而脆弱的身躯。
玹涯咬咬牙根,紧捏着拳头离开。
南宫九夜看着自己的双手,布满了红色斑块,有些甚至变得青紫,还有些地方皮肤开始溃烂,不停地渗出血来,他用清水清理伤口,虽然有些缓解,但是溃烂的地方越来越多,如此下去,不到十日,他将全身溃烂而死。
人越是生病越是脆弱,前半生发生过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他记得母妃是如何被人陷害逼死的,记得南宫正是如何厌恶他,记得他与玹涯、子玦所认识的场景,也记得他与其他皇子之间的点点滴滴,最让他难以忘记的还是烟儿。
他看着肌肤溃烂的地方,很难想象烟儿是承受着如何苦大的痛苦,他的心很疼,他想去看她,但是他不能,如果此毒再一次融入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沈奕将手中的羊脂玉浸泡在碗中,将毒液完全融入水中,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玉取出,将碗中的水到在一张纸上,将纸放在蜡烛上,将其烧干。
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异香,这个味道很特别,让沈奕一时之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闻过,他继续烧着,纸上的水完全烧干之后,留下一些粉末。
他用银针沾染一些粉末,银针并没有变黑,沈奕挑挑眉,难道这并非是毒?那股异香到底是什么?
沈奕赶紧将纸放到一边,快速走到书桌上,拿起两本医书仔细的查看起来,他记得自己所带来的医书中曾经提起到。
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照应在墙壁上,不知过了许久,沈奕才翻到所提到的异香,是一种名为蜂的草,看似无奇,捣碎后汁液有种淡淡的玫瑰花味和甜橙味,此草能提神养颜,能够做成香料,若是跟一种叫红果的果实一起服用,会产生剧毒,传染性极强,通过肌肤,唾液、血液等都会传染,极少数身体差之人会通过空气被传染。
红果并非是果子,而是一种草上面长满了如猫眼大小的红色果实,这种草极其难种,一般都生长在悬崖峭壁中间,没有任何其效用,按道理来说,没有人会去采集,除非有人知道红果和蜂会产生剧毒。
如果南宫九夜身上的玉佩是媒介,那么红果如何进入他们的体内?如果真的有人下毒,军营中应该所有人都会被传染才对,看起来,红果只被几人吞噬过,是随意还是有针对性的?又或者……
沈奕将目光对准床上的小女人,难道是之前所中的毒里含有红果,所有血液一直没有融合身体的余毒?
他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边,掀起一角棉被,看着她脖间上的红色斑块正逐渐加深颜色,若不及时解毒,红色斑块的地方会变成青黑色,最后溃烂,之前所上的凝脂露虽然不能解百毒,但是也能压制一些毒性。
主子所中的毒并不难解,只是……
沈奕看着水凝烟的眼神变得暗淡,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细嫩的触感让他移开手指,支撑在床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过了半响他才坐直身子,再一次将她身上的衣裙褪去到胸前,锁骨处的红色斑块已经变得青黑,似乎轻柔一碰就会划破肌肤,他轻柔地将凝脂露涂抹在她的患处,顿时肌肤上的颜色顿时淡了许多。
沈奕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水凝烟,伸手将床帐扯了下来,撕成几个碎布条,将其双手双脚*在床头床位。
他打开门,将屋外的木盆放在床边木几上,将桌上那碗占有蜂的汁液的水走到床边,用手掐住水凝烟的两颊使其张嘴,将碗中的水灌入她的口中,在用布条将其嘴绑住。
水凝烟额头开始冒出冷汗,越来越多,而且脸上出现了难受之色,沈奕用手绢打湿水,轻柔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大致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水凝烟从喉管中发出难受的声音,四肢开始挣扎,双手紧握拳头,长长的指甲嵌入肉里,身体也开始难受的扭曲起来。
牙齿使劲地咬着口中的布条,缓慢地渗出血来,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半个时辰过去了,水凝烟没有丝毫的减轻痛苦,反而越来越痛苦。
沈奕发现,她身上的青黑色斑块逐渐移动位置,朝着她手心的位置缓慢移动,很快她整个左手变得漆黑,之前受伤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鼓了起来。
“唔——”水凝烟发出痛苦的呼喊声,整个人差一点挣脱布条从床上弹跳起来,沈奕赶紧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安静下来。
“哥,主子怎么了?”小罐子听见水凝烟的声音,赶紧跑了过来,担心地询问道。
“不准进来!”沈奕在小罐子推门之前喝止。
小罐子一愣,急切的问道,“哥,到达发生何事了?”
