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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男人冷笑一声，“不用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是么？”水凝烟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右侧腹部不停渗出鲜血，笑道，“想不想知道，右侧的伤口是什么造成的？”
黑衣男人一惊，刚才的触感并非是一般的武器，难怪这个女人有恃无恐。
“告诉我，幕后者是谁，我就让你知道，并且放你一条生路。”水凝烟弯下身，一张无邪的笑脸在阳光下，显得灿烂无比，却让人心身冷意。
荆然捂着胸口，缓慢地走进两人，他快速地将对方的面罩扯了下来，想要看看是何人，却不由得抽吸一口冷气，此人的脸已经被火毁得面目全非，除了那对双眸，几乎找不到完整的肌肤，荆然下一个反应就是将他上手衣服扯掉，全身都是被火烧毁了的。
黑衣男人没有挣扎，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诡异让人过目不忘。
一个金属牌从他身上掉落下来，荆然皱皱眉，赶紧拾起，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你是血月的人？何人让你们取水小姐的性命？！”
水凝烟挑挑眉，憋见荆然手中的金属牌，心里一惊，果真是血月之物，宸曦所有组织的腰牌都是她亲自设计，为了不让其他人伪造，都有特别的地方，这些地方她只跟几个人提及过。
血月的图形是圆月和云作为底图，下面的花是用睡莲做点缀，虽然只是照图雕刻，但是有有一个花瓣是残缺不堪的，当初雕刻师以为是纸张弄画了，所以没有刻上去，是她亲自刻上去的，这件事无人知道，不仔细看，以为是在什么地方嗑坏了。
眼前这个腰牌很显然是真的。
“算你有点眼力劲，杀了我，就等着血月的人追杀吧，哈哈哈。”黑衣男人扬天大笑，但是伤口牵扯让他快速地咳嗽两声。
“喂！”水凝烟此时不带一丝感情，声音冰冷毫无生气，双眸一敛，全身散发着修罗般气息，让人由心恐惧，她缓慢地压低身子，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道，“知道冒充血月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黑衣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挪动两下，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样诡异的身手，这样虎狼之威，眼前的女人难道才是真正的血月之人？
水凝烟眯着眼睛，仿佛妖艳盛开的罂粟花，让人移不开眼神，却不由得恐惧。
“你杀了我，你什么消息都得不到！”黑衣男人没有了刚才的骨气，声音有些哀求。
“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至于你口中的消息，我自己会查！”水凝烟的声音冷到了极致，让身边的荆然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想不想是什么东西伤了你？”
“不……不，我还不想死……”黑衣男人大声求饶，看着对方缓慢抬起右手，指尖还染着血红，不由得惊恐地看着那只手，难道伤他的是……
在他绝望中，看着对方将手插进了他的胸口，失去意识的一瞬间，看见了自己的还在跳动的心脏。