沈奕没有理会她,赶紧用银针快速地将其伤口再一次划开,黑色的血液从伤口处缓慢地流出,沾染整个床褥,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当伤口的血变成鲜红时候,沈奕赶紧用银针将其穴位封住,减少流血量,用纱布将其手掌缓慢地包裹起来。
水凝烟逐渐安静下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沈奕看了她一眼,缓慢地将她四肢的布条解开,手腕和脚腕上都一道道勒过的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让人不由得心疼。
“柔儿,进来。”沈奕看她没有什么大碍,轻声唤道。
小罐子一听赶紧推开房门奔走到床边,看着水凝烟的样子,似乎被人蹂躏过一般,她赶紧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惊愕而哀伤的眼神看着沈奕。
“给主子沐浴,手上的伤口不要沾染到水,床单用火烧掉,千万不要触碰到黑色的血液。”沈奕知道她了,并未做多余的解释,转身离开,现在要做的就是为主子熬一壶药,让其快速回复,否则她身体的血液不够为南宫九夜和那三万军解毒。
“主子……”小罐子看着沈奕离开,小声询问床上的水凝烟,对方依然昏迷不醒,她赶紧唤人将房间里的已经冷却的水换成热水,亲自将她褪去衣服,抱入木桶之中。
也许解了毒,也许是泡了澡,水凝烟的脸色微微红润起来,小罐子此时也放心不少,为她洗净身子。
小罐子按照沈奕的吩咐,将床上所有的东西,只要有黑血的东西全部烧掉,看着发出孳孳啪啪响声的火焰,不由得发愣。
“小罐子。”
水凝烟柔弱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小罐子赶紧回头,只见水凝烟披着披风,靠在门边,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主子,你还病着呢,怎么能起来,赶紧去躺着。”小罐子一惊,赶紧上前扶着她就往房间里拽。
水凝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跟着她回到了床边,被她服侍半卧在床上。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太过担心。”水凝烟能感觉体内的余毒已经被血液所融合,休息几日就能复原,轻笑道,“这次还真亏了沈奕。”
“嗯……”小罐子无精打采地点点头。
“出了何事?”水凝烟感觉小罐子有心事,轻声问道,“说出来,看我是否能帮到你。”
“没!”小罐子突然大声说道,使劲地摇摇头道,“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水凝烟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轻笑一声,此时房门被人推开,沈奕端着一碗药缓慢地进入房间,小罐子顿时脸色变得灰白,低着头。
“主子,喝了这碗药。”沈奕将手中的碗递给水凝烟道,“预计你会明日醒来,却没想到如此之快,经过这次,你的血液几乎能够吞噬所有的毒,包括未试过的毒药。”
“希望如此。”水凝烟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中漆黑一片,让她皱着眉头一口喝了下去,实在是太苦了。
“柔儿,最近为何躲着我?”沈奕侧身看着一旁的小罐子轻声询问道。
“我……”小罐子突然站起身,看着水凝烟道,“主子我内急,我出去了!”
小罐子未等水凝烟开口,急急忙忙地朝着门外奔去,差一点被门槛绊倒,仿佛见到鬼一般,逃之夭夭。
“奇怪的丫头。”沈奕看着她跌跌撞撞冒冒失失的样子,眼中带着溺爱的笑意。
“难道你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奇怪?”水凝烟将碗递给沈奕,轻笑道,“你对我所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包括你在我耳边所说的每一个字。”
沈奕嘴角缓慢地勾起一弯弧度,意味深长看着水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